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力和内力的根本,在于它们的基础,吐纳与冥想,一种是从呼吸中开发的潜力,涌动着生命的本源;另一种是心觉体验自身,感受一切,沟通原力的大力场,接触生命的本源。两者虽然来自不同的文化,但对生命的溯源,却殊途同归。
内衣与原力惊人的亲和力,让陈昂很快感受到了天地间浩然的原力气息,但是始终有着一层薄薄的隔阂,仿佛是雾里看花一样,能清晰的感受,但却无法调动分毫。陈昂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缺少了原力修炼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纤原体!
而那边的奎刚金对内力的感受,也陷入了困境,他难以理解经脉,这个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存在的气息调动系统。
很快,陈昂就能表现出原力生命的性质,毕竟生命原力对于他来说,只是生命力的另一种或表达方式,但对于统一原力,无论是光明,还是黑暗,他都无法去感受,他能感觉到身体外涌动的浩大力量,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同质力量。
但两者却没有一个沟通的桥梁,纤原体这种微小生物,存在于这个宇宙的任何生物体内,但对于陈昂这样的外来者,却是一个迷。如果没有办法解决纤原体的问题,那么原力的力量,就无法对陈昂开放。
虽然生命原力已经给陈昂带来了很大惊喜,但统一原力,才是原力真正的精华所在。
奎刚金抬头和陈昂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微笑着,抬起手中的光刃,精神凝聚于体外和天地呼吸交流着,两股同样深邃的气息,相互交融,试探着。
下一刻,光刃相交。
第43章 生死决然()
在阿纳金的记忆里,塔图因再也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日子了。尽管热烈的双子阳光依然在天空中暴晒,但却不能烫到他的皮肤,微风吹拂下,也没有了往日难受的灰尘;他快速的穿过莫斯埃斯帕拥挤的街道和巷子。
再也不用怕那些凶恶的星际走私犯。
只有当清晨的新鲜空气扑面打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能确认,这一切都是自由的;他远离了沃图和它的小店,远离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只有经过莫斯埃斯帕那层层叠叠简屋堆外时,他才放松了脚步,有些伤感的看着那里;他所有的朋友都在那儿,他们也都是奴隶,有时候一些不得不面对的命运发生的时候,他只能悲伤的看着这里。
一如很久以前,那个叫‘阿米’的小姑娘和她的母亲。
很快,阿纳金加快了脚步,拔腿向自己家飞奔;施密正在家门外等着,她把头发扎成脑后,上面还插点缀了一些银色的金属饰物。这给她增添了一些生动的颜色,她的打扮通常都是朴素的,但是今天却笑的很好看。
“阿纳金,慢一点!”她笑着说,“搬家的事情,还用不着这么着急。”
“可是你在这里,我会担心你的!”阿纳金认真的看着她,眼神里有些说不出的惶恐。
施密的心里有些发涩,她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小声说道:“没事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施密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恐惧,塔图因的日子,并不如看上去那么自在,自从阿纳金有意识起,他就有种深深的恐惧。
那是害怕被分离的命运,也是对她的依恋。
这种恐惧在他七岁那年达到了高峰,他们差一点失去彼此。
“没事的,安纳金,你有勇气保护我,不是吗?”施密揣摩着他的脸庞,柔声说道,“去买一点水果吧!听说你的老师来了客人。”
“嗯!是两位绝地武士,他们的腰间挂着光剑,就是,你知道的那一种。”阿纳金眼睛充满着期待的神色,从她怀里一跃而下,“那我先去了。”
他拔足便跑,轻快的像一只年轻的小鹿,每当遇上找事的走私犯和佣兵的时候,他都会露出腰间的光刃手柄来,这样就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拦下他。
“我要保护好我自己,也能保护好母亲。”阿纳金还记得几周前,他跟陈昂说的话,“我的力量,将保护那些珍视的人,做对的事。”
“你这样很好。”陈昂称赞他,然后是惨不忍睹的一阵殴打,“但你需要真正的有力量才行,当然,还需要智慧,不然你就不会蠢到,现在说这些话!”
阿纳金记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击倒在地,陈昂手持木剑,对他说:“有多大能耐,承担多少责任,你的责任心如此的伟大,那你一定很迫切的需要力量。现在,起来,把这套剑法练上三百遍!”
