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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人,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爬起来的只有身子,脑袋却滚到了地上。
不过对于自己表姨夫的忠告,这个官员却总是嗤之以鼻,未曾相信,他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仗着有百多名士兵,十几个好手护卫,心中嚣张地想道,难道还怕他不成?可惜没带弓箭手,不然直接将此二人射成刺猬当即完事大吉,岂不干脆?官员心中直后悔,此时只好退到几个随从侍卫身后,抽出随身钢刀,扯着嗓子叫道:“大……大胆贼……贼子!在……在……在本官面前你……你也敢行……行凶,你……你的眼……里还有王……王法么?”说罢一摆钢刀,横在自己的身前。
“噗!”陆展元正好整以暇地饮着杯中之酒,被他突然这么一结巴的叫唤,顿时全喷在了对面的何君脸上,怪不得他一开始不说话,要侍卫代问,原来是个结巴。
不顾何君恼怒的眼神,陆展元回头戏谑地笑道:“对于王……王法,小爷我可……可是既……既放在眼……里,又……又放在心……心里,而且还……还很遵……遵守的。哈哈……”说到此处,自己首先忍受不住大笑了起来,就连那些平时想取笑又不敢取笑的侍卫们亦是忍俊不禁,憋红了双脸,而身后的何君更是肆无忌惮地拍着桌子,哈哈笑个不停。
那官员知道陆展元在取笑他,心中着恼,骂道:“大……大胆!你这……这个……”陆展元懒得听他聒噪,当下一起身,冷声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小爷我虽然遵守王法,不过遵守的却是自己的王法!而你嘴中的狗屁王法,在小爷的眼中什么都不是!”说罢将右手搭在了靠在身边的重剑剑柄之上。
“你!你……”那官员被气的不轻,当下一挥手,叫道:“给……给……”陆展元哈一声又笑了出来,这样的家伙竟然能做官?而且还是带兵的官?要是他到战场上指挥军队,那可真是太悲惨了,估计不用敌对的军队进攻,他自己部下的士兵,绝对都会被他先给急死了!
“你们的头儿让你们上了,送死的赶快,小爷还有事情要忙!”陆展元根本不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见那官员叫了半天还没有令手下进攻,自己急不可耐之下,替那官员说完下句,当即一摆重剑冲向了惹自己心烦的官员。他可不愿跟这些人去所谓的衙门,因此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善了,既然不会束手待毙,那么将这些狗仗人势的无用官员解决掉,是最简单的方法。
“护卫!”那官员在生命受到威胁之下,竟然也不结巴了,大叫一声后,拼命向后躲去。可惜这上百个没练过丝毫武功的士兵,如何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重剑狂生”的对手?只见陆展元双手执着重剑冲杀在兵堆里,犹如虎入羊群,一路势如破竹,连番的横削,逆击等招法之下,这些士兵东倒西歪,翻滚呻吟,只片刻便无一人是竖着的。
陆展元轻步走向滩坐在地上的官员,温和地笑着,将重剑颠在官员的肩上,顿时将他压地斜趴着匍匐在地,那官员结结巴巴地哀求道:“大……大侠,饶……饶……饶命啊!”他现在可是再也不敢小瞧那些江湖侠士,心中懊悔,早知道就听自己表姨夫的话,不去招惹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了。
“早知道”?早知道晚上尿床,我还不睡觉了嘞!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是知道好多事情的陆展元,也不敢说事事“早知道”,所以,大官员,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只见陆展元眼睛一转,呵呵笑道:“乖,别怕,只要你和小爷我说话,不再结巴,小爷我就饶过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 欲杀奸相史弥远
此苛刻的要求,也亏得陆展元能提的出,要知道,一个结巴的人,越是在紧张,激动或者恐惧的时候,越是结巴的更厉害,他此时用重剑压着人家,还要人家在胆战心惊的状态下说话不结巴,当真是坏到无可救药。
然而陆展元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官员一副刚被强行凌辱过的少女一般,满面委屈,满眼绝望,估计在心里用着不结巴的语气,狠狠地诅咒着陆展元呢。
那何君此时却是扑通一声,从板凳上摔在了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笑地喘不过气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我说,你真是太……太坏了,你还不……不如,直接杀……杀了他……得了!”
