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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昂看见一名气质冷艳的女子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说出这一番话,只是微微一笑,便要顺手镇压了去。也不理会这个她问了什么,两道剑光一前一后,从他脑后分出,前一道剑光轰轰烈烈,宛如雷霆震怒,后一道剑光只附在前一道剑光的影子里,无声无息,只有一道难以看到的水痕,阴柔绵长。
这种刚烈威猛和阴柔绵软交织的剑法,备述阴阳之道,初凤哪能料到这种情况,只来得及将防身的许多法宝迎上去,同时急转飞剑、神鲨刺来阻挡,就被前一道刚猛的剑光统统斩断,金母留下的法宝折损了许多,还没防住藏在暗处的那道剑光。
若非初凤无形魔障自行祭起护主,千万缕无影无形的柔丝缠住水景剑,想必早就被陈昂一剑穿了琵琶骨,反手阵法镇压下来。
纵是她侥幸逃过这一劫,也不能让陈昂心里生出半点波动,盖因这一剑已经让陈昂瞧破了她的底细,也就是十剑以内的事儿,翻不起什么波浪。
陈昂眼皮一抬,看了她一眼,脑后再转出一道剑光,只把流水一般的水景剑,练的如金丝一样,分化出无数细小的剑丝,穿过无形魔障所化的千万柔丝,初凤那里还不知道是遇见了真主,忙喊道:“前辈请慢留手,我有话一言!”
但陈昂只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两道剑光将初凤逼住,最后千万剑丝穿过她的天灵,将她元神封锁禁制了起来,脚下大阵一动,就把她镇压在阵眼中,与慧珠、龙力子放在一处。
此时主持阵眼的杨鲤看到这一幕,只有苦笑,呐呐的说上一句:“这是我们的宫里的大宫主她好像是来像前辈请和的?”
陈昂站在旁边,继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直到杨鲤再三请求,才淡淡的开口道:“凭本事就能拿到的东西,干嘛要去求?”
杨鲤闻言一愣,对这位前辈的性子认识更深一层,但他毕竟记得初凤的好处,恳求道:“前辈如此神威,紫云宫中一干人岂敢不知道好歹?他们都已经败到这般田地,那还能有什么矜持?不用前辈恳求,不管前辈看上什么东西只要一个示意,她们必将拱手奉上!”
陈昂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你以为我说的是灵药法宝?是紫云宫的东西吗?”
杨鲤听了不由惊讶问:“那会是?”
“我说的是和平!”陈昂平静道:“我为什么要和她谈?我要的东西,自己去取便是。今日过后,紫云宫操之我手,她们性命都在我一念之间,还花什么心思和她谈和?她也配么?”
杨鲤听了颇有不岔,壮着胆子道:“前辈如此用强,恐有失光明?”
“你是觉得我会持强凌弱,占据紫云宫仙府吗?”陈昂微微一笑反问道,他看杨鲤脸色难看,又不敢反驳自己,摇头叹息道:“我秉公持正是我的事情,处置公不公正,也在我自己的念头,与她们何干?我公不公正自有我自己拿捏,哪由得了她们说话?”
“她要与我谈和,就要勾心斗角。若是见我性子软和,就要反过来欺我,告我罪,请各方前辈来主持公道,减轻自身的惩罚,反过来判我一个擅自攻打宫门的罪过,她们反倒落一个已经受过,罚酒三杯的下场。若是看我强硬,又要磨磨蹭蹭,假做可怜,中间还有三凤、冬秀可能不服,百般与我纠缠!”
“若是与我一般本领的人物,我也不缺这点心力与他理清纠纷。但紫云宫三女这等旁门散仙,也配让我花如此的心思吗?索性碾压过去,她们好坏也罢,都由我来做主处理,岂不简单轻松?”陈昂看他脸色,点头笑道:“没错!此事考量判决惩罚皆要出之我手。”
杨鲤听完陈昂这话,脑子里对陈昂只有一个想法:“这前辈好生霸道!”若是他数百年后未成遭劫,或许能找到一个更贴切的词来形容——‘帝国主义风范’、‘大国沙文作风’。
第448章 紫云宫中擒三凤,因果定前演黄河()
陈昂说完这些之后就不肯再理会,他看到杨鲤还想再说什么的样子,心里却有一丝不耐:“莫说紫云宫三凤,你杨鲤在我面前就有许多脸面了吗?我又不是你师父、师公,那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开解你,我如何行事,哪轮得到你来掣肘!”
