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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高峰闭上眼睛等死,可等了半天,身上也没燃烧起来。木高峰等的不耐烦,睁眼一看,就见金燕儿手里拿着点燃的火折子,脸上表情变换,一会儿是痛恨,一会儿是不忍,拿着火折子的手保持着一个欲扔未扔的姿势,却也始终没把火折子扔出来。
挣扎了许久,金燕儿终于还是下不了手,扔下火折子,哭着回到王浩身边,说道:“大哥,我……我……我真没用,我下不了手……呜……”
王浩叹息了一声,说道:“燕子是个善良的姑娘,不忍心杀人,也没什么错。下不了手就算了,你叫人把马车赶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客栈里的伙计和其他客人,早就被王浩房间里的搏杀吓破了胆,任凭金燕儿怎么喊,也没人出来帮忙。金燕儿无奈,只好自己去把马车套上,赶了过来,又艰难地将王浩扶上马车。
马车缓缓地离去,躺在地上的木高峰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来这次又逃得一命。没有了威胁,木高峰心神一松,立即晕了过去。
第十四章 开封
正文 第十四章 开封
王浩躺在马车里,还没等出了长安城,就再次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土屋里,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棉被,那棉被也不知有多少个年头了,异常的沉重,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正当王浩纳闷这是什么地方时,门帘一掀,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的金燕儿,端着一个大号粗瓷碗走了进来,碗中装的是金燕儿精心熬制的瘦肉粥。
金燕儿虽然穿的是粗布麻衣,但就是这么简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然让人有一种清秀绝伦的感觉。王浩见她这个样子,也是心中赞叹:“这个小妮子,等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金燕儿一进屋,就见王浩醒了,顿时又惊又喜,连忙将粗瓷碗放在一边,扑过来抓着王浩的手,眼中含着泪笑道:“大哥,你终于醒了!”
王浩微笑道:“我早就说了,我死不了的。对了,这是哪里,我昏迷多长时间了?”
金燕儿抹了把眼泪,说道:“这里是长安不远的小村子,当时你昏过去了,马车又太颠簸,我就只好在这个小村子安顿下来,让你养伤。从那晚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吓死我了!”
王浩笑道:“好了,你看你又哭又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精神病呢。”
金燕儿奇怪地道:“精神病?什么是精神病?”
王浩一不小心顺口说出个现代词汇,只好搪塞道:“就是傻瓜的意思。对了,外面的天气怎么样?若是有太阳的话,把我搬出去晒晒太阳吧。”
金燕儿被王浩岔开了话题,连忙道:“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前几天你昏迷不醒,无法运功,现在你醒了,自然要多晒晒太阳。不过,在晒太阳之前,大哥你还是先把粥喝了。”
说着,将那个大号粗瓷碗端了过来。王浩正感到肚子空落落的呢,见到煮的稀烂的瘦肉粥,顿时咕噜咕噜地叫起来。金燕儿微微一笑,坐在了王浩身旁,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看着金燕儿那小心翼翼,又满是欣喜的样子,王浩庆幸自己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捡了个妹妹,竟然如此完美。
一大碗粥很快就喝完了,金燕儿说道:“大哥,你才刚刚醒过来,不能吃太多的东西,这一顿先这样吧,等晚上我再给你做好吃的。现在,你还是去晒晒太阳吧。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人帮忙。”
说着,金燕儿蹦蹦跳跳地出了屋子,没一会儿,就领着三个年轻力壮的村夫走了进来,吩咐道:“你们,把我大哥抬到外面去晒晒太阳,小心点,我大哥有伤在身,别弄疼了他!”
那三个村夫乖乖应命道:“是是,燕子你放心就是,我们保证把大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三个大男人被金燕儿指使的滴溜溜直转,像捧着珍宝一样将王浩抬起来,放在场院中。放好之后,金燕儿挥挥手道:“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
三个人“哦”了一声,连一句废话都不敢说,都是一脸舍不得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这让王浩暗暗发笑,调侃金燕儿道:“我说妹子,咱可不兴祸害人的啊!你看那三个后生,都快成了你的奴隶了。”
金燕儿不屑地道:“他们三个是自愿的,关我什么事?我最看不起见到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的男人了,不使唤他们使唤谁?”
