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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面如桃花的挽歌,长发披散在床上,如极佳的黑色绸缎,光亮柔顺,几缕发丝还挡在挽歌的脸上,有种凌乱的美感。
挽歌的眼神有些迷茫,又夹杂着一种隐隐猜透的慌张,让人心生怜爱,又恨不得将其揉碎,洛延川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好像自己也被陷进去了一般。
挽歌听了他的话,脑中那个念头越发肯定,她由于紧张,身子不自觉的在他身下扭动,却不知道这非但不会减缓尴尬,反倒更加挑拨着压着她的男人。
“小丫头,别动。”洛延川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泄露出一丝情…欲的味道。
挽歌感觉到洛延川的变化,听话的不再动弹。
可她有些怕现在洛延川看她的眼神,怯怯地发问,“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洛延川回答得干脆果断。
“你究竟想……干什么?”挽歌心跳加速,脑子因为高烧而有些转不过来。
“皇帝不是想要你嫁给宁远行吗?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人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挽歌干笑一声,费力地指着门外,道:“你想煮饭的话,可以去厨房。”
他摇摇头,抓紧挽歌不再安分的手,他俯身在挽歌的脖颈处,粗重的呼吸因为挽歌阵阵酥麻,她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洛延川注意到了,却没有放手。(。)
第一百八十三章 情意正浓2()
挽歌能感觉到洛延川的唇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碰触着,最后湿润黏滑的触感更是让她叫出声来,她动得更加厉害,却被洛延川用更加强大的力道压得死死的。
他低低地笑了声,道:“我决定先把你煮熟,皇帝就束手无策了,正好下旨让我们成亲,以后你成为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
这种话能不能不要讲得这么实在?他不是很会说情话吗?就不知道拐弯抹角一下吗?!
挽歌用颤抖的声线道:“你确定皇帝不会先打死你?”
这个威胁的力度不够,洛延川根本有恃无恐,他是这个国家的战神,民间的声望很高,手中更是握着五十万黑甲兵,皇帝也不敢轻易将他这么样。
他似乎很喜欢看挽歌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他笑得越发深邃迷人,像魔魅般诱惑她,“挽歌,你想试试传说中的鱼水之欢吗?”
不要再说啦!挽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过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不~想~”挽歌感觉自己的声音都走了调,她嘴一张一合间,洛延川抓准时机,瞬间钳住她的唇瓣,与挽歌唇齿交缠起来。
挽歌无可抵抗地承受着洛延川所有的热情。
全身触电般——酥麻,战栗。
直到挽歌开始呼吸困难,洛延川开松开她,两人唇齿交缠后留下的痕迹让挽歌觉得脸在被火烧一般,她怒视着他,他却吟吟一笑,毫无愧疚。
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炙热,火辣辣地,好像被他看过的地方,也跟着灼热起来。
挽歌知道,他这一次没有开玩笑,他真有这个打算。
可是。可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难道为了应付皇帝就要献上她两世一来珍贵的第一次?至少让她考虑片刻好不好?
可洛延川并没有给她权衡的机会,他见她缓过气来,温润的唇再次落下,俯在她的肩窝出。从脖颈往上,一直滑到她的耳垂,最后,再次擒住她的唇瓣,反复揉捻。攻城略池。
挽歌全身止不住的发抖,有害怕,有心动。
洛延川这方面的技术炉火纯青,挽歌在这个时候,还分出心神想着,这个混蛋到底在哪儿练的技术?该死的花花公子肯定背着她找过很多女人练手!
可很快她连这部分心神都被强烈的刺激给湮没了。
唇与唇的碰触,两人的交换着体温,丝丝契合,挽歌感觉她的灵魂都在沉沦。
算了,他想做。便做吧,对象是洛延川,她心甘情愿,甘之如始。
挽歌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全身心地与他配合,洛延川发现了她的变化,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变得深情,挽歌很喜欢洛延川此刻的眼神,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洛延川一遍遍地告诉挽歌。“我爱你。”
这句话,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令人陶醉,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使一切都变了节奏。
挽歌闭上眼睛。感受着洛延川的碰触,他的手好像有种特殊的力量,引诱着,蛊惑着人不断深入,不断沦陷。
手滑至她的腰间,腰带被他扯开。衣裙随之散乱,他的手从衣裙的缝隙间滑进去,有些凉,让挽歌微微打了个冷颤。
她感受到他的手在肆意而为,有些紧张。
洛延川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他动作一顿,再次与挽歌缠…吻起来,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放松,让她将一切都交给他。
契合的心灵勾动着心底最深刻的情…欲,挽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热,灼热,原来做这样的事会这么热吗?她感觉她都快被烤熟了。
她默默地感受着洛延川赐予她的一切,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闪烁,好像有无数星星在眼前旋转,旋转着。
嗯?怎么会有星星?挽歌有些诧异,可下一刻,眼睛一黑,便昏睡过去了。
高烧下做这样的事,分明就是找死,挽歌不出所料地陷入昏迷,刚才她所感受到的热,并非情…欲挑拨,而是伤寒引起的发热现象罢了。
洛延川撑起身,无奈地抚摸着挽歌的脸,为她撩开缠在脸上的发丝,苦笑一声,“到这个时候都能被你逃过一劫,真是个狡猾的坏丫头。”
挽歌自然听不见,她陷入沉睡中,安静而美好,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梦境中的她,也非常幸福。
洛延川深吸一口气,挽歌倒是心满意足的睡过去了,他却难受的很,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要是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兽性大发。
为挽歌盖好被子,便快速离开屋子,他现在非常需要冷静一下。
当挽歌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她想起什么,猛地撑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她姣好的肌肤,额,赤…裸。
冷空气紧紧的裹着她裸露在外的身体,挽歌身体一凉,低头一看,立马叫出声来。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在外面候着的浅怜立马进来。
挽歌眼疾手快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她紧张地看着浅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些,道:“没,没什么……孤刚才,做恶梦了。”
浅怜哦了一声,问道:“公主需要现在用晚膳吗?奴婢立刻准备……”
“不,不用了。”挽歌连忙拒绝,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吃晚饭?“孤不饿,现在无事了,你先退下吧。”
“是。”浅怜听话地转身,正要关上门,挽歌又叫住她,“等一下,那个……嗯,陆将军回去了吗?”
