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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川示意慕容若俯身上前,慕容若狐疑的低下头,便听连川在她耳边说道:“若是有,阿若会不会吃醋?”
不等慕容若回答,连川便又道:“我方才说的是真的,我曾经想要忘记你,也试图找过女人,只可惜,若不是你,便心有余而力不足。”
慕容若惊疑的抬眼,却见连川揶揄的笑,但神色却是认真,慕容若的俏脸爆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便听连川继续道:“所以等我伤好,你可得补偿我,我决定还是过两年再给希儿生妹妹吧。”
……*……*……
新房内,慕容若看着满目的红色,仍然觉得如同做梦一般。那日过后,连川果然上门提亲,并将希儿的身世也告知了祖母等人,而且亲自跪下向她的家人赔罪,这才征得祖母、父亲的原谅,同意了婚事。
连川将婚事办的极为隆重,并向众人宣告了慕容希的身世,萧冷求得圣旨赐婚,并带着皇上亲自为慕容若和连川主婚,于是本不看好这桩亲事的人也不敢再多言。
“希儿竟然是连川的儿子,表姐还真是瞒的大家好苦。”慕容安意揶揄着打趣。
慕容若笑的温柔,神色有些怅然,“我当初未婚生子,如果不是甄大哥,恐怕要被浸猪笼也指不定,哪敢直言。”
“都过去了,表姐不必伤感,我观连川是真心爱惜表姐,更何况你们还有个希儿呢。”慕容希认祖归宗后,改名连希,音同怜惜,连川认为甚好,十分满意。
夜晚,宾客散尽,连川为了防止儿子坏事,特地让人给连希灌了点果子酒,让他睡的熟些,足可见为了今日,他真算是筹谋已久。
“阿若…”连川温柔的看着妆容明艳的慕容若,她本就明丽端庄,如今化上精致妆容,更显娇俏妩媚不可方物。
“阿若,不早了,我们歇下吧。”
慕容若简单的沐浴梳洗后,躺在床上心情忐忑,虽然孩子四岁了,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嫁人,她还是有些紧张。
不等她缓和情绪,连川便快速的洗完了,那速度简直让慕容若咂舌,“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春宵苦短,岂能都浪费在洗澡上,再者,夏日本就夜短。”
额…慕容若无语,虽然都道春宵苦短,可总不至于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啊。
不过不等慕容若说什么,连川已经利落的上床,躺在慕容若的身边了。
“别…你还有伤,还是等伤好…唔…”慕容若的声音被连川淹没在唇齿间。
慕容若顾忌着连川的伤,不敢挣扎,连川便利用这个优势,将慕容若翻来覆去,折腾到昏睡才肯罢休。
“嗯…”慕容若不安的翻了个身,腰间的疼痛使她的睡意散了两分,入目便是一大片裸露的胸膛,而她的手此刻正搭在连川平坦的小腹上。
慕容若如同被烫到一般急忙收回手,却被连川一把按住,“阿若,你摸够了就想跑吗?”
慕容若刚要说什么,清脆的童声从门外传来,“娘亲,娘亲?”
