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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是战斗,只是单方面的虐杀。
而且看现在这情况,自己的背弄拳已经被她“看”会了吧。
见稽古。
看过一次就能大致理解,两次就能熟练运用。
战斗是具有相性的。然而这份相性,都会被七实的眼所吞噬。
所以是怪物。
“安心吧。我并不打算和你动手,也不会夺取炎刀铳的。”
不疑。
没有怀疑。以七实的实力,完全没有欺骗的必要。
“这次只是来打个招呼。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如此说着,身后的气息就消失了。
“不想。”
将铳收起,右卫门左卫门自语着,“看起来,事情变得麻烦了呢,公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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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彼我木轮回()
第七章彼我木轮回
尾张
“哦,比以前要繁荣很多了吗?”
走在尾张的街道上,水镜兴致昂然的四处张望着。
“我说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一旁,七实轻声问道。
“奇策士现在应该已经到飞弾了,按照她的智慧取得诚刀铨应该不难。毒刀镀在庭庭的不死鸟手里,只要他不拔出来就没什么问题。炎刀铳现在在唯一知道如何使用它的四季崎的后裔手中。嘛,所谓的刀择主吗?”
嗤嗤的轻笑着,水镜推了推头上的面具,“总之,先去拜访一下吧,四季崎的后裔。”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啊,狐面的剑仙。”
优雅的摇着缀饰着蕾丝的折扇,金发碧眼的和服女子——否定姬,如此说道。
“你的话很失礼呢,四季崎的后裔。”
悠然的喝着茶,水镜回应道。
“否定全文阅读。所谓礼节是用来对待人类的。而且,我是四季崎寄纪后人什么的,这种事我可不会承认的哦。”
“这样啊,大致了解了。那么,四季崎的后裔,你认为四季崎的夙愿会实现吗?”
“否定。那种事是不可能的吧。”
毫不犹豫的,将家族的夙愿否定掉了。
“改变历史什么的,没可能会成功。就算强行改变它,到最后也会转回原来的道路。四季崎一族的夙愿,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悲愿罢了。”
“哦?你想得很透彻吗?”
似乎对否定姬的话感到有些惊讶,水镜微微睁大了眼睛。接着有些奇怪的问,“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按照四季崎所制定的步骤走呢?”
“反正也闲来无事。若是能改变历史自然最好,若不能这也是不错的消遣,不是么?”
“呵呵呵,你还真是杰作啊,四季崎的后裔。”
“我就当做是赞美收下咯,狐面的剑仙。”
飞弾百刑场
大杀风景。
细想一下的话,对于作为处刑场的这个地方的形容,有无论怎样都有点太过了的感觉——
“这样的地方——不是谁也没有吗?”
七花说道。
说的并不是仅仅只是这个百刑场——还包括从进入奥州后至到达这个地方沿路的一切地方。
“谁也没有”是无论怎样都确实有点说得太过分。
但是,这个过分的表现未必就是说得不对。
村落稀少——人迹罕见。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活力。
还有,没有生气。
就有如——这片大地失去了生命一样。
“别把人家的故乡这样乱说一通,你。”
“啊啊不并不是有意这样啊。”
“管理这片土地的人全都被处刑了,会变成这样也不无道理。虽然也来了继任的人,但看来似乎还是能力不足可是,之前有听说过,竟然如此衰败可真的没想过。虽是离开了二十年的故乡——但已完全不认得了。”
确实。
不说的话,恐怕不会知道这里是旧城遗迹吧——现在连这个痕迹也无影无踪了。
歌颂天下太平的尾张幕府。
先前的大乱不过是偶然的失态。
“是不是这片土地凋零的景象是幕府用意造成的警示?特意地不再次开发,向国民昭示发动叛乱的愚蠢下场?”
“对于你来说这想得已经不错了。嘛,虽然对于作战来说是三流的程度。”
咎儿这样说道。
对七花的想法不否定也不肯定,开始向前走——在平原中。
绚烂豪华的衣服被污泥弄脏了也毫不在乎的。
无比凄凉。
就像是失去了最重要之物那样——不。
就像是最重要之物被践踏那样的感觉。
实际上未曾失去过,因此也未曾被践踏过的七花也这样想——现在,用双脚拨开草丛向前的,咎儿的内心难以想象。
没有可能可以想象到。
在这长大的土地上——
在这已物是人非的土地上——她想些什么呢。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来到故乡——真是的。”
“问一下,这一次的持有者叫彼我木轮回吗?仙人的究竟是什么回事啊。你,对这个名字有很奇怪的反应吧?莫非,是以前的相识?”
“绝不是以前的相识的什么的。我的旧识,全部,都被处刑了。”
咎儿说道。
“一人不剩,呢。”
“”
“关于彼我木轮回这个人,我毫无所知——有反应的,只不过是‘轮回’这个名字而已。想不到在这个时代会有人自称这么愚蠢的名字——可是或者这就是‘仙人’吧。”
“说得很含糊呢。说清楚点。”
“含糊也什么也,并不是我故意隐瞒一些事情。这次完全的只有依靠那个奇剑士的情报了。首先是不得不依靠这双腿,去搜寻彼我木轮回。”
“不过,虽然不是不要湖,但这里也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彼我木轮回是住在这附近的村子里吗?可是,最近的村子也离这里非常远喔?村子之间离得很远全部地,逐一去查吗?”
“这样做也不失为一种妥当的做法——可是,若然那个奇剑士所说的是真实的话——彼我木轮回是货真价实的仙人的话,”
这时。
当咎儿这样地,说到这时。
突然。
可以说是非常唐突的感觉——出现了人的气息。
并不是背后。
在正前方。
七花和咎儿的正面——她突然现身了。
本应是没有藏身之所的平原——仿佛一开始就在那里似的。
看起来是只有七花一半的细小身材。
的长发在背后扎了起来。
非常优美姿态的——少女。
“咦?”