陆展元转首笑道:“君兄弟所说甚是,若是他再不说话,或者再结结巴巴的惹我恼火,那我便直接杀了他就是。”他此句明着是与何君说话,事实上却是说于那个结巴官员听。
何君又怎会听不出,陆展元在拐弯抹角地吓唬那个官员,因此只是发笑,并不答话。可是那个官员却吓地肝胆欲裂,浑身颤抖,磕头不止地求道:“大……大……大侠,饶……饶……饶……饶命啊!下……下官,不……不,小……小……小人有……有眼……无……无……”这一害怕,更是结巴的不象样。
“闭嘴!”陆展元一声断喝,脸色冰冷,惋惜地说道:“吵死了,不会说话就别说,小爷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把握不住,所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怪不得我了!”说吧,猛地将重剑高举而起,以雷霆之势向那官员的脑袋挥去。
眼见着就要剑落人殒命。只见那官员恐惧地闭上眼,突然大叫一声说道:“你不可以杀我!”死亡的恐惧激发潜能,竟然令他暂时忘却了自己会结巴一事。
呜地一声,陆展元的重剑堪堪停在贴近那官员的头皮之处,大感兴趣地问道:“小爷我为何不可以杀你?”那官员此时似乎是精神一紧一松,完全忘记了自己会结巴的事情,竟然语气连贯的说道:“我的表姨夫乃是当今丞相,你若杀了我只会招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为了大侠着想,我劝你还是别杀我为妙!”
虽然那官员此时命悬一线,但是他以前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之时。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只要抬出自己地表姨夫,那么再大的事情也会摆平,因此此时一想到自己的表姨夫。顿时心中又有了底气。
“哦?是吗?你是说你的表姨夫是当朝丞相史弥远?”陆展元确实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一无是处的官员,竟然是那个奸相史弥远的亲戚,果然是靠裙带关系才爬上来的官员。不然怎会如此的窝囊?
那官员见陆展元满面惊诧,以为陆展元如以前遇到地那些,自己比不过的人物一般。也害怕了自己的表姨夫。因此下巴一抬。颇为自豪地说道:“不……不……不错!怕……怕了吧!”他这一嚣张,顿时又开始结巴起来。
陆展元心中好笑。小爷我就是连你口中的那个奸相一起杀了又何妨?难道还怕了他不成?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何君突然冲过来,二话不说,啪地扇了那官员一耳光,并恶狠狠地说道:“休得嚣张!杀地就是你这种祸国殃民的狗官,本姑……小爷我哪天要是不痛快,将那个姓史的奸人一起杀了,免得他再祸害国家百姓!元哥把重剑借我用一下,我要杀了这个狗官!”说着就将手伸向陆展元的重剑。
陆展元将手腕一扭,躲过何君即将得逞地玉手,戏谑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当真是为国为民,才心生不忿,没想到却是为了试探我的重剑到底是何材料而来的啊?我都说了,我凑巧与那‘重剑狂生’用一样的武器罢了,并非真正地‘重剑狂生’,你就算试探出我的重剑非常重,又能如何?难道有谁规定,这个世界上只准‘重剑狂生’一个人才可以使用重剑?唉,亏我刚才还在心中赞赏你一番,原来是我搞错了,可惜可惜。”
何君被识破了意图,也不脸红,而是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看出我不是真的为了杀这个狗官而向你借剑地?我觉得自己演地很逼真啊!”
“哈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陆展元神秘一笑,胡乱扯了一句。心中却说道,想要识破你,还不简单,你从小生长在大理,本就不会对大宋地官员有太多的关心,此次又是初出
或许在路上听到了一些奸相史弥远地劣迹,但还不至心,那么此时突兀地要替自己出手杀人,还表现的那么咬牙切齿,明显存在阴谋,自己怎会视而不见?
