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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依旧有些凉意,丝毫没有怜惜凌雪的意思。不知道她做了怎样的梦,梦里面笑得很甜,很纯真。
天一点点的亮了起来,刺眼的阳光照在凌雪身上很久,她才缓缓转醒,头昏沉沉的发涨。一起身,两腿就不听话的打架,眼前感觉老有什么在晃啊晃啊的。她以为自己是饿得太狠了,扶着墙缓缓的站起来,摇摇头,准备下楼去买吃的。
“咳,咳,咳!”每次咳嗽都感觉嗓子撕裂般的疼,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感冒了。在晕倒之前,唯一想的就是买药。
又昏睡了半天,闷热的天台顶,让凌雪出了一身大汗。醒来一身湿黏黏的。这次她记得很清楚,据算是咬断舌头,也必须清醒的去将药买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重活的机会,好不容易,还可以亲手复仇,她不想死,即使再辛苦,再难受她都不想死。活下去,是她唯一的信念。
凌雪偏偏倒倒的走到了电梯口,进电梯,按下电梯门,退到角落,靠着铁皮。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耗费。
不一会,不断的有人进电梯,但是靠近凌雪的位置却如同真空地带一样被人隔离开来。现在的她比乞丐好不了分毫,甚至有人开始叫保安。人情冷暖,一眼便知。
大脑里混沌不清的殇晓,迷糊中感受到那些目光,笑了起来,有些悲凉。在保安还没有到之前,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缓缓的出电梯,即使看起来摇摇欲坠,却没有任何人愿意伸手,哪怕只是扶一下。
凌雪连续进了好几家药铺都被撵了出来,连买药的资格都没有吗?她机械般的歪着头,突然想起谁说过,人们怕的往往不是死人,而是半死不活的人,因为害怕负担责任。在她要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诊所,很小,很小。
凌雪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希望自己清醒些,再试一个,就试一个。终于买到了药,九十几块港币。
看店的是个慈祥的老人,少几块也没有多计较,还给凌雪倒了杯水:“快把药吃了,吃了就离开吧!别打扰我做生意。”
凌雪感激的点头,颤颤抖抖的赶紧吃药,然后颤颤巍巍的离开。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随意的坐下,靠着墙休息。
这下,她连最后的90块也没有了。药效来得很快,迷迷糊糊的做起梦来。
“李晓诺,凡事留些余地,别把人逼得太狠。不然你也不会得到好下场的。”一个模糊的身影指着自己说着,语气不佳。
那时候的自己为了帮陈楚稳定公司,到对手那里工作,获取消息情报,甚至给予对方最致命沉重的打击。陈楚,陈楚,我现在落魄的时候你在哪里?不,我的落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凌雪低声呢喃。
“用第一次还清了债务,总比一辈子都做这行来得好。别想什么尊严了,没钱,你屁都不是。”雪姨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
卖掉,卖掉,为什么总是自己被卖掉?既然都是被卖,还不如把好处留给自己。言情钱。她要报复陈楚,或要回大陆,她需要很多的需要很多钱。最重要的是拿到证件,才能自食其力。睡梦中的凌雪,始终紧握着手,掌心都被指甲划破,不断的留着血,她还丝毫不能感知疼痛。
第十章 祸害遗千年()
雨突然的就下了起来,从飘零到细密,风一吹,飘进了屋檐,或多或少的沾到凌雪苍白微裂的嘴上,她本能的舔舐唇角,缓缓醒来。
茫然伸手,下雨了,好大。身边塑料袋的声音,她轻轻回头,一袋子感冒药,在提醒她,该吃药了。一只手捧着雨水,就那样将药灌倒肚子里。她居然嘴角笑得清浅。