“回去了。”
“哦。”挽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挥了挥手,“没事了,退下吧。”
等浅怜离开后,挽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恐,她用颤抖的双手揭开被子再次确认,嗯,果然没穿衣服,连最里层的里衣也没有。
她平静地盖上被子,紧接着,又再次揭开,嗯,果然不会再做梦。
她一脸平静地再次盖上被子,下一刻,开始抓狂,顿足捶胸也无法说明她此刻纠结万分,悔不当初的心情。
真的被吃干抹净了有没有!那人还做完了就跑有没有?!
她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草草了事了!!!挽歌想死的心都有了。
洛延川,你要是敢再出现,一定打得你跪地求饶,挽歌恨恨地想着,这个花心大萝卜负心汉,竟然就这么走了!
所以说,她的重点不是洛延川跟她做了少儿不…宜的事,而是她醒来的时候人不见了?
因为未经人事,挽歌还以为她和洛延川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然后她已经忘记自己在最后一步就因为发烧而昏迷的事情。
这直接导致现在她快要气炸了。
怒火波及到整个公主府,司晨和司暮作为影卫,所以待在房梁上,同情地看着那些下人惨遭训斥,两人对视一眼,“是做了吧?”
“没做吧,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
“嗯……你想试试?”
“啪!”司暮淡定地将司晨一巴掌打飞。
第二天,洛延川安排完事务后,就快马加鞭赶到公主府,最先见到的是半张脸高高肿起的司晨,他微微有些惊讶,司晨却指了指挽歌卧房的方向,投给他一个凶多吉少的眼神。
然后沉默的离开了,司暮紧跟在他身后,见到洛延川,客气地行了个礼,露出同情的眼神来,“陆大人,跟公主说话时请再三斟酌一下。”
说完,便追上前方的司晨,一巴掌招呼到司晨的后脑勺上,“干活!”
洛延川见这两人互动,轻笑一声,果然一物降一物。去挽歌院落的路上,见下人都苦着一张脸,就知道挽歌肯定发了大脾气,他笑了笑,难道她是因为醒来没见到他而生气?
不得不说,洛延川总是最快洞悉真相的人。
等到了卧房,他推门而入,就看到挽歌皱着眉头看公文,见他进来,也没有抬头,更没有半点反应。
他合上门,走上前去,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回答。
“嗯,找我有事?”
依旧没有回答。
“呵呵,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吧?”一本公文飞了出去,直直砸向洛延川。
他不偏不倚,从容淡定地接住几乎与他零距离的公文,轻笑,“生气了?”
这还有问?!
挽歌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道:“陆大将军日理万机,小女子怎么敢生将军的气呢?”
将军都冒出来了……
洛延川呵呵一笑,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以为昨天他们两个已经……
他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挽歌,低笑道:“你怪我昨天没在你身边陪你吗?”
“哼!”
“抱歉,昨天军营里出了点事,需要我出面处理,所以走开了一阵子。”
“哼!”挽歌就是在闹别扭,现在不管洛延川有多大的理由,她都不会妥协的,这一次,一定要让他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她的重要性。
她还在寻思着整人计划,洛延川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问,“现在有时间吗?”
“哼,我很忙的!”
“我们一起进宫,请皇帝为我们赐婚。”
“诶?!”(。)
第一百八十四章 暴雨前夕()
洛延川突然提出让皇帝为他们赐婚,让挽歌一时间无所适应。
“怎么这么突然?”
“很突然吗?”洛延川挑眉,他从后面环过挽歌的腰,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手有意无意地撩着挽歌垂下的长发,“还是说,你不愿意?”
“谁说的?”挽歌激动地反驳,转过头想跟他争执,不愿意的话,她会让他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吗?
可一回头,就看到洛延川带着得逞的笑容看着她,她脸一红,赌气似的转过头,不愿意再搭理这个家伙,心里有些恼怒,为什么她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呵呵……”洛延川轻笑出声,道:“既然这样,那就快点动身吧。”
挽歌叹了口气,有些迟疑,“真的要这么急吗?让父皇知道我们两个那啥,肯定会震怒吧,我倒是没什么,你觉得你能安然无恙?”
与一国的公主有染,这件事可大可小,运气好,皇帝说不定就真的准了他们的婚事,如果他执意要宁远行的话,这件事就是火上浇油,洛延川也有可能因此而治罪。
她还是希望能想一个万全的方法,能够确保洛延川能够安然无恙。
“我们的时间很紧,不是吗?”洛延川淡淡道,据他所知,皇帝只给挽歌三天时间考虑,现在是第一天,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还能有更好的方法吗?
“可是……”她很担心他啊。
这件事的成败各占一半,可一半的危险,挽歌都不希望洛延川遭遇。
还是再从长计议吧。
洛延川摇摇头,“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不会有万全之策的,只要皇帝心中的驸马不是我,你想再多办法都没用,还不如用最直接的法子。”
“可……”挽歌还想再争执一下,可是洛延川却用指腹堵住了她的嘴,他冲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道:“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挽歌无奈。既然洛延川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