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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敢说!你什么时候松绑的?为什么箭上的麻醉药对你没用?爱荷点了你的穴道,你为什么能动?这些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司晨靠在墙边,就像一个听话的学生一样,一一答道:“你们那个绳子根本捆不住我,我本来就百毒不侵,这点剂量的麻醉药对我没用,至于那个小丫头点的穴,我轻轻用力就冲破了。”
他说得轻巧无比,却让挽歌更是胆战心惊。
她一直知道司晨武功很厉害,可没想到会厉害到这个份上,而且,这人似乎说了,他已经几个晚上没睡觉了,还身中数箭,这样还能如此轻松,他还是人吗?
如果派人刺杀她的人手中还有很多像司晨这样的人,那她可真是岌岌可危。
“你既然这么厉害?刚才为何还要装作不敌的样子?”挽歌疑惑道。
他完全可以凭一己之力逃离皇宫的。
不想司晨叹了口气,道:“唔,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有药,也不一定能救我的同伴,她需要静养的环境调理身体,这个我办不到。”
“所以你瞄准了孤?”
第八十七章 刺客司晨3()
“算是吧。”这人厚颜无耻地点头,叹气道:“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瞄准了你,起初是想拿了药就走,却没想到遇到了伏兵,受了伤,被逼着到处乱窜,无意间就跑到你宫附近,又被那个小丫头碰了个正着,就打了起来。”
司晨说话间颇有种无奈。
他抬头继续,“当我看到你跑出来后,计划才慢慢形成的。”
“哦?”
“我和你不是有过节吗?你们一定很想通过我知道得知指使我的幕后主使是谁,我就想将计就计,假意不敌被你们逮住,再通过谈判来一场买卖,既能救我的同伴,又能躲避主人的追杀。”
挽歌听后很久没有说话。
她真不敢相信,这一切仅仅是司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形成的计划,而且还相当完美。
能像此刻这样发展,是最好的局面,如果她选择的事拒绝他的的要求,将他严刑拷打,逼问主使,恐怕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经被司晨劫持,然后逼着她去救司暮了。
最糟糕的局面,就是杀人灭口。
此刻想来,真是细思极恐。
良久,她才呼了口气,对司晨有些刮目相看,道出事实,“其实你一点都不傻吧。”
司晨歪着脑袋,狐狸面具看着有些滑稽,透过上面的孔,可以看到司晨眨了眨眼,他很认真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笨,也从未承认过自己傻。”
说着,他又指着挽歌道:“倒是公主,其实我觉得你挺笨的,你这样子,真的能在皇宫混下去吗?”
这家伙!!
挽歌太阳穴有些疼,她觉得她已经够好脾气的了,可面对司晨时,她就有股难平的怒火,这人的说话方式太欠揍了,如果不是他的武功太高,挽歌极有可能对他拳打脚踢了。
有机会她一定得把这个混蛋打一顿!挽歌暗暗握拳。
司晨回答完挽歌的话,又开始犯困了,他盘坐在地上,双手环胸,手中握着剑,开始打盹,脑袋一垂一垂的,发出轻微的呼声。
挽歌见到这一幕,几乎要被气笑了。
他倒是睡得挺香的,对自己的处境也很自信,可这更让挽歌感到无力,就算对方睡着了,她都不敢对他怎么样,因为你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成为他反射条件下的剑下亡魂。
爱荷回来时,就看到挽歌坐在桌旁看书,而司晨正睡得酣,注意到他身上的绳子不见了,剑也落在他的手中。
她心跳漏了一拍,连忙看向挽歌,想知其缘由。
可细想一下,挽歌并没有受到伤害,或许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吧,便不再大惊小怪。
挽歌见她回来,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屋外,意思是到外面说。
可刚起身,司晨的声音就传来过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你们已经开始着手对司暮的施救了吗?”
挽歌坐回椅子上,有些脱力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小丫头在宫外的时候我就醒了。”
果然是一流的高手,警惕性很强,只怕她们在外面说话,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吧。
本来是见他睡着了,不便打扰他,此刻看来,倒是多此一举。
她对爱荷招了招手,道:“就在这里说吧。”
第八十八章 刺客司晨4()
“是。”爱荷点头应道。
“宁远行怎么说?”
“大人已经按照公主信中所写派人去办了,只要人真的在那儿,就会接她去别院调养。”
“恩。”事情按照发展中的进行着,她转头对司晨道:“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那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司晨摇头,“这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在没有看到人安然无恙,或者她的信物之前,你们想知道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多说的。”
“不知变通!”挽歌恨恨道。
被折腾了大晚上不说,还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反倒被这个刺客吃得死死的,而且宁远行真的会这么容易就照着她写的办吗?不会后面还有什么事等着她吧。
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
挽歌让爱荷给司晨安排了一个住所,她可不愿意和他在一个屋子里面带着,然后也打算休息了。
正当她打算睡时,爱荷却上前一步,将塞住腰间的纸条递给挽歌,低声道:“公主,这是大人给你的。”
“恩?”挽歌不明所以,她拿过纸条,让爱荷也下去休息。
等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后,才慢慢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当面解释。
这四个字写得一气呵成,浑然一体,着墨沉重,从字中可窥探书写者的当时的内心,想必是非常“愉悦的”。
挽歌嘴角有些抽搐,果然,只凭一封书信就像蒙混过关在宁远行面前是没用的。
她全身无力,垂着头,懊恼地死盯着纸条,好像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才甘心。
“啧。。。。。。谁这么大胆?敢这么跟一个公主说话?”耐人寻味的声音在挽歌身后咋时响起,挽歌周身汗毛倒立,迅速转头,就看到司晨正倒挂在床梁上,透过狐狸面具的孔,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挽歌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一巴掌就向着他挥了过去,可奈何司晨身手敏捷,一个翻身,像猫儿一般无声地落地,站到挽歌面前。
他半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打量着挽歌此时的表情,似乎脸色更黑了。
何止是黑了,几乎要阴沉地滴水了!
