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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告知,只隐去了帮穆念慈吸毒血和欧阳锋的事情,只道毒是黄蓉用九花玉露丸解得。
郭靖、黄蓉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只见郭靖满脸欣喜道:“穆世妹,上天仁慈,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呵呵,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念及穆念慈的遭遇,心中一阵酸痛,加上隔了十几年又见穆念慈,既喜且悲,满腔的话语说不出来。黄蓉见郭靖受窘,忙道:“穆姐姐一天都未进食,想必饿了吧?靖哥哥,你去吩咐厨房熬点稀饭,先让穆姐姐恢复一些体力吧。”
郭靖连连点头,心中还怪自己太过大意,告了一声罪便疾步走出。杨过见黄蓉和穆念慈有话要说,忙道:“娘,郭伯母,我出去玩会儿。”穆念慈点头答应后便径直去了。黄蓉心道:“过儿恐怕比之杨康更加聪明,今后切不可让他学坏了。”二人谈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等穆念慈吃下郭靖端过来的稀饭,也觉得累了,便躺下休息。郭黄二人也就出去吩咐一些杂事不提。
余下来的几日,穆念慈在郭靖黄蓉等人的照料下,身体稍有好转。柯镇恶虽对杨康很不感冒,但对穆念慈却很有好感,这时见她病重,又得知其在这些年受的苦,更加对穆念慈照顾得无微不至。见杨过在这些年服侍母亲尽心尽力,柯镇恶倒对杨过的态度倒好了一些。
闲话少述,这几日杨过由于不用操心母亲病情和家计,百无聊赖之下只天天到岛岸看海,只觉无边碧波间烟波浩渺,在大自然之前人何其渺小。没有压力和烦心事,以前压抑的心情片刻不见,觉得心脏的负担突然间小了很多。
过了会儿,郭芙一蹦一跳的跑过来道:“杨哥哥,你怎的又在这里?我们一起斗蟋蟀去吧?”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误会,又是小孩子,才几天郭芙就忘了以前的过节。加之以前岛上没有年纪相仿的人玩,见了杨过等三个,哪还会放过?杨过对郭芙一望,只见郭芙身穿一套米黄色长裙,两边各扎了一个小辫子搭在膀臂上,虽然年少,但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加上前世,杨过都活了三四十年了,哪还会对斗蟋蟀这个小把戏感兴趣?于是对郭芙道:“我不去,你找武家兄弟们玩吧。”郭芙哪里肯依,拉着杨过手臂便要将其拉走,杨过无奈,却又不愿意去,便对郭芙道:“我不喜欢斗蟋蟀,要不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吧?”
郭芙大奇道:“你还会吹曲子?我听过外公吹过,很好听,你也吹来试试。”杨过拿出自制的横笛,平复一下心情,吹奏了一曲《山居秋暝》。这是游戏《轩辕剑三外传天之痕》之中的一首曲子,描述的是村庄中的祥和、宁静。
杨过前世觉得此曲好听,便记住了,只是不知这曲子的名字。一曲奏罢,仿佛世间万物都悄然无声,心中一片空明,端的是余音绕梁。郭芙听了虽觉得与平时听得大不一样,但还是大没意思,于是对杨过道:“这也没意思得紧,咱们还是去斗蟋蟀吧。”说罢又要拉杨过走。杨过百般推脱,郭芙见他实在不肯去,气鼓鼓地独自跑了,看的杨过摇头苦笑。
这样过了几天,郭芙与武氏兄弟将桃花岛闹得鸡飞狗跳,大家不禁一阵头疼。次日清晨,郭靖将杨过、武氏兄弟、郭芙叫到大厅,又将柯镇恶和穆念慈请来,对穆念慈道:“穆世妹,我一生对杨叔父和杨兄弟有愧,没有尽到责任,现想收过儿为徒弟,将全身本事都教给他,你看怎么样?”
