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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半夏却无计可施,毕竟她进不去邬宅。
“王念,如果我爹娘打电话过来,你一定不要说漏嘴了,”韩连毅将平日里的衣服换下,穿了一身迷彩服,经过各个方面传来的消息,嫌疑人已经被锁定范围了了,就等他们过去把人抓逮归案。
直到有了妹妹的消息,韩连毅才仿佛又活了过来,混身充满干劲誓要把人给安全的带回来,所以他凭借他退伍的身份也争取加入了进来。
老家的四合院是一进院落,谈不上多么气派,却很精致、紧凑,东西分别是门屋和厅堂,南北都是厢房,中间围合成一个“口”字形天井。天井四周,布有连廊,将院中所有房间串成一个有机整体。天井里种有很多美丽的
花花草草,比如桂花、月季、百合。四合院朱红色大门外,东边视野开阔,院子边沿种着松柏、泡桐、杉树等高大刚健的树,树下则会种植凤凰花、鸡冠花、美人蕉等柔弱娇美的花草,相映成趣。
第一百章 计中计()
孟景灏第二天下午来到邬宅,被宅子里的老仆福伯迎了进去,他与邬应卿交好,自是可以随意进去,所以福伯也并不会阻拦他,这也是陈半夏为什么费尽心思也要来找他帮忙的原因。
把人带到大厅,福伯便退了出去,孟景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福伯要去泡茶,在这里只有茶,从国外流行过来的咖啡之类的新型饮料,邬应卿这里根本就没有,他生活模仿古人,连带他们这一圈子的好友也就孟景灏能受得了他。
为着执迷不悟的陈半夏,他们家又打又骂,这妮子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过就孟景灏而言,估计陈半夏就是把脑袋撞得满头包也不会回头,一个是兄弟、一个是表妹,在工作上一向顺风顺水的孟景灏也就在他们两这里吃了挂落。
他不可能逼邬应卿娶陈半夏,而陈半夏怎么也不放手,前几年还特地把她送到国外去,想用时间冲说感情,可谁知回国后,行事愈加疯狂了,其实在他看来,他也不一定能受得了陈半夏。
这次也是,一听说邬应卿宅子里进了个女人,就急的跳脚,缠着孟景灏带她进去看一眼,因为知道邬应卿的底线,孟景灏自然不愿意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两人的感情,直接敷衍了事,一句话,就是不同意陈半夏的要求。
可陈半夏这个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说割脉就割脉,一点商量都没有,虽说孟景灏为了上位不折手段,像那些找到别人漏洞让人万劫不复的事做的也不少,以前还有人当着他的面跳楼,整个人摔下来脑浆四溢,过后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没受影响,像陈半夏这种小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他妈在一旁也跟着要死要活的,孟景灏也不会答应。
“孟先生,”福伯端着托盘进来,将茶碗和茶壶放在桌子上,好似闻到什么味道,鼻子抽动了几下。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邬应卿的父母是外交官,漂泊无定,也就没有把孩子带出去,特地找了福伯照顾邬应卿,几十年的相伴,即使是个下人,在邬应卿心里地位也不一般,而与他交好的朋友自然对福伯多了一份尊重,而福伯一辈子也结婚,也没有孩子,对待这群年龄足以当他孙子的人他也多了几分亲之人,自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唯唯诺诺。
“哟,前不久偶然得了一个香囊,今天特地想让阿卿品鉴一番,谁知我竟来早了,阿卿还没回来,”孟景灏示意福伯坐下,这才从包里将香囊递给他。
也许在现在从国外引进香水成为流行的世界一样,方便快捷早已经成为普通人生活的基调,而谁还去像古代人那样大费周章的佩戴香囊或用香料熏衣服这么十分麻烦,不过放慢脚步,追求自然的邬应卿日子却过的有滋有味,他们家除了电灯,就找不到其它象征科技发展的东西。
“恩,”福伯将香囊凑近鼻子,因着邬应卿的关系,他对香料也了解不少,“川芎,白芷,苍术,冰片,香料应该已经齐了,怎么还多出一味?这香味……”话还没说完,福伯直接就晕过去了,头磕在桌子上,还差点把杯子碰倒了。
“表哥,”接到孟景灏传来的消息时,陈半夏就立马从医院赶了过来。
就是因为四合院只有一个进出口,且四面的围墙也很高,所以一向只有福伯一个人守在宅子里,而只要他把门一关,谁也进不去,因去邬应卿不许,福伯又软硬不吃,只要陈半夏来,必定会吃闭门羹,所以她这次直接釜底抽薪,让孟景灏先把福伯药倒,然后她再进去与那女人见上一面,不过,只是与邬应卿说过一句话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更何况这次这人都已经直接登门了,连她都从来没有这个待遇,只是简单的见一面说陈半夏啥也不会做,搁谁谁都不会相信。