雨过天晴,阳光打在脸上的时候,她伸手挡在了额前,抬头仰望天空,祸害遗千年,从未想过做个好人,所以,就坏得更为彻底些好了。
短短的几天,生老病死她经历了三个,这是捡来的命,那么就用尽一切让自己好好活着,妖孽也好,祸害也好。不愿被伤害,那就学会攻击。歌凉,歌凉,等我好些了,一定来接你,一定。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受到巨大的重创之后,原本的价值观被完全颠覆,再迅速建立起来新的体系,与之前完全不同,或者截然相反。因为心底认定了,那件事不再值得执着。
于是事情就变得清晰起来,就像她梦里做的决定,既然要毁灭,那么由我自己动手。仔细的回想着和雪姨聊天是说过的话,一直不停的提到一个叫勇哥的人,那么就去找他吧!她想要的不高,身份证,学历证,以及自由的资本,二十万够她起手了。
凌雪快速的计划起来,毕竟现在这一身去的话只能被人当做叫花子。放眼望去,中环广场上来来去去的人,心下了然。想想自己到还真和这个偷字脱不了关系,以前偷别人的商业机密,现在准备先偷点钱。但她这一次要做个雅贼,绝不会再咄咄逼人,除了陈楚。
凌雪在人群里很不起眼,甚至被过往的行人推挤这向前,刻意碰撞,顺手钱包,取现金,还包,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一圈之后她手上已经有一千块港币,找了个小店铺,捣腾了自己,剩余198块。
一切搞定,打车去深水区,人一旦有的目标和目的,行动起来便变得十分的迅速。现在的凌雪,犹如一只优雅的猎豹,她知道自己要获得猎物需要多大的代价,虽然她的第一个猎物是死物。
凌雪在第三十二个桌球场找到了勇哥,在门口就被人拦住,两个染得五颜六色的混混儿,吹着口哨,调戏凌雪。
凌雪冷着脸,一手拍掉快靠近自己脸颊的脏手,干脆的说了自己找勇哥是想要参加patty,很快就来人将她领了进去。
勇哥看着凌雪,半天才问话:“是原装处女不?你怎么知道这个patty的?”
凌雪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记得虎哥口中说的可是二十几万:“我从虎哥那里逃出来的。与其便宜了他,还不如少要一点,给我自己。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十万的初夜费,我的身份证,学历证。”
勇哥看了女子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私下让人去调查凌雪的底子,免得遇上条子的卧底。如果没有问题,就将她的身份证,学历证给拿过来。多出十几万纯利润,他还是动心了。王虎那帮人,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菜,随便切。
下午6点,凌雪被请到客厅用餐。一桌子的好菜,这是她重生以来见到最丰盛的了。
凌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之前穆子箫请的法国餐,她根本没有吃,怕太久没有吃东西的肠胃受不了。当然,她现在也只能看着那些鸡腿,牛肉流口水。
勇哥看着眼前的如同逃难的女子,摇摇头:“你先吃吧!吃完我们再谈。”在他看来,眼前的女人并非尤物,勉强能算是清秀,十万这个价码太高,而且还可能造成与阿虎那个小帮之间的摩擦,不是很划算的买卖。
凌雪听出了对方话里有话,坐在饭桌上,也并不动筷子:“勇哥,有什么直接说,一切好商量。”在她看来,离开了香港一切都好办,这里离成都还是太远,而且并不安全。
勇哥将自己的顾虑各方面说得很清楚,直白一点,经过种种分析,价码太低,不划算。他在试探凌雪的底线。
凌雪侧头淡笑:“ok,我只要我的身份证和学历证,一万的生活费。这个应该不难吧!”钱很重要,但是复仇更重要。
勇哥再次打量女子,不爱钱?见凌雪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他再次担心是条子的卧底。现在的女人,有哪个不爱钱?