王浩听了她的话,不由得为那三个年轻人悲哀,他们遇到金燕儿,注定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不过这些事他都不关心,只要伤心的不是金燕儿就成。感慨了片刻,就把这事扔到了一边,开始专心地运功疗伤。
这一次,王浩伤的要比上次还重,即使《烈日神功》的疗伤能力超强,也足足过了半个月,才康复了大半。好在这段时间过的很安稳,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木高峰虽然伤的比王浩轻一些,但他的恢复能力比王浩差太多,现在也应该在某个旮旯里舔伤口吧。
虽然还没完全好起来,王浩却已经呆不住了,就要和金燕儿上路去开封。金燕儿见他伤势还没完全好,自然不同意。可她哪拗得过王浩,最后还是按照王浩的意思,赶着马车往开封而去。他们临走的时候,给这个小村子留下了不少钱财,村民们自然都很满意。只有那三个青年,跟在他们后面上演了一场十八相送,最后还是金燕儿不耐烦地发了火,这才把他们赶回去。
这一次上路,王浩可吸取经验了,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住在什么地方,都始终保持着警惕,唯恐再被人钻了空子。遇到再繁华的城市,也不去闲逛了。
而且,王浩的修炼也一直没间断,赶路的时候,总是躺在马车的顶棚上晒太阳。这样时间长了,王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体内的真气随时随地都在身体里流转,即使是阴天和夜里,也在不断地淬炼着。如此勤奋地修炼,王浩的内力增长极快,在到达开封之后,不但内伤已经痊愈,内力也又有了提高。
两人一到开封,王浩立即就要去找平一指。可开封城面积不小,想要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出一个特定的人来,哪有那么容易。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最后一招,见到人就问:“请问您知道平一指大夫吗?”
一路走一路问过去,大部分人都说不知道,还有些小混混见王浩是外地人,想骗两个钱儿花花,可惜王浩在电视上见识过的骗子多了,一顿拳脚都打发了。原来平一指虽然名声显赫,但大多是在江湖人中间流传,普通人反倒知道不多。王浩这样在大街上拉住个人就问,自然是问不出头绪。
在大街上瞎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线索。金燕儿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道:“大哥,既然我们已经到了开封,就不用那么着急了,平一指神医也不会跑了。我饿了,还是找个地方先吃饭吧!”
王浩知道金燕儿说饿了纯粹是借口,但时间也确实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于是他赶着马车来到一家酒楼门前,将马车交给小儿照顾,自己和金燕儿上了酒楼的二层。
酒楼的二层是雅间,在殷勤的小二的带领下,两人在一处不大的房间里坐下,随口吩咐好酒好菜尽管上。王浩从胡猛那里抢了不少财物,生活上自然不肯亏待了自己。小二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豪客,兴奋地拉长了声音叫道:“楼上雅间两位,好酒好菜尽管上喽——”
小二一嗓子下去,过不多时,就流水般上来了十几道好菜。这么多菜摆在桌子上,将整个桌面都排满了,他们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的。金燕儿出身贫寒,以前也劝过王浩几次,可王浩却不以为意,有钱了不享受,存起来留给儿女吗?那是土财主才干的事。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等花完了手里的钱,再找个为富不仁的家伙劫富济贫就是。久而久之,金燕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菜上齐了,金燕儿文文静静地小口地吃着。她接受了五年的训练,早已将她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训练成大家闺秀。而王浩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面前的筷子连动都没动。金燕儿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为找不到平一指的事烦心,于是劝解道:“大哥,我都说了我不要紧的,耽搁十天半月的也没什么,平神医早晚能找到,你就别着急了!”
王浩叹息一声,说道:“解开你身上的毒,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如今我们已经到了开封,平神医就在眼前,却始终找不到,我岂能不急?妹子,我知道你聪明,你快想个办法,怎么才能找到平神医。”
不等金燕儿说话,隔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你们不必找那个平一指了,他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王浩和金燕儿都是大吃一惊。但王浩随即就反应过来,不到一个月前,他还和木高峰拼的你死我活,说明木高峰还没得到《辟邪剑谱》的消息,按照原著的进程,平一指现在应该还好好的,隔壁这个人的话,九成九信不得。
所以王浩扬声道:“不知隔壁是哪位朋友,与平神医有何仇怨?无故咒人死了,非君子之道吧?”
