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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大哥大-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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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前往相迎,说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乔峰有失远迎,望请恕罪!”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跟着乔峰一齐上前施礼。

由于萧峻已经吸出乔峰肩膀上的法刀,并由海娃敷药止血,所以原著中谭公给乔峰上药的事件并没有发生。

众人寒暄一阵后,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

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

谭公脸有不豫之色,哼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那倒骑驴子之人说是年纪很老,似乎倒也不老,说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说丑不丑,说俊不俊。他双目凝视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问道:“小娟,近来过得快活么?”

熟知剧情的萧峻,自然知道这人便是自称“赵钱孙”的,当年雁门关外一事也有他参与,后来被萧峰(乔峰改名后)所杀!

就在这时,只听得马蹄声响,又有数匹马驰来,这一次却奔跑并不急骤。那数乘马来到杏子林中,前面是五个青年,一色的浓眉大眼,容貌甚为相似,显然是一母所生的五兄弟。吴长风大声道:“泰山五雄到了,好极,好极!什么好风把你们哥儿五个一齐都吹了来啊?”

泰山五雄中的老三叫做单叔山,和吴长风甚为熟稔,抢着说道:“吴四叔你好,爹爹他老人家也来啦!”

正说着,一骑马驰进林中,泰山五雄一齐上前拉住马头,马背上一个身穿茧绸长袍的老者飘身而下,向乔峰拱手道:“乔帮主,单正不请自来,打扰……”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有说出,只见单正面色大变,指着狂战道:“西狂战?!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泰山五雄也是一齐面色大变,显然是在狂战手上吃过大亏!

萧峻心中暗道:事情果然变的不一样了!

狂战尚未答话,就听单正沉声道:“要是早知道西狂战在此,老夫也不会淌这趟浑水!罢了!”说着,单正向徐长老拱了拱手,道:“承蒙徐长老看得起我父子六人,但我单正说过,凡西狂战所经之处,我父子必定退避三舍!对不住了!走!”

说完,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泰山五雄恨恨的瞪了狂战一眼后,一齐乘马离去。

场中诸人先是一愣,随即一齐将目光投向正摇头苦笑的狂战身上。

看到萧峻询问的眼神,狂战也不隐瞒,直接答道:“早些年的时候,小弟曾前往泰山,挑战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铁面判官’!由于对方不愿出手,小弟无奈只得使出激将之法,于是便得罪了单正单老前辈一家!”

虽然狂战没有明说,但在场诸人都明白,必然是单正父子败了,要不然双方也不会结下仇怨,但这件事江湖上居然没有人知道,显然是狂战顾及到对方的脸面而没有公布!当下,众人对狂战武功和人品的评价,更高了一层!

“你就是那‘西狂战’?哼,我看你除了身材高大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么!就你还能在江湖中闯出这般名号,看来这江湖中真是没人了!”说话的是赵钱孙,萧峻心知,此人是把刚被单正父子打断的怨恨,转嫁到了狂战身上。

但萧峻知道,并不意味着旁人也知道,要知道赵钱孙这一番话可谓是把所有年轻俊杰都得罪光了,就连王语嫣等人也蹙起了眉头!当下便有丐帮弟子呵斥道:“兀那老汉,少在这里倚老卖老,狂战大爷的本事岂是你能够相比的!”此言一出,立即便有为数不少的丐帮弟子响应。

被赵钱孙称为“小娟”的谭婆,沉声道:“你又发的是哪门子的癫!在众位朋友面前,你还要脸不要!”

赵钱孙道:“你舍下了我,去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我心中如何不悲,如何不痛?我心也碎了,肠也断了,这区区外表的脸皮,要来何用?”

谭婆神色忸怩,说道:“师哥,你尽提这些旧事干什么?丐帮今日有正经大事要商量,你乖乖的听着吧!”

这几句温言相劝的软语,赵钱孙听了大是受用,说道:“那么你向我笑一笑,我就听你的话!”谭婆还没笑,旁观众人中已有人先行笑出声来。

064 杏子林 5

就在谭婆和赵钱孙你侬我侬,谭公妒火中烧的时候,天色已是渐渐的黑了下来,众丐帮弟子在各分舵舵主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生火、捕猎、做饭!

就在林中众人用完食物之后,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萧峻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将丐帮诸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马夫人,很好奇她究竟长的是怎生模样!

还以为萧峻是被美色所迷的银川公主,缓步走到萧峻跟前,不动声色的捅了捅他肋间,悄声说道:“小心你的眼珠子看掉了!人家可是丐帮副帮主的老婆,你再这么看下去的话,只会给你弟弟丢人!”

萧峻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道:“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女人,居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来!”

银川公主本就是心思细腻之人,听了萧峻的话后顿时便是一惊,连忙问道:“你是说这一切事情都是那个马夫人搞出来的?”

萧峻点点头,沉声道:“先前的诸位长老叛变,后来的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以及单正一家的出现,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都与这个女人有关系!而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逼我弟弟退位乃至身败名裂!”

银川公主瞪大眼睛看着萧峻,满脸的不可思议,问道:“你是怎么推测出这些的?”

萧峻一滞,暗想: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穿越来的吧!当下急忙岔开话题,道:“看样子那个马夫人长相还不差,没想到心思这么恶毒!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啊!”

作为一个女人的银川公主,果然成功被萧峻引开话题,期待的问道:“那我呢?”

就在这时只听马夫人朗声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且不说群丐议论纷纷,银川公主听了马夫人适才那一番话后,满脸震惊的看着萧峻,缓缓凑至他的耳旁,轻声道:“你莫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么?”

要换做往常,萧峻或许还会调侃银川公主一番,但现在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萧峻不禁生出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见萧峻面色凝重,银川公主只当他是在为乔峰谋划,当下也不再开口,重新将目光投向看似楚楚可怜的马夫人身上。

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夫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

徐长老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可惜单兄已经离开,此事到无从对证!”

一直没有开口机会的全冠清,当即言道:“全某相信徐长老绝不会做那等卑鄙下作之事!”

乔峰看了眼全冠清,向徐长老拱了拱手,道:“乔某也相信徐长老!”

徐长老叹了一口气,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

众人都盼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如此惊奇!

徐长老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萧峻闻言暗叫一声不好,奈何乔峰话已出口,再无法收回!

065 杏子林 6

只听徐长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唉,可惜单兄已走!”

顿了顿,接着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自禁的都瞧向乔峰,知道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乔峰而言。只是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和写信之人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等人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

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

谭公道:“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也不答话,出手便是一掌,“啪”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谭公的武功明明远比谭婆为高,但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胂退青。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

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只听得赵钱孙长叹了一声,声音悲切哀怨之至,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早知这般,悔不当初!受她打几掌,又有何难?”语声之中,充满了悔恨之意。

银川公主闻言轻叹一口气,不禁向萧峻问道:“你说,若是我也向那谭婆打谭公一样,打你一巴掌,你会怎么样?”

虽然佩服谭公的痴情,但萧峻可达不到谭公那唾面自干的境界,听了银川公主的问话后,想也不想的便答道:“我压根就不会去喜欢那种野蛮的女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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