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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佳再次晕过去之前,心想,没想到他这方面如此强烈,以她的身子骨根本满足不了,看来她得提个通房放身边了,也好给自己缓解一下。
再不情愿也没办法,谁让她就爱上了这样的男人,虽然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然而心底深处却又被他这一刻的霸道和强制所深深折服,即使如此,她也从未后悔,只怨自己身子不争气。
然而此刻春帐内的激情宋锦早已听不进去,早在听到璎珞名字的时候,她就猛然站了起来。
璎珞,竟然是璎珞,惊喜还未起就被愤怒压下。
自杀?她为什么会自杀?
早在芳姨娘入府的时候她就有了不详的预感,这个女人隐藏的再好,可那常年浸淫杀手群里的气息却瞒不过宋锦,当时她就猜这是首领派来的人,她知道首领责怪她空有美貌却拴不住谢骓的心,有心想让人取而代之,没想到这个人来的如此之快。
她当然不会乖乖就死,可还没来得及布置,便一时大意中招,谢骓早已看她不顺眼,借此顺水推舟把她除去,不过她庆幸一点,出事的当天早上就把两个心腹丫鬟打发走了,一个璎珞,一个琳琅。
璎珞是随她从组织出来的,当年若不是她出手照拂,璎珞早被组织残酷的淘汰制度所湮灭,自此就跟在她身边,这丫头性格冷酷,不苟言笑,却对她非常忠诚,有功夫在身,平时都是她帮她和组织传信,虽然是从组织出来的,却唯独奉她一人为主,即使她在这后宅几度挣扎,也从未离她而去。
而琳琅,是她在民间所救的农家女子,当时父母被官差逼死,她即将被辱愤而自裁的时刻被她所救,从此认她为主,忠心耿耿,琳琅长相清丽,温柔细心,将她的衣食住行打点的十分妥帖,是她最得力的生活助手,两人一内一外,是宋锦在这深宅大院内唯一的生活寄托。
还有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是一对双胞胎,名叫封坚封固,在江湖上被仇家追杀的时候被宋锦所救,两人习的传家绝学,年岁尚小未能得成,也是因为传家绝学才遭至灭顶之灾,后来跟在宋锦身边当隐卫,这个世上除了宋锦还未有人知道这两人的存在,包括璎珞琳琅,后来宋锦给两人搜寻了不少增进功力的补药,两人的功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本就习的互补神功,谁也离不开谁,若分开攻击力减弱,宋锦轻而易举就能对付,但两人双剑合璧,便已是绝世高手,两人回去报了仇,本就没什么大抱负,又感念宋锦的救命之恩,便安安心心的隐在她身边当护卫。
那天早上,她把琳琅和璎珞打发走了,两个丫头许是有预感,死也不从,还是宋锦打晕了两人,让双胞胎带走了,封坚封固只要在一起,就没人能从他们手上抢人,所以宋锦很放心,直到临死她都以为两个丫头过的很好,即使知道她的死讯,也不要替她报仇,这都是命。
首领掌握着她的弱点,天下之大,她能逃到哪里去,所以那些百姓有一点说的没错,死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一个杀手的生命,本就该属于黑暗,而在谢骓身边当卧底,她的结局从踏进侯府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
首领让她冒充左相府失踪多年的嫡女,直到她踏进左相府,才发现,她居然真的是左相失踪多年的嫡女,在谢骓没露头之前,左相宋峥权倾朝野,门生遍布朝堂,连皇帝也忌惮三分不敢与之翻脸,所以他府上单单庶女求娶的人也是踏破了门槛,而作为左相唯一的嫡女,她的生母是亲王郡主,她的身份比之公主也差不到哪儿去,真正的金枝玉叶,大族千金。
后来她调查发现,她小时候的失踪也系人为,郡主母亲生产她时伤了身子,之后没几年便撒手西归,宋峥续弦了妻妹,她的庶姨母,可那女人是个善妒的,容不下她,便设计把她落到人贩子手中,从此失踪,她的女儿成为了左相府独一无二的嫡女。
若没有继母陷害,她哪里沦落到街头乞讨的悲惨地步,后又流落到杀手组织,开始暗无天日的杀手生涯,归来后,她自是要报仇,设计继母自食恶果,被宋峥厌弃冷落,上窜下跳眼高手低的继妹也不得善终。
本是高门千金,却最终落得这样下场,可叹造化弄人。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样的人生也造就了她更坚韧强大的心性。
这些前世的事情,宋锦已经很少再想起,这个时代,她已经是个死人,尸体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有时候她会觉得前世的宋锦就像一场梦,现代的宋锦,才是真真正正的她。
