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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又打不过人家,当真是憋屈地很。而洪七公与老场合,幸灾乐祸,笑地前仰后合。就连黄药师也不禁宛尔。
却听陆展元还不满足,又接着说道:“这些都不是我拒绝比试地最主要理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不会通过这样地方法,来得到蓉妹妹。”
洪七公面现疑惑,好奇地问道:“陆小子,此话怎讲?”那黄药师亦是说道:“什么叫不会通过‘这样’的方法?我的办法有何不对么?”
陆展元愕然环顾,见众人都是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在武林中,女人的地位一样底下,在男人的眼中完全可以任凭他们巧取豪夺。
当下悲愤恼怒地说道:“从开始到现在,你们有谁想过问问蓉妹妹的意见么?蓉妹妹她是人,不是货物,凭什么我们在此比来比去就可以决定她的终身大事?”那欧阳锋听得此言,顿时嗤之以鼻,在他的概念里,女人当然可以通过一切手段得到。而黄药师听得此言,却是若有所思。
陆展元本就是要说给黄药师听的,才不管欧阳锋怎样蔑视,又对黄药师说道:“黄前辈,世人皆知,你素来厌恶世俗之见,为人率性放诞,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的,你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你却又以为是,因此才得了个“东邪”的诨号,难道你连这一点都看不透么?先不论晚辈的一切优势,若是我当真比不过欧阳克,你逼迫蓉妹妹嫁给了他,而蓉妹妹却不喜欢他,那么你觉得蓉妹妹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她会开心么?她是你的女儿,难道你不心疼她么?”
只见黄药师连连点头,大是赞同,深以为然,陆展元趁热打铁,总结道:“所以我觉得还是尊重蓉妹妹自己的选择,若她选择了那只小蛤蟆,我转身就走,决不纠缠,若是她选择的是我,那么别人再行纠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那黄蓉哪里想到陆展元拒绝的真正理由竟然是要尊重自己的意见,这在如此夫娼妇随的时代,其心意可见,顿时心花怒放,犹如喝了满腹的蜜糖,都晕忽忽甜到脑袋里了。而陆展元却在心里得意,只怕自己这一番言论,定会令蓉妹妹的心房填满了自己。
那欧阳锋一见黄药师的神情,心中顿时一紧,忙开口道:“药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只凭这小子三两句话就改变初衷,做兄弟的可是会心里不服!”
黄药师单手一摆,言道:“锋兄放心,兄弟说过的话自是不会食言。”然后转向陆展元说道:“小子,你所说之言,甚是有理,不过我已经做出了承诺,想反悔却为时晚矣,为了蓉儿以后能够开心的生活,就要看你的了,不准再拒绝!”
他这话相当于已经认可了他与黄蓉之间的关系,但是能不能名正言顺地得到,就要看你陆展元的表现了。黄药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展元还能如何?虽然心有不甘,但看了看黄蓉信任的眼光,只好点头答应。
黄药师绞尽脑汁,让自己所出的题目,尽量显得公平,因为陆展元的武功高过欧阳克太多,无论直接交手,还是让他们各出两人,交叉相斗,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可是在场的都是江湖中人,怎能不比试武功?
可黄药师绝顶聪明,愣是被他想出一个看似公平的办法。只见他带着众人来到海边,解说道:“由于陆小子与欧阳世侄的武功相差太多,我若让他们直接交手,只怕锋兄会说我偏袒,而七兄也莫说我照顾欧阳世侄,谁叫陆小子的武功比之你我也分毫不差呢。”
欧阳锋对此当然乐于见成,便道了句:“多谢药兄。”便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估计心里偷着乐呢。而洪七公却笑道:“别问我,只要陆小子没意见,老叫花子也没意见。”
黄药师看向陆展元,陆展元一耸肩笑道:“我有拒绝的权利么?”黄药师哈哈一笑道:“很好,小子真是再次令我刮目相看了!”
