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鑢七实未死。
那个怪物般的天才还活在这个世上。
这对真庭忍军而言绝非好消息。
索幸她并没有什么动作,既没有去征刀也没有和奇策士他们见面。只是悠闲的待在甲斐。
宛如一只静静等待猎物的蜘蛛一般。
不管怎样,如果真庭忍军不去招惹她的话,她也不会出手吧。
所以不言。
不希望让为忍军的存亡而很烦躁的真庭凤凰更加头痛。
“说起来,夺取王刀锯的剑士叫什么名字?”
“是、是的。名字是水、水镜。”
真庭人鸟的回答,让真庭凤凰很罕见的瞪大了眼睛。
“这下可麻烦大了啊”
小声嘀咕着,真庭凤凰抓起镀,抛出了烟幕弹。
“啊啦,奇策士独自前来,有何贵干呢?”
“在说出我有何贵干之前你能不能先下来?这是要遭天谴的耶。”
咎儿满头黑线的抬头望着站在鸟居上的水镜道。
“呵。那奇策士殿下相信‘神’的存在吗?”
潇洒一跳,如仙人般飘然而下,水镜如此问道。
“哼,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咎儿不屑的答道。
“答的好。”水镜轻轻鼓掌,接着说道,“那所谓天谴又怎会存在?”
“哼。”
微微一笑,水镜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酒壶:“明月当空,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好酒!”
“您能满意真是太好了。”
把玩着手中小小的猪口,咎儿看向身边悠然饮酒的水镜,问道:“水镜殿下,您为何想与七花一战呢?以您的实力应该能轻易战胜虚刀流啊。”
“也许吧。”为咎儿和自己斟上酒,水镜说道,“不过我很感兴趣呢,四季崎的最终作。”
“四季崎的最终作?”
重复着最后一个词。
“什么意思?”
“呵,关于这个您还是去问彼我木吧。你们去飞弾征收诚刀铨时必然会碰上那家伙。”
意外得到了变体刀的情报。
不过咎儿此来并不是来谈天的。
“水镜殿下,关于您与七花的决斗,我想提些要求,可以吗?”
“无妨。毕竟认真对决的话,您的刀必定会被在下折断。”
礼貌却又狂妄的话语。
无法反驳。
因为是事实。
所以才令人不爽。
“我希望决斗有时间限制——一柱香。若一柱香之内,您还无法击败七花的话,就算我方胜如何?”
紧张。
这是自己奇策的关键。
若对方不答应,那么战胜的几率为零。
和对战鑢七实时一样的紧张。
如此明显的陷阱,一般人一定不会答应。
咎儿是在赌。
赌眼前这奇剑士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似乎,这也是您奇策的一部分哪。也罢,就让在下看看,您的奇策是如何让虚刀流折断在下手中之剑的。”
赢了。
咎儿暗舒一口气,然后猛然饮下杯中酒。
心中的紧张感一去,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于是咎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水镜殿下,能否让我看一下王刀锯?”
“嗯?无妨。王刀锯现在摆在正殿。随我来吧。”
跟随着水镜进入春日大社的正殿,咎儿看见了,摆放在刀架上的,那把刀。
那只是——木刀。
将长剑柄算在内也不足三尺。
作为木刀,既没有鞘也没有护手。
当然,连刃纹什么的也没有。
只是,有着整齐的木纹。
非常古老的感觉——但是在这同时,给人一种就有如是刚刚才制造出来的崭新的感觉,是一把给观看者这样矛盾印象的木刀。
被保养得非常之好吧。
“懒得吐槽了。”
咎儿有些无力的垂下肩膀。
“了解。”
将咎儿送到鸟居处,水镜微微颔首,“那么三日后,在下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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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彼岸花()
三日后春日大社正殿
“都准备好了吗?”
