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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裕可瞧瞧那种气氛,呵呵,根本没法比!
之后由张家提供石螺狮,楼承义去卖,一时唆螺热度直线上升一度风靡整个虎牙镇,最多一次是足一百八十多斤唆螺被一扫而空,之后便慢慢往下降,最后稳定在每天一百斤左右。这时候他们唆螺已经卖了半个月了,外姥爷他们村附近的石螺狮已经被摸了个遍,又加上农忙开始能提供的石螺狮已经极少极少,后来楼玉珠干脆让张家别送了,张家能理解也就停了送石螺狮一事。回家一细算这半个月就赚了四两多银子哪有不满意了?最高兴莫过于张老爷子,之前他凑五两银子给傅林书改户籍是顶着压力的,家里虽壮劳力不少可供着两个读书的又有那么一大家子要养,手里真心不宽裕,后来只用三两那二两也只还了别人家的,那三两银子就是张家一家的存银了。眼瞧两个孙子就要交束修家里却是没丁点余钱张老爷子心里真心急,眼瞧交束修的日子越来越近张老爷子都准备再厚着脸皮上人家借了,不想往日多靠他们帮衬的三房分家后反到带着他们赚了钱!半个月四两银子这事以前张老爷子是想都不敢想呀!
张老爷子高兴半个月赚了四两银子,楼玉珠这边也让楼华拿出账本算起了账。
点量油灯,楼华拿出账本细细算道:“这半个月我们每天卖唆螺平均能尽赚一百八十文,半个月就是五两四;鱼能赚一百二十文,半个月是三两六。五两四加三两六刚好就是九两,加上之前卖鱼赚的五两,总共是十四两。打推车跟桌子等用了一两半,阿爹的药钱用一两,这半个月来油盐白米等吃用花费四百二十三文,现在账上余钱是十一两三百七文。”
“十、十一两多?”楼承义高兴的都结巴了:“大郎没算错?!”
大郎摇头:“我算了两遍,没算错。”
十一两多银子比他以前一年还赚的多呀,楼承义兴奋的抓耳挠腮,冲傅林书一个劲傻乐。傅林书瞧他那傻样没好气白了眼。“孩子们都沉的住气就你乐的跟个傻瓜似的,丢不丢人?”
楼玉珠弯了弯眼:“爹别高兴的太早,要知道我们家还欠着二十八两的外债呢!”
“我知道我知道,”楼承义不好意思摸后脑勺道:“我以为那债我们要还好几年呢,按现在就几个月就还清了,心里高兴!”
楼华跟楼玉珠对视眼,皆是偷偷乐了。楼承义一直以为那二十两救命钱是借的黑钱,其实并不是,所以说这半个月所赚的钱就足以把家里的外债还清了。
“爹,”虽然能把外债还清但楼玉珠还是不准备把那二十两的事告诉楼承义,他准备瞒着让楼承义心里有顾虑也能少想着贴老宅那边。“你明天上午卖完鱼别急着回,在镇上买三斤肉十斤白米十斤白面及两斤糖雇辆车牛往外姥爷家送去,”一个人去太单薄了,楼玉珠冲楼华道:“大哥也一起去吧,顺带把欠外姥爷家的银子还了。”
“好。”还钱这事考都不用考虑楼华便直接点了头。
第二天卖了鱼楼承义果真买了东西雇上牛车就往张家村去了。才进村子有那认识的就招呼上了:“哎,这不是张家哥婿吗?怎么来瞧岳亲呀?”
楼承义笑着点头。“是呀,好久没过来,今儿得空过来看看。”
“好好,是该过来常走走。”
待到牛车走远,有那人还盯着牛车上的东西。牛车没那车篷,堆放在车上的东西一眼就能瞧清。“以前常说张家帮衬那养哥儿,嫁的好人家却不见人回来帮衬张家,还道那养哥儿狼心狗肺呢,现在瞧瞧可不是那回事。”
坐在牛车上的楼华听着背后隐约议论,嘴角不即弯了弯。
张家也是老房子没那围墙,视线辽阔老远就瞧见楼承义了。张家二儿给家里喊了声先迎了上来。“承义来啦~”
“诶,二舅哥。”
楼华也喊:“二舅。”
张大顺应了,见牛车到了屋门口便帮着往下搬东西。
张老爷子闻声寻了出来,心里高兴可一瞧那东西又虎了脸:“来就来,带那东西作甚?回去的时候再带回去哈!”
楼承义憨憨笑了,喊道:“岳父。”张老爷子应了,楼华亲亲热热凑上去叫了。“外姥爷!”
