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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撕下面具,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苏晓棠却笑意盈盈,“何局长,你这大把年纪了,还是少生气为妙,万一要是气成中风,或者心肌梗死,那可就不妙了。
再说了,钱和项链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何东林双眼里泛着阴森的冷光,“死丫头,我本来不想为难你,既然你自己想找死,可怨不了我。”
第13章:你这是威胁我?()
苏晓棠嗤笑一声,“何局长,今天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丢了脸面,我就算不说这些话,你也不会饶我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求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许为难我和小诚。
不仅不能为难,还要保护好我们姐弟二人……”
不等她将话说完,何东林就冷笑一声打断,“痴人说梦!
你以为顾营长替你说两句好话,你就真的不了起了?
你要想和小诚好好活着,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将项链和钱还给我,我自会保你们一世平安。”
苏晓棠微笑着反问,“我要是不给呢?”
何东林笑得意味深长,“晓棠,从你今天所为,可以看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比直接说出后果更令人心惊胆颤。
苏晓棠也同样笑得意味深长,“没事,要是我们姐弟出事了,黄泉路上会有何局长你陪着一起,也不会孤单的。”
何东林讽笑,“嗬,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不和你废话了,要是不想将东西留下来,那就赶紧走吧,我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你瞎扯。”
他当然不会愚蠢的直接从她手里抢东西。
苏晓棠话锋一转,“何局长,县东郊那块地拆迁,您得了不少好处吧?”
话一入耳,何东林脸色立即变了,“苏晓棠,什么拆迁,什么好处?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苏晓棠摸了摸额上的纱布,微笑着答,“何局长,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说,我要是将这件事告诉县长,告诉顾营长,再将事情经过写下来贴满全县城,后果会怎么样呀?
嗯,我想想就好玩呢,呵呵!”
何东林双手紧紧攥起,眯着眸子问,“苏晓棠,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苏晓棠耸耸肩,“我无意中听到我大伯和大伯母聊天,他们说那个拆迁工程队其实就是何局长你的……”
“够了!”何东林不敢听她往下说,一掌狠狠拍在桌上打断她。
他压低声音警告,“苏晓棠,我不管你这话是从哪里听到,都给我将嘴闭紧了,不然我会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这两年,上面对违规违纪这块查的特别严,要是这件事被查出来,他不仅前程断送,后半辈子都毁了。
苏晓棠应道,“只要何局长你不为难我们姐弟,保护好我们姐弟,我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别人不让我好过,要将我们往死路上逼,那我当然要拉个垫背的。
否则,谁不愿意过安稳的日子?
何叔叔,你说是不是呀?”
她笑得一脸天真单纯,何东林却莫名觉得后背发寒,“你这是威胁我?”。。
“算是吧!”苏晓棠也不否认,特别认真的点头。
何东林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头滔天的怒意。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丫头留不得,一定要找个人将她……
他面上却现出温和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一个小辈计较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随时来找我。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会帮你的。”
“那我就先谢过何叔叔了。”苏晓棠笑着道谢。
但她话锋忽然一转,“对了,我有件事忘了提醒您了。
我将东郊一事前后经过写了下来,封在一个信封里,放在一个特别秘密的地方。
如果我和小诚出事,这封信就会寄到县里、报社、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几个重要部门。
所以,何叔叔你做事稳着点呀!”
第14章:冤家路窄()
何东林的承诺对苏晓棠来说,如同放屁,根本不值得相信。
所以她要让他心生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的她太弱了,随便谁都敢欺负她,要想护住小诚,只能出此下策。
可何东林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一个十七岁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哪里有这么多计谋?
她要真有那能耐,这些年也不会被苏海生夫妇虐待而不敢声张。
不过,小扫把星今天的表现又不像个懦弱的脓包,难道说这些年她一直装软弱博同情?
想到这,他打着哈哈道,“呵呵,晓棠你想太多了,我这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你将心放回肚子里吧。
赶紧走,别耽误我工作了。”
苏晓棠知道他没有完全相信。
但他性格多疑谨慎,还需要添把火。
她补充道,“何叔叔,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哦。
要不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哪敢来要东西呢?
当然,您要是不相信的话也没关系,大可以一试。
反正经历过一次生死后,我也看透了,我和小诚无父无母,无钱无权无势,活着也是煎熬,早一点死了反而轻松些。
何叔叔,你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该说的话,苏晓棠便转身离开了。
何东林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像毒蛇一样,恶毒阴狠。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先去调查一番,如果确认她在骗他,到时再收拾他们俩个短命鬼也不迟!
但今天被她连番威胁、逼迫,真是太t的窝囊了!
他一拳恨恨的砸在桌上,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他就咬着牙冷笑,“苏大书记,恭喜啊,你真是养了一个好侄女……”
却说苏晓棠拿到了该拿的东西,心情还不错,步伐轻快的下楼。
趁着楼梯上没人,她将钱和项链全都放进了空间里。
同吴大爷打声招呼后,她出了建设局大门。
只是,她出大门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男人恶声恶气喊她,“苏晓棠,你给我站住。”
虽然他的声音比最后一次听时要年轻许多,可她还是立即分辨出这是何峰的声音。
真是冤家路窄啊!
