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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路来,可比带任何金银财宝都方便,快哉,快哉……”
此人正是崔文子。
“国师府可是皇帝老儿面前新晋的红人,权势熏天,我得快点跑咯”
崔文子自言自语,显然很是得意,一路离开咸阳。
因为李阳没有报官,盗窃之事不了了之,崔文子很轻松离开了咸阳。
却没看到身后角落中,一高一矮两道目光正盯着他背影。
高者,李阳。
矮者,二狗。
此刻,李阳正拽着二狗,生怕二狗会冲出去,咬死崔文子。
要知道崔文子可打了二狗一记闷棍,这家伙正怀恨在心呢,若不是李阳一路控制,早在咸阳市东就暴走了。
一人一狼,目视崔文子离开。
李阳没有阻拦,甚至都没有露面,临了,还把二狗拽了回去。
二狗一路挣扎着。
“玛德,不听话是吧?再不听话,把你扔了,让你做流浪狗”
李阳强行将二狗拖拽回去,为防止二狗私自追击,还特意找了根铁链拴住二狗,不知道的,还以为李阳和崔文子是同伙呢!
临走时还训斥二狗。
“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把我长生不老的计划打乱,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崔文子可是炼制长生药的人物,在长生药未炼成前,李阳决不允许二狗伤其性命,别人也不行。
而且,还不能打草惊蛇。
要让崔文子继续按着原著剧情走,去老老实实炼制他的长生药,在此之前,李阳都不会去找他。
李阳不是没想过抓回崔文子。
可人家要是来个宁死不从咋整?
就算从了,要是耍花招在长生药里动手脚,怎么办?
……问题太多了。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不问,放任自流,尽量不去破坏崔文子炼制长生药这段剧情。
李阳狠狠拍了二狗狼头一下,这才老神在在的回屋。
“公子,可抓住贼人了?”吕素携小月连忙上前问道。
“正好你们都在”
李阳特意叮嘱道:”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俩谁都不准传出去”
“为什么?”吕素不由问道,小月自然不敢提问。
“别问那么多,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噢”
看李阳不容置疑的态度,吕素很明智的没有再问,一般这时她会立刻顺从,还回过头告诫小月。
“小月,听见公子说的话了,千万不能说出去”
“是,夫人”
又听见夫人了,这回可不同,要知道正主李阳,就在眼前。
吕素偷偷瞄了李阳一眼,发现李阳并未拒绝,心底不由喜滋滋的。
事实上,李阳压根没听见,因为他已被小月的名字吸引。
“你叫小月?”
“是”
“抬头”
小月不知何意,战战兢兢的抬头,眼神却不住的向下看,不敢直视李阳。
“长得还挺漂亮,估计就是你了”李阳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声。
一瞬间,小月打了个激灵,难道说国师是要……
小月求助似的看向吕素,却发现原本和善的吕素,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好像,多了丝敌意。
“公子,你是”
李阳看吕素那小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但他没解释,转而取出一件手镯。
“你是不是有做宫女的姐姐?”
小月应了声,她很想询问姐姐的事,但又不敢张嘴。
李阳颇为可惜看了眼手镯,而后还给了小月。
白捡的好东西,就这么没了。
要知道捡钱和赚钱可是两个概念,像李阳这样,就算身负亿万,看到路上有一百块,也会高兴的收入怀中。
李阳不觉得有什么,比起那些不捡钱就算丢钱的人而说,自己这心理,多正常啊……
“公子”吕素在旁唤道,语气中露出一股哀怨。
她跟李阳数月之久,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到现在为止,李阳没送过她一样东西,而对一个刚认识的婢女却送手镯,她岂能当没看见?
