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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听我的话,还是听她的话?放心吧,我会医术,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施晴的话让岫丫哑口无言,但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二人来到药店,见了掌柜的。因为施晴换了着装,掌柜的都有点认不出谁是施家大小姐了,施晴不得已又亮了一回手指上的戒指,“先帮我抓一副伤寒的药,过会儿我回来再找你说事。”
“原来是少东家,好,我这就去抓”掌柜的看见施晴,面色客气多了,一边抓药一边叫童生泡茶。
“不必了,回来再喝。”施晴也不解释有什么事情,抱了桌台上的药往外走,后面还传来掌柜的声音。
因为知道要出去,所以在秦府时施晴就准备好了,头发绾成最简单的发型。刚刚在车上又重新梳拢了,只簪了个簪子。走在大街上,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看出她是大家小姐,因此帷帽也省了。
燕王府在京城并不难找,施晴很快就来到了门口。比起其他府邸,燕王府门前是肃静的,一点也不显辉煌、大气,只在两个石狮子附近站了两排站岗侍卫,看起来也庄严肃穆。
“两位差哥,燕王让小的送药过来,哪位行行好帮我通报一声。”施晴好话说完,门口的侍卫却一动不动的,跟点了穴一样。
施晴还想再喊话,其中一个人终于打断她,“此门不能进人,你有事走后门。”
岂有此理!施晴从未受过这等气,不过也只能忍了,按着吩咐去后门。找到后门后,这回总算轻松多了,门口只站了两个侍卫。施晴像先前一样发了话后,还不忘给两个差大哥塞两个小元宝。
侍卫仔仔细细打量了施晴一眼,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却将银子收入了袖中,“什么药?”
“伤寒药。”施晴祈祷最近燕王府里有人生病,再说这种药很普遍,希望她可以顺利通过。
果然,守门人对望一眼,放了施晴进去。
“多谢两位。”施晴欢欢喜喜地走近后门,才发现燕王府特别大,不过里面全是林荫的树木,屋舍却没有几处。
也难怪,里面只住了燕王一个男主人,再配上几房姬妾,连主母都没有,也不要那么多住人的地方。施晴走到半路上就迷了路,还好有一两个丫鬟经过,施晴不能直接问燕王在何处,只说自己是来送药的,请两位姑娘带路。
“你顺着前面的路走就是,到了后院问张嫂就成了。”其中一个丫鬟手指了一下。
“哦,多谢。”施晴按着她说的继续向前走,来到后院才发现这里是下人住的地方。
“什么人乱闯燕王府?”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出现,拦截住了施晴。
“我是来送药的,要找张嫂。”施晴赶紧递出腰包,万一在这里被当作贼一样抓起来就麻烦了。
“哦,给什么人看病?”中年妇女仅仅盯着施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一句话问地施晴哑口无言,她哪里知道里面有谁生病,恰巧这时候有人发出一声呻吟,好似叫着谁的名字。施晴心里一紧,她好像叫的燕王的名字。
思想间,中年妇女已经发话,“跟我来吧。”
施晴随之入内,靠窗边的炕上躺了一个女人。面色灰白、死气沉沉,双眼紧闭,然而一张容颜却熟悉不过,这、这不是袁雪娴吗?
