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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和令狐冲、向问天来到那处小凉亭,又让手下人离地远远的,同时又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王浩这才将事情地始末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他只是讲述事情的经过,中间不夹杂任何自己的观点,所有的判断都让令狐冲自己来做。花了半个时辰,王浩才从头到尾把事情都说清楚,不但令狐冲听的震惊不已,连向问天也是义愤填膺,只是顾及令狐冲的面子,这才没有大骂出声。
令狐冲听完之后,好半天没有说话,脑袋低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额角上却是青筋直蹦,让王浩很担心他会不会脑溢血什么的。
令狐冲不说话,王浩也不出声打扰他,向问天就更不想说话,于是三个人沉默了下来。就在他们三人如同塑像一样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直奔凉亭而来。向问天刚想发火,责备那些在外围守卫的人,却被王浩伸手拦住了,说道:“听这蹄声,来的人至少有十几个,而且队形严整,可见他们的纪律性非常好。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王浩的话音才落,那队骑士就转过了一片树丛。王浩一看那为首之人,不由得一愣,来者竟然是张巡!
第一百六十章 林平之的消息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林平之的消息
见是张巡来了,王浩只能站起身来,笑着抱了抱拳道:“张大人,哪阵香风把您这位贵人吹到这来了?您贵为锦衣卫副指挥使,不在京师坐镇,怎么总到处跑啊?您上头的正指挥使是谁啊,哪有这么使唤人的?”
张巡在凉亭前下了马,挥手让随从都在外面等着,自己大步走进凉亭,先是抱了抱拳,才苦笑道:“张某不过是个草人,哪是什么贵人?不用那阵风,您王大侠吹口气,我不就飞来了?”
王浩道:“哦?这么说,张大人是专门为我来的?我最近好像很遵纪守法,没干什么事啊!”
张巡摇头失笑道:“王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最近江湖上乱成一锅粥,其中你有多少功劳,就不必我说了吧?朝廷对江湖人的好勇斗狠,不尊律法,一直都很头疼。但只要别闹出太大的事,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可好,日月神教和嵩山派打的不亦乐乎。嵩山派发出悬赏要你的脑袋,杭州这里前一阵子也死了不少人。而你也针锋相对,出十倍的价钱买左冷禅的脑袋。嵩山派周围又总有一些游兵散勇,想要找出嵩山派暗害恒山派的证据。这些事,都和你有关吧?还说没干什么?”
王浩摊开手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被嵩山派逼得走投无路,只能和他们死磕到底了。再说了,日月神教和嵩山派打起来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有指挥他们两大势力的能耐。”
张巡微微一笑,也不在就这个问题过说。他这么一来,倒是让王浩有些忐忑。日月神教和嵩山派怎么打起来的。他再清楚不过了,怎么会和他没关系?看张巡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如果他真地知道些什么,那王浩就真的要重新估计锦衣卫的情报能力了。
张巡也不管王浩在那疑神疑鬼,又向向问天和令狐冲抱拳道:“这两位想必就是天王老子向问天向大侠,和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少侠了,张巡失敬。”
向问天目光一凝,沉声道:“张大人,咱们好像没见过吧?你怎么会认识我?”
张巡微笑道:“说起来张某还得请向大侠原谅。我们锦衣卫干地就是监视全天下所有官民的差事,日月神教声名卓著,我们岂能不关注?向大侠是日月神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的左使,我这个锦衣卫副指挥使若是不认识,那就是失职了。至于令狐少侠嘛,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少年豪杰,和王兄并称年轻一代两大高手。我是知道王兄的本事的。能和王兄并称。令狐少侠我的武功也一定是出类拔萃,我当然也要了解了解了。今日有幸得见二位高人,张某真是三生有幸!”
向问天对官府向来没有好感,如果今天不是王浩在这里,向问天早就一刀劈过去了。张巡虽然恭维地有拍马屁之嫌,但他还是不买账,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令狐冲的心情不好,也同样不想和官府有什么往来。所以态度和向问天也差不多。
被两人冷落,张巡也不在意,对王浩说道:“我这次来,另外还有一件事,可否请王兄借一步说话?”