“不说就拉倒,算你机警,总有一天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何君心中不服,于是信誓旦旦地警告着陆展元。
陆展元不置可否地一笑,耸耸肩,示意随时恭候她的试探。却在此时,只见那个官员正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向酒楼外面溜去,却是他见陆展元与何君热火朝天地争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想趁此机会逃出生天。
可惜,陆展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表面上虽然与何君争论着,但周围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内,眼见着那个官员即将走到了酒楼的门口,陆展元才好整以暇地说道:“我说,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这样小爷我可是会很不爽的,我不爽了,就会发火,一发火就很可能要杀人,难道你想早点死么?”
陆展元的话刚出口,就见那官员象是被隔空点了穴道一般,矗立在门口边缘不敢妄动,一直到陆展元说完话,才僵硬地转过身,面如苦瓜地说道:“你……你若杀……杀了我,我……我表……表姨夫肯……肯定不会放……放过你!”
被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陆展元心中燃起了极度的不爽,手臂一挺,将重剑压在那个官员的肩上,冷声道:“少废话,现在就给小爷我带路,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史弥远,我倒要看看是他不会放过我,还是我不会放过他?小爷我把他先杀了,看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小爷!”
那官员心中一喜,想道,这样最好不过,只要到了丞相府,先甭管他们谁不放过谁,自己的表姨夫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放任自己自生自灭的,至于陆展元所说的要去杀他的表姨夫,他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当下连连点头道:“好,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带你们去……哎呦!”
却是那官员话未说完,就被陆展元用重剑点了下后背,只见陆展元不耐烦地说道:“你有谈条件的权利么?丞相府这么有名气的地方,小爷我稍微打听一下,也定能找的到,再罗嗦我马上改变主意,先把你杀了,再去杀你口中的丞相史弥远!”
“别!我这就带路,这就带路。”那官员倒是知道能屈能伸的为人道理,小命受威胁的当前,他再不敢拖拉,忙不时宜地向外行去。
那何君对于陆展元的做法,不明所以,只知道他要去杀那个丞相史弥远,可是现在才刚过中午,难道他现在就打算冲进丞相府,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一国丞相?当下有些疑惑地看向陆展元。陆展元一副自有打算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便跟着那个官员走出了酒楼,何君无法,只好紧跟而上。
街道上,何君实在受不了陆展元卖关子的样子,好奇心极度膨胀之下,终于又问道:“元哥,你到底有何打算?”
陆展元好笑地看着何君,半晌才笑道:“既然你如此想知道,那我还是告诉你吧,我确实是想杀了那个奸相史弥远,不仅仅是因为他谄言君上、祸国殃民,更因为他是个勾结金国,通敌卖国的汉奸,对于汉奸,我还是比较乐意杀上几个的。”
何君翻了陆展元一眼,又问道:“难道此时便要行动么?”陆展元笑道:“当然不是!”何君满面不理解地问道:“那你现在干吗要这个结巴官员带你去丞相府?”陆展元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回道:“你我初次来这临安,人生地不熟,虽然丞相府很好打听,但现在既然有个现成的带路人,我们又何必再去打听询问,那岂不是多此一举?我现在终于知道,猪就是象你这样死的!”
何君了解了陆展元的举动,却没听懂他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不过她却知道与猪联系到一起的,一定不是好话,当下杏眼一瞪与陆展元胡搅蛮缠起来。
此时他们三人,一人身着官服,满面愁容地走在前方,另两个人,每人肩上均扛着把黑黝黝的大剑,大摇大摆地跟在后方,旁若无人地说笑着。如此奇怪的三人组合,令行人纷纷侧目,搞不清楚前面的官员与后面的两个江湖大侠是何关系。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宫内的暧昧
陆展元虎视眈眈之下,那个官员不敢有丝毫怠慢,只间,就将陆展元与何君带到了一所富丽堂皇的庭院外,搭眼望去,两只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踞在大门两侧,白玉铺成的台阶一路延展至门厅之前,门前一左一右挺立两个执刀门卫,派势豪雄至极。而大门顶方赫然写着“丞相府”三个斗大的金字。
领路的官员刚行到此处,就猛地暴起向那两个门卫跑去,发出与他肥胖的身行不相符的速度,边跑边叫道:“救……救命啊!”陆展元正在感慨丞相府的规模,不想他突然来这么一出,要是让这么一个费才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