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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班级里长得最漂亮的几名女生被表白的次数更是最多,最后韩连翘就有些醉了,小脸白里透粉,嘴唇也娇艳欲滴,特别诱人,很多男生的眼光看过来后就再也移不开了,而霍天朗更是脸都黑了,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等韩连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回学校的时候她发现已经有大部分人离开了,寝室里的东西上次她爹娘来的时候已经带走了大部分,剩下的一些也不需要,韩连翘只将衣服打包就离开寝室了,而楚云也在今早就坐上回中都的火车,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可在看到空荡的寝室,韩连翘不禁有些伤感,特别是看到班主任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韩连翘鼻头一酸,险些流出眼泪。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留恋大学生活,可真等到要离开的那刹那,以前觉得不好的一面也同样让人那么留恋,而记忆中美好的一面也被渲染的更加温暖,让人想要重温一遍,可是韩连翘都知道,过去已经过去,再回不来了。
待得越久心里就越是舍不得,韩连翘就干脆买了下午的火车票,打算今天就回家,而韩连翘这边有很多东西都带不回去了,就卖给了收破烂的,才将衣服收拾出来装了个行李箱,就带人霍天朗往火车站走去。
第二百三十九章 火车遭遇()
韩连翘带的东西不多,而霍天朗的行李就更少了,只有一个旅行包,毕竟他从家里出去的时候身上就只有个钱包,其它的什么都没带走,连车也没有开,也幸好钱包里有身份证和几张银行卡,这卡里面他以前也陆陆续续往里面存了不少钱,不然这一个月的吃穿住行让女友花钱,他觉得还不如去打工。
到了火车站,还要得半个小时,霍天朗就找了个空位让韩连翘守着行李,自己去小店里买了不少零食,他倒是不喜欢吃,只不过韩连翘喜欢,特别是瓜子她可以一直不停的嗑几个小时。
霍天朗火车票买的是卧铺,卧铺分上下两个铺位,两排为一个小的格区,也就是一间可以住四个人,以前这卧铺只有那些干部才能买到,普通人就算有钱也根本买不到,韩连翘记得她四哥每次回军营的时候,能抢到硬座都是运气好的,更多的时候只能站着,而现在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卧铺。
不过坐火车的时间一般只有两、三天,而从东都到春熙市也顶多两天不到的时间,很多人宁愿不舒服的坐硬座或站着也不愿去买卧铺,毕竟卧铺的票钱可贵了不止一倍,所以硬座及站票没有了,火车还是会有卧铺剩下。
不过霍天朗却不愿意委屈自己和韩连翘,反正钱挣了就是用来花的,明明有这个条件让自已生活的好一点,却有人把钱存起来过苦日子,霍天朗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想的,也正如他不知道在有些人认为他花钱大手大脚,不知节制。
坐火车的人很多,人多行李也多,等火车进站后,一大批坐车的人拿着票蜂拥而至,韩连翘还看见一家两大两小四口人扛了十几个大包小包,也不知道是怎么挤上去的?霍天朗护着韩连翘不让她被别人挤到,等上了车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两人也没歇着,又拿着票去找自己的位置。
进了卧铺间,韩连翘才发现床位各靠两边,睡觉的时候与对面铺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吃饭的时候在卧铺中间横出来个桌板,没有凳子,下铺还好可以把床当成凳子,至于吃饭,火车上到点会有列车员推着餐车卖饭,一份五、六块钱,味道一般不说还不够热,如果条件好的可以去火车上的餐厅去点菜,不过那种就比较贵,韩连翘倒是不在乎这点钱的,卧铺都坐了,吃饭就不用节约了,反正跟票钱比起来不过是零头。
他们买的是一上一下,刚好在同一边,对面是一对带着小孩的夫妻,女的带着小孩睡在下铺,那男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话不多,戴着一副眼镜,看霍天朗双手提着行李还伸手接了一把。
“你们这是回老家?”女人询问道,抱着孩子坐在床上,脸上还有些因怀孕长的倒现在还没有消的斑斑点点,不过看着面善,应该也不是什么坏脾气。
“对,”韩连翘露个笑脸,与女人搭起话来,不一会就“大姐”“大妹子”的喊起来了,而两男人也因为搬行李熟悉起来了,霍天朗不毒舌的对候还是很健谈的,于是也跟那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毕竟火车上什么都没有,只能说话来打发时间。