王浩可不想在向问天和令狐冲面前弄得神神秘秘的。于是说道:“张大人。这两位都是能信得过的人,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张巡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直说。王兄可认识一个叫林平之的人?”
从张巡的嘴里听到“林平之”三个字,王浩和令狐冲都关注了起来。王浩道:“认识,不但认识,而且我们还兄弟相称。”
张巡重重地叹息一声道:“哎呦我的王兄,你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你知道这个林平之干了什么吗?他自己净了身进宫去当太监,还混进了东厂里。如果他真心投效朝廷,那我们是欢迎还来不及。可是他竟然给东厂地大太监下药,想要借此上位。这可是犯了大忌呀!结果不但没成功,反而成了钦犯。可这小子也当真了得,东厂和我们锦衣卫出动了一百多位好手,可还是被他逃了。这不,厂公大怒,下了死命令,不抓到林平之,我们这些人都得受罚。就连我这个当时不在京城地,也免不了被连累。这些天,我们锦衣卫上下都被逼得是鸡飞狗跳,急得都要去跳河了。我知道林平之和王兄你有点关系,我宁肯自己受罚,也不能让王兄你的朋友当真被抓进大牢,所以急急忙忙地赶来给你报信来了。”
向问天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会有那么好心?你们锦衣卫若是讲义气,母猪都会上树了。只怕你们是抓不到林平之,不然你会不抓?”
面对向问天的揶揄,张巡在官场上锻炼出来的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僵硬地笑了一下,干脆不理他,又对王浩说道:“王兄,要说我特意来给你报信,你也不会相信。这么大的事,即使我不来,你早晚也会知道。不过我来这一趟也并非全无用处,那林平之是你的兄弟,想必你也不愿意看着他成为朝廷的钦犯,从今以后就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吧?如果我们能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你地兄弟能去了钦犯的名头,我们锦衣卫也免了被上头责罚,两全其美,岂不更好?”
向问天还想说什么,王浩连忙拦住他,示意他暂时不要闹的太僵,自己对张巡说道:“张大人可是有腹案了?不妨说来听听,若是可行,我自然没有意见。”
张巡道:“我的想法嘛,和对待你的办法一样。让林平之也在朝廷里挂个衔,有事地时候为朝廷效力,无事地时候就任其自由。只是从林平之的举动上来看,他地野心可不小,总想着往上爬。为了这个目的,甚至不惜用下药这种手段。高官厚禄谁都想要,但不能像他这么干。所以若是林平之肯回头,也还要请王兄做个担保,免得将来他惹出什么大乱子。”
王浩哈哈笑道:“要我做担保?你就不怕我和他同流合污吗?一个林平之就已经让你们头疼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我,你这个锦衣卫副指挥使只怕就要当到头了,你就不怕吗?”
张巡干笑了一声,说道:“对王兄的人品我是非常放心的,如果你是个有野心的,就凭你的本事,早就在锦衣卫里掌握大权了。虽然这事有些冒险,但我觉得王兄值得我冒这个险!”
王浩又是哈哈一笑,但却没说话,沉吟了半晌才道:“这样吧,我也不能替林平之做主,不如你先回去,等我见到他,和他商量了之后再给你答复。”
张巡微微有些失望,但脸上却像是如释重负,说道:“既然如此,张某就敬候佳音了。你们还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张巡来去匆匆,带着他的人很快又消失在小路的尽头。他们走了,令狐冲才突然问道:“那个当官的说,林平之净了身,这是怎么回事?”
王浩叹息一声,将林平之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师父当初收留林平之,其实也是在觊觎《辟邪剑法》,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罢了。我将剑谱交给林平之之后,他还怎么敢留在你师父眼皮子底下?而且要练《辟邪剑法》,就必须自宫。成了太监,还如何和你小师妹成亲?他离开华山,其实也是为了成全你和你的小师妹。”
向问天惊叹道:“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邪门的武功?真是匪夷所思!这种武功,就是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练。连男人都不是了,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王浩笑道:“谁说没用?这个世上就有为了武功不惜一切的人。向前辈,你和东方不败接触的时间长,你看出他有什么异常没有?”