这些训练,不是毫无作用的,至少现在阿纳金已经足够的凶狠,可以吓退那些找事的恶棍,他的光刃也足够凌厉。
但陈昂对他说:“你缺少杀气。”
阿纳金向他请教,如何拥有杀气,陈昂回答他:“当你心里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和悲伤,有一种愤怒让你为爱挥剑的时候,你就自然拥有了这些,你不是不够果断,只是还缺少一些经历。”
“一些能让你坚定的拿起剑的经历。”
阿纳金很快的从一位老妇人那里,接过了甜美的果子,忽然听到后方传来噪杂的吵闹声,甚至有女人痛哭的声音。
“怎么回事?”阿纳金奇怪道,他的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似乎三年前的一幕又重新出现了一般。
“奴隶搜捕。”慌忙的收起摊子的老妇人告诉他,“你快找个地方躲好,该死的星际海盗又来了,他们带着枪和抑制器,想抓谁就抓谁,好多人曾经被这样抢走过,和他们的家人从此再无音信。”
阿纳金拔腿就跑,他快的像是一头豹子,飞快的像自己家里接近,一路上,他看到了不少遭难的景象,但一贯乐于助人的他,没敢停下脚步,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拽紧了他的心脏。
就在家门口的转角,他看见了一个让他心炸的事物,那是一枚小小的银色发卡,刚才还呆在他母亲的头上。
“不!!!”阿纳金大叫一声,眼里视线开始模糊,他冲向温馨的小家,慌乱的四处查看,一切似乎都完好无损,只有一个温暖的影子,他最珍贵的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妈”他忍不住大声呼喊道,愤怒的提起光刃的剑柄,站在门口高声的呼喊道。
“快跑,阿纳金,你母亲被贾巴的人带走了。你快去找人救她!”他的邻居蒂蒂克劳奈拉,站在门口对他高喊。
一名身材高大,满脸狰狞的生物忽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把她摔在地上,“瞧!我发现了漏网之鱼。哈哈!”
它满脸凶残的笑容,扛着狰狞的合金刀,就朝阿纳金走来。
阿纳金的眼里一片冰寒,冷酷的让它有些不安,他颤抖着抬起手中的剑柄,难以抑制的愤怒,悔恨,汹涌的澎湃在他心里,“当你心里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和悲伤,有一种愤怒让你为爱挥剑的时候,你会明白怎么做的。”
陈昂的嘱咐,让他绷断了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手中炽热的光刃凌厉的挥出,从未有过的果断和决然,他牢记着陈昂的教导,手上的光刃击打在它合金刀上力道最薄弱的地方。
用震力和能量,逼迫它露出破绽,然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光刃划过一道弧线,带着阿纳金的咆哮,割裂了它的四肢。
炽热的能量在它肢体上肆掠,阿纳金将它挑起,抓在手上,一只合金爪停在他眼眶前,“你们把我母亲带去了那里?”
那个海盗哀嚎着没有回答,然后它得到了更可怕的对待,剧烈的疼痛让它脑子猛然清醒过来,“他们去大门那里了!”它惨叫着。
阿纳金抛下它的身躯,右手光刃一挥,砍下了它的头颅。他抱歉的看了一眼蒂蒂克劳奈拉,看到她忍着疼痛站起来后,才匆忙的跑向城门口。
一路上,泪水夺眶而出,她可能从此无影无踪,可能受伤被杀,可能现在正在害怕,这些恐惧的想法令阿纳金无法承受,只能将手中的光刃,抓的更紧一些。
直到他看到那个影子,看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身影,她拥簇在人群里,被佣兵粗暴的推了一个踉跄,有那么一会儿,阿纳金从她脸上看到了清清楚楚的恐惧,震惊使他一度无法动弹。
他从没看见自己的母亲恐惧过,对他来说她永远是镇定自若的象征。一时间,她把一生的恐惧都流露给了他。
当她看到他时,那种疯狂的神色立刻从她眼中消失,只有一种深深的担忧和心疼,“快走!”她无声的给他做了一个口型。
可是阿纳金这次没有听她的话,他拔出手中的光刃,被人群裹挟着,靠近着这一群海盗,施密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沉,她的焦急仿佛要溢出眉头,她拼命的给他打着眼神,却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人群接近。
施密猛然闭上眼睛,坚决的朝海盗冲了过去,手上凶狠的朝他们袭击。
“不!”阿纳金大喊一声,他不能看着她就这样牺牲。
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我曾教导过你,有多大能耐,承担多少责任,你似乎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严厉的声音,压抑的怒火,没有使阿纳金感到恐惧,他喜极涕零,握住那只大手焦急道:“老师,救救她!”