“别在那乱吃醋了,挨不上的事,净瞎琢磨”
李阳指了指小月,“自己解释”
正睹物思人的小月,这才明白过来,立刻向吕素解释说这是自己姐姐的东西。
而得到解释的吕素,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不由得羞愧的低下头。
小月看向李阳,咬咬牙,鼓起勇气道:“敢问国师大人,我姐姐”
“死了”
李阳回答的很干脆,“死在丽妃寝宫,得瘟疫死的”
话已带到,手镯还回,剩下就不关自己的事了,李阳能预见接下来小月的样子,不愿待在这里,直接离开。。
果然,刚走出房门,身后便传来小月的哭泣声。
李阳充耳不闻,站在院子里,望着蔚蓝色的天空。
“崔文子、女二号小月都出现了,长生药…也该快了吧”
下一秒,思维跳跃。
“话说,这大名鼎鼎的虞姬,没有吕素好看……”
小月:《神话》女二号,楚人,因与高要妹妹秦岚酷似,被高要结为兄妹,后小月爱上易小川,却是单相思,最后在易小川濒死之际,将高要给自己的最后一颗长生药喂给易小川,可易小川仍旧不为所动,小月苦恋无果,最后被苦苦追求的项羽真心打动,两人情定终生,在项羽自封西楚霸王后,小月被封虞姬,也就成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虞姬。
剧情记忆到这里停止,李阳甩甩头,将这些对自己没用的杂念抛去。
“虞姬什么的都不重要,我要的是……长生药!”
在院中静立许久,等到屋内哭泣声停止时,李阳才回屋。
看小月和吕素还在,也不知何时,这两位倒是打成了一片,就差结拜金兰了。
吕素和小月有些奇怪的看向,去而复返的李阳。
面对两女,李阳只说了一句。
“这是我房间”
闻言,两女这才回过味来,大臊的退了出去。
“谢国师大人能将姐姐的遗物送回”临走之际,小月朝李阳叩首道。
李阳挥挥手,示意吕素带走小月。
换做刚到秦国时,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孩突然给自己下跪,李阳肯定接受不了,但在这个时代待久了,李阳也渐渐习惯了。
而习惯这一力量,还在不断推动着李阳习惯更多。
第178章 179章我有对象啦!()
惯性使然。
李阳习惯了古代生活,又让他习惯忽视许多。
尤其是那些与自己无关的剧情。
秦皇兰池遇盗、扶苏开办举贤堂、项羽和项梁入咸阳、赵高擢升中车府令、孟姜女哭倒长城、蒙恬出征匈奴、焚书坑儒……
一幕幕,一桩桩,全都活生生发生在李阳周围,但李阳就如看电影般,沉默的当个观众,不参与、不过问。
一律无视。
就这样走马观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秦皇36年。
清晨。
李阳矗立院中,打拳、收拳、吐气,一气呵成。
“公子,喝茶润润嗓吧”吕素早已俏丽身后,看到李阳吐气后,第一时间将手中清茶奉上。
李阳喝了一口,眼神却落在吕素身上,眼神早已不同。
在时间积累下,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同了。
“吕素,你多大了?”李阳忽然问道。
“二十有一,公子怎么突然想起问素素的年纪了?”
吕素脸上爬上了两朵红云,不知想到了哪里。
在古代,女孩子的生辰年月,可不是随便能问的。
“二十一了!五年啊!”李阳重重叹口气。
李阳穿越来时是秦皇31年,现在是秦皇36年。
整整五年,花开花落,春去冬来,许许多多的人或事,都变了。
熊饱两兄弟已经娶妻生子,早已离开国师府,照顾自己的一家妻儿去了,去年年关时,李阳还看到了带着孩子,拖家带口来拜年的俩兄弟。
这座国师府,下人都换了一茬。
而五年来,李阳依然还能看到的,记在心里的,唯有两人:
吕素。
二狗。
五年如一日。
几千个日日夜夜,漫漫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
“吕素”
“公子请说?”
“……没,没事了”
“噢”
李阳欲言又止,心底暗骂了声自己:玛德,啥时候我变得这么胆小了?
李阳啊,李阳啊,一个女孩伺候了你五年,你还想咋地?
