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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羞得面如朝霞,转过身去不理王浩。当着任我行的面说要拐带她私奔,让任盈盈怎么回答?
但任我行还是看出了任盈盈的心意,她还是向着王浩的。其实任盈盈也曾几次表示过,不稀罕什么权利,让任我行陶陶然的吹捧,任盈盈也非常厌恶。这让任我行突然间心灰意懒,他费尽心机争得的东西,能继承这些的女儿女婿却都弃如敝履,他还争来干什么?
沉思了好半天,任我行终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罢了,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走。”
站在任我行身边的长老急忙劝谏道:“教主三思啊,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很难再有了。只要您拖住姓王的片刻,属下有把握不伤大小姐分毫就制住她,然后斩杀此獠,以尽全功!”
任我行瞪了他一眼,要是能那么干,他早就下令了,还用等到现在?不许片刻工夫,如果王浩拼命,只需一瞬间就能把任我行烧成飞灰。所以任我行只是冷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主了?让路!”
那个长老被吓的冷汗直流,不敢再说,连忙传令让路。
第二二零章 抢婚
正文 第二二零章 抢婚
日月神教的人让开一条路,让五岳派的人离开。定静师太让华山、衡山两派的人先走,恒山的人则留在最后。莫大先生老于世故,见定静师太这么安排,知道她定有深意,所以只是让门下弟子先走,自己却留下来陪着定静师太。
令狐冲开始时没看出其中的奥妙,但莫大先生都以身作则了,他岂能还看不出来?于是也向莫大先生学习,站在定静师太旁边陪着。只是他心里还纳闷,定静师太留下来干什么?难道是怕王浩或者任我行反悔?这个可能性不大吧?
等那两派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定静师太才开口道:“王少侠,任教主,嵩山毕竟是我五岳派中的一脉,贫尼不忍见他们糊里糊涂死在这里。既然我们能离开,就把他们也一起放了吧。”
定静师太的这个要求,让王浩有些为难了。现在王浩和嵩山派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敌,趁这个机会一举灭了他们正好。饶他们的性命,岂不成了妇人之仁的宋襄公?
王浩迟疑着没回答,任我行却道:“定静师太是怕五岳派实力大降,以后再无法抵挡我日月神教的进袭吗?即便如此,你也没必要饥不择食吧?嵩山派的人和你们貌合神离,救之何益。”
定静师太道:“任教主谬矣。五岳是一家,嵩山既是我五岳一脉,贫尼就不能不管。而且他们是中了迷药昏倒,任教主若是趁这个机会杀了他们,只怕会让江湖上的朋友会以为日月神教只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岂不有损任教主的威名?若是任教主怕他们以后会继续和日月神教作对,贫尼可以在这里保证,只要日月神教不来攻击。我五岳派绝不主动与日月神教为敌。”
任我行冷笑道:“师太不必在这里使用激将之计,你是出家人,玩儿这些你不在行。嵩山派的人逃过一劫,也不会感激我日月神教,日后是否和我作对,也不是你能保证的。不过我倒不介意放了他们,他们要寻仇我也不怕,只是王少侠就难免整日担惊受怕了。”
王浩却毫不在意地道:“没关系。有盈盈陪着我。我一点都不担心。”
这句话把任我行气地脸色发黑。任我行说那些话的潜台词,是以日月神教的实力根本不怕嵩山派来找麻烦,但王浩就不一样了,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王浩的潜台词更绝。任盈盈跟在他身边,王浩若是出事。任盈盈也要被牵累。任我行看在任盈盈的份上。也不能不管他。王浩这是赖上任我行了,任我行岂能不生气?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无耻!”