所谓的燕王妃怎么会躺在这里的,又怎么病成这样的?施晴差点惊呼出声,还好伸手掩住了唇。
看样子,袁雪娴离死不远了,施晴不禁生了可怜之心,哪怕她将来会夺了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也不得救。作为医生,任何病人都不能放弃。
“她昏迷了有多久了?”施晴面色肃然起来,不忘掏出必备的手绢给袁雪娴把脉。
“四、五天了。”妇人回答,再一次侧目观察施晴,还是觉得怪怪的。
“这样我再开一副药,你马上派人去买。”施晴也顾不得别的,只可惜方便出门就没有带银针,不然现在就可以施针让她出一身虚汗。
“你手上不是有药吗?”妇女一凝眸,觉得此人真是怪异,没想到送药的还会医术,更没想到他手上拿了一副药还要再去买药。只不过,燕王府如今禁闭期间,谁也不能外出。
“你说这个、这个不行,这位姑娘体内有热症,并不能依靠普通的伤寒药治病,再说她现在这么严重了,乱吃药会死人的。”
“那你等一下,我去通禀一声。”
施晴巴巴地想跟着一起去,可看那人的脸色就知道不会同意。只好坐定下来,先开了药方。
叫张嫂的去请示燕王时,已经有人在劝了,“殿下,袁姑娘的病不能不看啊,万一出了人命,怎么跟皇上、太子交代。”
燕王立在窗前闷哼了一声,脸上痉挛地可怕,恨不得姓袁的死了算了。这次逼婚,皇帝不仅撤销了他上朝的权利,更叫他闭门不出,想通了再进宫。
“殿下,一个小厮能治袁姑娘,不过要开药方出去买药。”张嫂知道不能耽搁了,进门禀报。
“哪里来的小厮?”燕王一阵狐疑,英俊的脸又恢复原样。
“不是您叫过来的吗?”张嫂也傻了,连燕王自己都不知道,那名小厮是不是故意要来谋害燕王妃的性命的?
“过去看看。”燕王也警觉起来,这个袁雪娴不能轻易死了。
来到下房,施晴低着头已经写好了药方,转身正要交给刚才那人,从门口却进来一位冷酷非常的清俊男子,衣纹上的青鸟暗纹灿烂了她的双眼,这个是——燕王,天啊,她居然看到燕王了。
不过她现在是小厮的身份,怎么能让他发觉自己呢?再说自己的样子怪丑的,还是别让他认出来好了,思罢,施晴赶紧低头。
燕王仔仔细细瞧着黑衣打扮的小厮,没认出他是谁,只不过他眼里的光芒绚烂无比,给燕王的感觉如此熟悉。他到底是谁?
“永翌……永翌……”此时此刻,床榻上的女人传出呻吟声,打破了屋里的和谐。
施晴皱眉,翌可是燕王的名字,‘永翌’则是他的字,如此深情地吟诵,叫施晴觉得尴尬无比。袁雪娴才是燕王府的王妃,自己贸然进府又算什么?
“药方在此,殿下可以安排人抓药了。”施晴微微地曲礼,退到一边。
第107章()
施晴皱眉,‘翌’可是燕王的名字,‘永翌’则是他的字,如此深情地吟诵,叫施晴觉得尴尬无比。袁雪娴才是燕王府的王妃,自己贸然进府又算什么?
“药方在此,殿下可以安排人抓药了。”施晴微微地曲礼,退到一边。
“药方给张嫂,你随我进来领赏钱。”若是不听声音,他或许永远也认不出眼前的人,一旦确信才知她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丫头。知道小厮就是施晴,燕王面色却保持平静,不能叫人窥出异样察觉出来。
施晴原本不想要什么赏银,可一想到能够更亲近燕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便点头答应,跟着燕王入内。大约到了前厅,室内宽阔了许多,燕王没将施晴引进自己的房间,而是一间狭小的密室里。
关了门之后,里面还有一层空间,按了秘密开关,里面是一间书房。一入内,施晴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身前的人突然转身拥住了她。动作之快,头上的簪子都掉在地上,一头乌发似绸缎般地垂落。施晴还以为燕王是要密杀她,紧张地说不出话来,直到耳边清晰地传来一声“丫头”才幸福地闭上眼睛。
二人都没有说话,良久静默,施晴感受到燕王拥抱她的力度越收越紧,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躯里。她的脸紧贴着燕王的胸膛,能听得到里面心脏咚咚的响声。
传言都说四皇子最冷血无情,开始她也这样以为,可是没有哪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心脏还跳得那么快的。何况他连番地救自己在先,冷酷的外表下是铁血柔情,这一点施晴毋庸置疑。
“丫头,你怎么来了?”燕王微微松开了力度,却还是抱着没放。
“我是不是太突兀了?”施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活泼不服输的个性一到燕王身前就变得乖乖的了,难道就因为他比自己大五、六岁吗?