便喝道:“我看你许多闲情逸致,我这里忙着堪磨紫云宫禁制,迎仙岛那里三凤、冬秀就要来了,还有许飞娘这等玲珑之人环伺,你便拿着这杆旗幡过去,问她们一声,她们要是应了,你就摇摇这杆旗幡!阵法自会生出变化!”
说罢一直脚下的长河,从中升起一干两襟的黄色旗幡,投入杨鲤的怀里。
杨鲤无奈只得告退,他驻着那杆旗幡看着已经化为一条黄河的神沙通道,心里正疑惑该如何度过去,岂料这念头一起,手中的旗幡便有响应,脚下长河涌起一个浪头,托着他往迎仙岛去。
那三凤久等陈昂不至,却接到自己徒儿传信,说敌人已经打到门口,这才慌慌忙忙与冬秀、许飞娘一起往紫云宫赶去,岂料才下遁光,便听岛上有人问道:“可是三凤三宫主么?”正眼一瞧,只见杨鲤站在迎接仙友的廊坊上,朝她问来。
三凤一直看这个独来独往,只和龙力子、陆蓉波清净的韦蓉不顺眼,见他也没什么好声气,加之今日诸事不顺,被他一问便有些烦躁,冷声道:“是你?岛上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吴潘呢?还有癞拐头陀、桃花神尼等诸位道友呢?”
杨鲤平静道:“有一位陈前辈上门来,说这里的三宫主找人和他为难,想要暗算他,吴潘看起来颇不顺眼,便被他杀了!”
三凤闻言暴怒,厉喝道:“他竟敢如此?我还未惩戒他杀我使者之过,居然又上门来杀人!二姐也能忍得?就算二姐能忍,癞拐头陀是个有本领的散仙高人,他一贯敢出头,讲义气,前些日子还与我同仇敌概,他为什么不出手?”
杨鲤叹了口气道:“癞拐头陀到是出手了,但一剑敌不过,被那位前辈从腰间斩为两段!”
三凤气的眼睛都瞪了出来,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有桃花神尼李玉玉在,还有许多道友帮衬,癞拐头陀就算敌不过,又岂会丧了命去?”
杨鲤叹息道:“桃花神尼李玉玉也被前辈斩断飞刀神网,一剑取了性命去”说罢他不等三凤继续质问,一连串的说道:“还有浪小仙,至此岛上的诸位散仙,除了灵威叟苦苦哀求,逃得一命之外,尽数被杀。又有许师兄、赵师妹、黄执事等,想要引他去阵里陷害,也被杀了!”
三凤听他前一句话,还有心情生气,听到后面就干脆的惊呆了,惊疑中除了五分惊骇,还有五分怀疑,口中喃喃道:“岂有岂有这样的人物?”看到杨鲤脸色平静,翻脸骂道:“胡说八道!他们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只有冬秀因为对杨鲤有几分意思,加之人又狡诈冷静,看到李玉玉被斩断的飞刀,神网残骸,指给三凤看,道:“韦蓉说的恐怕没错,这回我们可招来了一个了不得杀才!”
许飞娘心里也十分震惊,暗道:“好狠绝的人,好狠毒的剑法,这迎仙岛中许多禁制,又有地利人和,背靠神沙大阵,居然也让他杀了许多人去,若是没有紫云宫依靠,恐怕这三凤姐妹就不需要想着报仇了,被人杀了全家都不难。”
“这般千百年一出的杀星,我可万万不能得罪,日后设计叫峨眉中人惹上他,不知能为我添多少助力只是三凤也不能得罪,毕竟只要紫云宫在,她们姐妹就无人奈何的了!我得想个办法同时交好这两人。”
杨鲤那边见许飞娘久久不说话,无奈得出声问道:“对面可是万妙仙姑?”
许飞娘笑道:“韦师侄有何事?”
杨鲤这才松了一口气,回答道:“在下本名杨鲤,韦蓉只是个假名,是为陆蓉波师妹被奸人所害,拘禁在紫云宫为奴之故,才托假名潜伏进来,希望能助她脱难。故而不是紫云宫的门人,此番陈前辈派我来拘你,这番因果,我在此处讲明,日后你们怨我,也有个明白的由头。”
说罢不等对面三女翻脸,便举起手中的旗幡,摇了三摇。
背后神沙通道的九曲黄河阵轰然暴涨,发出一个无形的吸摄之力,将三女裹了进来,此时大阵的威力已经叠加到了可怕的地步,无数真水神沙消磨下,纵然是天仙一流,没有十足的准备,也要被磨去法力,镇压起来。
三凤等人岂有准备?冬秀来不及挣扎,就被被磨去肉躯,一缕魂魄投胎去了!