那人冷哼一声道:“我说死了就死了,你们不必费心找他了,有病的话,赶紧找别的名医吧!”
王浩却哈哈一笑,说道:“阁下到底是跟平神医有仇,还是我们兄妹无意中得罪了阁下?如果是跟平神医有仇,那可就太好了。早就听说平神医救一人杀一人,我正愁着杀什么人好,你就送上门来了!我就拿下你做见面礼,想必平神医会很高兴的。”
那人不屑地道:“小子好大的口气,不要以为练了几手功夫就能横行江湖了,你还差得远呢!”
王浩道:“是吗?那我可要讨教讨教了!”话没说完,雅间之间的隔壁就被一刀划破,一柄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长刀破壁而来,直指那人……
第十五章 求医
正文 第十五章 求医
这间酒楼的雅间之间,都是用薄薄的门板隔开,王浩一刀划去,木板怎么挡得住?如同无物般直接到了那人的面前。
隔壁的那人,是一个一身褴褛的落魄书生,虽然坐在雅间里,面前却只摆着四盘小菜,一壶浊酒。见王浩一刀破壁而来,大叫道:“哎呦,不好!”大呼小叫之时,身形却异常灵动,眨眼之间就从桌子地下钻到了对面。
王浩一刀落空,不等刀势用尽,又是一刀追踪而至。这正是《大漠刀法》的厉害之处,只要刀意未尽,刀招就可以连绵不绝。那落魄书生没想到王浩的第二刀来的这么快,连忙一低头,以毫厘只差躲了过去,可王浩刀上的热浪却把他的头发烤的卷曲焦糊。
两刀之后,王浩已经试出了这个书生的武功,觉得自己能够稳胜他,于是收刀不攻,仔细打量这个家伙。只见这个人五十来岁年纪,焦黄面皮,一个酒糟鼻,双眼无神,疏疏落落的几根胡子,衣襟上一片油光,两只手伸出来,十根手指甲中都是黑黑的污泥。身材瘦削,却挺着个大肚子,长相怪异的很。
王浩深知江湖上怪人颇多,眼前这一位,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江湖怪客?这样的人,虽说武功未必很厉害,但往往都有自己的绝招,必须得小心应付。于是说道:“这位兄台,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以谎言相欺?我妹妹等着救命,你无故拦阻,是何道理?”
那书生稍落下风,心中羞恼,大叫道:“小子,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就可以横行无忌了!”这句话和他先前说的正好相互照应,金燕儿在旁边忍不住偷笑起来。
王浩却没笑,冷冷地说道:“我没想着依仗武功横行无忌,我在问你为何拦阻我们找平神医,你少打岔!看样子,你是知道平神医在哪的,那我可就少不得要得罪一二了!”
书生对王浩的恫吓丝毫不惧,冷笑道:“想要逼供吗?老子的脖子比你的刀子硬,不信你就试试!”
这个书生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倒让王浩没了办法。金燕儿在旁边扯了扯王浩的袖子,说道:“大哥,算了吧。我若是治不好,那也是命该如此,怪不得别人,你何必难为人家?”
王浩看了看那书生,也觉得不好下手。他最近的脾气确实暴躁了不少,但骨子里还是不愿随意把别人如何如何的。这个书生只是说了句不中听的话而已,就因为这么点事就动手打人,王浩还做不出来。于是也就顺着金燕儿的意思,回去继续喝酒去了。
那书生先是被王浩吓了一跳,接着又被晾在了一边,感觉尴尬之极。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毕竟是他先挑起事端,王浩没揍他个鼻青脸肿已经很给面子了。站在那里发了半天的呆,最后只能一挥袖子,气哼哼地下楼而去。
王浩打发了那书生,自己继续喝酒。他的《烈日神功》有成以后,酒量也随之渐长,七八斤烈酒也只是浑身发热而已,所以金燕儿也不拦着他。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吃过一顿饭,然后结账下楼。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