孟景灏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同意帮陈半夏的前提就是,自己也会一直跟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稍有异动就能立刻把她制止下来,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这才勉强同意。
可谁也想不到,一颗心早已被嫉妒塞满了的陈半夏会这么丧心病狂,孟景灏前脚刚帮了她,后脚她就翻脸不认人,向福伯被孟景灏迷晕一样,她也直接把孟景灏给迷晕了,才走出去找人。
“我说你是不是傻?捡了钱包你就走,还还什么还?”霍天朗自从醒过来,见到韩连翘就开始絮絮叨叨,他也没太担心,绑了他无非有两个原因,一求财,就他身处的这房子,非富即贵,这家的主子肯定不是啥缺钱的主;二是不想他挡路,估计是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等不及了想上位,可一想,也站不住脚,理由同上,这房子一看就不是他们能买得起的,霍家人对私生子也比较苛刻,生活费会给但大量的钱那就摸不到了,怎么可能用这么好的房子来关他们的房子;第三,那就是老头子惹了什么人?或是卡了别人的工程,可以说在东都,霍家是个土霸王,你想干什么都必须先来拜个山头,肯定也有些从外地来的在他们那里本身实力不差的人肯定会不服气,自然不会事先来拜访霍家,那他在东都的一切工作都开展不了,被霍家也卡了,这往往就有些狗急跳墙的人来个绑架威胁霍家,而霍天朗则往往是他们的重点对象。
霍天朗一直在那对着韩连翘痛心疾首,绑架对于他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霍天朗也不怎么在乎,反正老爷子会把他捞回来,那些人有求他们家肯定不会伤害他,可韩连翘就不同了,连累她也同样被抓了过来,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霍天朗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谁知道你这么傻?有人跟踪你,你还往偏僻的地方走,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韩连翘对着霍天朗底气十足,反正是他欠了自己,她可是被他给连累了。
不过谁连累谁,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在以后的几十年韩连翘一直被霍天朗压榨,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嘭,”陈半夏一脚把门踢开了,见到霍天朗还以为消息错了,明明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哪里有女人?结果视线一转,就看到他身后的韩连翘,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了。
第一百零一章 脑补戏太多()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陈半夏喜欢邬应卿,也乐意给她个人情,所以她的朋友或者是与她朋友交好的人如果看见邬应卿身边有女人出现,最后都会让她晓,陈半夏毁的女人至少有一大半是那些人提供的消息。
而这次则是陈半夏的朋友告诉她的,不过陈半夏还是半信半疑,毕竟邬应卿特别注重隐私,那宅子除了他个别交好的人能进去,陈半夏根本没见过其他人可以进去,不过对于邬应卿身边的女人,她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等绕了一大圈,陈半夏才找到传说中‘金屋藏娇’的房间,一打开门,却发现屋里有一男一女,而这情景在陈半夏看来,是这个女狐狸精迷惑了邬应卿,登门入室就算了,竟然还找来保镖,贴身保护她,没错,霍天朗霍大少被陈半夏当成了个保镖。
“把那狐狸精给我抓起来,”陈半夏气呼呼的指着韩连翘,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碎尸万段,叫她敢亲近自己的邬大哥。
这事做的多了,陈半夏身边就慢慢聚集了四个打手,这些年帮着她也解决了不少女人,一听她叫抓人,四个人就轻车熟路的靠运韩连翘。
“喂,你们要干什么?”自认为连累韩连翘的霍天朗一见来人要动手了,立刻十分有男子气概的挡在韩连翘前面,不准他们靠近。
