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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自然了解田朵的性子,她这么说只说明事情很严重,直觉应该与白易然有关,因为田朵每天都跟着喜子在家学习,从来没有这个时辰回来过。
两人收拾好之后,田双早就等在门口了,田苗见她如此,只好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快速的跟着田朵向白易然跑去。
田朵直接把她带到了白易然的卧房,当田苗看清床上的人时,脚下像是生根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直愣愣的看着,那个神形消瘦的男子。
“怎么不过来?”白易然见她愣在了门口,微笑着向她招手。
“你怎么了?”田苗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将田双轻轻放在地上之后,这才缓步来到床边。
“出了点事儿,躺几天就好了。”白易然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他这一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当我是傻子?是朋友就说实话,要不然,我立刻走人。”田苗气愤的说。
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一回来就是这副模样,不问清楚哪是田苗的风格?
“过两天我一定会全都告诉你的,今天就放过我吧。”白易然强笑道。
田苗看着他那疲惫的神情,就猜到他定是很累了,于是语气有些生硬的说:
“你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个丫头也太过份了吧?也不说留下来帮忙照顾。”喜子气道。
“我姐哪是伺候人的人啊,还是让我来帮你吧。”田朵笑着说,她知道喜子,并不是真的想让田苗帮忙,只是习惯性的挑她的刺儿。
“也是呢,要是她留下来的话,我看定会越帮越忙的,主子你说是不是?”喜子回过身来,看向白易然,这才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田苗跑出来之后,抬头望向天空,把眼圈里的泪水,全都逼回去之后。这才去了顺子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田杏正在和他说着什么,两人十分开心的样子。
“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田苗可没有他们的好心情。
“主子他现在身子很弱,喜子说至少七天,才能坐起来。到时候你自己去他吧,主子的事情,理应他自己说才是。”顺子客气有礼的说。
田苗在顺子这里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懊恼的回家去了,其实她早就猜到顺子不会说,但还是忍不住去问。
因为她看到他那个样子,心真的很痛,让她的内心产生一股无名之火。如果此时她是一只爆龙的话,一定会喷出一道道的火柱出去。
“这孩子是咋啦?好像要着火你似的?”田有金看着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田苗,不解的问向一旁的李氏。
“我哪知道啊,兴许又跟喜子别上了吧?”李氏现在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不只可以下地,还能干些轻便的活计了。
“他们好像是上辈子的仇人,见面要是不掐上几句,那混身都得刺挠。”田有金想想就觉得好笑。
“还笑?都整歪了。”李氏轻拍了相公一下,提醒道。
“唉呀,还真是歪了,这要是让谁坐了,不得摔个好歹的?”田有金低头一看,自己正在修的椅子腿儿,给上歪了,忙拆下重新弄。
第五十六章 月下小酌话心事()
白易然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坐了起来了,说话也不会之前那样,三五句的就累得不行。
“那个苹果与你有仇?”白易然看着田苗的动作,轻笑着问。
“仇什么仇?这不是给你削皮呢吗?”田苗没好气儿的说。
这几天她总是这种态度,以示她有多么的生气,嘴里说着话,手上还是狠银的削着皮。
“这果子挺贵的,你削掉的都比剩下的多了。”白易然看着那削下来皮,不由得吐起糟来。
“你自己削好了。”田苗将削了一半的苹果,和刀一并塞到了他的手里。
挑三拣四的事儿真多,当她愿意伺候他呢?
“别生气了,再气下去,就要成老太太了。”白易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正是因为知道,他的心里十分的熨帖。
“少整那没用的,你什么时候把事儿说明白啊?”田苗才不理会他的调侃呢。
“再过几天,我定的好酒就到了,到时候,咱们来个把酒言欢如何?”
“你这个样子还能喝酒?喜子不得上吊啊?”田苗真是不明白,他一个病人,咋就天天笑嘻嘻的?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我自有办法,来不来?”白易然心想,要把喜子支开,比喝水都容易。
“当然来,不过先说明啊,我没喝过酒,不知道酒量咋样。要是耍酒疯啥的,你可别后悔。”田苗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无知,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倒是挺能喝的,教官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就试目以待吧。”白易然轻笑。
田苗看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自从他病歪歪的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虽说他还是挂着招牌笑容,保持着一贯温文尔雅的形象,却多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田苗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那就是侵略感。
越是如此,就越是加重了她的好奇心,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明着暗着问了好几天,愣是一个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
他可算是想自己说出来了,别说是喝酒,就是喝药,她也不会皱一下眉。这种被吊着的感觉,真是太让人蛋疼了,不对,应该说,让人没蛋也疼。
星月门是江湖第一神秘的门派,没有人知道星月门到底在哪里,要不是历任门主上位,都会广告各大门派。
并会在某个地方召开武林大会,各大门派的掌门及得力弟子,才会与星月门的门主,有见面的机会。除此之外,别无他途,照理说应该无人会在乎,这样一个低调的门派。
却不想几百年来,凡是星月门主办的武林大会,收到请柬的人几乎无人缺席。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得罪星月门的门主。
“那是为啥呢?”田苗听到这里,不自觉的打断了白易然的话,惹来他的侧目。
“你不是说好好听吗?”白易然佯装不悦的看着她。
“呵呵,我这不是好奇嘛?一个平日里都不出现的门派,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大人物捧场啊?”田苗从小就喜欢武侠故事,现在听到了真实版的,哪还控制得住内心的小狂热?