“诶!”张老爷子立时被楼华转移了视线,高兴的拉了外孙子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闲话:“我们家大郎又长高了!这么一瞧可是个小大人了!”
徐瑟闻声也从那厨房迎了来:“我家大郎来啦?快让外阿麽瞧瞧,哟,长高了!”
“外阿麽。”楼华迎了上去。
“诶诶!快去那憩会,老二家的快给上茶!”
张大顺媳妇赵淼跑去泡茶,趁这功夫楼华亲亲热热把人都喊了遍。上了茶坐定说些闲话,楼华趁楼承义不在把三两银子还到张老爷子手里。“外姥爷,这是当初借的三两银子。”
张老爷子把银钱往回塞:“你们刚搬家不久正是缺钱的时候,这银子可以不急着还。”说着乐呵呵道:“卖石螺狮赚了四两银子,暂时都不缺钱用。”
“外姥爷赚四两银子,那该想到我们家赚的只会更多。二表哥跟四表哥就快要交束修了,银钱再多也不算多。再则素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外姥爷可别推辞。”说着不由分说把银子塞张老爷子手里,佯装不高兴道:“外姥爷若再推辞,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可不敢求上门了。”
话说到这份上张老爷子不得不接了。“那回去把那东西带回去呀,拿回去给你阿爹补身子。”
楼华抿唇笑而不答。最后走时,楼华还是把东西留在了张家。
刚到家还没憩口气,楼玉珠便催着楼承义去把借里正跟卫家的银钱都还了,顺带还跟里正说了摸石螺狮的事。
“当真一文一斤收?”里正不免惊讶,惊讶石螺狮那贱物能卖到一文一斤,更惊讶的是才分家的三房就有这能力。
“骗什么也不会拿这事骗里正爷爷不是?”因为要说石螺狮的事楼玉珠一起跟了来。“摸石螺狮要入水,里正爷爷在通知乡亲们的时候最好告诫不要单独去摸,最好也要有那通水性的大人跟着才成,否则出了事故我们家可是不负责的。”
里正点头:“放心,这事我会交待清楚的。”
这两件事做完楼承义就挑着那唆螺往镇上卖去了,让来喊人的楼元楼武扑了个空。
第34章 好算盘()
晚饭时楼玉珠把楼元楼武来的目地说了。
楼承义小心翼翼瞧自家哥儿:“那我明儿上午去一趟?”
楼玉珠点头:“嗯,到时候我跟大哥跟爹一起去。”老宅这次喊楼承义回去的目地楼玉珠已经猜到了,不跟着实在不放心。
是以第二日吃过早饭,父子仨就上了老宅的门。
老宅似乎也在等着他们,一屋子齐全的坐在那,父子仨挨个见了礼,柳阿麽抬抬眼,冲楼承义不客气道:“不是让你一人来吗?怎么把他们带来了?”
楼承义讪讪想解释,楼玉珠脆生生道:“我是阿麽和姥爷的亲孙哥儿,上门来看看怎么阿麽不欢迎么?”
“我。。”
“成了!”楼老爷子打断柳阿麽话,冲楼玉珠笑下:“你阿麽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玉哥儿别放心上。你能来你阿麽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闻言,楼玉珠心里暗笑。楼老爷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见涨!只是现在还不能跟老宅闹开,说瞎话就说瞎话吧,只要楼老爷子自己不寒碜的慌就成。“高兴就好,我还道阿麽怪我不待见我,那孙哥儿可就不敢上门了。”
楼老爷子只得笑着答:“怎么会,玉哥儿上门来瞧姥爷,姥爷心里也高兴。”
“真的?那我以后隔三差五来瞧瞧姥爷跟阿麽?”就怕老宅这些人瞧着他心里不舒畅吃饭都会不香!
“好、好。。”楼老爷子脸上表情有点挂不住了。
眼瞧着不进入正题一旁的楼承祖急了,忙接过话头道:“爹,你不是找老三有事吗?快说说呗。”
闻言,楼老爷子正了正表情冲楼承义问:“老三,今天叫你过来是想问问那镇上的唆螺生意是你做的?”
楼承义偷偷瞥眼楼华跟楼玉珠,见他们不说话这才点头:“是、是儿子做的。”
“听说还卖鱼?”楼老爷子继续问,见楼承义点头再道:“你媳妇还在修养,家里就你一人大人活计忙的过来吗?”