施晴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燕王沉稳的个性让她太有安全感,甚至不担心他会负了她。
“傻丫头,我只是担心你会有危险”燕王捏了捏施晴的鼻尖,叹了口气,“如今我被控制在内,不能出府去看你……”
“别说了,我不是来看你了吗?”施晴伸手掩住燕王的唇,却被他拉开手指,一股细密、甜腻的吻袭上身。
咬住深爱女子的唇瓣,舌尖亲启,一点点品尝怀中女子的味道。从最初的温柔到中间的缠绵,最后却变得滚烫的火舌在施晴唇中肆掠。
亲吻中,她快要不能呼吸,一点点沉醉下去。直到房门外有人敲门,燕王不得不停下来,施晴还有些气喘。
“先藏在门背后,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燕王对施晴道完,只身走了出去。
门口站了两个侍卫,过来询问刚才那个小厮的下落。
“什么时候我燕王府的内宅要一个小小侍卫管了,再不走,别怪我手中的剑无情!”燕王并不想大动干戈,然而过来监管他的是皇帝,其中自然少不了太子的人马。刚刚这两个侍卫见施晴许久不出来,以为是放了奸细进去。
“我们是奉命办事的,若燕王殿下不告诉卑职小厮的去处,那么我们也只能硬闯内宅搜索了。”
里面的施晴早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快速地拢好头发后出来,“你们叫什么叫,我不是在这儿的吗?”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怎么是女子声音?惊疑间,燕王已经点了这二人的穴道,命人拖出去,不过六个时辰不会自动醒来。
“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哪怕得罪皇帝派来的侍卫,燕王也不想就此离开施晴,还想再与她多说会话。
“殿下,我该回去了。”施晴低着头,说出实情,因为来燕王府,她已经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若是下午还不回去,秦夫人会起疑的。
“那好,我送你”燕王并不多留,仍然是按着先前的规矩送施晴出府,走到无人的地方拉近了她几步,“我不会让你多等的,也不会娶别的女人,你放心。”
施晴点点头,知道燕王说得到做得到,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用送了,我自己能出去的。”施晴不想让人看出异样,飞奔着跑出了燕王府。刘翌还伫立在原地看着,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一人。
“殿下,袁姑娘醒了。”
“我知道了,将她移到内阁吧,换一个房间。”
“是,我这就去办。”
内阁,也就是作为燕王的姬妾才能住的好厢房,只有这样袁雪娴才能好起来,他一定会为了施晴忍辱负重,或许还可以反利用袁雪娴,从而赢得太子的信任和皇帝的谅解。
施晴离开燕王府后来到药铺,岫丫着急地迎出来,“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别瞎说,先将衣服换过来。”二人躲进一间僻静角落,迅速换好衣着,施晴又回到了原来的样貌。
出来后也没有时间再喝茶了,拿出了带过来的香料让掌柜的识别,“这是哪里来的,本店有吗?”
“这是特殊材料做的迷香啊,姑娘哪里来的?”
听掌柜的这么说,施晴料到他也不知在何处买的了。通常这些用于后宅下三滥手段的东西很少有人正经地摆出来做生意,都是私下交接。当下也不再问了,拉了岫丫准备回府。
“东家小姐,等一等”掌柜的突然叫住了施晴,“前段时间有个人放了一封信在我这儿了,说是给你的。”
施晴满脸疑惑,“给我的?”她什么时候同人通起信件来了?
掌柜的从底下抽屉里取出,上面已落了些灰尘,没有信封,只有一张叠起来的纸。
岫丫立刻不服气地问,“你是不是偷看我们小姐的信了?”
掌柜的摆出一副苦瓜脸,却也不急于解释。施晴展开,才发觉这里面没写什么,只是一首童谣歌曲。无论谁看了也不会有别的看法。
他真的是哥哥,是这具身体的哥哥。施晴一下子就看懂了,记忆深处还有哥哥带她玩耍的印象。其中就有这首童谣。
“姑娘,这信里面什么内容啊?”岫丫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见到主子这副神情,眼睛晶亮、仿佛捡到了宝贝。因此才好奇。
“也没什么,拿去烧了吧。”施晴将信件随手递给岫丫,如今施桓也不知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事。这信里有他的笔迹,故而不能被别人知道。
岫丫将那页纸扔进火盆,随后才跟主子上了马车,店里的掌柜却一直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