七花迷惑了。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有女孩子?”
对于这话,少女,
浮现出与少女不相符的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容——
“哦?在你眼中我是这个模样吗?”
这样说道。
然后莫名其妙地,自报姓名起来。
“很久没当女孩子呢——让我好好当个够吧。嘛,总之初次见面。我是彼我木轮回哦——希望今后两位能够令我留下深刻印象吧?”
离开否定姬邸后,水镜和七实继续在街上闲逛。
“镜,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一边吃着糖葫芦(绝对不是骗来的,绝对不是哦),七实一边问道。
“嗯~等奇策士他们把变体刀全部收集完毕,我再正大光明的从幕府夺过来。到时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将七实作为四季崎寄纪的完了体变体刀虚刀鑢收藏的水镜已经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她。虽然七实刚听闻时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
该说不愧是“连天塌下来都能应对”的女人么?
“唔,大概还有几章就能结束了。”抬头看了看天,水镜有些不确定的自语着。
“在说什么呢?”舔舔嘴角的糖渍,七实奇怪的问道。
“sa~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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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四季崎记纪()
伊贺新真庭之里
“啊”
“呼试刀终了最新章节。”
将缠绕着不祥的黑气的刀搭在肩上,以真庭凤凰之姿站着,以真庭凤凰之眼看着,以真庭凤凰之口,真庭凤凰之声嘀咕着的某人。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村庄。
真庭忍军除却十二头领后的三十八人,不论男女老幼,尽数死伤殆尽。
“嘛,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左手握着比黑暗更深邃的刀,“真庭凤凰”斜靠在一棵干枯的大树上闭目养神。
“还真是凄惨哪。”
突然响起的清脆声音。
以悠然的姿态漫步于遍布尸骸与鲜血的村庄中,宛如传说中的仙人般的,奇剑士。
“哦?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呢。”
似乎有些意外的,“真庭凤凰”挑了挑眉毛。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既然你站在这里,‘野兽忍军’应该覆灭了吧。”
“当然。只不过是历史中昙花一现的东西,存在至此已经是出人意料了。”
“哼。所谓人,就是能创造无限可能的生物啊。”
“否定。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就像人类永远无法对抗海啸和地震,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再怎么做答案也只是‘不可能’。”
“那你现在所做的事又该如何解释呢?”
“应该也是‘不可能’吧。”
毫不迟疑的,“真庭凤凰”如此说道。
“虽然不太确定,不过历史似乎具有惯性哪。就算勉强改篡它,最终也会回归原来的轨道。”
“和你的后裔说了一样的话呢,你。”
“嚯哦?似乎是个看得很开的家伙吗。说起来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刀吗?”
“真庭凤凰”所指的,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安静的站在水镜身后的,鑢七实。
“不,是我的收藏品。”
“还是没变呢,你那收藏癖。这次是把目标放在我的刀子上了吗?”
“不错。”
大方的承认了,水镜说道,“虽然在未来是很常见的事物,但毕竟是友人的遗物。应该要好好收藏。”
“骗人的呢。”
“骗人的哦。”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了。总之,麻烦你别打扰我。”
“安心啦。这次前来只是来拜会旧友啦。”
“哼。”
嗤笑一声,“真庭凤凰”再度闭上眼睛。
“那么,永别了,四季崎记纪。”
“说起来,镜你原来把我当做收藏品了啊。怎么样,想要吗?我的身体。”
“哼,等你的身材再成熟一点再说吧。”
“”(踢)
“ouch!你竟然敢踢我!?”
“踢的就是你。”(踢,使劲踢,卯足了劲踢)
“好痛!对不起啦!我道歉!所以别再踢了啦~”(tot)
在伊贺路上走着的两人再次进行了谈话,就算毒刀镀的毒再强烈也好,使四季崎记纪的人格再现般地将毒缠绕在真庭凤凰的身体里的,还是因为他的左臂是真庭川濑之物吧——所以就算是鑢七花或奇策士咎儿将毒刀镀拔出鞘,引起相同现象的可能性是极其之低。不过还是一防万一。
将护手和刀鞘慎重地捆好,咎儿并不是拿着毒刀镀的刀柄而是拿着刀鞘的底部,小心翼翼的置于肩上。
因是长刀所以有点重,但认为让冒失鬼七花搬运这把刀的话很危险。
另外的一只手——牵着在旁走着的七花。
“目前为止搜集刀的都是托人送到尾张——可是实际上的最后一把可没理由这样做吧。就有如自己赋予公主大人一个从旁抢走自己功劳的机会。”
咎儿是这样说明。
两人在伊贺真庭忍村滞留的时间,实际不到半刻。
而且,这已经是极限了。
要在这般的腐臭中渡过长时间的,就算是奇策士和虚刀流当主也相当困难。在确认了四季崎记纪绝命之后,一刻也不愿久留地离开了。
“结果,是什么回事啊?”
七花还未理解发生了什么。
真庭凤凰的丧失心智。
或者是四季崎记纪的降临。
变体刀的真实。
这个那个也,超出了七花的理解范围之外。
所以,在跨出伊贺的国境的路上,这样地问向咎儿。
“我还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准呢。或许真庭凤凰只不过是丧失了心智。自己认为是某人的转世,是在丧失心智的人身上常有的症状。”
“真庭忍军的生存者就,”
七花说道。
“这样地,只剩下那家伙——真庭人鸟了。”
“真庭人鸟吗?”
咎儿自言自语的说道。
“让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