对面的两夫妇是在前几个站上车的,在韩连翘和霍天朗上车时,他们已经坐了差不多半天了,所以没过多久,女人就从专门用来装吃的包里拿了煮好的鸡蛋出来,想要给韩连翘,不过被拒绝了,毕竟两人上车前特地去吃了饭的,所以那女人就将多余的鸡蛋放回去,只留了一个剥给她怀里两、三岁的儿子吃。
韩连翘看着也有点馋,饿倒是不饿,因为她刚才吃了两碗白米饭,只是现在嘴巴里想吃个什么,就打开霍天朗刚才买的那包零食,拆了一颗糖塞进嘴巴,顺便给了几颗给那个小孩子。
那孩子抓到水果糖,自己把糖纸拆开,没有塞进嘴里,反而递到他妈嘴边,被拒绝了这才迫不及待的塞到嘴里。
“也不知你像谁?简直像个饿死鬼投胎,”女人嘴里带着嫌弃,眼里却满是笑意。
火车走走停停,噪音很大,哐当哐当,过了好一会韩连翘才习惯,怕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觉了,于是四个人坐在一旁嗑着瓜子打发时间,到了晚上韩连翘只喝了份粥就睡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睡在上铺的霍天朗不见了。
“大妹子,你对象去餐厅打饭去了,”女人带着孩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如果要洗漱的话出门往右走,走过这节车厢就到了。”
“那行,大姐,等下我家那位回来了你帮着说一声,”韩连翘将摆放在桌上的洗漱用品拿好,一想就知道是霍天朗拿来的,起身往外面走去。
如果去洗漱间韩连翘得经过一列硬座车位,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阵孩子的哭声,她循声望去,看到一名中年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哭得声嘶力竭,脸蛋涨得通红,嘴里一个劲地喊爸爸妈妈。
而随着男孩哭喊,中年男子对面在一个中年妇女怀里同样大小的小男孩也哭了起来,大声地哭喊着要爹娘,韩连翘本来没注意,毕竟火车就这么大,对于耐性比不上大的小孩来说确实无聊,就连韩连翘对面那个小孩晚上也哭了一次。
可是等洗漱回来后,韩连翘发现两小孩还在哭,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父母哄的话不会哭这么久,再看那两人,就发现他们脸上的神情看似淡定,实则慌张,时不时还扫视四周,好像怕被发现,如果说孩子吵闹怕打扰别人,对别人抱歉这才是正确的表情,怎么会感到慌张害怕?
而且两人也没有安抚孩子,也可以说他们安抚根本没有用,中年男人估计很烦,粗暴的伸手捂住孩子的嘴骂着,“王八犊子,给我闭嘴,再哭我就揍你了。”
而中年男子怀里的孩子口音明显是儿化音,就像楚云一样,可这中年男人口音却不一样,另一个男孩韩连翘倒是听不出是哪个地方的,不过却能听出跟中年女人的口音完全不一样,中年女人嘴里同样骂骂咧咧,男人嘴里说的凶恶但没有动手,不像她一手捂着怀里男孩的嘴,另一只手狠揍男孩的屁股,那凶狠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一个妈妈对待孩子,反而更像拐子对拐来的孩子。
第二百四十章 受伤()
韩连翘再看他们穿着,就又发现了问题,中年男女明显穿的衣服很一般,更像在农村人去城里干苦力的,而儿化音的那个男孩衣着明显上档次,衣裤类似国外传来的,领口还有个小蝴蝶结,长得也白白嫩嫩,虽然衣服很脏,但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而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粗糙,两人长相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
另一个小孩家庭条件应该比前一个差一些,穿着一般,但是长得胖乎乎的,应该也是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的,而且他还有双大眼睛,虽然现在哭胀了,但跟女人的眯缝小眼比起来仍大了不少,韩连翘敢保证这两人绝对不是他们的亲人,毕竟服装什么的可以改变,但受宠与不受宠她还是分得出来的,而那两人的所作所为可看不出对孩子娇惯。
估计韩连翘看得太久了,中年男人特别警觉的看过来,同对面的女人一起遮住了小孩,将把身子转了个方向。
“看什么看,我打自己的孩子,又没有犯法,,”儿化音那男孩刚想开口就被男人把嘴给捂住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韩连翘明显能感到他很焦急,但却说不出话,这表现绝对不正常,不然怎么会把孩子嘴堵住,不准他们开口,而且韩连翘记得那俩孩子刚才可是哭着在叫父母,既然她说男孩是自己的孩子,那么这俩孩子为什么之前哭着喊父母?
