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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大喜,不住道谢称是,屁颠屁颠地去了。刘飞扬用清水弄醒阿朱,阿朱见房门倒在一旁,急问那是怎么回事,刘飞扬笑着把刚才一事说了出来。阿朱心有余悸,说道:“此时少林寺的和尚还未把真相公布天下,江湖上的人都还道刘大哥身负易筋经秘籍。他们惧怕你的武功,只好偷袭下毒,那是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少林的易筋经了。只怕从此以后还有许多诡计要施到刘大哥身上。”
刘飞扬笑道:“有我们易容术天下无双的阿朱在这,此事还不简单。只要你略施妙手,问题就解决了,又要麻烦你拉。”说来他也不喜欢脸上涂有异物,只是他不想惹多余的麻烦,在少林寺澄清事实前,还是易容而行较为方便些。
阿朱道:“这样自是省掉许多麻烦。不知刘大哥接下来要去哪里?”
刘飞扬道:“我要去渝州情义拳,阿朱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过去?我和大哥约好,待他事情办好后,便去那与你会合。”
阿朱稍一思索,也想不出当前何处可去,点头道:“那好,我便随刘大哥一起去渝州吧。”
第二天一早,阿朱已备好了面粉、浆糊、墨胶等一应易容物事,在刘飞扬脸上稍一涂抹,又提笔在他眼眶眉毛上画了几笔,算是化装完毕。她自己还是昨天那副模样。刘飞扬不禁笑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画过眉毛,今天算是破了一遭拉!”
阿朱应道:“刘大哥数次三番为了萧大哥,便是要化装,也不可再让你成为粗鲁的汉子,总要让你成为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刘飞扬道:“阿朱说笑了,你本来俊俏的模样尚且变成这样,我化装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打紧?”
阿朱道:“反正也弄好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递过铜镜。刘飞扬一看,镜中的自己鼻梁高挺,浓眉大眼的,倒是英伟不凡,不由叫道:“可惜,真实的我可没这么帅气!”说着,和阿朱同时大笑起来。
第九节 声名得澄
刘飞扬跟着阿朱结帐走出客栈,直往南面而去。店小二虽然奇怪怎么换了个人,在银钱两清的情况下自也不会多嘴去问,只是心中暗暗纳闷。
刘飞扬虽心急见独孤,但有阿朱在旁,也不便快行。一路上仍是见到许多江湖中人三五成群的,所说的大都离不开刘飞扬和他从少林盗的易筋经。有说昨日川鄂三雄栽了个大跟头,又有说今日六合门掌门人夏拳师在客栈房中被人打得重伤吐血。种种莫名其妙的事全算到了刘飞扬头上,只听得他心中暗暗纳闷不已:我什么时候做了那么多的事拉?
几日后,出了河南地界,来到山西乾得县,找了家客店。阿朱唤过店小二端上饭菜,对刘飞扬道:“这几日那些江湖豪客见得少了许多,不知那少林和尚是否替大哥澄清了那些事?”
刘飞扬笑道:“我想他们应该已经向天下公布真相了,只是我们消息闭塞不知道罢了。”说实话他也是厌烦了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天下,那还有什么乐趣?
阿朱微笑道:“刘大哥可是嫌脸上的这副模样还不够俊俏么?”
刘飞扬一愣,随即明白她是转着弯问自己,是不是想早日恢复原来面貌。如果,少林已经把真相公告天下,那么江湖中自不会有人再觊觎易筋经而找他了,自是少了许多麻烦。当下嘿嘿笑道:“可惜那毕竟不是我原来的样子,心中总是怪怪的。”
阿朱笑道:“这个模样很好了,刘大哥不觉这一路走来,街市上许多大姑娘都偷偷回头望你么?”
刘飞扬大窘,道:“哪有的事?”只因阿朱给他易容后的模样比他原来样子俊俏许多,更显俊朗不凡,每过一个城镇,走在街道上都有大胆的姑娘家迎面走过了,仍是不住回头凝望。更有大胆的青楼女子向他频频招手。他本来的相貌说不上英俊不凡,但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在另一个世界时有时他也想自己如能长得再帅些就好了,只是如今模样是英俊不凡了,但感觉却不自在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想早日恢复原来的相貌。
阿朱道:“你瞧,对面那姑娘已看你许久了。”刘飞扬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小店斜对面一个姑娘站在店铺前,模样倒颇是可人,正痴痴地望着这边,见自己转头望去,忙又掉头望向别处,却还不时斜眼望过来。刘飞扬内力深厚,眼力也是极佳,还能看清她脸上挂着两片红霞。
阿朱呵呵直笑。忽地,一人踉跄跌倒在那个姑娘跟前,混身血迹,半边脸肿得不成人样,双手尤在身上脸上伤处抓个不停,口中痛叫不停,只吓得她惊声尖叫不已。只听一人阴恻恻叫道:“这无形粉的滋味如何,只要你乖乖叫上几声爷爷,我便解了你的痛苦!”