你TM还有啥不知足的!
靠!靠!靠!……
“吕素”李阳再次抬头,语气几乎是喊了出来。
“啊?”吕素被吓了一跳,她总觉得最近的李阳有些反常。
“公子如果有心事,但说无妨,素素可以”
“你闭嘴”李阳喝道。
吕素当即闭上了嘴,心底不禁生出一丝委屈。
自己也没说什么嘛,公子为什么变得这么凶?
李阳直勾勾盯着吕素,那眼神仿佛要活剥了她。
吕素不敢正视。
“吕素”
“嗯”
“咱们处对象!”
不是疑问,不是征求,李阳好似法官在宣判时的语气。
“对象?”吕素不是没听懂,但也不是很懂,她总感觉这个词很耳熟,只是时间太久,实在想不起来了。
也就相当于,没听懂。
“对象就是,该怎么形容呢?”李阳搜刮着脑中可以替代的古语。
“应该,算是订婚吧,不对,是订婚的前一步”
古语没找到,李阳不太肯定的用大白话解释了下。
吕素呆立当场。
李阳有些慌了。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不是应该高兴吗?
“你不同意?”李阳直接问道。
“公子可是当真?”吕素终于开口道,眼中蓄满激动的泪花,她等这一句,已经等了足足五年。
尽管和幻想中有些出入。
“真!比真金还真!”李阳重重点头。
“公子”
吕素激动得低呼一声,双手捂脸,不想让李阳看到自己此刻失态的样子,但幸福的泪水,却透过指缝滑落,难以掩饰。
“你,你这同意还是不同意啊?”李阳问道。
吕素用力的点头,生怕晚一秒,李阳就会改变主意。
李阳笑了。
“我就说的嘛,我都已经主动了,你咋会不同意呢!”
李阳得意洋洋的样子,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窘态。
“吕素,不对,是素素”李阳改换语气,较为亲昵的称呼道。
“嗯”吕素应道。
“我听不见”李阳故意道。
“嗯”吕素又应了一声。
“还是听不见”李阳就好像故意似的。
“嗯!”吕素这回重重应了一声,还点了一下头。
“你离我那么远,声音那么小,谁能听见?凑我耳边说”
李阳笑着侧过头,将耳朵凑过去。
吕素开了开口,脸色通红,见李阳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心底松了口气,轻轻凑到他耳朵,嗯了一声。
忽然,李阳转头,故意将侧脸往前一靠。
吕素原本要凑在耳边的小嘴,直接印在了李阳侧脸上。
一瞬间,吕素呆了呆。
旋即扭头,羞得飞快跑回闺房,隐约还能听到身后,李阳得意洋洋的笑声。
“公子,怎么能这样”
吕素钻进闺房,以身挡在房门上,仿佛生怕李阳会跟进来,嘴里虽埋怨着,但脸上地浓浓情意却出卖了她。
“吕素,素素”一道明显带着调侃的笑声,在门外响起。
吕素心底有点慌。
万一,万一公子直接冲进来,又像刚才似的,怎么办?
我是该拒绝,还是……不行,不行,这都还没有成婚,我怎么能……
吕素心头砰砰乱跳,而在这些乱绪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素素,开门”李阳可看不见吕素的心理,在门外叫道。
“你不开门,我可撞了啊,你躲远点,别伤着你”
什么?
撞!
“别,我,我正在换衣服”吕素连忙借口道。
“大白天换衣服?偏谁呀”
他听出来了。
吕素心里不住的纠结。
一边理智告诉自己,女孩子要矜持,在没成婚前,必须克己守礼,可另一边,她又泛起嘀咕。
反正都要订婚了,举止亲密些,也未尝不可嘛,何况,以公子对自己的好,断然不会强迫自己,不对,那怎么能叫强迫……
吕素沉浸在小女儿心理中,却忽略了某人的脸皮厚度。
“嘭”
木质的窗子被砸断,木屑横飞,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