可是在听到璎珞名字的这一刻,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关心,这两个丫头陪了她那么久,早已是情同姐妹的存在,她们任何一个人出事,都是宋锦绝对不能接受的。
她开始往门口跑,跟着小厮就能知道璎珞现在在哪里,她要亲眼看着她安全才放心,可是刚走到门口就如有什么屏障挡住了她一般,她被撞了一下狠狠的反弹回来,摔在地上。
她不死心,爬起来继续撞,结果都一样,她悲哀的发现,她出不了这个屋子。
耳边羞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宋锦听的心烦,猛然跑到床边,眼睛死死的瞪着一脸享受的谢骓,不可否认,这一刻沉醉在情欲中的谢骓,真的很俊美,很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男人魅力。
可宋锦此刻只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
她曾经竟然还对这个男人动心过,宋锦想想就恨不得抠瞎自己的双眼。
身下的女人早已晕厥过去,这个男人竟然还不尽兴,究竟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
这个渣男,毁了她的一切,却还将她的婢女困在身边,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惜她再愤怒再痛恨,谢骓都看不到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简直快要把宋锦给憋疯了。
谢骓猛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眼厢房方向,眉头微皱。
烛影摇晃,一室空荡,哪里有人影。
他暗道自己想多了,可刚才后背忽然蹿升起来的一股凉意,源自何来?
念头一起,他再也没了心情,赤身翻下床,沉声喊道:“来人。”
“吱呀”门开了,四个丫鬟鱼贯而入,在门口排排站,垂首躬立。
“准备沐浴。”
“是。”为首身着青衣身段窈窕,面容秀丽的丫鬟福了福身,朝另外三个皆相貌不俗的丫鬟挥了挥手,三个丫鬟眼角瞥到主子伟岸的身材,耳尖悄悄红了,但还能压得住心性,两个出去准备衣物,一个准备上前收拾床铺。
这四个丫鬟宋锦当然认得,谢骓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名为春夏秋冬,后跟冰清玉洁,青衣女子春冰为首,稳重细腻,极得谢骓信任,夏清娇俏明媚,一手绣花绝活,谢骓的贴身衣物全是出自她的手,秋玉是四个人中长的最漂亮的,艳丽妩媚,可性子太单纯,不过谢骓好像更喜欢她一点,完全把她当宠物养,最后的冬洁是罪臣之女,四人之中最有气质才华的,一手琴弹的绝妙,长相清丽温婉,虽然不抵秋玉,可也别有一番风姿。
按理说主子身边的大丫鬟跟通房没两样,尤其是谢骓这样性欲强烈的男人,这四个丫鬟又都别有风姿才情,但四人至今都还完璧,可见谢骓也是有些分寸的,知道丫鬟是丫鬟,姨娘是姨娘,这些丫鬟要是一个个真的想往上爬,他的房里就没这么清静了。
但他对女人太不了解了,这四个丫鬟早已存了不该存的心思,就等着时机,尤其是春冰,这个女人心思藏的很深,她不会让谢骓发现自己的心思,渐渐的加深其在谢骓心底的地位,她在等谢骓的主动,而现在,机会来了。
宋锦忍不住冷笑,以前她在的时候,春冰对她不假辞色,不就是她不得谢骓宠爱嘛,不过那时府里妾侍太多,春冰还能绷的住,但现在,谢骓为了求娶慧佳公主,清空了后院,但男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让她相信谢骓以后只忠贞于慧佳公主一人,还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
四个人中,春冰藏的最深,夏清能装但流于表面,秋玉完全不会装,就是个没心机的,心思就摆在明面上,但谢骓也就喜欢她这份直爽劲儿,至于最后的冬洁,段数也就比夏清高那么一点,和春冰不能比。
别问宋锦为什么这么清楚,在看人方面,她还从没出错过。
谢骓回头看了眼凌乱的大床上,那早已晕厥过去的女子,眸底划过一抹冷意,面容在烛光下颇显的冷酷无情,春冰抬头不经意看到,心头一跳,赶忙垂首。
大床后头的宽屏后便是净房,也是平时沐浴所在,谢骓扭头朝净房走去,春冰跟在后边走进去,路过大床的时候,往里瞟了一眼,看到那惨状,忍不住心惊肉跳,遂即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公主又如何,在爷手里,还不是被蹂躏的份儿,看看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有那一丁点皇家公主高贵端庄的风姿?