看着眼前的大海,即将展开的比试明显与原著中不同,但可以猜到,难易程度定不会与武功高低有关,黄老邪脑袋瓜子想出来的题目,绝对超级另类,陆展元心中亦是没底,便将眼神转向了黄蓉。黄蓉粲然一笑,道:“我相信你,那只小蛤蟆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比的上你的,放心,若是你输了,我就自杀,绝对不会嫁给他的。”陆展元心中好笑,你这是给我打气呢,还是给我压力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得娇妻,欧阳锋的心思
厢都无意见,就见黄药师单手一指海面,说道:“这少,难捉的很,现在要你们二人潜下水去,尽量去捉,不过,中途不许露出水面换气,不准将鱼打死打晕,谁上岸时捉的活鱼最多,谁赢。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一下,你二人在水中全凭自己本事捉鱼,不准向对方攻击,否则算输。”最后这句话却是完全说给陆展元听的,若不事先警告,以他的性格,他绝对有可能在水底下揍欧阳克一顿,保不准更有可能点了欧阳克的穴道,让他永沉不浮。
这“捉鱼”的比试,看似低俗普通,却是难度不小,首先一点,二人下去,要与鱼比游泳速度,和反映快慢;再一点,追上鱼后,双手空空,如何在不伤鱼的情况下将其抓住,要知道,鱼在水中是相当滑不溜手的;第三点,中途不准换气,这个就完全靠自己的肺活量了,一个人的武功就算极高,但是如果他还没有达到先天境界,那就无法做到胎息状态,一口气息在胸中,很快也需要新鲜的空气,这点完全无法因为你武功高就可以占武功低的便宜;最后,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即,捉到的活鱼要存放何处?他们比的是看谁捉的多,又不能冒出水面将鱼扔至岸上,怎样把活的鱼在水中存放起来,却是最困难的一节。
如此儿戏般的“捉鱼”,却考较二人的速度、灵敏、手法、智慧等等,并不与自身的武功高低有关,绝对适合两个武功相差太多的人,来比试身手,硬是将陆展元与欧阳克给拉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欧阳锋对此法甚是赞同,这样一来完全避开了陆展元的长处,让欧阳克有了可以与之一较长短的机会,心中不免认为黄药师是故意倾向自己的侄儿。可惜他没有见识过陆展元所有的武功,认为他最厉害的不过就是重剑剑法与绝顶轻功,最多再加一套掌法。完全不知道他的手法如何,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技法,不然,定不会觉得黄药师是在偏袒欧阳克了。
陆展元在了解规矩之后,看向旁边一脸雀跃,自信满满地欧阳克,心中鄙视,也不知道你高兴个什么劲?难道这样就认为可以赢我了么?真是不自量力。无知的夜郎。
陆展元从小生活在嘉兴南湖边,捉鱼摸虾的事情可没少干,怎样在水中更快的捉住游鱼,其中的技巧却是知之甚详。虽然此次比试完全用不上内力。但他的天山折梅手用来捉几条活鱼,还是不成问题,至于憋气,哈哈。若是黄药师知道他学了《九阴真经》下卷的运用之法,不知道还会不会出这样的题目?要知道,那九阴下卷里可是记载着“闭气功”地,因此。陆展元自知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也就不再怪罪黄药师故意刁难他,反正他是赢定了。
此等好玩的事情。直把老顽童给高兴坏了。不顾事情的场合。手舞足蹈地吵嚷着也要下水捉鱼,任洪七公怎么劝也劝不了。却见陆展元“嗵!”一声将重剑插在他身前。言道:“替我好好保管着重剑,老老实实地在岸上呆着,等我赢了比赛,就教你重剑剑法。”话音一落,就见老顽童瞬间变地乖巧无比,抱着重剑在一旁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直教洪七公等人瞧地两眼乱瞪眼,心中大叹,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随着一声“开始”喊出,陆展元与欧阳克不差分毫地同时跳进了海水中,如今正值仲夏时节,天气燥热,清凉的海水令人舒坦,许多游鱼在清澈的海水底悠闲地飘荡着,但突然而来侵袭者令它们惊慌地四散逃窜。那欧阳克跟在鱼群的屁股后面,左冲右突,手脚并用,抓地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而陆展元一进水中,并不急着捉鱼,却是将自己地布腰带扯了下来,从上面撕下细长的一条拧成布绳,再将腰带系好,把撕下的那条布绳,一头系在了腰带上,一头在手中拿着,他要用一种叫“拴鱼”的方法来将捉到地活鱼放置一边。