慕容若听到连希的声音,连忙起身,将想要拦着她的连川一把掀到一旁,简单的梳洗过后带着连希吃早饭。
连川自己收拾妥当后,走进花厅不满的看着温馨的母子二人,他还以为四年不见他在她心里会更有分量,没想到却敌不过一个连希,唉…
连希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连川又看了看慕容若,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新晋的便宜爹爹好像并不是十分喜欢他。
“阿若,希儿不小了,也该请师傅教养了。”
慕容若虽然宠爱儿子,但也知道大事重要,于是点头同意连川的看法,“你说的是。”
连川十分清楚只要是对孩子好的事,慕容若都不会拒绝,于是道:“萧丞相文采斐然,武功卓越,他府上的季智也是学识渊博,不如将希儿送到丞相府跟萧心夙、萧容惜一起上学,也算有个伴。再者,萧丞相得空教导儿女的同时,咱们希儿也可沾光,我想遍寻天下也没有比萧丞相更出色的师傅了。”
“是啊,有萧丞相教导希儿我也放心,等吃过饭我便去跟安意说,相信她一定会同意的。”
连川兵不血刃便解决了最大的威胁,从此便再无人跟他争慕容若的关注,于是乎,连国公除了每日上朝看公文之余,都黏着慕容若,就连慕容若上街买个胭脂水粉他都要亲自陪同。
慕容若知道他是想弥补这些年的错过,十分感动,便任由他痴缠,一时之间,连川宠妻之名直逼萧冷,人人都道姓慕容的女子多好命,嫁的相公都是深情专一之人。
慕容安意和慕容若闲来听到这个消息,相视轻笑,大眼睛闪着动人的光。一旁的萧冷和连川则各自看向自家夫人,眸色深邃,温柔而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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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号更新下一篇番外
番外篇 荆棘之花()
“王妃依萨丽意图谋害侧王妃,破坏北夷与大雍邦交,今废除依萨丽王妃之位,迁出王庭。”
春花冷眼看着依萨丽被侍卫拖走,神情莫测,转身回到自己的寝殿。
北夷的宫殿位于一片沙丘之上,宫殿全部用沙砌成,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沙雕一般。宫殿磅礴大气,内部富丽辉煌,一应摆设都与大雍不同,带着浓浓的异域风情,热烈明亮。
“郡主,大王对您真好,那依萨丽害你,大王知道后大怒,竟然废了她王妃之位,把她赶出王庭。”夏秀将蜡烛剪亮了一些,印出春花一张端丽的脸严肃沉静。
春花听了夏秀的话,不置可否,冷嘲一笑,依萨家势大,他想要找由头削弱却不得其法,她的到来正好给了他一个契机。
之前半个多月他一直留宿在她这,外人不知他们二人什么事都没有,自然以为他对她宠爱有加,更甚至有大臣说她狐媚。依萨丽仗着家室一向刁蛮跋扈,自然容不下她,他再以两国邦交为由施压,借机打压依萨家,果真是好谋算。
春花看了眼大雍的方向,心里不免有些忧虑。之前丞相大人因为左翼王呼尔性子阴狠才选择与邪尔合作,可是眼下看来,左翼王呼尔是一头饿狼,邪尔却是一头有成算的狼王,若他没有野心便罢,不然对大雍又是一个威胁。
西荣现在正内乱,不知道上位的会是谁,若是上位的人也是个有野心的,恐怕西荣与北夷合围大雍之事又会重演。
北夷王邪尔走进来便发现春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着夏秀等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夏秀等人只好悄然退下。
一道阴影从上方罩了下来,春花抬眼便见邪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邪尔长相是一种硬挺的帅气,不同于大雍男子白皙细致,邪尔的皮肤是一种散发着小麦光泽的健康之色,他眼窝微微下陷,显得本就凌厉的眼神愈发深邃慑人,他的鼻梁十分挺直,五官轮廓深刻,脸庞若刀削,唇瓣赤红,微微抿着。
春花刚要起身行礼,却被邪尔阻止,他径自坐在她身边,歪头看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思乡而已。”春花显得有些冷淡。
邪尔闻言眸子微微上挑,“你这是怪我把你要到北夷来?”
“没有,是我自愿来的,与人无尤。大王,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邪尔闻言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这些天我都是在这睡的,怎么今日你反倒忘了?”
春花淡然抬眼,语气中有些淡淡的嘲讽,“如今依萨丽已走,大王不必再辛苦自己睡地上了。”
“谁说我要睡地上了。”
“那大王的意思是让我睡地上?”春花平静询问。
邪尔眸子一眯,有些不悦,“你是我的女人,自然要跟我同床共枕。”
春花有些诧异的看他,默默不语。
邪尔对上她平静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头火气突然上涌,“你以为我这些日子天天来这,还睡在地上,只是为了依萨丽?”