王浩才不管无耻不无耻,只是向定静师太挥了挥手。定静师太见他们都答应放人了,感激地弯腰一礼,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莫大先生和令狐冲也跟着抱拳施礼,郑重道谢。只是任我行和王浩虽然答应放人了,可嵩山派的人还都昏迷着。任我行也没有让蓝凤凰去给他们解毒的意思。只能让人背着他们离开。但留在这里地都是恒山弟子,不是尼姑就是小丫头。怎么能背着男人到处走?无奈之下,莫大先生和令狐冲都请定静师太带着恒山弟子先离开,他们将衡山、华山地弟子叫回来背人。
定静师太也发现自己考虑不周,也就不再推辞。衡山、华山两派的弟子背起昏迷的嵩山弟子,恒山弟子则背起先前突围时被杀的师姐妹地尸体,默默地离开这里。金燕儿本就是恒山弟子,看着被射成刺猬,或者被毒水腐蚀的面目全非地女尼,含着泪水跪倒相送。
等定静师太等人都走了,玉玑道人等人就非常显眼了。他们因为怕死而选择了投降,没成想大家都没死,他们这些人是白白背了个叛徒地名声。而且定静师太等人一走,他们就觉得好像失了依靠的弃儿,心里的感觉简直没法说。可惜他们现在连反悔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惶惶不安地站在那里。
他们的运气不错,在任我行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蝼蚁,根本不值得他费心看一眼,只是盯着王浩道:“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王浩摇头道:“还不行,晚辈还有件事要求您。”
任我行无奈地哼哼道:“你这是求吗?分明是要挟!”
王浩笑道:“就算是要挟吧,晚辈这次是大大地得罪了您,为了避免麻烦,只能出此下策。晚辈和盈盈情投意合,已经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还请前辈成全,把盈盈嫁给我。”
任我行和任盈盈都没想到王浩竟然在这个时候求婚,任盈盈被弄的羞涩难掩,任我行也愕然不已。过了半晌,任我行才道:“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求婚啊,还是抢婚啊?”
王浩嬉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吗。我是怕您一气之下不让盈盈跟我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任我行哭笑不得地道:“好了,我答应了。你就算不现在说,我也不会不让盈盈跟你。就看刚才她护着你地样子,我若是不答应,这个女儿都能不要我这个爹了。”
任盈盈又是害羞,又是歉疚,跪在任我行面前道:“爹爹,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您地女儿,女儿怎么会不要爹爹呢!”
王浩也放开了手,和任盈盈并肩跪倒,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我没爹没娘,您就是我的长辈了。以后不但有盈盈孝敬您,还有我这半个儿子!”
任我行看着跪在面前地一对年轻人,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对王浩这个女婿,其实他是很满意的。武功高强,对女儿也好,把女儿嫁给他自己很放心。就是这小子脾气太犟,主意又正,自己根本指挥不动他。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说道:“我可不指望你孝敬我,你不把我气死就不错了。既然你们两个已经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了,那就早日成婚吧。”
任盈盈低头羞赧地道:“全凭爹爹做主。”
任我行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记得一个月之内回黑木崖来,爹爹给你们办喜事!”
说着,任我行下令启程,众多日月神教教众从山野间钻出来,排成长长的队列,转身离去。就在日月教众整队的时候,不知从哪又冒出一队人马来,领头的正是向问天。王浩愕然看着向问天遥遥向他拱了拱手,心中对任我行的算计更感骇然。就凭明面上的这些人,就足以让五岳派全军覆没了,可任我行竟然还在暗中藏了一支人马,万一有人突出重围,向问天的这支人马就会起作用了,当真是行事谨慎,不给对手留一丝生机啊!
等日月神教的人都走光了,此处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王浩回头看看任盈盈等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曲非烟不解地道:“怎么现在就走?你的伤还没好呢!”
王浩看了看蓝凤凰,说道:“我在这里住着没有安全感,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蓝凤凰急忙跪在王浩和任盈盈面前,请罪道:“请圣姑和姑爷责罚,实是教主不许我向你们禀报。蓝凤凰主掌五毒教,不得不为教中的兄弟姐妹考虑。蓝凤凰自知犯了欺瞒之罪,不敢请求宽恕。”
勾魂手也跪在蓝凤凰身边,说道:“王大哥对我夫妇的大恩,我们都铭记在心。凤凰虽有欺瞒之举,但绝不敢做出对恩公不利的事,还请王大哥海量包涵!”
金燕儿也求情道:“大哥,洪大哥和凤凰姐跟我们走了一路,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还用说吗?就不要怪他们了!”