凡是捉过鱼的都知道,鱼的嘴巴与是连通地,只要用一条细绳从中传过,就可以将很多条鱼串在一起,而且不会伤害鱼地性命,这便是“拴鱼”。这种众所周知地方法,估计那养尊处优、不占俗物的欧阳克,就算想破脑袋,怕是也毫无所知。
只半盏茶地工夫,那欧阳克就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冒出水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而陆展元却是毫无动静,岸上的欧阳锋不免在心中叹息,看来就算是站在同一起点,自己的“儿子”还是远远比不上陆展元啊。
只见欧阳克单手护在胸前,身形别扭地游至岸上,一露出海面,就见他上身略显臃肿,胸怀中更是跳脱乱动,搭眼望去,只怕不少于五条海鱼在他的怀中,欧阳锋才在心中稍稍放心,自己的“儿子”还是很聪明的,知道将捉到的鱼,塞进怀中,不错不错。
欧阳克行至众人跟前,将外衫一拉,哗啦倒出了八条海鱼,众人搭眼一看,虽然有几条被抓掉了不少鳞片,还有一条被抓破了眼睛,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空手抓住八条还鱼,却是不错的成绩了。
现在只要等陆展元上岸,就知道结果了。好一会儿,海面上仍是风平浪静,毫无所动,众人心中疑惑,黄蓉更是忧心不已,焦急地在沙滩上来回踱步。
又是半盏茶的时间,陆展元终于露出了头。只见他单手伸出水面,向岸上的黄蓉挥了挥,才面色艰难地向岸边慢慢地移动,在踏到海底地面后,向上慢行。众人以为他应该也会将鱼塞在上衣怀中,可是当他露出上身时,却是衣杉紧贴着身体,怀中明显没有任何东西。那欧阳“叔侄”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而其余几人却是表情慎重。
见陆展元站在海水中,冲黄蓉叫道:“蓉妹妹快来帮上咱们吃全鱼宴!”说罢再往上走一些,猛地看见陆展元身体的四周,好象煮沸腾的水锅,好多的鱼贴着水面,在噼里啪啦地击打着水花。
那欧阳“叔侄”脸色瞬间转变。默然无语。而黄蓉却是欢叫一声,冲向大海,将陆展元迎了上来,就象迎接回家的丈夫一般,卷起衣袖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珠,却是因为衣袖已湿,怎么也擦不干净,乐的陆展元哈哈大笑。
黄蓉从陆展元手中接过布绳的一端。顿时惊叫出声,惹地岸上之人,疑惑纷纷,不知所谓何事。不过伴随他们走出水面,才豁然明白,只见两人之间搭着一条白色的“长龙”,只怕不下于三四十条海鱼。看来晚上果然要吃全鱼宴了。不用在罗嗦什么,欧阳克地败局已然确定,这还是在陆展元撕下的布绳已满的情况下,不然捉到的鱼只会更多。
此一局考较身手。陆展元以绝对的优势获得胜利。不过下两局自然不再是针对身手,那欧阳锋给欧阳克打气,道:“克儿。比身手。你此时无论如何你都不是姓陆的对手。所以不用气馁,下面还有两局。再胜过即是!”
欧阳克点头应承,眼神中却是已经自信不足。他自己却不知道,自五年前被陆展元打成重伤,险些丧命,虽然心中恨意如渊,但同时亦种下了一丝阴影,所以在前几次,没有欧阳锋在身边的时候,只是听到陆展元的名字就会夺路而逃,只不过他以为自己当时是遵守欧阳锋地谆告,没发觉罢了。而他此时见自己的叔叔也被对方死死地压制,自己又输掉了如此简单的比试,自信的中流砥柱突然失去,心中地阴影不免再次扩散。
第二关果然与原著一样,是考教两人的音律,黄药师并不在箫声内搀杂内力,不然那欧阳锋又要大叫不公平了,因为以陆展元的功力,只需抱元守一,静心凝神,专守不攻,即可以把箫声当作过耳不闻,对他的作用不大。
而此番比试,意在突现两人对音乐地所知,却是只要两人中,谁的节拍打的更准,便算获胜,简单至极。陆展元想到原著中的郭靖,因为不通音律,将打节拍,误认为是与箫声相斗,因此敲打箫声节拍地空挡,扰乱箫声与之对着干,虽然最后被黄药师偏心定为输局,但是他的方法却突显了他对音律守攻的造诣。
陆展元本就对黄药师明明心中认可自己,却因为自己对他地一次欺骗,就处处刁难自己,而感到不爽,因此就学着原著中地方法,故意将节拍打在他箫声地空挡,错乱无比。
初出手的时候,众人心中一愣,还以为陆展元对音律一窍不通呢,那欧阳克竟然哈一声笑了出来,可继续听下去,陆展元每每击在箫声地两拍之间,恰是箫声转音或力量薄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