“若不然呢?”春花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就算我是为了依萨丽,也不必日日睡在地上,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你还不愿接受我,我不想你紧张难安,所以给你些日子适应。”
春花神色一滞,她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个,不过他若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动她,就未免太天真了。
“多谢大王,春花不敢委屈大王,今日就请大王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若说不行呢?”邪尔好整以暇的看着春花,“你是我的女人,早晚要跟我同床共枕,只要你早日生下我的子嗣,我就可以立你当王妃。”
“多谢大王美意,春花对于现在很满足,不敢肖想王妃之位。”
“你如此冷淡,可是因为那个叫苏文的大雍人?”邪尔认真的盯着春花,不放过春花的每一个表情。
只见她面有惊愕,却并没有被提及心事的羞恼不安。事实上,春花只是惊讶他竟然连这些事都调查清楚,不过即便如此,春花却也没什么好躲避的。
来到这之后,她整日里想的最多的便是已逝的亲人和慕容安意、晚晴、秋月等人。春花明白她对苏文不过是感激爱戴之情,并无男女私情,否则她不会想起他的时候还能心里平静如斯。
“大王多虑了,苏二哥对我有恩,我感激他而已。”春花垂下眸子,心里有些涩然,他说的对,她早晚要成为他的女人,这一点是躲不过的。
于是当邪尔表示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春花没有拒绝,当邪尔解开她衣带的时候,春花依旧没有拒绝,只是当身上的遮掩不在,她终于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邪尔看着身下就连牙齿都在打架的春花,拿起锦被遮住了她年轻美好的身体。眉头皱的死紧,“你之所有抗拒这种事是因为这个吗?你是不是曾经…”
春花抓紧锦被,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了几口气,对邪尔尽量平静的说道:“大王不必担忧,作为和亲人选,我自然是处子之身,只不过…”春花将曾经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邪尔,想着以他的身份必然在意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猥亵,她也可以过平静的日子。
不料,邪尔却突然笑了起来,灼灼的看着春花,“你以为我听了这些便会嫌弃你,所以故意把伤疤揭开给我?虽然你的遭遇在北夷也会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你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春花诧异的望着他,倔强的眸子清凌凌的望进他眼底,看的邪尔心里忽然有些松动。
他将春花裹好整个抱起,强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我不会因为你的遭遇而嫌弃你,同时也不会因为你的遭遇而同情你不再碰你,以后你的男人只有我,我会让你忘了以前的事,让你知道男女之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可怕。”
春花诧异的看他,唇瓣嗫嚅却没有说出话来,邪尔温柔的将她放下,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额头、鼻尖,一直到那紧抿着的唇瓣。
第二日,春花醒来,感觉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想起昨晚非人的惨痛经历,她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还说不可怕,简直比想象中更可怕。
邪尔转头看春花一副愤愤然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她一向冷静自持,他很少看到她露出这种少女般的表情。
他将人一把搂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膛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春花突然变的紧张起来,想起昨夜那非人的疼痛,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邪尔的笑声从头上传来,良久才止,声音低沉的开口,“昨晚是我一时没控制住,抱歉,以后我会让你好好体会其中的妙处,可好?”
春花想起昨晚那种奇怪的感觉,悻悻的不说话,脸却慢慢的红了。邪尔见状笑的更欢了,一个翻身将春花压在身下,“你若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你下去,我要起床了。”春花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那种中原女子娇俏害羞欲拒还迎的姿态看的邪尔心头更加火热。
一年后
“啊…不要…”春花不安的挥舞着手臂,却被旁边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在怀里,“春花,没事的,我在这。”
春花惊醒过来,依进邪尔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跳动不安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邪尔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长发,轻声安抚,“别怕,这一年来,你做噩梦的次数已经一点点减少了,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
“邪尔,谢谢你。可是你不能总陪在我身边,你是大王,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春花将头靠在他有力的臂膀上,缓缓闭上眼睛,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
“快睡吧,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他们的民族十分敬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