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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虚道长也说道:“方证大师所言有理,依我看还要再加上一条,如果哪个门派受到袭击,无法自保时,可向自闭山门的门派求援,接受求援这个门派有权派出人手调停,不受自闭山门这条戒律的约束。但派出的人手只限于用来保护求援的门派,不得干涉其他事务。”
方证大师立即附和道:“这一条加的妙,正该如此。”
其实王浩当然知道他定下这个规矩是不公平的,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称霸江湖。他早就料到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这两个老江湖必能看出对正道不利之处,这么说就是故意让他们补足限制条款。这就叫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让他们以为占了便宜,但实际上却是王浩主动让给他们的利润。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这些规矩都是大家一起商定的。一来集合了大家的智慧,让这个规则更完美,二来就是双方都参与了规则的制定,将来有人钻了规则地漏洞,谁也别埋怨谁。
但是这两位老江湖的补充条款似乎也不是那么严密,漏洞大的能钻过去大象,王浩甚至在一瞬间就想到了好几种办法。让日月神教都一统江湖了,这两位大佬儿还什么也不知道呢!整日在家中闭门而坐,想要让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实在太简单了。
所以王浩皱了皱眉头,犹豫着是不是提醒他们一下。结果他这一皱眉,方证还以为他是不同意。急忙说道:“王副教主,老衲以为这一条非常必要,还请王副教主俯允。”
王浩想了想还是不提醒他们了,以前的经验证明了。谁小看了这两个人都会吃个大亏,焉知这两人不知早就想好了对策?于是痛快地道:“好,我同意。二位还有没有要补充的,一起说出来,大家再商量。”
方证和冲虚两人都没想到王浩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沉吟了片刻,方证才说道:“暂时没有什么了,不过将来若是想到了,可否再补充?”王浩点头道:“当然可以。只要是双方都认可就行。”
冲虚又问道:“王副教主刚才说,每五年一比武,争夺行走江湖的权利。是不是只要我们三派存在一天,就按照这种办法实行?如果有人不遵守,又怎么办?”
王浩道:“这个我就没办法保证了,反正我是打算遵守地,等我不掌权了,后继之人如果想要和你们血拼一场,让整个江湖都血流成河,我也没办法。”
方证默然半晌。说道:“王副教主正值青春年少。至少还能当五六十年教主。能让江湖平静五六十年,已经是很难得了。”冲虚点头道:“道兄说的是。只能这样了。”
王浩看他们两个忧国忧民的样子,暗中咧了咧嘴,但表面上却很是钦佩地道:“二位前辈果然是大慈大悲,晚辈佩服。如果二位前辈没什么事了,晚辈就告辞了。”
方证和冲虚两个人也不多留他,一起起身送客。当走出门口时,王浩不经意地瞄了嵩山派的草屋一眼。冲虚见了,开口问道:“贵教和嵩山派的恩怨如何解决,到现在也没谈拢,不知王副教主到底作何打算?”
王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反问道:“不知冲虚道长对嵩山派的小人行径怎么看?您又希望如何解决呢?”
冲虚念诵了一声法号,说道:“王副教主既然提议举行这次比武大会,本意不就是要避免江湖混乱吗?日月神教若是对嵩山派处置过重,只怕会与王副教主地本意相违。”
王浩笑道:“搅起江湖混乱?区区一个嵩山派还不够资格。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事情弄的太大,我也跟他们说了,比武解决问题。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方证道:“王副教主的用心众人皆知,你与我们少林武当地比武,不过是三局两胜,和嵩山派却是五局三胜,只怕是存了血溅比武场之心。上天有好生之德,武当可以放下仇恨之心,王副教主为何不能?”
王浩看了看方证,说道:“我有些不明白,嵩山派分明是在利用你们,你们为何还要维护他们?”
方证也念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都是正道一脉……”
王浩一听“正道”这两个字就心头恼火,毫不客气地打断老和尚道:“什么是正道?是不是自己宣扬自己是正道就是正道了?像你这么说,我们日月神教也可以说自己是正道!嵩山派在左冷禅还活着的时候,就曾对结下盟约的五岳其他四派百般迫害,埋伏、暗算、栽赃,种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最惨的就是衡山派刘正风一家,当时若不是我插手,只怕就要满门灭绝。如此行事手段,也是正道?请问,正道二字究竟何解?”
