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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问阎王吧。”黑衣人说完这句话,地上的黑衣人都全都从嘴里流出黑血来。
“啊?”田苗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说死就死了,这对于她来说,太过于震撼了。
“没事儿,别怕。”白易然把她拉入怀中,柔声的安慰着。
田苗直到这一刻,才真实的意识到,自己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社会里,这里没有人权,没有尊重。
这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她以前想得太单纯了,只想着让家里富起来,却没有想到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来保护住家人的安全?
看来她要为了将来可能来到的危险,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打定主意的田苗,快速的收起了自己的心情,轻轻的推开白易然。
“我没事儿,只是他们死了,我们就没有办法知道是谁要抓我了。”田苗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闹情绪的时候。
“他们死了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看到没,他们是门里的人。”江爷爷把其中一个,还没有完全断气的黑衣人,扒得精光,在他的身上仔细的查验,最后指着他身上一处极浅的痕迹说着。
“是她?”白易然走上前去,一看那痕迹,立刻明白,那是她的手笔。
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可以在人的身上,纹出这种人活着平常无异,而死后会消失不见的纹身来。
果然等那个人完全断气之后,那一点点浅痕也消失不见了,两人对视一眼之后,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主子,你们没事儿吧?”喜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们这才转过身去。
只见顺子一手拎着喜子,一手拿着个大大的药箱,刚刚落地,从他脸上的汗,一下子就可以想像出,他是多么着急的往这里赶。
“我没事儿,去看看黄哥,他昏过去了。”白易然最受不了喜子哭,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每次看到,都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天外去。
“主子,这此由我处理吧。”顺子看到地上的尸体说。
“不用了,过一会儿,自然会有人处理的。”白易然站起身来,目光炯炯的望向不远外的,那辆马车。
她一定就在里面吧,为什么不亲自出面?派他们来是为了什么?是真的想杀他?还是为了试探?
在他的目光中,那辆马车缓缓的调头离开了,就好像是怕事之人,避开事端一样。
“易然,你打算怎么办?”江爷爷也注视着那辆马车,第一次神情严肃的说话。
“既然她想撕破脸,我也没有好犹豫的,那就试试大家的份量好了。”白易然冷声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避免与她正面冲突,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感念她的恩情,就算她一次次的算计他。
也当做不知道一般,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脑筋动到田苗的身上。他知道今天她并不想杀他,而是想让他明白,她不但可以左右自己的生死,就连田苗也逃不过她的掌心。
她居然用十八条人命,来向他送来警告,这说明什么?是她太不过人命当回事儿?还是为了向他说明,她对他的重视程度?
想着想着,白易然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昏了过去。田苗跑到他的身边时,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田苗的眼泪像是有一条条小蛇,喷涌而出。
“喜子,快过来,你家主子昏倒了。”江爷爷见田苗只顾着哭,立刻提声叫道。
正在马车里给黄哥上药的喜子,听到了江爷爷的话,立刻连滚带爬的向马车外跑来。
一路上摔了好和个跟头,这才手软肢软的来到白易然的身边,一把拉开田苗,仔细的诊起脉来。
“咋样?”田苗见喜子不说话,实在是忍不住问出来。
可是喜子却完全不理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搭着白易然的脉,田苗以为他还没有诊完,只好安静的等着,谁知道等了许久,喜子还是一动不动的。
“你个臭小子,快给老子说话。”江爷爷见喜子不出声,立刻吼道。
傻住的喜子被完全没有听到田苗的话,这会儿被江爷爷这么一吼,才勉强回来神儿来。
“江爷爷……主子……他……毒发了……”喜子哭得泣不成声,在场的人全都呆愣不语。
“喜子,你不是说,他两年内没事儿的吗?”田苗一把抓住喜子的前襟儿。
“主子刚才动了真气,现在毒发了,要是没有解药的话,最多一个月就……”喜子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计较田苗的动作了,说着就瘫坐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自从主子中毒之后,他每天都在研究着解药,可是不管他怎想,就是想不到快速做出解药的法子来。
“行了,别哭了,咱们还是快走吧,此地不便久留,有什么事儿,到了县里再说吧。”江爷爷果然是老江湖了,不管遇上什么事儿,他都能冷静处理。
“这些呢?”顺子指着地上的尸体说。
刚才他去前面看过了,那十个虽说不是咬破了嘴里的药牙,却是被人一刀封喉。那利落的手法,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想到她,顺子那颗自以为死了的心,狠狠的抽痛着,除了咬牙忍着,顺子别无他法。
“管他们干什么?有你认识的?”江爷爷发现顺子神色不太好,狐疑的问。
“嗯,他以前跟着我了。”顺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死尸说。
“走吧,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每一个人都要品尝,自己选择的后果,无论甜苦,都要自己尝。”江爷爷拍了拍顺子的肩膀,走过去一把将白易然抱起,步伐稳健的向马车走去。
顺子、喜子和田苗也立刻跟了上去,马车的空间不小,但躺着两个大男人之后,也就没有多少坐人的地方。
于是顺子和喜子坐在车架上赶车,田苗和江爷爷则是坐在车棚之上。
“咱们坐这上面是不是太危险了?”田苗咽了下口气,轻声问。
“怎么害怕?”江爷爷取笑她。
“咋能不怕啊?这上面也没个把手啥的,这马一跑起来,不被颤飞才怪呢。”田苗打量着,那圆弧型的棚顶,实在是担心得可以。
“哈哈,放心吧,你只要拉着我的袖子,保你一路平安,顺小子,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儿?”江爷爷对田苗说话时,那声音老柔了,可是对顺子他们,那就完全不一同了。
田苗看着那轻飘飘的衣袖,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她果断的抱住了江爷爷的手臂,心想,要死她也得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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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尘封的往事()
田苗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抱着江爷爷的手臂,这让江爷爷好笑不已,可是不管他怎么嘲笑她,她就是不肯放手。
其实她现在最缺的就是安全感,直到白易然倒下了,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依赖他,现在他倒下了,她立刻感觉自己成了海上孤舟。
“丫头啊,这两天事情太多了,害得咱们的山上之行,又变得遥遥无期了。”江爷爷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啥山上之行?”田苗一脸茫然的看着江爷爷。
“我说你怎么不提了,感情你给忘了?”江爷爷怪叫道,这个丫头,是真忘了?还是在故意气他?
