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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情绪稍稍有些激动:
“这个我是可以担保的,郭师长绝对没有问题。”
东北王点头:
“先不要说这个,你现在全部精神办理大庆的事务。”
大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处理不好会引来祸端。但是对东北王这样的枭雄来说,他更多的是把大庆看做一个机遇,希望可以凭借它在风云诡变的军政格局中获利。
大公子敬礼领了命令,又商讨了几件秘事,告退离开。东北王的官邸里同时还举行着小宴,内宅觉得昨天的佳节过的不够痛快,趁着十六日的月亮更圆一些,自己家里要再补办一次。
大公子找到他的女眷,问今天她们出去访客的情况。
女眷笑着回答:
“那位大小姐年纪还小,也不怎么爱说话,倒是很贪玩的样子,皇宫那里现在破败的厉害,她竟然也能玩的开心,我们已经约好,明天再去拜访。”
大公子皱眉:
“没有说别的吗?只是玩?”
这样说别人家的名媛小姐也就算了。山东张家的千金,大公子是绝对不相信她只爱玩的。
……
下章明天再看吧。(。)
513任何的事件都有可能成为导火索()
♂,
(本章修改中,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白天,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那。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514战争的阴云之下()
♂,
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亭亭玉立的书香女子,还有大明湖畔的柳条如丝,烟波浩渺,春风徐徐。一刹那就迷醉了那个诗书风流的乾隆皇帝,他才不过是匆匆的过客而已。而那在湖边长大,如今远游的山东文人,对那片梦里的湖泊,就更加深深的眷恋了。
塞外北国之地的明湖春色,只是一家酒店。山东张家的千金,在酒店里设宴招待大公子的女眷,小宴会厅里,华生电气公司生产的话匣子正在咿呀的唱着小调,声音调的很小。放在傍边的是电扇,也是华生的牌子,电扇没有打开,暑热已经退去了,大约过几天就会被收起来。
这次宴请办的很简单,就是明湖春的招牌鲁菜。张美溪笑着招呼客人:
“你们千万不要客气,口味上面有什么忌讳,现在就告诉他们后厨注意些。还有这份回回的菜单,你们看着选几样,也能叫他们送来。”
鲁菜大油多,不能送到回回店,回回店的菜品都可以送来。
大公子的女眷笑着接话:
“大小姐不要客气才是,我们怎么也算是这里的地主那。其实看你这么瘦弱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担心你水土不服吃的少。每天出去运动又有些多了,容易亏了身体。”
张美溪面色真诚:
“我也是有这样的担心,就从大庆那边带了不少鲜果肉干。飞机堆的满满的,差点就要把最心爱的两个美人踢下去。”
她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紫艳和蔷薇。
这是一个笑话,大家很捧场的大笑。
张美溪也脸上带了笑,继续说下去:
“谁知道来了沈阳,好吃的这么多,样样都合口味,大庆带来的果子,倒是还没有怎么动了,你们尝一尝。”
她又把白皙纤细的手指指向桌面,上面摆着几个小碟子,柿子切了块,西瓜切了片。
大公子的女眷们笑着拿银叉子插来吃,脆甜又多汁。一连声的夸赞:
“真是好吃!”
张美溪笑着说:
“那你们就不要客气,带一些回家里吃。”
大公子的女眷互相看看,齐声说:
“那我们真是不客气了,多谢多谢。”
杏子领了大小姐的命令,亲自走去仓房,要挑选水果给客人带回去。三间厅房堆的满满的,飞机上带来的确实不多,可是后来侍卫又押送了一卡车过来。
谁知道小桃子也在后面跟了进来,指挥杏子说:
“一共是四个人,给她们四筐好了,先倒出来,再拣四样果子放一个筐子里。”
杏子笑:
“桃子姐姐什么时候这样小气了!”
桃子轻轻的叹气,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大概就快打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杏子的脸色也正经起来:
“打仗,我们当然要回上海的,要坐飞机,就真是带不了多少吃的东西!”
桃子摇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再没有那个比咱们大小姐胆子更大的,这个库房我一会要再加些米粮就封掉了。不管什么时候,多存些吃的总是没错的。这些小事咱们还不考虑周全,难道要大小姐费心?”
杏子不再说话,默默的祈祷到时候可以劝动大小姐,但是却听了桃子的建议,只让听差搬了四筐水果送人。
她们两个一起穿过酒店的长廊,路过一个用来通风,向着北边开出的大玻璃窗,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向着大庆的方向望去。那里的石油正源源不断的输送出来,就像奔腾的黑色血液一样滋润着中华大地的民族工业。
这个国家太虚弱了,需要一边输血一边挨打。最后的结果如何,要看输血和失血那个力度更大一些。桃子和杏子是最乐观的人群之一,大小姐就是她们的信仰,大小姐拥有神袛一般的力量。
柳条湖的战争导火索点燃之后,张美溪得到消息甚至比东北王还早了那么几分钟,她刚刚结束一场宴请,送了大公子的女眷出门,就看见周三少爷快步走来。
身躯高大,步伐里却带着轻盈:
“已经开打了,日本兵去了东北保安军大营,放了枪!”
周三少爷说话的时候,肥厚如小熊一般的面皮上带着红晕,一双眼睛晶晶发亮,利落的短发甚至有一些热气氤氲起来。
这是一个极度渴望战争的孩子,更加叫他兴奋异常的是,甚至早在一年前,他的大小姐就预测到了这一幕,几乎相差无几。
张美溪脸色并不好,把烟云一般天然带着轻愁的眉毛皱了起来:
“开始了,果然这么快呀!唉。”
她轻轻的摇头,转身上楼去,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提着长裙子。背影有些寂然寥落。
大公子的女眷们坐在回家的汽车上,心情不错的商量:
“水果你们谁也不要动,先全部送去父帅那里,等他看过了再说。”
只有四筐水果一起拿过去,才显得稍稍有那么一点够看。东北王当然不会在意什么水果,女眷们也大多数不敢和东北王说话,但是张院长千金亲自送的水果,他也许愿意搭理一句。
另外的女眷也笑着说:
“有来有往才好,我们也要准备一些回礼。貂皮狐裘怎么样?南方人好像很喜欢这个。”
另一个女眷也笑:
“那我们回去,先一起去库房一趟,挑一挑。”
她们出门应酬,是家族的公差,策划回礼,也有资格去开最奢华的大库房。
轻松的气氛在女眷们的汽车行驶到东北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