方证还要说什么,但王浩根本就没打算听他的解释,一挥手道:“我知道你们的用心,无非是嵩山派与我日月神教是仇敌,多他们一个嵩山派,就多一份制约我日月神教的力量。我也不妨告诉你们,我没有一统江湖的野心,可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在乎天下大乱!告辞!”
说罢,王浩转身就走。方证和冲虚望着王浩的背影面面相觑,最终只能摇摇头,回房不知又商议什么去了。
王浩和方证、冲虚在门外地谈话,并没有回避任何人,很短的时间内就传扬了出去。王浩在到处串门的这段时间,嵩山派地人始终躲在草屋内没露头,听说了传言之后,草屋外站岗的弟子就更多了,几个主事的一代弟子更是始终在一起,研究应对之策。
王浩带着任盈盈等人,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又到处走了走。他本来是想散散心,可这里的人太多了,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一群一群的江湖人,根本找不到个清静的地方。如今已经没有人不认识王浩这个日月神教的实际掌权者了,一看到他来了,不是恭恭敬敬地拜见,就是满含敌意地远远注视着,让心中郁闷的王浩更加郁闷,干脆也不逛了,回到东面地草屋。
刚一回到草屋,就见薛心蓝竟然在这里等着他。她一见王浩回来了,立即盈盈拜倒,说道:“多谢副教主,为了给先师和六位姐姐报仇,居然不惜得罪少林武当,心蓝感激不尽!”
王浩和任盈盈等人都被她唬了一跳,王浩急忙闪身避开,任盈盈则急忙伸手搀扶,说道:“姨娘,您这是干什么?您是长辈,我们是晚辈,您行如此大礼,我们可经受不起!”
薛心蓝也知道如今自己地身份不同了,只好顺势站了起来,但神态依然很恭敬,说道:“论辈分,我虽然长了一辈,但论教中的地位,我只是个普通弟子,拜见副教主也是应当地。另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和嵩山派比武时,我想上场。”
王浩惊讶地道:“姨娘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对您不敬,实是您的武功还差点,报仇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您何必亲自上场?还是算了吧!”
谁知薛心蓝却执拗的很,屈膝又跪下了,坚定地道:“我已学得不世神功《吸星大法》,自觉有和嵩山贼子一拼之力,还请副教主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手刃仇人,以慰先师和六位姐姐的在天之灵!”
一听说薛心蓝竟然学会了《吸星大法》,王浩和任盈盈等人都吃惊不小,连把她拉起来都忘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任我行竟然连赖以安身立命的神功都传授给这个小妾了,对她的宠爱由此可见一斑。有了这门神功护身,别人对薛心蓝的恭敬,可就不只是因为她嫁给一个厉害的老头了,而是真正有了让人尊敬的实力。
但王浩想了想,还是说道:“《吸星大法》虽是不世神功,但姨娘你不过是刚刚入门,用来对付嵩山派的高手,只怕还火候不到。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法向岳父大人交代。”
第二三一章 比武
正文 第二三一章 比武
第二天一早,谷地周围的江湖豪杰们就都早早地准备好了,就等着大戏开锣。与之相对的,日月神教和少林、武当、嵩山等派却是不紧不慢,直到日上三竿了,才开始有了动静,直把等着看戏的群雄气的破口大骂。
这次比武不像上次的嵩山大会,还需要有人讲几句话,时辰到了之后,东西两边的打杂小弟先出来摆放了一溜桌椅,支好遮阳棚,又在桌子上摆好点心茶水,就退了下去。接下来双方人员入场,各自坐下之后,日月神教这边就走出一个人,正是令狐冲,向对面一拱手,说道:“日月神教右使令狐冲,恭请冲虚道长赐教。”
没有前戏,上来就是戏肉,让看热闹的人很是不适应,急忙都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场中。
冲虚道长见令狐冲第一个向他提出挑战,并没有受到轻视的感觉。令狐冲这些年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小,尤其是有传言说,他继承了剑神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就冲风清扬的名声,冲虚也不敢小看了令狐冲。再说,冲虚的伤虽然好了,但毕竟是受过伤没多久,这也是他的劣势。所以他倒提着一柄青锋剑,脚步凝重地来到场中,同样拱手道:“令狐右使,请!”
