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人家还小呢,不懂这些,你回去吧,我要去睡了。”田苗被他一说,强装的镇静,立刻就瓦解了。
“我知道你懂,今天说出来,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不遗余力的保护你。”白易然轻叹一声,将她压在自己的怀中,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
她发上那淡淡的清香,从他的鼻息进入心田,令他立感荡漾。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会保护我的。”田苗感觉到他的不安,猜到他应该是受到了,他义母的影响。
“时辰不早了,我走了。”白易然笑着说,可是眼神里却有着,浓浓的失望。
“我,我,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今天我发现,好像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田苗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你也对我有感觉是吗?”白易然转身,激动的将她再一次环在怀中。
“有一点儿,你别高兴的太早啊,只有一点点儿。”田苗嘴硬的强调着。
“没关系的,我会让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早点睡吧。”白易然在她的唇上,再一次轻啄下之后,就快速的放开她,一个飞跃就出了她的院子。
留下怅然若失的田苗,呆愣愣的看向他离去的方向,而出了院子的白易然,却被自己的反应给吓到了,多亏他抽身快,不然的话后果还真是不好说。
“主子,江爷爷说三天以后,他要回来吃烤羊肉。”顺子突然出现在白易然的身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易然十分关心这个。
“呃,也没有多久。”顺子有些不自在的说。
“到底来了多久?”白易然再一次追问。
“呵呵,就看到一点儿,真的只有一点儿。”顺子笑嘻嘻的说,实际上他差不多是从头看到尾的,想不到一向正人君子样的主子,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陪我练练吧。”白易然恼羞成怒的向顺子飞去,顺子见他气恼,忙向家里的方向逃去。
回到房里的田苗,正好与笑得像是,偷腥的猫儿一样,贼头贼脑的小梅。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房里干啥?”田苗没好气儿的瞪着她。
“小姐,你咋能这样呢?白公子那么有诚意,你应该和他定下终身才对嘛。”小梅为田苗感到十分的惋惜。
“你倒是看得清楚哈?”田苗真是服了,这就要定终身了?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嗯哪,我看得老清楚了,小姐啊,你明个一定要去找他,把这事儿定下来,要是他反悔了,那你可咋办啊?”小梅担心的都快哭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田苗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小姐,你咋还不明白啊,他都把你那样了,这辈子除了他,你还想嫁谁啊?”小梅的话,立刻把正在喝水的田苗,呛得直咳。
许久之后,田苗终于平复下来,她十分怀疑,自己哪天会不会被这个,不长心的小梅给气死?
“小姐,你没事儿吧?现在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明个记得去找他,把事儿给定下来。”小梅还在宽慰着田苗,由于太过去专注,而没有注意到田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实在受不了小梅的啰嗦,田苗照着她的额头,就是一个大大的爆粟,疼得小梅哇哇大叫。
“以后再说这些没用的,看我咋收拾你,这件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把你卖到镇上去。”田苗一副凶狠的表情。
“小姐。”小梅委屈的直瘪嘴。
“别整那可怜出儿,你只要记住,今天晚上谁也没来过,是你自己做了个梦而已。”田苗懒得和她解释,直接下命令。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喜忧参半不足说明,她没有办法天真的,只沉浸于喜悦之中。
她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是对于她与白易然之间的差距,让她心烦不已。做为一个内芯是成年人的她,其实就算白易然不明说,她也还是有些感觉的,这也是为什么,面对他的表白,她可以冷静对待。
“小姐,我错了,你放心,这事儿,我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小梅见田苗皱眉,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忙跪在她的面前,努力的求饶。
“行了,你去睡吧,明天还要去镇上呢。”田苗实在是没有心情哄她,将她打发了之后,一个人久久的坐在窗前。
以后她要如何与白易然相处?这是一个令她十分困扰的问题……
江爷爷果然是第三天的时候,从山上回到白家,胡亦菲不管心里怎么想,可是表面上却还是要客气的叫上一声叔。
“行了,和我客气啥?听说你身子也不舒坦,回去休息吧。”江爷爷不冷不热的说,他虽说没有证据,但直觉自己好友的死,与她这个亲生女儿脱不了干系。
碰了个软钉子的胡亦菲,也懒得与他多废话,借着由头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中。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打探一下?”侍卫长轻声问。
“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就你那身手,还没到地方,就会被人发现了,别说那个老怪,就算只有白易然,也不是你能瞒得过的。”胡亦菲不愿承认,但却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
“属下无能。”侍卫长惭愧的低下了头。
“下去吧,告诉底下的人,今天要加倍小心,那个老家伙突然出现,定不是什么好兆头。”胡亦菲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白易然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山脚,在这里可以看到她的马车。
“你真的想好了?”江爷爷悠闲喝着美酒。
“苗儿说的事儿,行得通吗?”白易然用问句还回答,江爷爷的问题。
“哈哈,硬碰硬是行不能,可要是用点小手段的话,还是行得通的。”江爷爷心情超好,这几天他们在山上,可是没少折腾。
“那就动手吧,等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等了。”白易然转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
“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江爷爷感觉白易然,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啊?说什么呢,我能发生什么事儿?行了,正事儿说完了,你就快去准备吧。”白易然被江爷爷看得不自在。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啥事儿,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哪能这么快走?去让苗丫头给我准备,美味的烤羊腿。”江爷爷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这个臭小子打发了呢。
“想吃就吃黄嫂准备的,我是不会让她过来的。”白易然冷冷的说。
江爷爷听了,立刻不高兴了,正想要教训他,顺子却在这个时候,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主子,她要不行了。”顺子一副失神的模样,眼睛里满是泪水,却说什么也不肯让它们落下来。
“什么?这么快?”白易然也是一惊,她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妹妹一样,虽说后来他们之前,发生了许多的不愉快,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哪里还会记恨她?