咎儿来回审视着决斗双方,发问全文阅读。
“啊。”
随意持着超规格的长刀,水镜对着七花笑道,“就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折断我的剑吧,虚刀流。”
“当然。”摆出虚刀流七之势“杜若”的七花自信满满的道,“不过到那时,你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吧。”
“呵,很自信哪。”
“那么,堂堂正正的”
见双方都已准备好,咎儿高举右手,用力向下一挥,“开始!”
“虚刀流‘蔷薇’!”
先发难的是七花。
他迅速逼近水镜,一脚踹了过去。
微一侧身,水镜不慌不忙的躲过了这一脚。
“虚刀流‘百合’!”
一击不中,七花立刻变招。在空中旋转身体使出回旋踢,但被水镜以刀柄挡住了。
“接着是,虚刀流‘石榴’到‘菖蒲’,混合连续技!”
没有一丝迟疑,七花以手发动了连续攻击。在与鑢七实的交锋中,这双手的连续攻击得到充分磨练。
“呀嘞呀嘞。”
在七花如暴雨般的猛烈攻击之下,就算是水镜也一时被压制在下风。再加上七花一直在进行贴身攻击,使得他完全无法施展开手中那把长刀——毕竟它太长了。
然而即使这样,水镜的神情也没有一丝慌张或是急躁。他完全是以近乎悠闲的姿态或是躲开或是抵御七花的攻击。
“您的奇策难道是贴身战至时限么?若是如此还真是令我失望啊。”
微微摇头,水镜以刀柄卸开七花的贯手。接着一蹬地板,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
“糟!”
青色的弧光划向七花的颈项。七花猛一后仰,几乎是贴着剑刃的闪过水镜的斩击。
形势一瞬间逆转了。
宛如舞蹈一般,水镜使役着长逾五尺的剑,画出一道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然而面对他的攻击,七花光是防御、闪避就已竭尽全力。
嚓——
一缕发丝飘落最新章节。
“呜!”
没有后退。
因为明白,若是后退便只有败北。
(不愧是活了百年的剑士,比锖还要强上好多啊。)
七花如此想着,穿梭于剑影间,寻觅着反击的机会。
“你就只有这点程度么,虚刀流?”
忽然,水镜开口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失望。
“真是无趣。”
如此说着,剑舞变得猛烈起来。
“既如此,就由在下来折断你吧。”
愈发美丽也愈发恐怖的剑立刻将七花逼入绝境。虽然细小,但七花身上也渐渐出现了伤口。
“水镜阁下,时间快到了哦。”
耳边忽然传来咎儿的提醒声。用眼角余光也看到作为计时的香即将燃尽。
(有打那么久吗?)
虽然对香的燃烧速度抱有疑惑,但现在不是想这问题的时候。
后退数步,接着缓缓抬起长刀。
“秘剑——”
在圣杯战争时所见过的,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无名剑客所使用的最强剑技。达到宝具领域的对人魔剑。
其名——
“——燕返。”
攻击敌人的第一刀。
封锁退路的第二刀。
封锁侧面的第三刀。
同时到达的三刀。
连燕子都能斩落的不可避魔剑。
但是,咎儿已经想出了应对这一秘剑的奇策。
虽然当时没有见到完整版,但根据七花的描述和自己的设想再现了这一剑技,并找出了破解之法。
毫不畏惧,七花踏入剑的牢狱,一往直前的发动冲锋。
以膝盖顶开攻击的一刀,以右手手肘撞飞封锁退路的一刀,以左手打落封锁侧面的一刀。
接着,就由这奇怪的姿势,七花放出蓄势待发的右手。
“虚刀流‘彼岸花’!”
昨日才刚完成的,对“燕返”专用的技。
以地狱之花为名,誓要葬送这一秘剑的技。
“咕!”