三凤,许飞娘也被消去的法力,镇压在阵眼中,再被陈昂挪移到另一边堆放。
此时紫云宫禁制,除了最中心的金婷玉柱所在,尽数被九曲黄河阵控制,不过两日,就连金庭玉柱也被攻破,二凤被镇压到阵中,和她两个姐妹作伴去了,整个紫云宫尽数落入陈昂之手。
只有金须奴不知逃去了那里,累得杨鲤心神不宁,担心随之而去的陆蓉波下落,而陈昂倒也不管他到底是何下落,只道紫云宫之劫还有余波未了,连宫中一干事物也不收拾,只把三凤姐妹、慧珠、龙力子等人锁在一处偏殿里,自己祭练九曲黄河大阵去了。
在海眼祭练大阵之前,陈昂还未有这种想法,但操纵九曲黄河阵控制东海海眼这几日,他灵感无穷,从中领悟的不知多少的玄妙,都一一验证起来,无论是东海水眼,水脉洋流的一干奥妙,还有洞天生化,阵法空间自成一界的诸多想法。
对他来说,这比什么紫云宫、灵药藏宝都更值得注意,于是便一心一意,演化、实验、验证、参悟、这些想法和道理,补全这一路他一时妙想缔造的阵法来。
除了借阅紫云宫秘藏的地阙金章天书副册,便是验证自己推衍的阵法结构,参照其他宇宙的空间学之时,在阵法中开辟一个洞天,甚至将海眼另成空间之妙和九曲黄河大阵相合,将紫云宫、海眼、地壳、九曲黄河阵统统粗炼在一处。
这一下,反倒让紫云宫的禁制更加可怕起来,在海眼范围内,陈昂一个念头,便能把任何人陷入阵法开辟的洞天之中,以罡煞之气,神沙真水消闭他胸中五气,磨灭他顶上三花。
这时,一个未来潜力不逊于峨眉护山大阵,两仪微尘阵的阵法便有了雏形和初胚,九曲黄河阵在陈昂的完善下,未来便有了和两仪微尘大阵相较的资格。
第449章 打开金庭说前缘,嵩山二老会陈昂()
大阵运转过了一月,渐渐磨合之际,紫云宫海眼中阵法的空间越来越完善,磨去了许多粗糙和不堪的地方,眼看陈昂没有动作的意思,依旧把紫云宫一干人等关押,陆蓉波也不知去向,杨鲤渐渐焦急起来,忍不住去陈昂所在的金庭中叩问。
陈昂可怜他一片痴情,召他进来道:“我知你有疑惑,那日我攻打紫云宫禁制之时,惊动了金须奴,陆蓉波去唤他,被他一起带走,去中土寻一位前辈相助。我也乐见此行,便放开阵法,由他遁走!”
杨鲤这才放下一半的心,但依旧疑惑道:“前辈既然已经擒下三女,为何这几日只是让我食水去,并未处置?”
陈昂微微一笑道:“正主为到,如何处置?”又对他说:“你去把金庭玉柱抬起来!“
杨鲤闻言惶然道:“那金庭玉柱乃是紫云宫阵法禁制的枢纽,禁制未打开时有数万万钧重,弟子法力微弱那里打得开?”
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他不知陈昂早已将紫云宫禁法全数以九曲黄河阵炼化,还增添删改了许多自己领悟禁法,这紫云宫现在天一金母亲至也未必有他熟悉,掌握九曲黄河阵阵图就如同炼化了整座紫云宫一般,启动什么禁法都只是陈昂一个念头的事。
若非这紫云宫产权明确,又涉及天一金母、长眉真人这两位正道大能,陈昂也不想因为这点东西,恶了两人,就算天一金母亲身来讨要,陈昂也可凭了九曲黄河阵拒她在宫门外。
何况区区一个金庭玉柱的禁法呢?
此时镇压金庭的禁法,还是陈昂调整,重新设计过的呢!
杨鲤几次请求,陈昂只做不理,他只好纵身遁法,往那些玉柱飞去。之间那些玉柱粗大莹澈,通明若晶,真是瑰丽庄严,奇美无俦,被他近身,一根根大放光明,照的整个金庭透彻无比。杨鲤才知道陈昂早有办法,便依言走近前去。
他两手捧住主柱下端往上一提,喝一声:“疾!“那主柱便缓缓随手而起,渐渐捧离地面约有三尺,柱基处现出一个深穴,里面彩气氤氲,奇香透鼻。为等杨鲤凝神仔细查看,洞中便有一道金光遁出,落在他脚下,却是一份柬贴及一本天书。
杨鲤还想细看,却感觉怀中玉柱被一股沛然大力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