向问天震惊地长大了嘴巴,半晌才道:“你是说……东方不败他……他也……”
王浩道:“这事得去问任前辈,他应该最清楚。”
向问天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说道:“管他东方不败是不是阉人呢,我们都要杀了他。……好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还是回去吧。”
王浩看了看令狐冲,令狐冲今天听了这么多秘闻,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最后只能苦笑道:“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我怎么也不相信,我师父会做出那种事来。”
王浩揽着他的肩膀一起往回走,边走边道:“不管他是不是伪君子,他都是你师父。你也不必太操心了,他要做什么事,你能劝就劝,劝不住就由得他,离得他远远的就是了。”
令狐冲又是摇头叹息,不知说什么才好。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又到徐州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又到徐州
令狐冲跟着王浩回到沁园之后,显得更加沉默了。每天不是发呆,就是发疯似的练剑。王浩有些担心,但光是劝说又不顶用,只好去催促任我行,让他尽快动手。及早解决了东方不败,也好放令狐冲回去。
其实任我行准备了这么久,也早就万事俱备了。只是王浩的身体还没完全好,这才迟迟没有发动。现在见王浩着急,也只好答应他在赶路的时候养伤。于是,任我行、向问天、王浩、令狐冲、任盈盈、勾魂手,以及蓝凤凰七个人束装上道,向黑木崖进发。
黑木崖在河北境内,由杭州出发一直向北走,途中要经过嵩山派的势力范围。为了不惹出别的麻烦,七个人都坐在马车上不下来,尽量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这一日他们又到了徐州,不过十几天的时间,王浩和令狐冲又故地重游。但他们这一次就要顺利的多,谁都没想到应该躲起来的王浩会回来,所以当他们进城投宿时,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只是他们不找事,事情却来找他们。正在客栈中休息的王浩等人,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混乱,蓝凤凰立即自告奋勇出去打探。蓝凤凰也换下了她的少数民族服侍,打扮成汉人姑娘。但她那豪放的作风却丝毫没变,再加上她本就长的非常漂亮,一个媚眼丢过去,十个男人至少有九个半个会晕陶陶的,打探起情报来分外轻松。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说是官府的人在搜查钦犯。
任我行不想在这个时候惹麻烦,于是让所有人都聚到他的房间去。等官兵查到这里时,王浩只要亮出他的腰牌就能轻松蒙混过去。可没想到的是,当那个查房的军官一见腰牌,脸上立即堆起谄媚的笑容,一个千扎下去,连珠炮一样地说道:“原来千户大人,小人失敬。大人也是来查钦犯的吗?有大人您出手。只怕我们这些人连汤都喝不到了。不知大人可否让小人追随左右?小人别的不行,给您端茶倒水还是可以地,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等您抓到钦犯。小人也能沾点光不是?就算不能沾光,能瞻仰一下大人您办案地手段,小人也定会受益匪浅。大人,您……”
被他一顿嗦,让王浩听的心烦,连忙打断他道:“停!你给我闭嘴!我这里用不着你,你哪来的就哪去。别在这里烦我!”
那军官连忙笑嘻嘻地轻轻给了自己几个嘴巴,说道:“是,是,小人这张臭嘴太嗦,小人自己也知道,但总也管不住。小人跟随曹大人的时候,就……。呃。小人不说了,小人告辞,告辞!”
王浩被他烦的差点忍不住要打人,那个军官倒也灵醒,看出王浩神色不善,急忙告辞。可是离开房间之后,又觉得不甘心。他没什么本事,想靠功劳往上爬根本不可能。靠溜须拍马,人家又嫌他嗦。他给徐州城里的所有官员都送过礼了。最终却只当了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外来地官员,又是权利极大的锦衣卫官员,还正当抓捕钦犯的时候,若是能把这位老爷伺候好了,升官的希望可就大增了。因此。他干脆把挨家搜查客栈这么肥的活儿都交给了自己的副手。自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