无法防御也无法闪避。
秘剑被破的那一瞬间,水镜陷入完全无防备状态。
七花的铁拳砸在水镜的胸口,猛一发力,将他打飞出去,重重撞在墻上。而七花本人也因为勉强从那古怪的姿势发动攻击而摔倒在地。
同时,香熄灭了。
“啊呀呀,真是冒险的破解方法呢。”
水镜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笑着说道。
明明承受了足以使人粉身碎骨的一击,却在决斗结束后像个没事人似的悠哉的喝酒。
真是个怪物。
咎儿在心中腹诽着。
顺带一提,对于水镜这超乎寻常的强悍体质,七花只是莫名感叹了句“不愧是战国时代的人”就这么接收了。该说果然是神经大条吗?
“若是我的剑稍微慢上一些,此刻你已经被斩了哦。”
的确。
如果水镜的剑并非同时而至的话,使用“彼岸花”来应对的七花,早已被大卸八块了吧。
但这也只是如果。
“燕返”。
折叠空间,在斩击时化为三把真实之剑的剑技。
正因如此它才不可回避。
正因如此它才会被破解。
“不过那个‘彼岸花’并非唯一的奇策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完全是肯定。
“没错。”
咎儿大方的承认了。
“那根香”
“对,那根香就是我奇策的另一部分。”
如同炫耀一般,咎儿挺起胸脯解说道。
“先让七花或是压制或是防御,总之就是拖延到时限将至。同时,使用的香的芯是先细后粗的,加速燃烧。到时限将至时你必然会使用‘燕返’,到时就用‘彼岸花’来破解它。”
啪啪啪。
“果然是奇策。”
轻轻鼓掌。
水镜赞叹着。
不仅是为咎儿的奇策,也是为了七花的勇猛。
虽然“彼岸花”号称专破“燕返”,但毕竟没有进行过实战。真要说起来,失败的几率还比较大。
这次成功完全是运气。如果在下一次再对上这一招,死的就会是七花吧。
“说起来,水镜阁下,您和四季崎记纪是友人吧?”
咎儿忽然向水镜提问。
“嗯,的确。您有什么事吗?”
“那,能否请您告知一点诚刀铨、毒刀镀和炎刀铳的情报呢?”咎儿试探着问。
“哦,阁下难道不知道那三把刀的情况吗?”
对于水镜的问话,咎儿点头承认。
“那也无妨。诚刀铨的话在飞弾,称为彼我木轮回的仙人手中。”
“仙人?”
咎儿重复着水镜话中的某个名词。
“不错,是仙人。”
水镜微微点头。
“虽然和我的方式不同,不过那家伙也算是不老不死的存在。”
又一个怪物么
咎儿小声嘀咕着。不过并没有让别人听到。
“毒刀镀被封印在富士林海。要是被拔出来,那可就有趣得很了。”
嘻嘻。
低声窃笑着,水镜并没有详细说明究竟是怎么有趣。
“炎刀铳是在信浓的寺庙顺便说一句,这把刀是完全超出这个时代常识的事物。”
(你也是吧?常识外的怪物。)
咎儿在心中吐槽。
她并没有理解,水镜话中“超出这个时代”的意思。
直到,她切身体会到炎刀铳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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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庭鸳鸯()
在山丘上——只剩下两人最新章节。
一个是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腰上挂着大小太刀,洋装面具的男人。前忍者、否定姬的心腹——因有刻有“不忍”二字在面具,所以不能洞察到任何表情。
另一个是,以无袖为特征的忍者装束、全身缠有锁链的女忍者。奇妙地全身散发出妖艳之香的——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真庭鸳鸯。
在刚才曾存在于此,同为真庭忍军十二头领的,真庭凤凰和真庭人鸟早已失去了踪影——在地面上,收纳在剑鞘中直插在地面上的毒刀镀,在这时,也早已被带走了。
两人。
对峙着——短暂地,沉默着。
“不解”
终于,
先开口的是,右卫门左卫门那边。
“我早有三对一的觉悟,现身于你们的面前——竟然只留下一人后两人逃走这样,并不认为是采取了古典的忍者战法。还真敢自称为真庭忍军。”
“啊?真吵哦。”
真庭鸳鸯说。
与刚才,面对上司的真庭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