看着前方那道伟岸挺拔的身躯,她抬手按压在胸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眸底划过一抹沉思。
看来她要尽量把身体锻炼的更好,将来也好承欢,跟得上爷的频率,不让爷扫兴。
做为一个早已摸透了主子性格的聪明丫鬟,她向来能不动声色的恰好在主子心里掀起涟漪,那个度刚好在谢骓忍受范围内。
她知道爷所谋更大,不求最高位置,毕竟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只希望能在爷身边谋求一席之地罢了。
侍女早晚有走人的一天,而女人,才是能陪伴他一生的,看着他夜夜宠幸不同的女人,春冰的心在滴血,可无奈,她只能继续忍下去,否则将会被爷厌弃,爷不喜欢太主动的女子。
而这个慧佳公主的到来,不失为一个绝好的机会,心念电转之间,春冰已计上心来。
宋锦看着那春冰眼底飞快涌动的算计,勾唇冷笑,春冰这女人心思深沉不亚于慧佳,她就等着看两人如何咬起来,到时候一定是一出精彩大戏。
慧佳以为她成功嫁给谢骓以后人生就幸福了?天真,现在,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已经猜度出了谢骓的心思,如此一来,谢骓也不过是在慧佳面前演戏罢了,等这个男人心想事成的一天,也就是慧佳被扫下堂的一天。
秋玉看到床上瘫软晕厥的女子,就那么大剌剌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都是青紫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吓了一大跳。
遂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贵妃塌上,放下的时候用了点力,慧佳嘤咛了一声还是没有醒来,秋玉眼底的鄙夷更甚。
嘴里低声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公主,在床上还不是这副下贱样子,就这都承受不了了,以后有你受的。”
她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道:“还让爷把所有妾侍清理干净,脸可真大,要不是你是公主,爷才不鸟你呢,长的比宋氏那贱人差多了……。”
宋锦冷冷的瞪着秋玉在床上忙碌的身影,这丫头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被慧佳听到,这丫头肯定活不了,谢骓或许真的有几分喜爱这丫头,可断不会为了这丫头驳了慧佳的面子,他一向很懂得怎么取舍,当然慧佳为了表示她的贤良大度,一定会偷偷动手的。
慧佳可不是她,会对这几个丫头忌惮,再这样下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秋玉。”夏清和冬洁端着两个托盘走了进来,上边放着两套干净的男女衣服,开口的正是冬洁,她皱眉,虽然如此可依旧笑容柔和,让人生不起一点反感来。
“公主殿下可不是爷,喜欢你这张泼辣小嘴,惹了公主不喜,到时候就是爷也保不了你。”冬洁看了眼躺在贵妃塌上的慧佳公主,那满身青紫淤痕太过触目惊心,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本以为爷对这位公主殿下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唇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眉目越发清浅温柔。
随后想起自己那点子心事,笑容渐消。
秋玉撅了撅嘴巴,闷闷道:“我知道了。”可见她平时很听冬洁的话。
夏清捂嘴笑道:“冬姐姐还不知道吗?秋玉这张嘴啊就是不饶人,你劝她啊是没用的,赶明儿还得犯,非得让她在公主那儿吃了亏才能老实下来。”她这话完全是调侃,但秋玉就不乐意了。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盼着我被公主殿下嫉恨是不是?”秋玉怒目圆瞪,那面容艳丽无双,还真是好颜色。
夏清心底妒火焚烧,面上依旧笑吟吟道:“呦,秋妹妹这话可断断说不得,公主那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嫉恨你,这高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扣,我可不承认的。”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