穆念慈见孩子有机会学艺当然开心,对郭靖喜道:“那样就麻烦郭大哥了。”随即让四个孩子向江南六怪的灵住磕过了头,对柯镇恶道:“大师父,弟子要请师父恩准,跟你收四个徒孙。”柯镇恶喜道:“那再好不过,我恭喜你啦。”郭靖命杨过与武氏兄弟先向柯镇恶磕头,再对他夫妇行拜师之礼。郭芙笑问:“妈,我也得拜么?”黄蓉道:“自然要拜。”郭芙笑嘻嘻的也向三人磕了头。郭靖正色道:“从今天起,你们四人是师兄弟啦……”郭芙接口道:“不,还是师兄妹。”郭靖横了女儿一眼,道:“爹没说完,不许多口。”他顿了一顿,说道:“自今而后,你们四人须得相亲相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四人自然口中称诺。
在宋代拜师礼节甚为隆重,耗时也长,穆念慈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休息了。柯镇恶接着将他们门中诸般门规说了一些,都是一些不得恃强欺人、不得滥伤无辜之类,江南七怪门派各自不同,柯镇恶也记不得那许多,反正也是大同小异。
郭靖说道:“我所学的武功很杂,除了江南七侠所授的根基之外,全真派的内功、桃花岛和丐帮两大宗的武功,都曾练过一些。为人不可忘本,今日我先授你们柯大师祖的独门功夫。”他正要亲授口诀,黄蓉见杨过仍不动声色,依稀看到了当初的杨康,不禁心中生憎,寻思:“他父亲虽非我亲手所杀,但也可说死在我的手里,莫养虎为患,将来成为一个大大的祸胎。”心念微动,已有计较,说道:“你一个人教四个孩子,未免太也辛苦,过儿让我来教。”
可惜她不知道现在的杨过绝非普通人,因此错怪于他也是有情可原。郭靖尚未回答,柯镇恶已拍手笑道:“那妙极啦!你两口子可以比比,瞧谁的徒儿教得好。”郭靖心中也喜,知道妻子比己聪明百倍,教导之法一定远胜于己,那样杨过定能学得好些,当下没口子称善。郭芙怕父亲严峻,也要黄蓉教,黄蓉笑道:“你老是缠着我胡闹,功夫一定学不成,还是让爹教你的好。”郭芙偷看郭靖一眼,见他双目也正瞪着自己,急忙转头,不敢再说。杨过心道:“果然还是这样,一切随缘吧。”
黄蓉对丈夫道:“咱们定个规矩,你不能教过儿,我也不能教他们三人。这四个孩子之间,更加不得互相传授,否则错乱了功夫,有损无益。”郭靖道:“这个自然。”黄蓉道:“过儿,你跟我来。”杨过跟着黄蓉走入内堂,见她拿出一本书来,对杨过道:“你师父的二师父人称妙手书生,我现在教你他的功夫。”
说着摊开书本,朗声读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原来那是一部《论语》。杨过对文学方面本就爱好,还想出口成章呢,当即喜滋滋的跟这黄蓉学习。至于武功,有了九阳神功还怕什么?
果然,一连数日黄蓉只是教他读书,始终绝口不提武功,由于杨过平时并未使用过内功,因此郭靖黄蓉也不知他内功之深厚。杨过存了读书的心思,因此学习起来极为用心,常常对书中经义却往往不以为然,根据自己在前世中所学,不住提出疑难。黄蓉在感到厌烦的同时感到也大为奇异:“此人思想发前人之所未有,初时觉得大逆不道,细思之下往往觉得还是很有道理,难道他以前从师学过?”
杨过当然学过,这几年来,杨过也入过私塾,加上前世的知识,自然不凡。几个月来,杨过将《论语》、《孟子》等儒家经义又学了一遍,有了黄蓉解读,对这些著作的理解更加深刻,不自觉也佩服起古人来。孔子的思想博大精深,只是后人将其曲解太多,以至于造化出如此多的酸儒来。
不过每天闷在屋中实在无聊,于是杨过暇时便跑到海岸边大声朗读,累了便吹笛子,抒发心中情绪,或者到书房中看黄药师留下来的炼丹、奇门遁甲之术。
这样几个月过去了,杨过在海边闲步,望着大海中白浪滔滔,思索着以后自己的出路来。“肯定不会在桃花岛中过一辈子。”杨过心道,“郭伯伯这么些年来悉心照顾我母子二人,找个机会报恩后就四处游历吧。”
黄蓉不教杨过武功的事情终究被郭靖知道了,郭靖心中生闷气之余大为不解,遂找来黄蓉,沉声道:“蓉儿,你怎么不教过儿功夫?我向来有个心愿,你自然知道。一生中我愧对杨家太多,因此要将芙儿许配给过儿。只是芙儿调皮捣蛋,若过儿无武艺防身,恐怕管束不住。”
黄蓉听闻要将郭芙嫁给杨过,一时也没注意郭靖话中的意思,只急道:“不行,我不答应。”郭靖愕然道:“怎么?”黄蓉道:“芙儿怎能许配给这小子。”郭靖道:“他父虽然行止不端,但郭杨两家世代交好,我瞧他相貌清秀,聪明伶俐,今后跟着咱俩,将来不愁不能出人头地。”