两人也不废话,简单的寒暄过后,就各自持剑作势,礼节式的三招之后,才开始正式比武。
在决定要和少林武当比武以后,王浩就和令狐冲谈论过武当派的剑法。王浩对武当剑法推崇备至,认为排除其他诸如用剑之人的功力、对剑法的理解等等因素之后,武当剑法可以称得上是仅次于《独孤九剑》的剑法。尤其是武当派武功擅长以柔克刚,后发制人,所以剑法中的破绽非常少。然后王浩又似真似假地介绍自己的经验,凡是遇到不好破解的招数,他地应对办法就是以强破强。只要破了对方最强地一点。就能彻底击败对手。
现在令狐冲和冲虚真正对上了,尽管冲虚的剑法精妙绝伦,令狐冲也没觉得慌乱。冲虚的剑不住地在空中画圈,横圈、竖圈、大圈、小圈、一圈套一圈,周而复始,连绵不绝。这样的剑法若是稳守不攻,令狐冲就拿他没办法,但只要冲虚想要采取攻势,大大小小的***当中,就难免露出三两处破绽。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就会趁隙而进。逼得冲虚不得不收剑自保。
两人斗了五六十招。众人只见场中剑光如雪,尘土飞扬。他们的剑法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剑法,武功低微之人,只能勉强看个热闹。能看懂其中奥妙之人,却无不神情凝重,但又暗暗赞叹。
就在大多数人都以为两人至少还得几百招才能分出胜负的时候,只听场中突然传出一声清脆嘹亮的金铁交鸣之声,接着,两人就同时倒飞出去,相隔十几丈才堪堪站稳。再看这两人,好像谁都没受伤。身上地衣服也没有破损之处。根本看不出谁胜谁败。
凝立了半晌,冲虚道长才说道:“令狐右使果然是好剑法。胆识也是不凡,竟敢将手臂探到我地剑圈中来,贫道佩服,甘拜下风!”
令狐冲连忙躬身施礼道:“前辈过奖,晚辈侥幸占了半招上风,算不得赢了。要不是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未必能胜,前辈地话让晚辈不胜惶恐。”
冲虚摇头道:“败了就是败了,令狐右使不必为贫道遮掩。贫道再劝令狐少侠一句,你本是侠义中人,望你在日月神教中还能本性不泯,行事三思而后行。”
令狐冲郑重答应道:“多谢前辈教诲,令狐冲自当谨记,万不敢行不义之事。”
冲虚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后就闭目养神,谁也不搭理。周围数万人都看的发傻,冲虚怎么就败了呢?他可是正道两大领袖门派…………武当派的掌门啊!竟然被令狐冲一个才二十几岁年轻人击败了,就连他们这些亲眼看着地人都不相信,说出去谁会相信?
可是不管他们信不信,连冲虚道长都承认自己败了,谁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指责冲虚弄虚作假吧?因此不管别人怎么想,第一局落幕了,以日月神教的胜利告终。
令狐冲目送冲虚道长回到座位上坐下之后,这才转身回来。他一回来,王浩带头鼓起掌来,日月神教的众人立即跟上,雷鸣般的掌声冲天而起,任我行专用的仪仗队也开始敲锣打鼓,如同迎接英雄回归。令狐冲虽然身为右使,但对日月神教的认同感却始终不强,这时受到教众们的热烈欢迎,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向所有人点头致意。
令狐冲不等坐下,向问天就站了起来,想要去挑战方证。可不等向问天走出去,方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衲方证,想请任教主讨教一二,还请不吝赐教!”
王浩见方证竟然抢先发出了挑战,不由得眉头一皱,就想站起来说话。可收到挑战地任我行却站了起来,伸手按住王浩地肩膀,向对面的方证说道:“方证大师有这个雅兴,任某岂能不奉陪?”
任盈盈见任我行真地接受挑战,连忙叫道:“爹爹!您不是答应我们今天不出手的吗?!”
任我行有些尴尬地道:“乖女儿,那老和尚是少林掌门,他向我发出挑战,我若是不应,岂不是怕了他?”
任盈盈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抓着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