“江爷爷,你也知道,这两天事情太多,一件比一件冲击人,我忘了也是正常的啊,劳你给提个醒呗。”田苗见他神情不悦,立刻说软话。
“就是去大黑天天去的地方,找那个远古神锁的所在呗。”江爷爷觉得她说得对,要不是自己对于那个,传说中的锁十分的在意,估计他也会忘了这事儿吧。
“啊,这个事儿呀,等咱们回村后,随时可以去的,那山又跑不了。”田苗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
“你想得美,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还得看情况呢,再说了,回去后,你不给我建酒坊,上什么山?”江爷爷气得胡了一跳一跳的。
“为什么回不去?”田苗问起自己最关心的。
“当然是他们的伤势稳定了才行啊,村里哪有什么好药?再说了,咱们不得多按排些人带着吗?万一再遇到什么人,到时候怎么办?”江爷爷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田苗听了他的话,识趣的摸摸鼻子,不再问这种白痴问题了。
而在县城的某处院子里,一个异常妖艳,不似真人的女人,半坐半倚的靠在太妃椅上。
一个长相清秀,放在别处也能算得上是个美女,然而在这妖艳女人的面前,就显得极为普通的女子,跪在她的面前。
“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倔呢?起来吧,这次的事儿并不怪你。”妖艳的女人轻叹着。
“主子,奴婢想回门里去,以后再也不出来了。”跪在地上的雪儿,再一次提出要求。
“怎么?这么点事儿,心里就受不了了?别忘了,当年你干了什么?现在想要躲清净,是不是晚了?”妖艳女人笑着坐直了身子,她目光阴阴的盯着雪儿。
“奴婢懂了。”雪儿说着,猛的站起身来,几步就冲到院子里,一头撞到院墙上。
“真是个想不开的死脑筋,绿儿你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把她埋到一处景色好的地方吧。”胡亦菲说完,就起身进了里间,完全不理会外面的事情。
那个叫绿儿的丫头,向主子行了礼之后,就带着几个人将院子里的雪儿,用草席随便卷了起来,就让人把她丢到郊外去。
她与雪儿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她们之间却是一点姐妹情义也没有,要不是雪儿那个会拍主子马屁的,自己会因为一点小事儿,而被主子喂了哑药?
这些还不算,居然还勾引顺子,平时一副玉女样子,骨子里却是个*。现在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她当然是要落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喜子,白易然什么时候才能醒啊?”田苗见白易然脸色苍白,心里十分难受。
“今天是不会醒的,最快也得明天,你去休息吧。”喜子疲惫的说。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咱们流轮着来。”田苗现在哪有可能睡得着。
“主子夜里会发热的,到时候要给他擦试全身,你觉得你适合吗?”喜子冷声道,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埋怨田苗,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呃?”田苗一时有些语塞,她知道喜子心情不好,并没有计较他那恶劣的态度。
“苗丫头,陪我喝点酒,聊聊天吧,全守在屋子里也没有用。”江爷爷将田苗叫了出去。
“江爷爷,我想出去一下。”顺子也跟了出来了。
“不去不行吗?”江爷爷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去的话,心里难安,我去看看就回来。”顺子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可是这心里就是静不下来。
“去吧,自己小心,别着了道。”江爷爷嘱咐了一句,就拉着田苗去了前厅。
“江爷爷,顺子干啥去啊?”田苗感觉自己对他们,了解的太少了。
“那些黑衣人当中,有一个是他的旧部,多年的情份,让他不忍那人暴尸荒野。”江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吩咐下人去准备下酒菜。
“那些人是冲着白易然来的?那为什么说要抓我?”田苗认为这件事儿,自己有必要了解清楚。
“他们确实是冲着易然来的,但目的却也正是你。”江爷爷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势必要向她说明白的,白易然没有说,那就让他这个当爷爷的代劳好了。
“江爷爷,我这个人,从来不探他们*,可是现在却是不问不行了。”田苗表情严肃的说。
她十分清楚,那些黑衣人自己招惹不起,别说十几个,就是一个,她也没办法打过。
若只是她自己的话,完全可以和白易然他们一起,毕竟是朋友,也帮了她许多。可是她不能任性,因为她还有家人们,总不能让自己的家人都跟着受伤突破口吧?
江爷爷轻叹一声,也不管下酒菜好没好,拿起酒坛就开始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将那尘封的往事,娓娓道来。
“二十多年前,我被一个疯婆子追杀,无奈之下,只好躲到好友的星月门里……”
江爷爷与老门主胡雄天,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在星月门里很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