韩连翘把目光收回来,环顾四周,既然她能发觉不对劲,那么跟这两人坐在起的人应该也能发觉不对劲,不过韩连翘注定要失望了,有些人接触到她的目光都转移了视线,更有甚者直接在假装睡觉,无奈之下,韩连翘只有离开这里,走出很远一段路,她仍然能感觉到有人在着她,不知是那男的还是女的?
等回到房间见到霍天朗,韩连翘这才松子口气,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霍天朗越听脸越阴沉,而同样是父母的那两口子,脸色更是十分不好。
“你先吃饭,我去找下乘警,”霍天朗打了一份菜粥还有一份榨菜和一个鸡蛋,已经放在了桌子上,韩连翘想到自己急也没有用,于是坐在床上吃自己的早饭,而霍天朗也假装拿着韩连翘的洗漱用品出去了,这样才不会引起那两人警觉,不然韩连翘进来了,就走出去个男人,等乘警来了,如果他狗急跳墙怎么办?
霍天朗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在看他,他不动身色的扫了一眼,发现是韩连翘口中那一对中年男女,也许是手上的洗漱用品起了掩饰作用,盯在身上的目光不一会就收了回去,霍天朗继续不紧不慢的朝洗漱间走去,见前面人多,立马挤了过去,借机快步离开后立即找到火车上的乘警,只说自己怀疑他们是人贩子,不过乘警怕误抓人,就先让列车员检查一下那两人的证件。
因为现在坐火车的人流量大,即使有检票员检查车票,还是会有人不买车票就趁着人多,浑水摸鱼坐上车,所以列车员有一项工作就是等乘客都坐好以后,火车上路,然后开始查票,而乘警找的列车员也比较聪明,她没有直接去查那两人,而是都检查了一遍,查到那两人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怀疑,霍天朗看见列车员问了几句,没多久就抓了抓头发,那是暗号。
三位乘警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中年男女抓住,列车员也趁机把两个孩子抱离两人。
而韩连翘等在房间里简直是度日如年,等了快一个小时,这才听到门外面有吵闹声传来。
“快,快抓住他,那是人贩子,”车厢里吵吵嚷嚷的响起这句话,韩连翘下意识的贴进房门,侧耳听门外的动静,而另一方面的霍天朗看见那中年男人甩开乘警,顺着车厢往前面跑去,他就麻利的挤过人群,而车上的其他人都纷纷闪开,韩连翘也看不到,只听到有人在车厢里跑步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响起叫好声,应该是那人被抓住了。
原以为霍天朗会很快回来,可没想到等快二十分钟,霍天朗才推门进来,只不过左手却被纱布包着。
“阿朗,你怎么受伤了?那人手里竟然还有刀?”韩连翘见霍天朗受了伤,急的不行,把人推到自己的床铺坐着,她原以为又是个人贩子,没想到那人竟然有刀,如果她知道的话,也还是会把那两男孩救出来,毕竟被拐走的孩子永远也见不到父母,而他的父母也会因为失去孩子而悔恨终身,特别是现在每家只准生一个,不禁有些抱怨,“这火车站的人也真是的,把刀都能带上火车。”
韩连翘翻了翻零食,淘了一袋红枣拿出来,现在没条件炖汤,只好用开水泡红枣水给霍天朗喝,她还想亲自喂他,结果被霍天朗给拒绝了。
霍天朗眼神一虚,其实刚才他急着抓人,也没注意到就被刀给划拉了一下,伤口并不深,不过那些列车员太热情了,给他包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手折了,他心里也清楚,那些列车员这么热情,不仅仅是因为他抓住了人贩子,更多也是看在他这张脸上,韩连翘围着他这么忙上忙下的,他还真不敢说出实情来。
见韩连翘有些郁闷,霍天朗忙凑过去逗她,结果对面那夫妻看了,也低着头笑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