不过一个是浪荡富家公子,一个是手只有缚鸡之力的年轻女人,如果耍嘴皮子两人可能还有一击之力,偏生却要动手,就算姿势摆得再怎么好看,也不能改变它有形却无力的事实,两人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被抓住了,连清楚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陈半夏都不禁愣了一下,也许是从没遇到过如此弱的人,嘴角讽刺的翘着。
“五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我不服,我要求单挑,”如此有雄心壮志的话自然是爱面子的霍天朗说的,他两只手被人单手给锁在后面,还不死心的嚷嚷。
就连以同一种姿势被禁锢的韩连翘也不禁把目光投向他,想看一看霍天朗是不是在开玩笑?毕竟你想单挑,至少能力也不应该低对方太多,可连自己的双手都不能从想要单挑那人的一只手中解救出来,还想单挑?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而不管霍天朗怎么叫嚣,陈半夏等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他,反而把韩连翘带着往外面走,而抓着霍天朗的男人一脚把他踹开,也跟着往外面人。
霍天朗立马从地上站起来,一看只把韩连翘抓走了,将他落下,虽说也想趁机逃走,但一想到韩连翘是因为他才会被抓来,如果不被抓来就不会遇上没她漂亮就恼羞成怒的陈半夏,自然就不会被她带走,前路不明,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以霍天朗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马上就追了上去,而后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霍天朗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大哥,一起呗,”霍天朗直接扑向走在最后面的男人,抱住他的腿,咧开一口大白牙,显得有点傻气。
“呵,见过找钱的还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找死的,真是大开眼界,”本来目的就是韩连翘,既然人抓住了,自然不会管其他的人,被死死抱住脚的男人甩了半天也没把人甩开,想走呢,霍天朗虽然瘦,但也有一百好几的重量,根本走不了,男人不禁被气笑了。
“行了,林朋把人带上,”前面的人已经坐在车上了,驾驶座上的人冲林朋开口,从他露出来的缝隙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半夏,不耐烦的把下巴抬高,显得十分冷硬。
“行了,”林朋动了动被霍天朗抱住的脚,示意他松开。
霍天朗听见说可以一起,这才把手松开站了起来,然后速度超快的坐进车里,反倒把先走在他前面的林朋距离给落下一大段。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打手又兼职司机的男人开口,顺便把火给打上。
“先随便开着,”陈半夏现在很烦,表现出来的就是对别人的态度十分恶劣,虽然平时对这些人的态度也没有好到哪去。
感受到陈半夏浓浓的不耐烦,男人怕引火上身不敢多嘴,虽然让随便开,他也还是往平日里经常走的那条路开着,陈半夏一直都十分喜怒无常,稍有不慎就会惹恼她,所以她身边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绝对待不久,她要的是完完全全对她服从,今天跟她来的人最少在她身边都待了两年,自有一番隔岸观火的本事。
明明都把狐狸精抓住了,为什么自己却还是这么烦躁?陈半夏抿着一张嘴,也许是因为邬应卿对她不同于其她女人的态度,要知道就算是与他关系再好的女人都从未踏进那座宅子,而且邬应卿与谁交好她都一清二楚,可这女人却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知道时也不知与邬应卿认识了多久,能住进宅子?
“喂,你是邬应卿什么人?”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陈半夏干脆直接问了出来,毕竟像以前把那些人脸划光或是在闹市里把人赤身裸体的扔出去的方法都是拿来对付跟邬应卿相处不久的人,而后面这个却啥都不知道,如果贸然处置,必定会惹恼邬应卿。
邬应卿?谁呀?韩连翘与霍天朗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十分茫然。
“我不知道邬应卿是谁,我只知道那个人有一条长长的伤疤,”韩连翘还以为陈半夏再问她绑架他们的人,而她昏迷前记得那几个人当中,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有一条长伤疤,因为太过吓人,才让她记忆十分深刻。
“伤疤?”陈半夏恍惚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