凌雪也意识到自己答应得太过轻松,似乎起了反作用,不如直接掀了底牌:“勇哥,说简单点,我只是想要逃离香港。钱我不在乎。”
以后她会有的,都会有的。能帮陈楚得到那个公司,那她也拿那回来。不过被他沾染过的,她嫌脏。
门外进来一名染着黄毛的男子,笔直的走到勇哥旁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勇哥听完心情大好,微笑着抬头:“小姐,这个条件,我答应了。不好意思,临时有事,先离开了。”
凌雪轻轻点头,估计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已经将自己这个身份调查得清清楚楚,其实一个贫苦的孤儿,也真没有什么好调查的。
看着满桌子的,凌雪只能苦笑。原来的主人到底是混得有多惨?还是刻意绝食?这连续的几天来,除了饿,就是饿。
虽然凌雪很想吃肉,但选了些清淡的菜,吃了起来。这副身体太差,得要好好保养。看着一桌的肉,是一种折磨。
距离patty还有两天,这两天,她安心的住在这里。经常在房间里跑步,运动,锻炼锻炼身体。是她过得最惬意的两天。好好的睡觉,好好的吃饭,有个正常人的样子。
这一间大房子里,还有好几个女孩子,有自愿的,不自愿的,却都麻木的不再反抗。只有新来的一个女孩,还哭着妄想逃跑。凌雪冷眼旁观,她想,当初的凌雪也是这样的吧!自己折腾自己。当不能反抗现实的时候,总要学着逆来顺受,等待自己的契机,一飞冲夭。
第十一章 美女帅哥()
一早,勇哥命人将一条条白色的抹胸小礼裙递给房间里的女孩,同时还有一个小袋子。让大家好好倒腾倒腾,为晚点的游轮patty做好准备。
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些女孩子,这些来的女孩子显得开放不少,不时的讨论着与女人有关的一切。
原来都是些刚毕业的学生,有的是找不到工作,有的是想掉金龟婿,有的是为了刺激,有的只是单纯的为了钱。不管过程怎样,但都是自愿来到这里的。
凌雪将自己从里到外,完全换新。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眼睛不大,却很亮,一颦一笑中都带着些小性感。总体来看还是很清纯的可爱女生。她选择着适合自己的妆容,魅惑和清纯的气质,完美的融合。
这是镜子旁出现了别的身影,一个娃娃脸的金发女孩,她好奇的望着凌雪:“把自己打扮这么美,你也是来掉金龟婿的吗?”
对于女孩而言,凌雪无疑是特别的,独自为伍,冷静的妆容,看不出表情,不参与那些毫无营养的对话。
凌雪看了女孩一眼,将镜面让了出来,往门外而去,她需要透透气。
金发女孩又跟了过来,依旧可爱的扬着脸:“呐!说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看你也不像是被逼迫的。”
“如果一个人,不懂得自爱,那也不配被别人爱。”凌雪冷冷的说,还好,她不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爱情。
金发女孩懵懂的望着凌雪,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呐,我叫eva,你呢?”
“凌雪。”她冷冷的看着远方,不管何时,她所凝望的都是成都的方向,她告诉自己,一切从那里开始,也将在那里结束。
“都到空地里去,速度到空地里去。”几个染发男子,驱赶着大家往空地上走。
众人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情况,就被聚集到空地上。勇哥坐在椅子上冷冷的吩咐:“都站好,每一种类型的女人,只需要一个。”
这里的女人,不仅仅只有他手上的,他不想把好处分出去。快速的筛选之后,勇哥的人留下了十人,包括凌雪和eva。一共十五人。
下午两点,十五名美女在勇哥的指挥下,有序的上了一辆大卡车。卡车门一关,快速的往港口而去。
下午四点,每个人被蒙上了眼睛,让人牵着上了游艇,带到了2楼,然后又离开。很显然,他们并不想要这群女孩知道自己的位置。过了两分钟,游艇缓缓的使出海。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开始不安。
“凌雪,你害怕吗?”eva淡淡的问,她是听说老哥他们又要逍遥了,偷偷溜过来的,用偷渡者的身份,混在人群中。她要见识见识,男人的逍遥有什么不同。
凌雪沉默着,害怕?不,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游艇顶上,四个不同气质的美男闲散的靠着栏杆,喝着红酒。
金发的妖娆男子先开了口:“张辰,才几个月不见,憔悴不少嘛!听说你喜欢的女人出车祸死了。”
张辰指尖在红酒杯上来回滑动,在好友面前,他收敛了身上的霸气,这一时间倒是忧郁不少。这是他不能碰触的伤口,陈楚,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你算回来的。
“kin,你老是喜欢收集我们几个的痛楚。”穆子箫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张辰,微微皱眉:“不过,雨声,一个女人而已,你也该从失落中走出来了。”
一名和kin长得很像的黑发男子,一手搭在kin的肩上,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味道:“安啦,安啦,今天我和kin可是准备了美女派对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