前世要不是他忽然出手给她重击,她一定和苏晓美同归于尽了。
就在苏晓棠脚步顿了一下的功夫,何峰已经挡在她身前。
他长的和何东林很像,五官周正,身材魁梧,可能是因为曾当过兵的缘故,他皮肤比何东林要黑一些。
他今年二十一岁,去年年底刚从部队退伍,现在县法院开车。
此刻他身穿一件灰色茄克衫,下着黑色长裤,皮鞋擦的铮亮,光鲜的着装,让他看起帅气逼人。
只可惜不管他多么英俊潇洒,苏晓棠都觉得恶心。
她紧紧攥着拳头,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好狗不挡道,滚开!”。。
她以前不愿解除婚约,只是不想失去一个依靠,这是被生活所逼,并不是她真的多么喜欢他。
何峰怒道,“苏晓棠,你才是狗!你跑来找我爸做什么?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解除婚约!”
d,死丫头看到他不是应该哭着求他不要解除婚约吗?
为什么对他态度这么恶劣?
苏晓棠本不想理他,但忽然唇角轻勾,生出一点恶趣味来。
第15章:脚踏两只船()
苏晓棠斜睨何峰,面带不屑之色,“何峰,我二姐夫说你是绣花枕头,果然十分有道理。”
她口中的二姐就是年长她一岁的苏晓美。
何峰俊脸一黑,“苏晓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二姐根本就没谈恋爱,哪来的二姐夫?”
他的关注点果然不是骂他‘虚有其表,不学无术’的绣花枕头,而是二姐夫三个字。
苏晓棠眨眨眼,特别奇怪的反问,“不会吧,我二姐夫是谁你都不知道?
我二姐夫特别厉害,他叫刘超,在我们镇供电所上班。
上回听我二姐说,等她和二姐夫结婚后,我们家用电都不要钱了。”
她说这些话是想恶心一下何峰。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和苏晓美俩人现在已经在私下里勾*搭了。
不然,他不会听到‘二姐夫’三个字时会反应那么大。
但苏晓美却脚踏两只船。
这个叫刘超的是苏晓美初中同学,人长得也很帅气,工作单位也还可以。。。
面对他的追求,苏晓美虽然没有明确的答应,但对他送的礼物是来之不拒,还不时和他一起吃饭、看电影。
苏海生夫妇也知道刘超的存在,他们的意见是,先相处着,但暂时别将恋爱关系定下来。
他们想着苏晓美年纪还不大,万一将来遇上更好的呢?
所以刘超有两次向刘大兰提出定亲一事,都被刘大兰以苏晓美年纪还小,再等两年为理由推脱了。
何峰攥了攥拳头,“刘超真和你二姐在谈恋爱?”
口里这么问,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八成。
苏晓棠冷笑一声,“何峰,你当谁都像你那么无聊呢,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我二姐,或者刘超啊。”
“哼,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教。”不用她提醒,何峰也决定找个时间问问苏晓美,看这事是真是假。
他不相信像苏晓美这么单纯的姑娘,会干出脚踏两只船的事。
苏晓棠忽地满脸疑惑的反问,“何峰,你这么紧张我二姐有没有谈恋爱干什么?你不会也看上她了吧?
还有,你们家这次忽然提出解除婚约,不会就是因为我二姐吧?”
被她揭穿小秘密,何峰有一些尴尬的用力挥手,“苏晓棠,你一天到晚除了胡说八道,还能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还是老实答应解除婚约吧。
你这样死皮赖脸的,不但不会让我喜欢你,反而让我更加讨厌你。”
苏晓棠讽笑一声,“何峰,你真自己是个宝贝疙瘩呢?之前在你爸办公室,他哭着求我别退婚,不过我没同意。
当然,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去问问你爸!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以后见到我,请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被你这种人恶心了。”
说完该说的话,她潇洒转身离去。
何峰看着苏晓棠渐行渐远背影目瞪口呆,像不认识她一样。
这……这真是苏晓棠那个懦弱无能的脓包吗?
平时她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出,今天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骂她?
是谁给了她胆子?
等何峰回神之后,迅速去找何东林一问究竟,他还是不相信苏晓棠会爽快的答应解除婚约。
苏晓棠不管何峰是何反应,等她确认身后没人盯着她时,闪身进了县新华书店。
第16章:他怎么也来了?()
苏晓棠在新华书店里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才拿着两本书出来。。。
她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沿街边走边逛。
经过邮筒时,她将两个信封快速塞了进去。
这两封信正是举报何东林的,一封寄住县检察院,另外一封则寄给顾远。
给顾远的这封信是在见到他之后,她才临时起意写的。
她在新华书店待了这么久,就是抄写这封信。
依她对顾远的了解,相信他知道何东林的所作所为后,一定会彻查到底,然后将何东林绳之以法。
唯有何东林真正的倒台了,她和小诚才会少一个敌人,且苏海生也少一个助力。
将信寄出去之后,苏晓棠身心有片刻的放松。
沿街商铺里传出‘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熟悉的旋律,她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她是实实在在的回到了八十年代啊!
现在她最想见的两个人就是苏诚和师父了。
可她头受伤,伤口现在看着有些骇人,要是让苏诚看见,他肯定会担心。
苏诚胆小,不能吓他,只有等养好伤再去看他。
她昨晚本来可以用灵泉水和自制的药膏处理伤口,但为了今天见何东林,她昨天特意没有处理伤口。
等下回家后,她就可以清理伤口了,应该不出两天就可痊愈。
而师父所在的慈心庵离此地近百里。
当年师父能救下她纯属意外,师父那回正好下山来淮安县替人治病,准备回去时看见被水冲至河岸上的她。
要不是师父仁心救了她,当时她早被野狼吃了,哪能学到那些本事,可能也没有机会再重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