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狐有些为难:“就一会会没事的,你先放我下来……”
司空寂漓沉默,不一会儿,还是将红狐放了下来,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
红狐有些无语,刚想下去,却被司空寂漓扶着腰身的大掌微微收紧,以示警告。
红狐抿了抿唇,不敢乱动了,心里的某一处被一股突然升起的温暖紧紧包裹着,这个男人,有时候霸道狂妄得令人无语,甚至厌恶,有时候却又细心体贴地让人无法抗拒……
安忠平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空寂漓,随即对红狐厉声道:“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红狐稍稍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
司空寂漓的眉头从安忠平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皱着,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小女人,他早就将那老头扔出去了。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司空寂漓冷冷的眸光直射安忠平,语气中散发的威严让人不由地呼吸一置。
安忠平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对上那双傲人的琥珀色:“我跟我女儿说的话,不需要让一个外人知道。”
司空寂漓眉间的折痕不由得加深,就凭刚才他的态度和那番话,他都想把他拖到暗室之中先上一遍刑……
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小女人,他必须容忍这个老头的无礼。
红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为何如此针锋相对,她刚想开口劝一下司空寂漓让他的态度好点,毕竟是她的父亲,话还没有说出口,书房的门外出现一个保镖,附在威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威廉的眉头顿时一皱,看了一眼安忠平,又看向司空寂漓和红狐,犹豫了一番,还是上前说道:“少爷,司空先生想要请安先生走一趟!”
司空寂漓身上的气息顿时一冷,连安忠平的眉头也不由得紧紧皱起……
红狐看着这房间里的三人,为什么在威廉说出司空先生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司空寂漓,那环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微微收紧,而那琥珀色眼眸中迸出的光芒,是杀意。
受不了这房中的寂静,红狐不禁开口问道:“司空先生是谁?为什么要找我爸爸?”
威廉淡蓝色的眸子轻抬,看向有些担忧的红狐,双唇抿了抿,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这司空先生,还是让少爷来解释会比较好……
司空寂漓气息微沉,终于开口道:“他找这老头有什么事?”
威廉低头:“不知,是先生身边的李存啸亲自来要人的!”
听到李存啸三个字,司空寂漓和安忠平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红狐有些着急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她看了一眼一脸沉重的安忠平,又看向满脸杀伐之气的司空寂漓,转而说道:“司空寂漓,你快点给我解释清楚!”
司空寂漓将红狐重新抱回到自己的腿上,俯首凑过来轻嗅只属于这个小女人身上的清香,魔性的嗓音在耳边小声地轻启:“司空先生,我名义上,法律上以及血缘上的父亲!”
红狐眨了眨眼睛,有些懵然,她之前是听说过司空寂漓跟他的父亲不和,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变成好似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你的父亲要找我的爸爸?”红狐不解。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没有达到眼底深处,充满磁性的嗓音轻启:“那你就要问问你的爸爸做了什么好事居然会让他惦记着……”
司空寂漓早前调查这小女人的身世情况的时候,就调查了安忠平的信息,也知道他曾经是跟在过那个男人的身边的一条狗,所以他才会更加看他不顺眼。
红狐看向安忠平,可他却只是黑着一张脸,完全没有想要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对司空寂漓说道:“我想要跟我女儿单独相处几分钟!”
这次司空寂漓倒是没有急着先拒绝了,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怎么?这算是要告别的意思了?”
安忠平沉着脸,不语。
司空寂漓看了安忠平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微垂看向怀中的女人,终究还是站起身来,将红狐放置在椅子上,将其身上的毛毯裹好,接着站起身来,将眸光看向安忠平,随即对着威廉说道:“那边来人了,我怎么都得下去好好招待一下才是。”
说完回头来看着那双红眸,冷冷的说道:“不许赤脚下地,结束后,按下书桌下面的响铃我就上来,明白了吗?”
红狐点了点头,司空寂漓这才大步离开了书房。
威廉紧随其后,离开后带上了书房的门,房间里只剩下安忠平和红狐俩个人。
司空寂漓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房门,冷冷的对身后的威廉说道:“把书房的监控器打开……”
威廉有些无语,但还是应声,从隔壁房间将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将书房的监控设备打开,放在司空寂漓的面前。
司空寂漓看着赤脚下地的女人向安忠平走去,琥珀色不由地一冷,这个女人果然不听话……
威廉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的眼色,想了想,还是退出了房门,毕竟楼下的李存啸还是要有人招待的……
……
红狐赤脚来到安忠平的面前,红眸轻抬,不禁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忠平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低头看了一眼赤脚的红狐,“你还是回椅子上坐着吧!不然司空寂漓又该生气了。”
红狐这才从脚底的微凉回过神来,转身走到书桌前,将椅子上的毛毯拿过,走向沙发,随即坐下,“爸爸也过来坐吧!”
安忠平坐下后,看了一眼红瞳的红狐,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红狐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安,心里总堵得慌,只听安忠平接下来说道:
“你跟你母亲有七分像,虽然性子气质截然相反,但是都爱上了姓司空的……”
红狐有些微愣,对于安忠平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到底是何意思?但接下来安忠平的一句话让她犹如将她从天堂摔到了地狱:
“你是司空礼韫的女儿!”安忠平终于说了出来。
另一个房间的司空寂漓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安忠平的那句话。
你是司空礼韫的女儿……
突然,一声摔门而去的声音响起,笔记本电脑前哪里还有司空寂漓的身影。
红狐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安忠平,他不是她的父亲,但司空礼韫不是司空寂漓的爸爸吗?