黄蓉还正要反对,郭靖又道:“你只是担心过儿人品不端,但我观过儿为人正直且有孝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观察他,发现他一身正气,人品绝对出众,这绝对错不了。你要是不教,我自己教。”说罢就要起身。
黄蓉见郭靖生气,忙道:“你切莫生气,我初时也是担心过儿聪明反被聪明误,和杨康一般学武后变坏,因此只教他学文,只让他以后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既然你肯定过儿不会学坏,我就教他武功吧。”
郭靖听罢点头道:“这个我当然肯定,只不过你莫说又教他二师父读书的功夫。”郭靖木头木脑,难得今天讲了一个冷笑话,听得黄蓉扑哧一笑,道:“不会了,他记忆力极佳,悟性又高,经义我都教他不了了,这是他去考试,恐怕能考出一个状元来呢。”
郭靖奇道:“哦?过儿还有这种本事?不过你要教过儿什么功夫?”黄蓉道:“我看过儿天资聪颖,平素又喜横笛,学玉箫剑法正合适,你看怎么样?”这玉箫剑法黄药师自创剑法,剑招精微奥妙,以攻敌穴道为主,剑式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的剑法,于杨过倒是合适。
郭靖念及此便答应了,只是不知黄蓉心中暗道:“我只教他剑法,不授内功,他学了也没有什么威力,自然也不会为害了。”
杨过还在那里读桃花岛的藏书,见黄蓉进来连忙行礼道:“见过师娘。”黄蓉应了一声,对他道:“从今天起我教你武功,你可要好好学。”杨过还在纳闷,“不对啊?怎么要教我功夫了?”不过纳闷归纳闷,不过还是答道:“徒弟定当尽力学习,不负师母厚望。”
于是黄蓉带着杨过来到树林,对他道:“我见你惯使横笛,便教你的是玉箫剑法,此剑法自玉箫中化来,使笛却比剑更加合适。我现在打一遍,你要看仔细了。”言罢折了一根树枝,一招一式演示起来,口中叫着招式名称:“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
杨过跟着黄蓉学习剑法,不知不觉间几个月过去了。此时的杨过并不偏激,因此倒也没有和大小武起矛盾,相反柯镇恶见杨过吃苦耐劳,对他甚为嘉许。由于没有起摩擦,杨过便在桃花岛住下了,而且这一住就是四年。
只是杨过没有想到,此刻全真教正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第005章 全真劫难
原来李莫愁处心积虑要得到本门至高绝学《玉女心经》,只是古墓中机关重重,自己单独一个人绝难突破,因此在江湖上大肆宣传自己师妹小龙女比自己要美百倍,而且在满十八周岁时要比武招亲。众人都见识过李莫愁的美貌,若真的比她还美百倍那简直就是人间仙物,虽绝大多数不信魔女李莫愁的鬼话,但还是有些人要去试下运气,这里面就包括蒙古王子霍都。
这一日,霍都身穿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带几个蒙古随从前来重阳宫。见过接引童子,送上拜帖,静候全真掌教真人。蒙古王子何许人也?此时重阳宫地处蒙古境内,虽全真教弟子平素行侠仗义,与蒙古誓不两立,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一个小小武林帮派还不足以与一个大帝国抗衡。
行至大厅,丹阳子马钰等全真七子联袂而出,马钰拱手行了一礼道:“不知王子驾到,有失远迎,实在失礼。”霍都虽贵为王子,但实在没有什么权势,何况这次前来只为借道到活死人墓,因此也不敢太过强横,赶紧回了一礼道:“小王匆忙前来,失礼在先,实在受不得真人的大礼。”
各人分主宾坐下后,丘处机当年在蒙古与成吉思汗很有交情,又颇得到蒙古人的尊敬,此刻见霍都前来,仔细的问一些蒙古近况。霍都本就心急,此刻哪有闲心理会这啰嗦的老头?不一会便开门见山道:“小王此刻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还望全真教行个方便。”全真七子对望一言,很是疑惑,心道:“虽然与蒙古没有公然决裂,但两者的关系也不融洽,怎么堂堂蒙古王子要向我们求助?只怕不安什么好心。”
全真七子没事就闭关修炼,派中事物都交由三代弟子打理,非出重大事情不露面,因此江湖上的这些传言不曾得知。丘处机疑惑道:“不知王子有什么事情让敝教相助?王子何等身份,敝教人少力微恐怕帮不上王子什么忙。”
这话明显的拒人与千里之外,可怜霍都只当丘处机客气,不曾理会话中含义,忙道:“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