那人却是硬气,虽是痛苦不堪,嘴里仍是说道:“呸,我吴大通死也不会向你,你这星宿妖人俯首求饶!”双手支地,想支撑着爬起身来,奈何体力不支,又是一交摔倒在地。
刘飞扬心下明白,原来是星宿派的小丑,难怪敢如此嚣张跋扈,也颇为佩服那人的骨气,说道:“那人是条汉子,你在这等等,我去去就来。”不待她答话,身影一晃,人已来到吴大通身前。伸手疾点,已封住了他身上几处的穴道,止住了他的留血,说道:“朋友再忍忍,待我替你取来解药。”这才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那个星宿派中人。
只见对面这人,高头卷发,身穿黄葛布杉,开口向他说道:“你便是星宿派的人么,你留下那个什么无形粉的解药,滚回星宿海吧!”他素来有个脾气,对那些无关痛痒的小角色,懒得花上时间精力理会,便算惹上他的川鄂三雄,他都懒得提起精神与他们多蘑菇。
那人见刘飞扬身法奇快,又见他给吴大通止血点穴的手法精纯无比,心中已是一惊,却不想竟听他说出如此的话来,不禁气冲脑门,怒喝道:“哪来的狂妄小子,莫是失心疯了不成?”连地上的吴大通也好奇着望着他。
刘飞扬冷哼一声,那人被他盯着直发毛,心中道:此人敢口出狂言,必有几分本领,我可得先下手为强。拢在衣袖中的右手一弹,星宿派最歹毒的暗器穿心钉已破袖射向刘飞扬。
刘飞扬岂会中他暗算,身形不动,手臂一卷,穿心钉以来时更疾的速度倒射而回,正中那人的心口下的“乳根穴”,再高个两寸,就真地个穿心了。那人哎哟一声,飞出丈余,脸上痛苦万分,慌忙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倒出红色的药丸就要往嘴里塞去。倏地眼前一花,手中一松,瓷瓶和药丸全都不冀而飞,细看下已全到了刘飞扬手中。
那人手按着心口,五脏痛如针攒,嘴唇都被自己咬破,颤声说道:“求求你把解药还我,我,我受不了拉!”街上远远围观的众人见之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神情,转眼就被刘飞扬制服,皆是不住喝彩,那个姑娘更是心弛神移,看着刘飞扬的背影。
刘飞扬道:“星宿派不是最谙毒药伤人么,如今也让你自个也尝尝其中滋味。”那人面如死灰,看着刘飞扬易容后的面容,忽地大声叫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是姑苏慕容复!”
此言一出,地上的吴大通脸色大变,刘飞扬心中一转也知道为何自己被当做慕容复了。传闻慕容复年轻英俊,武功高强,与人过招都是以对方的功夫取胜。而此时自己无论样貌武功行事皆与传闻中的慕容复极像。他也懒得和这个星宿派中人多说废话,口中说道:“废话少说,你若想少受些痛苦,便乖乖取出无形粉的解药。”
那人抖抖缩缩地取出另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蚕豆大小的红色药丸,颤声道:“以清水送服便可。”刘飞扬料他不敢做怪,伸手接过,示意阿朱倒来一碗清水,来到吴大通前,说道:“这位朋友,这是解药,你便吃了吧!”
谁知,吴大通竟不回话,手掌一挥打掉了刘飞扬手中的解药。刘飞扬武功强过他极多,但也不愈他竟有这手,手中解药被他打飞。刘飞扬纳闷地道:“你这是为何?”
吴大通挺了挺身子,道:“我吴大通虽是个无名小辈,但也不会和你这个乱臣贼子走到一起,谁贪图你的恩惠了!”
刘飞扬一时没会过意来,更是一脸纳闷,道:“你说什么?我只是看你这人骨气不错,也不奢望你报答什么的。等等,你刚才说‘乱臣贼子‘是什么意思?”