王浩摇头道:“我知道他们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可是身边放着两个耳目,我们就始终处在我那岳父的监视之下,我就是觉得不舒服。盈盈你也别生气,就像这次的事情,你爹爹早就知道五岳派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可他不但没告诉我们,反而利用我们做诱饵,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任盈盈有些幽怨地道:“我也不希望再发生,省的你动不动就要和我爹拼命。”
王浩连忙赔笑道:“这不是形势所逼吗?我和恒山派、令狐冲他们的交情你也知道,总不能让我看着他们被你爹杀了不管吧?”
任盈盈看了看金燕儿,叹息道:“我爹他……,唉,恒山派今天真有个好歹,我和燕子妹妹真就没法相处了。”
王浩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打断她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收拾一下赶路吧。”
第二二一章 异想天开
正文 第二二一章 异想天开
离开洛阳之后,王浩等人慢悠悠地向黑木崖而去。任我行要在一个月之后给王浩和任盈盈办婚礼,虽然时间还宽裕,但要办别的事也来不及了,索性直奔黑木崖。王浩的伤还没好,路上走的慢一些也有利于养伤。
蓝凤凰和勾魂手依然跟着王浩他们,虽然王浩没再说赶他们走的话,但他们两个也知道,现在一道去黑木崖是参加王浩和任盈盈的婚礼,之后就不好说了。这让他们这一路上都有些沉默,虽然他们没必要一直跟随王浩,但这样被王浩赶走,他们两个也觉得面目无光。
除了原班人马之外,平一指夫妇也跟着来了,目的当然也是要参加婚礼,顺便还能一路照顾王浩这个伤员。
另外还有一个多余的人,就是张巡的儿子张昊。那天任我行放过五岳派的时候,张巡也不声不响地跟着混了出去,事后才又把张昊送来。张昊这个混账小子离开了父亲的跟前,再没了依仗,立即变的乖顺了不少。尤其是在任盈盈面前,更是像见了猫的老鼠一般。
带着这么一班人马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全当游山玩水了,这让王浩的心情还不错。只是离开洛阳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搅了王浩的兴致。来的人让王浩很意外,竟然是令狐冲。
王浩和令狐冲之间的交情就不必说了,和亲兄弟无异。但是自从岳不群死后,两人间就多少有些隔膜,就算王浩后来设计解开了岳夫人的心结,两人也没能完全恢复到以前亲密无间的程度。从那以后,两人的来往就少了很多,更别说令狐冲主动来拜访王浩。今天令狐冲来访,王浩自然很意外。
令狐冲性情直爽,见了王浩也不废话,彼此见了礼之后就很直接地道:“王兄。我有些话想和你说。那边上坡上的景色不错,我们一起走走?”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和王浩单独谈了,这让任盈盈有些不满,她当初也算是令狐冲的恩人,现在令狐冲竟然要背着她和王浩单独谈。她岂能不生气?所以立即板着脸说道:“王大哥的伤还没完全好,万一遇到仇家就麻烦了。嵩山派的人可是恨王大哥入骨,我们不得不防。”
令狐冲尴尬地看看王浩。想让他发话。王浩知道令狐冲是个磊落汉子,今天竟然要背着其他人说话,看来确实是有要紧事,于是王浩对任盈盈道:“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和令狐兄随便走走。放心吧,以令狐兄地武功。就算千军万马来了。也能护着我全身而退。”
曲非烟也看出任盈盈的不高兴来了,有意调节一下气氛,嬉笑道:“王大哥说话太夸张,令狐大哥就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抵挡千军万马。”
王浩瞪眼道:“怎么不能?我当初就一个人打败过一千人,令狐兄的剑法还在我之上,打败一千人外加一万匹马又有何难?”
令狐冲苦笑道:“不说那一千人,光一万匹马就能踩死我了。连逃跑都不可能。”
王浩笑道:“我给你支个招。绝大部分畜生都是怕火的,你手里举一根火把。它们就不敢来踩你了,你只需对付那一千个人就行了。”
任盈盈终于被王浩说的“噗嗤”一笑,说道:“少胡说八道了,有什么话快说,回来晚了我们就先走,把你自己扔在这不管了。”
王浩和令狐冲漫步到山坡上,这里是附近最高地地方,一眼看去,任何人想接近都能轻易发现,也不虞有人偷听。令狐冲这才说道:“我这次来,是奉了定静师太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