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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司空寂漓眉头微皱。
“是,他曾经在三个月前私下联系过记家那边的人,而且现在的各种蛛丝马迹都指向他,少爷,我们是不是要先查清……”
他也有些不可置信,伊恩跟了少爷五六年了,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才是啊!
“不用了,可错杀,绝不放过。记得给手底下那些人长长记性就行了,下去吧!”司空寂漓眼中划过一丝冷漠,说完之后,便将视线放回到了电脑上,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威廉这一次却没有听令,他始终觉得,少爷这样的处理欠缺妥当,现在只是推测,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伊恩就是卧底,这样草率处理,是不是未免让人太寒心了……
“少爷……”威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遭来了司空寂漓狠虐的目光。
“你是不是想去陪他?”
威廉惶恐,连忙退了出去。
只不过下楼之际,接到了一个电话……
……
司空寂漓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转而继续敲打着键盘……
……
红狐经过无数次叹息后,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手帕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气愤地看着那纯白色的手帕上点点的红印和那歪歪扭扭不知是何物的花纹,心中的怒气压抑到了极致。
该死的!
她绣技本就不精,她就算是再不济,也有些路子在手,可偏偏这手怎么就不听使唤呢!老扎到自己……
加之本就是被胁迫的,哪有那个心思好好绣……
在一旁伺候的女佣连忙将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用手轻轻拭了拭表面,那珍惜的模样,好似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似的!
可不就是重要的东西么!那可是他们三十几个人的命呐!
“小姐,要不今天晚上先休息吧!好像也差不多了,明天一定能来得及的。”女佣说道。
其实她想劝红狐再忍耐一会,抓紧绣完的,毕竟这绣得这么难看,到时候成品一出来,要是不满意的话,明天还有时间准备别的。
但是她看红狐气呼呼随时要炸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说出来。
现在她可是他们的救世主啊!万一逼急了,这位小姐的性子又上来了怎么办?她身上的鞭痕现在还时不时地隐隐作痛,再来那么几天,她没死在鞭下,也忍不住想早早托生才是……
红狐深呼一口气,将手指放置在嘴中吸允了一会,确定不会再流血后,对女佣说道:“把那帕子先拿去洗洗吧!明天一早记得叫我。”说完便起身走向大床,连洗漱不想动,拖鞋都未脱,直接扑到在床上,疲劳得不想再睁眼……
女佣将帕子放置在小茶几上,来到床前,轻声道:“小姐,我帮你盖上被子吧!”说完便去脱红狐的鞋。
只是红狐已经沉沉睡去,那身下压着的被子让女佣有些无奈,只好去隔壁房间拿了一条薄被给她盖上,房间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梦中再次出现了那晚的情景,火光,箭雨,她身中数箭坠落数丈高的城门,扬起的青丝让她看不清那城门上的黑影…。
乌云轻移,柔和的月光照亮大地,拨开了隐藏的黑暗。
迅速下降的红狐猛的瞳孔放大……
红狐从床上惊醒,豆大的汗滴随着俩鬓滴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该死的,她一定是这俩天来被那魔鬼折磨惨了。
在梦中,那黑影的面容,居然是司空寂漓。
那琥珀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邪魅,饱含着高高在上的气势和戏弄。
红狐重新闭上眼眸养神,从床上起身,来到窗旁,将窗子打开,有些微凉的海风带着舒适吹了进来,窗帘与红狐那三千发丝随之舞动。
她看了一眼灰白的天色,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转身走向门口,只是一拉动把手,瞬间就有一个物体撞开了门,红狐被吓了一跳。
“小姐…你醒了啊!”一个女佣连忙擦了擦脸,提高了精神。
“你怎么坐门口?”
“呃……我怕小姐半夜会想要喝水什么的,所以就守在这比较好。”女佣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说到这,红狐难道还不明白么!他们是怕她再次做出什么令司空寂漓不喜的事情来,所以才守在她的房门口……
红眸看了一眼慌张的女佣,并未言语什么,抬步离开了房间。
她知道,他们都是可怜之人。
她呢?
她生活在这奢华的别墅中,享受着如此多下人的贴心照顾,吃穿不愁,应该满足才是。
如果少了那个男人的话,这一定是她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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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订情之物()
如果少了那个男人的话,这一定是她想要的生活……
现在时间五点左右,早餐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红狐突然想喝清粥,当然,没有被许可,等到六点时,餐桌上摆好了各种美味的早点,当然也有粥,只不过,是鸡丝粥。
红狐没有胃口,除了把那碗粥喝完,其他的都没动。
这下轮到厨子发愁了……
红狐有气无力地说道:“把帕子和工具拿到花园去。”
搬到了外面,听着海浪声,闻者花香,吹着微风,果然,心情都不由地舒适了。
红狐尽量不去想那个魔鬼的事,只是专心地绣着手中的手帕,昨天当是练手了,今天绣下来的速度和质量明显有所提高了,当然比昨天更加小心翼翼不要再伤到自己……
眼看着马上就要完工了,耳边突然传来一丝暖息,红狐下意识地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却看到司空寂漓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你……你不是说晚上才会回来吗?”红狐惊讶道。
司空寂漓皱眉,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甚至放下那边后续的事只为了早点看到这个女人,可那红眸中的疏远和厌恶深深刺痛了他。
司空寂漓压抑了心中的怒意,坐在了红狐的位置,拿过桌上的手帕,看那手帕上粗糙的纹路不禁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只是,当他看到那手帕边点点的红色印记时,眸色顿时冷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司空寂漓将手帕上的血迹摊开在红狐的面前。
红狐本就满肚子的怨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刚想说些什么,她看见司空寂漓身后不远处一脸焦虑惶恐的佣人,小嘴张了张,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不会,所以扎到手了。你要是嫌弃,我再重新绣……”红狐不悦,她怎么也不会学会嬉皮笑脸。
红狐的忍耐让司空寂漓的心情再次愉快,他最喜欢她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双红眸的骄傲和不屈,总有一天,他会踩在脚下狠狠践踏,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取悦他……
“威廉。”司空寂漓开口道。
身旁的威廉连忙反应过来司空寂漓的意思,去拨电话叫来了莉亚医生。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然的红狐看着穿着白大褂金黄色的女人拿着一个小药箱向她走了过来,对她用英文说道:“小姐,请这边坐好,我帮你上点药。”
红狐茫然,完全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司空寂漓旁边的威廉用一口较为生硬的国语说道:“小姐,你坐好,让莉亚医生帮你的手指上点药。”
红狐看了一眼十指,没一点伤口的痕迹,上什么药啊!