那他们现在算什么?
还不等她问出更多的疑虑,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司空寂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大步走来,不由分明的就将安忠平从沙发上拽起,轮手就是一拳……
整个速度快的让红狐都来不及制止。
红狐有些微怒,冲司空寂漓喝道:“司空寂漓,你发什么疯?”
司空寂漓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那琥珀色眼眸中杀戮和残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他冰冷的嗓音出口:“老头,我看在半月的面子上一直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是你敢用这种无耻的方法来拆散我们,那么我保证,在你永远的闭上眼之前是看不到了……”
红狐有些微愣,司空寂漓生气的原因是因为爸爸之前说的那番话,他听到了,所以才会认为爸爸是想拆散他们才编造的谎话……
被一拳打在脸上的安忠平只觉着脑袋里晕晕沉沉的,脸颊上的疼痛之逼神经,压抑地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安忠平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与那双几乎想要吃掉他的琥珀色对视,有些沙哑的声音发出:“如果你也是司空礼韫的儿子,那么从一开始我就会说出来阻止你们接下来的发展,又怎么会拖到现在孩子都有才说呢!”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眉头紧紧皱起,但随即将拽住安忠平的衣领松开,冷冷的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安忠平,冰冷的声音饱含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压迫和命令:“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否则的话,我马上送你去见阎王。”
红狐现在脑子里一团的乱,她站起身来,拉了拉正在暴怒边缘的司空寂漓的手臂。
司空寂漓对上那双令人沉沦的红眸,渐渐收敛了一些身上的肃杀气息,将身旁的红狐一把抱起,坐回沙发上,等待着安忠平的下话。
好大一会,安忠平才发出一声自嘲的笑声:“二十多年了,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红狐抿了抿唇,想要张口问出心中的疑惑,但终究闭上了嘴,让安忠平自己说出来。
安忠平有些浑浊的眸光看了一眼红狐,只是那眸中的情绪却令人琢磨不透,他缓缓说道:“二十年前,司空礼韫和一个叫白心柔的女子爱得悲伤,爱得令人羡慕,只是在大婚前,一个女人怀着孕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随后那叫白心柔的女子跳楼自杀,但是在下葬后的第三天,坟墓被盗,里面的金银财宝和白心柔全部消失不见……”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一暗,他一直都知道那个男人喜欢一个叫白心柔的女人,而他们大婚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怀孕女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也是因为那死去的白心柔,那个男人最后杀了他的母亲……
安忠平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十个月后,白心柔满脸病态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交给了我,随后便匆匆离去……”
红狐不语,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安忠平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一样回忆着,而那个婴儿,应该就是她吧!
安忠平继续说道:“在那个婴儿满月的时候,一群的黑衣男人强行闯进了家里,将那婴儿带走了,十天后,又送了回来,并让我好生照看,不能让任何知道她是白心柔的女儿,并且给我安排了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虽然在一年后意外去世……”
听到这里,红狐和司空寂漓的眉间的折痕越来越深,但仍然没有开口打断安忠平的话。
“在此之后,我相安无事带着这个婴儿度过了二十年,我之所以不愿意看到你,也只是不想跟司空礼韫有所牵扯,不想再让安赋被牵扯……”
安忠平说完后,司空寂漓冷着声问道:“那你说我不是他的儿子,又是怎么说?”
安忠平发出一声嗤笑,“你的母亲怕是到死都以为你是司空礼韫的儿子吧!说来你母亲也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被下了情药的司空礼韫那晚都已经意识不清了,居然还选择自己去撞墙导致晕了过去,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你母亲也只不过是在这场阴谋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在那一晚过后,她被送上了手术台,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了人工授精的手术……”
司空寂漓的气息一沉:“可是我跟他长得有点像……”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而且如果随便是某个人的精子,不可能跟司空礼韫会像,不然他也一定会怀疑……
安忠平嘴角轻扯:“司空家的瞳色基本都是琥珀色,只要从你爷爷那辈的表亲下手就可以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佩服这整个局设计得有多么精妙!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肩膀的手臂微微收紧,冷声问道:“那我的亲子鉴定,和当初我去查半月和你的亲子鉴定,都是那个男人做的手脚?”
安忠平点了点头:“没错!”
红狐垂下眼眸,觉得有些乱,上一辈轻扯的事情太多了,太复杂了,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只要知道她和司空寂漓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就好!
红狐冷漠虽然不想去理,但司空寂漓无法忽视安忠平里面的几个重要线索,那就是白心柔没有死,而把她藏起来的那个男人能耐绝对不在司空礼韫之下,居然能瞒着司空礼韫藏了二十多年,绝对不能小觑。
二,那个男人能知道他和司空礼韫的一举一动,甚至能在他们之前作出行动,多么可怕!他的目地又是什么?
三,那个女人想尽办法将还在婴儿期的半月狠心交给别人,是不是代表留在她的身边是危险的,是不是代表,围绕在她身边那个男人是危险的?而且半月小时候还消失过一段时间,随后被那个男人送了回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管是什么,危及到自身和这个女人的安全的,必须除掉!
------题外话------
兮猫有话说:司空寂漓是司空渊濡爷爷那辈的表亲,关系远着了,跟作为司空礼韫女儿的半月那绝对不算是近亲,不然小主可以以问问度娘啊!
而且文文剧情到这里,才是最精彩的时刻啦!左丘伦桑作为幕后的*oss,深不可测,而且猫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