“黄哥刚从那儿回来报信儿,他让我过来问问,接下来要怎么办?”顺子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尽可能平静的说。
“让喜子去看看吧,也许……”白易然说到一半,却是被顺子打断了。
“主子,喜子现在走不了,她们那边可是盯得紧呢。”顺子也是怕惊了胡亦菲她们,不然的话,早就拎着喜子进山了。
“那就带朵儿去吧,记得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她的狗闻到味儿。”白易然叮嘱着。
“你们都在家里老实呆着,这事儿还是让我来跑腿儿吧。”江爷爷将酒壶放下,神情难得认真的说。
白易然和顺子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可行方案,于是也不多说,目送着江爷爷从后院急掠而去。
“主子,如果她真的走了,我想把天齐带在身边。”顺子突然开口。
“好,相信过不了几天,这边的事情就能结束,到时候,你就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在身边吧。”白易然早就料到,顺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谢主子。”顺子真诚的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虽说是主仆身份,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和喜子就是我的兄弟,以后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只当你是下人了。”白易然十分不悦。
“主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客气了。”顺子感动的向他保证。
“你去休息吧,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儿了,把这个吃了。”白易然轻叹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瓷瓶,将一粒安神丸递到顺子的面前。
“好。”顺子接过药丸,也不用水,直接就扔到嘴里吃了下去,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伤心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好好养养神是万万不行的。
田苗没有想到,大白天的,江爷爷居然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江爷爷,你这是要干啥?人吓人吓死人的啊?”田苗拍着自己受惊狂跳的胸口。
“这不是事情紧急嘛,朵儿呢?我有事儿求她。”江爷爷笑嘻嘻的样子,一点急迫的感觉都没有。
“她在房里呢,出啥事儿了?”田苗不放心的追问。
直觉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江爷爷可不是个随便,出来跑腿的人。
“山里那位,说是要不行了,我想带朵儿去看看,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江爷爷太了解田苗,对于家人的重视程度,为了节省时间,他觉得带着田苗会更好。
“这么快?你等一下,我进去叫她出来。”田苗一听果然是大事儿,在她的心里,不管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人命重要。
田家姐妹带着药箱,被江爷爷一手拎着一个,快速的来到了雪儿住的山洞。
“姐,你扶我一下,我腿软得走不了。”落地的田朵,一下子就瘫软了,娘啊,这也太吓人了。
“好的,我来扶你。”田苗立刻过来扶住,全身都在轻抖的田朵。
当她们进到山洞之内,这才看清躺在床上的雪儿,那个曾经美丽的女子,现在完全变了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在骷髅上面包着一层皮而已。
“朵儿姐姐,你快来帮我姐姐看看,她从昨天夜里,就没有醒过来了。”天齐看到她们来了,激动的迎了过来。
田朵为雪儿诊过脉之后,有些艰难的说。
“她,她到了最后的时候了,就算是用金针吊命,也挺不过两天。”朵儿的心很软,看到这样的情景,眼泪就要出来了。
“那我姐还会醒来吗?”天齐也是早有准备,姐姐一直都在和他说这事儿,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希望能再和姐姐说几句。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我会尽力。”田朵心里特别难受,本以为自己学了医术,会帮助许多的人。
可是也正是因为她学了医术,才让她接触到更多的无奈,有许多的时候,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去。
“朵儿,你尽力就好了,不要太过于自责,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情,你是人又不是神仙,哪能全都救得了?”田苗看出田朵神色不去,忙出言劝解。
十三四岁正是青春期,她可不想朵儿,在这个年龄段,因为这些而让她的心理,产生什么不好的变化。
“姐,我明白,天齐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田朵深吸一口气,转头向天齐保证。
看着认真为雪儿行针的朵儿,田苗的心情又一次复杂起来,自己让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学习常见生死的医术,到底是对还是错?
“咱们出去吧。”江爷爷拍了拍田苗的肩膀,轻声说道。
两人到了院子里之后,江爷爷这才十分神秘的凑到田苗身边,一副做贼的模样,轻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易然那个臭子小,发生啥事儿了?”
“啊?”田苗被他这突然一问,给整蒙圈了。
“你要是知道就快说。”江爷爷看田苗一副呆样,立刻不耐烦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问啊?他有什么不一样吗?”田苗感觉自己十分紧张,特别想知道他怎么了。
“也没啥,就是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得到了什么。你这丫头,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的啊,要是我啥都知道还问你干啥?”江爷爷不满的说。
“呃?江爷爷,这事儿,我还真是不知道。自从他义母来了之后,他就不让我去他家,就算我出自己家门,都有他的人跟着。”田苗才不会告诉他,发生了啥事儿。
“真的?”江爷爷总是感觉,这丫头并没有说实话。
“我哪敢骗你啊,对了,江爷爷你怎么下山了,那些臭小子们,练得咋样了?”田苗忙把他的注意力给转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