但是看司空寂漓那强硬的态度,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可怜巴巴望着她的佣人,深呼一口气,在司空寂漓的对面坐了下来。
红狐有些无语,她实在是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针那么细,最多出个俩滴血的,连个伤口都看不见,可眼前这叫作“莉亚医生”的女人硬是各种擦拭涂抹,直到那浓烈的药味让人觉着刺鼻,她才停手。
“以后,不许你再拿针线。”司空寂漓不容置疑的命令。
狐狐深呼一口气,到底是谁逼着要礼物的!谁逼着她拿针线的……当然,这些话只是腹议,不想再添无谓的口舌之争。
“这是……花?”司空寂漓拿着手帕端详了许久,看着像是花的轮廓,白色的手帕上只有红色和黄色俩种颜色,只不过到底是歪扭了一些,更像是小孩子的抽象画……
“呃……”红狐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色,“我再给你换个别的吧!”说完起身想要将那手帕拿过来,只不过司空寂漓眼疾手快,率先将手帕揣进了西装裤兜里。
“哎,你不喜欢,那就还给我!”红狐不耐道。
“谁说我不喜欢了!”司空寂漓站起身来,微微低头垂眸看着眼前生气不满的女人,唇边的弧度显然有点不自觉的上扬。
司空寂漓的一句话,落在红狐和不远处的佣人耳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司空寂漓突然上前了几步,在红狐耳边轻声低喃:“这算不算是订情之物啊?”
红狐微微一愣,但随即发出一声嗤笑,嘲讽道:“想不到,司空先生竟会如此幽默!”
司空寂漓的怒火又一次被轻易地挑起,明明只要她说一个‘是’字,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些,明明她有这个资本能让他给她无限至高的宠爱,不知好歹的女人,只会自讨苦吃。
他把裤兜里的手帕拿了出来,扔到了桌子上,冷声道:“再绣上你的名字。”说完转身便走了。
娘的,刚才是谁说不许再拿针线的!
红狐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几个深呼吸后,终究还是忍住做下,将桌上的帕子拿了过来,只不过,她到底是绣‘红狐’二字,还是“安半月”三字?
24:宁为糟糠妻,不为贵人妾()
红狐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几个深呼吸后,终究还是忍住坐下,将桌上的帕子拿了过来,只不过,她到底是绣‘红狐’二字,还是“安半月”三字?
……
二十分钟后。
披着浴袍的司空寂漓再次出现在花园中,那黑色的卷发凌乱地透着一丝慵懒性感……
他看向不远处正专心致志坐着手中的针线,平静的五官,让人不由得心安,他抿唇一笑,刚想抬步上去,威廉向他走了过来,开口道:“少爷,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他停住了脚步,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一抹深色,转身消失在花园。
红狐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看,那白袍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不由地又是一口深叹,她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书房。
司空寂漓拿着手里的一份报告看得仔细,一会儿,他将手中的亲子鉴定放下,双眸微阖,淡淡开口道:“她真是安赋?”
“是,至于瞳色为什么会不一样,还需要进一步的医学鉴定。”威廉回道。
司空寂漓缓缓睁开眼眸,看了一眼那百分九十九点九九的数字,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之意。
“不单单是瞳色,还有脑子也给我检查一下。”
“是,少爷。”威廉应声,随后离开了房间。
司空寂漓修长的手指富有节奏性的敲击着桌面,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安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叫司空寂漓。”
“司空礼韫的儿子?”电话那边一声疑问。
“正是……”
……
司空寂漓换上了衣服,再次出现在花园时,红狐已经快绣好了,果然,当初就不应该选花样,直接绣字多好,多快,又不需要太多的技艺……
司空寂漓走了过去,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还是蛮有家庭主妇贤妻良母的资质的嘛!”
只是那眼中的试探之意让红狐不由地处在精神紧绷的状态,她的来历实在是特殊,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连她自己都觉着不可信,难道对这魔鬼坦白他就会信以为真,然后大发慈悲放了她?
还是别做梦了!
红狐冷冷地扯动一丝唇角,淡淡地说道:“谢司空先生夸奖,宁为糟糠妻,不为贵人妾。”
司空寂漓微愣,随即换上一副戏谑的意味:“看来你胃口还不小嘛!”
语中的意有所指让红狐不由地眉头一皱,合着他以为她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