“爹放心,我忙的过来的。”楼承义还以为楼老爷子是关心他忙不过来,回答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眼睛满满都是一个儿子被老父亲的仰慕之情。
楼玉珠转头,发现楼老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儿子全心全意的信赖,老子却挖空心思从儿子那抢利益,啧啧也亏的楼老父子还挂的住脸。
楼老爷子轻咳声,似乎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柳阿麽那厢急死了,直接了当的开口要。“老三,把你那唆螺的做法跟网鱼的法子告诉你二哥,让你二哥也做这生意。”
楼玉珠跟楼华对视眼心道来了,楼承义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家里有那么多田,二哥忙的过来么?”
“忙不忙的过来你别管,把那法子说了就是!”对三房霸道惯的柳阿麽就是这么强势,在他的想法里三房楼承义就该对他必恭必敬要什么给什么!就算分了家,他要那三房也得给!
楼承义这才反应过来,讷讷的看向楼老爷子:“爹,分家的时候我只分了两亩田跟一亩沙地,家里又欠了那么多外债所以才寻了法子赚钱。。。”言下之意是老宅有那么多田,足够一家开销了。
柳阿麽厉声问:“老三这是说我们偏心了是吧?!”见楼承义不敢答话,这才凉凉道:“古来双亲在不分家,你们三房要分家是你们不孝在先,理该少分些,老三要有意见可以不分呀,我跟你爹都是开明的,要是搬回来还是一家人,那房子跟房子里的东西还是你们三房的。”
楼承祖也开口劝道:“是呀老三,双亲在不分家这是古来就有的,是爹跟阿爹开明没跟你计较,要有那气性的一状告上衙门你可有顿板子吃。所以说这家还是不分为好,以后楼华楼明说亲也没人说闲话,对玉哥儿的名声也好。”
楼承理也凑上来劝:“是呀三弟,大哥是秀才那田都是不用交税的,家里徭役也周旋着免的,眼瞧着大郎也要考秀才了,书院先生可是说大郎非池中之物,以后妥妥的能考中举人。到时候你是举人亲叔,说出去也好听不是?”
楼玉珠跟楼华都气笑了。没了三房做基石老宅转不开,知道后悔了?还想让三房继续做牛做马,顺带把赚钱的路子上交公中继续当那圣母?呵呵,算盘真他妈打的好!
“双亲在分了家就是犯法?”楼玉珠瞥眼楼承祖:“我们大元朝有这条律法?大伯你到好好说说,我们大元律一百四十一条中哪条哪章有写?可我依稀记得大元律针对分家那章只说了关于分家后财产保障的条律,唯一归定独子不分家这条可也是不成立的。”
楼承祖被顶撞的有点恼火,当下没好气瞪眼楼玉珠:“你一个哥儿懂什么大元律?说出去贻笑大方,好哥儿就该在屋子里绣花学家务,以后找个夫家相夫教子才是!”
“我就是不懂才问大伯嘛,至于绣花学家务,呵可惜我爹跟阿爹是老实本份的庄户人家可没本事让我闲在屋里绣花,不像金哥明哥好命投在秀才人家,只闲在屋里学那绣花就好。”说着意味深长的瞥眼楼明珠。
楼明珠被这一瞥引起了火气,若不是纪晓荣拦着估计就能跳起来搅局。
只是楼玉珠会这么轻易罢休?当下冲楼明珠笑道:“就苦了明哥了,这么多活计忙的过来吗?又是喂鸡又是喂猪的还要打松毛,厨房里的活计还要搭把手吧?那一家人的衣服呢?皂荚用多了可伤手,明哥可要多多注意才是。”
纪晓荣死死拉住楼明珠,眼神却是瞥向自家男人楼承理似乎神态也带有丝丝不满。
楼华瞧神色不明的一众心里暗自笑了,与楼玉珠对视眼逐道:“分家的事是我们先提的,分那两亩田我们也没意见,”楼华笑笑,冲楼老爷子道:“只是姥爷,这跟我们家卖鱼跟唆螺的生意有关系吗?没钱我们就想法子赚了钱,可跟那两亩田没关系。”
楼老爷子不做声,柳阿麽叫道:“怎么?让你们说个法子还不肯?!老三,是不是分了家就不打算认我这阿麽了?啊?”说着就嚎上了,大有楼承义不答应他就嚎个不停的模样。
往日柳阿麽一有撒泼的念头楼承义就先服了软,久而久之就惯的柳阿麽习惯在楼承义面前用这招了,只是这次不管用,因为比起柳阿麽撒泼楼承义更怕夫离子散。
“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