“那是因为,不管哪一个门派都不会,轻意的得罪星月门。”白易然这话一出,田苗那火爆的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喂,你这样还能有朋友吗?存心的是不?”田苗咬着牙瞪视着,悠闲喝着杯中酒的白易然。
“火气太大的话,会长不高的。”白易然就是喜欢看她,那一副气血上涌,的嚣张样子。
“你到底说不说有用的?”田苗恶狠狠的一把夺过他的酒杯。
“唉,你这么聪明,应该想得到才是,他们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他们有,用得着星月门的地方呗,这个并不难理解吧。”白易然见自己的酒杯被她拿走,并没有恼怒,而是长手一伸,把她的酒杯拿起来,自然的喝了起来。
这么一个亲昵的举动,却被田苗给忽略了,她现在的精力全都放在听故事上了。
“你要是再不说重点,我就把这酒坛子摔了。”田苗看他故意整景儿,气得一把抱起那精致的酒坛,怒目圆睁的盯着他。
“这酒可摔不得,一共就只有这么一坛,快放下,好好听着。”白易然知道她性子急,不识逗,要是自己再扯下去,她整不好会把酒坛子砸到自己脸上来。
“少废话,说重点。”田苗见自己的招数有效,心情大好。
其实田苗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他这人太过分了,自己要是不表达一下,自己那憋屈的心情,还真是对不起天下百姓呢。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关百姓啥事儿?
星月门在各个城镇都有一个驿馆,平头百姓去了,那就是住店。而江湖中人去了,除了住店之外,还可以买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只要是你出得起银子,什么消息都可以帮你打听到,当然了,有些与朝廷相关的,那就另当别论,因人而异了。
“星月门这么厉害?那我要是想知道,皇上今天穿了什么色儿的裤衩都行?”田苗的话,招来白易然的一个爆粟。
“唉呀,好疼,你有病啊,打我干啥?”田苗抱着脑袋哇哇直叫。
“谁会像你那么无聊?你当星月门的消息,是路边的白菜呢?谁会花大把的银子,问这种消息?”白易然可是留着手劲儿的,这个丫头真是口无遮拦。
他虽说是个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可是这大姑娘,说什么裤衩,也是过了些。要是现在不收敛,将来定会招来事端。
“那么说来,这星月门就是江湖上最富的门派了?只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是门主,我可是会晕倒的。”田苗坐下来,一脸八卦相的看着他,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白易然看到她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田苗看他这么一副,满面春光的样子。立刻又从椅子上跳了起不,指着他的鼻子,怪叫道。
“你真的是门主?”天啊,不会吧?
第五十七章 误入圈套情义断()
白易然见她误会了,也没有向她说明,自己笑是因为,他们两个的酒杯,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对调了。
“门主是我的义母。”白然易第一次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之前她没问,他也就没有刻意提及此事。
“义母?那你爹娘呢?”田苗听他不是门主,心里有点小失望,不免对他的双亲产生了兴趣。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自我出生就被义母养在星月门里了。”白易然的表情,第一次没有了那招牌笑容。
田苗见他不笑的容颜,立刻明白他为什么总要挂着笑容了,因为他不笑就显得十分的威严。看着有些皇家气质,让人不自觉的心里紧张,就算她与他十分熟识,也有一种不自在之感。
“吓到了?”白易然见她表情不自然,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换上容脸轻问。
“切,你是鬼啊?我为啥要吓到?对了,你没问问你义母,关于自己身世的事儿吗?”田苗忙将话题扯开,她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刚才真的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她说还不到让我知道的时候。”白易然无奈的苦笑。
“啊?这是啥意思?”田苗无语了,难怪他喜欢吊人胃口,感情是受了他义母的影响。
“七年前,我为了查找线索,以出来游历为由,离开了星月门。可惜,刚一查到五叔的落脚点,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过去这么久了,我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易然说完,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倒是个难题,你一直留在合田村就是为了他吧?”田苗小心的问,她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那么美丽。
“也不尽然,一方面是为了查清他的死因,而另一方面是无处可去,线索在这里就算是断了。”白易然又一次苦笑,刚一举杯,却被田苗给拦了下来。
“别想借机多喝,这么好的酒,我才不会少喝一口呢。”田苗开着玩笑,他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于是笑着放下了酒杯。
“被你看穿了。”他大方的承认,好像他真那么想一般。
“你还没有说这病是咋回事儿呢?”田苗给他夹了一块酱肉,黄嫂的手艺真是没话说,这肉酱得绝了。
“义母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几天,说是去禁地闭关。这一次她招我回去,却避不见面,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又闭关了。于是我就想去禁地看看,谁想到,那个禁地是假的。不但没有看到她,反而中了她独门奇毒,更是把我们表面上的那点情分也伤了。”白易然无力的笑着。
田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虽然说得并不详细,可也不难猜出大概来。看来他和义母之间的隔阂,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只是她不明白,他们义母子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
“奇毒?喜子也没有办法吗?”田苗还是最关心这个,听顺子说,喜子的年纪虽小,却是江湖闻名的鬼医。
用他的话说,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在,喜子就可以保住其性命。当然了,有能力并不代表,他会这么做,救与不救全看他是不是看对方顺眼。
田苗听了之后,心下不免在想,要是哪天自己病了啥的,喜子这个臭小子,会不会见死不救?所以,她才让田朵跟喜子学习医术,谁也没有自家妹子可靠不是?
“要是那么容易解的话,还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