第44章 直面黑暗()
‘兹啦!’一声电响,高速震动的周频合金刃,横在施密身前。
独眼的海盗嘴角带着狞笑,狠狠的将右手的指虎,挥打向她的头颅,他酣畅淋漓的大笑着,随口跟身旁的同伴调笑道:“这个蠢女人,她以为她是谁?反正也卖不上价钱,让我砍下她的脑袋,给那群不安分的看一看。”
阿纳金急的脸色惨变,他点燃了手里的光刃,但施密离他实在太远了,他甚至来不及跑到她的身边。
海盗们哈哈大笑着,脸上尽是兴奋而扭曲的表情,他们为接下来的鲜血和暴力,感到兴奋,为此欢呼,对应着是阿纳金苍白而绝望的脸孔。
一声微小的蜂鸣声响起,点燃的光剑迅速劈开合金刃,将独眼一分为二,奎刚金从一旁走了出来,小心的护卫在了施密的身前。
阿纳金这一刻,才心有余愧的瘫坐在地上,他捂着嘴,失声痛哭。“你要永远记得这一刻,记住这一刻你的悔恨和勇气,前者使你善用智慧,后者为你带来杀气和力量。”陈昂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说完,他脚尖一点地面,身体近乎不可能的方式跃起,犹如一片枯叶一样,飘零到海盗的中间,右手的光刃一转,抖出三朵炽白的剑花。。
陈昂踏着诡异多变的步伐,挡着他路的海盗,都被一柄炽热的粒子刃,轻巧的斩杀,一丛一丛凌乱的站着的强盗们,被他分开一条整齐的直线,如同破开浪涛的一柄利刃,划开平静的水面的水线,终于有海盗发现了他。
“有人袭击!”“杀了他!”
几名海盗纷纷拔出刀刃,朝两人冲了过去,试图停滞他们的脚部,好让其他人反应过来,一起上去解决两人,冲向奎刚金的海盗莫能挡他一剑,被光剑干净利落的劈砍解决掉。然而更多的海盗在远处朝他射击,更多人冲了上来。
远处,一名黑皮肤的四臂大汉兴奋的舔了舔嘴唇,“杀了他们!”他大喊道,眼睛里闪动着残忍的光芒,“我要在那小子面前,亲手撕碎那个女人。”
另一边,运用内力护体的陈昂,敏捷的跳到数十米的高度,半空中的银碟成为了他借力所在,迅如游龙的剑光,看似随意的在几把挥舞过来的合金刃将穿过,刃光闪动间,轻巧的分开了几名海盗的身体。
半空中游离的银碟,成了陈昂最好的借力点,帮助他完成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动作,他总能在剑光挥动间,出现在任何地方。他扩大着交锋的战场,身子永远在半空中掠过,举着爆能枪的海盗,往往眼前一花,就被砍倒在地。
奎刚金掩护着施密,来到阿纳金身前,他光剑轻巧的一抖,就能挑飞射向他们的光速,把三人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你的老师很可怕!”
奎刚金担忧的看了陈昂一眼,转头对阿纳金说。“他的剑法冷静而充满效率,永远都在高速的运动中,对时机的把握和判断,总能让他在不可能间,挥出致命的一剑。这种剑法,就像毒蛇的獠牙,冰冷、平静,致命。”
“但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他的内心充满着平静,就如同无风的湖泊一样,能驾驱的游刃有余,他不是带着仇恨去挥剑的,而你不同”
阿纳金脸色复杂的握紧手中的光刃,在他面前,两具四分五裂的尸体,昭示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奎刚金的声音依旧平缓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陈让你带着情绪去挥剑,因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