吴大通大声道:“你少在这装模做样,如今天下还有谁不知,你姑苏慕容家意图叵测,局心想挑起江湖纷争,收买人心,好供你们起事造反。你慕容复武功高强,吴大通自知万万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收买我,那却是万万不能。”旁观中有耳力佳的人,听到“起事造反”四字皆是心下大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生怕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倒是散去了大半。
刘飞扬闻言,总算明白他把自己误认做慕容复,而同时慕容家的图谋也已大暴天下,心下大喜,问道:“这是真的么?”
吴大通心下诧异,怎么他听到自己家族如此重大的事件竟还面露喜色,说道:“这还有假,少林派和丐帮联名公告天下,这几日江湖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少林派和丐帮是天下第一大派和第一大帮,这等大事又怎么会胡乱出口!”说完,身上无形粉的毒痒又行发作,只是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身子不由扭曲起来,脸上不断地滴下豆大的汗珠。
刘飞扬哈哈大笑,转身对星宿派那人道:“再拿两粒解药来!”那人虽是在旁痛苦难挡,但刘飞扬和吴大通的对话还是句句听在耳里,心中暗道:这慕容复莫不是失心疯了,听到此事竟还笑得出来!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又拿出了两粒解药。
阿朱此时也从客店里端来了一碗清水,来到刘飞扬身旁。刘飞扬一一接过,又对吴大通说道:“这位朋友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慕容复,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飞扬便是!”
吴大通大愕,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刘,飞扬?”刘飞扬道:“我干嘛要冒慕容复的名字?你先服下解药再说吧!”
吴大通心中暗道:他不是慕容复那是最好,我也不会和叛国逆党扯上关系。心下虽是半信半疑,但身上痛痒难过异常,嘴里说道:“你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刘飞扬?”还是接过解药塞入口中。
阿朱在旁道:“正是。慕容公子是二十八九的模样,你瞧他有那般大么?”心中也不免为慕容复难过,如今慕容家机密泄露,不但中原豪杰甚至朝廷官府也要群起对付慕容氏,可想而知此时慕容复等人是何等处境了。她终究和慕容复十几年主仆,关系向来融洽,难免对他产生几许同情。
吴大通没有听出阿朱话中之意,此时药姓慢慢生效,身上痛痒也渐渐减低,喜道:“江湖传闻刘大侠仁义过人,为了揭发慕容家的图谋,甘愿身负恶名,引出假死数十年的慕容博老贼,吴大通好生敬佩!”
刘飞扬心下莞尔,想不到自己从江湖上人人痛骂的恶贼,一跃成为“大侠”了,笑道:“虚名何足挂齿。只要不是不是人人欲找我麻烦,我便心满意足了。”
星宿派那人忽地跪下说道:“刘大侠武功盖世,誉满江湖,小的万分佩服,请刘大侠赐予解药,小的定痛改前非,回去给刘大侠立个长生牌位,早晚上香祷告不止!”
阿朱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刘飞扬眉头大皱,星宿派门人的厚颜无耻果然名不虚传。他本欲给他解药的,只是被他这么一恭维,倒不想给他解药了,要不岂不显自己是那种肤浅无知之徒。口中说道:“休要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来中原可是要找那神木王鼎,星宿老怪丁春秋可到中原了?”
那人闻言来脸色大变,他正是丁春秋手下第六徒弟穿云子,奉命出来追查盗走神木王鼎的阿紫的下落。那神木王鼎是星宿派至宝,对丁春秋关系重大,从无外人得知,惧与丁春秋素来淫威之下,呐呐不敢开口,只是全身颤抖不止。
刘飞扬见状,已知他十有八九就是来追阿紫的,只不知没了萧峰的庇护,她能否逃过星宿派门人的追拿。只是他对阿紫向来厌恶,就是她死了也全不放在心上。身子突然欺进,伸手直点穿云子小腹气海,顺手把穿心钉的解药瓶子塞到他手中,复又返回,其势快如闪电,口中说道:“你老老实实地回星宿海营生吧,再也不要回星宿派了!”
别说穿云子没有防备,便是他全力防范,也档不住刘飞扬的进袭,一下被他废去全身功力,心中虽是怨恨无比,却不敢稍露半点神色,向刘飞扬叩拜下便起身而去。
刘飞扬也不管他,对吴大通道:“朋友骨气极硬,刘某佩服,到那边一起喝几杯酒如何?”
吴大通身上毒创已解,脸上浮肿也消了差不多,闻言喜道:“不敢,不敢!刘大侠救命大恩,在下感激不尽,正要好好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