她压抑住怒火,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怎么在这儿?爱荷不是带你下去休息了吗?”
“因为我觉得你们肯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就留了个心眼,果然,那个小丫头还藏了纸条,竟然背着我悄悄给你,你们宫里的人心眼太坏了,一肚子坏水。”司晨一本正经说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挽歌反唇相讥,她现在觉得,收留司晨就是一个错误,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不受控制。
“好说好说。”司晨摆摆手。
“孤没夸你的意思!!”挽歌气急败坏。
“话说,公主,你身为一个公主,真是太失败了,随便一个手下都能对你指手画脚,这要是发生在我主人身上,只怕那个手下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你应该更有威严些。”司晨评价道。
“呵呵,多谢你的好意。”挽歌皮笑肉不笑道。
“应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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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捂脸痛苦地发现,她和确实司晨不太对头,或者说,两人的相性不好?
她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坐在床沿上,头疼地看着大爷似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司晨,他正在打量宁远行给她的纸条,看得格外认真,好像下一刻就能道出那张小小的纸片是用的哪种木材,产自何处,在哪间作坊制作,由谁亲自操刀一样。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好吗?
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即使她有年轻的资本,也不能糟践吧。
只见她哈欠连天地对生龙活虎,完全不像身中几箭的司晨道:“这位大爷,你不困吗?不累吗?大晚上的你哪来的闲情逸致盯着一张纸条看?”
司晨抬头,用狐狸面具对着她,有些难以启齿,道:“其实我也挺想睡觉的,不过伤口痒痒的,睡不着。”
挽歌一听是这么个回答,顿时清醒,她声音拔高,质问道:“你睡不着就来祸害我?”
接下来,两人相对无言,以及长久地沉默。
沉默,也算是承认了。
挽歌突然觉得,她的牙也开始疼起来了,再次后悔怎么摊上这么个人。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陪着司晨耗下去,她需要休息,休息!
“对了,你的伤口止血了吗?”因为含着报复的阴暗念头在里面,挽歌并没有过问司晨的伤势,她的伤口还在疼呢,没理由害她受伤的人反而能得到很好的治疗。
不得不说,有时候,挽歌也是个心肠狠毒,眦睚必报的女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司晨这人是他不好受,也一定要拉着个人陪他不好受的主儿,偏偏那个倒霉的人还是她,所以为了让自己好受,挽歌不得不过问他的伤势。
“血早就没流了,现在正在结疤,大概一早就能痊愈,但恢复得太快,所以伤口痒痒的。”司晨老实答道。
他说得一片从容,风轻云淡,却不知道挽歌内心却激起千层浪,她有些傻眼,惊讶道:“怎么可能?你的伤口都开始结疤了?”
司晨似乎很欣赏挽歌此刻的表情,他手轻轻一抖,手中纸条就轻飘飘地落在一边的桌上,他轻盈起身,撩开衣襟,露出大半个肩膀来,在肩膀上方的箭伤果然已经开始结疤,按这样的速度,明天痊愈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明显就是异象,哪有人恢复速度这么快?她的伤口可是过了大半个月还不见好!
这才是重点。
“这该相信了吧,我。。。。。。喂喂喂,你干什么?”司晨正要穿好衣服,哪知挽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扑过来,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肥肉一般,犹如疯魔。
“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呢?你的肉吃了会不会长生不老?”挽歌说着就咬向司晨的肩膀,司晨吓得一个激灵,想要躲开,哪知挽歌这个时候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开。
他眼疾手快,一手捂住挽歌的嘴,才松了口气,然后有些不满道:“你街头看多了吧,我的肉可没长生不老的功效。”
“那你的伤为什么好得这么快?”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那这世间就不需要大夫了。
“不知道。”
“不知道?”
“自我记事以来,受的大大小小的伤,第二天准能痊愈。”司晨老实交代,他一只手抵在挽歌胸前,两人保持半丈距离,以防挽歌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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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确定不是吃了什么药?或者练了绝世武功才这样的?”挽歌狐疑道,她可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天赋异禀,一定另有玄机。
“是不是吃了药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武功嘛,大家练得都是一样的,可只有我的痊愈能力是最好的。”司晨说话语气见,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挽歌却兴致缺缺,没有药,没有绝世武功,那她对司晨也没多大兴趣了,她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孤困了,你精力多可以在宫外多跑几圈,别被人发现就好,被发现了也别说和孤有关系,就这样,出去。”
“恩?公主,你翻脸也太快了吧。”
挽歌一头扑在枕头上,没理他。
后来也就没动静了,想来他也是觉得没趣,所以跑出去自己消遣去了。
第二天,挽歌睡眼惺惺地从被窝爬起来,焚香沐浴,要求从头到尾洗个干净,爱荷在池子里撒上清晨刚采摘回来的花瓣,然后就在门外静候,挽歌泡在玉清池里,闭目养神。
小眯了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个男子的感慨声,“皇室的人就是会享受,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挽歌的眼睛猛地睁开,却没有动弹。
只见一只手探了出来,在水中划了几下,捞起几片花瓣,感慨声再起,“人家花开得好好地,你们偏要做花瓣浴,把人家摘了,你们想过花的感受吗?”
“皇室的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