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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从新月饭店取药,这一步虽说也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很难,最主要还是看自己的演技发挥。
而这一步计划,将接档彭三鞭绑架案,在三天后正式上线。
细节正在一点点完善中。
其实也没什么可完善的,就李阳那个脑袋瓜子,还能指望他能想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周密计划?
所以,这项计划只用三分钟便敲定了。
“先把黑棺解决好”李阳拖着黑棺,出了新月饭店,搭上之前租好的黄包车上,像个脚夫似的,拉着黄包车朝郊外跑去。
偶尔路上碰到个人,想坐车的,看他黄包车上竟拉着口棺材,全都暗骂晦气,自觉的避让开来。
只有一人,从新月饭店一直偷偷尾随在李阳身后。
出了城,到了郊外。
这个年代时局动荡,经济落后,城乡建设自然远没法和现代相比,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北平城外,周围荒芜的地方也不在少数。
李阳找了座较远的荒地,停下来,化作了异鬼模样。
浓浓夜色掩饰了他的可怖模样,寒气与荒凉的野地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若不走近了看他的样子,谁能看出这是一只异鬼?
一块岩石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偷瞧着李阳,心底默默叫苦:
别的下人此刻肯定都已经美美的睡下了,哪像自己,受大小姐之命,大老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监视李阳,唉!命苦啊…
这时,李阳倏然间转头看来,冰蓝色的双眼在月光下好似鬼火般渗人。
“我的妈呀,鬼啊!”这名下人吓得亡魂皆冒,撒丫子逃离。
李阳弯腰从黑棺内取出冰刃,瞅准下人背影,嗖的一声,将冰刃掷出。
虽说李阳手艺不错,但毕竟不是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冰刃本是瞄准下人后心,最后却射中了小腿。
但这就足够了。
一层冰霜自小腿上蔓延开来,转眼覆盖全身,将其化作一具冰雕,下人还来不及惨叫,便“嘭”的一声碎成了一地冰渣。
李阳踱步而来,将冰刃捡起,看着地上被山风吹散的冰渣,一个疑问浮上心头。
是谁在监视自己?
他刚才只是保险起见,变作异鬼感知附近有没有人烟,异鬼状态下的他,能清楚感知到活人生命的气息,如果附近有人烟,他便换个地方,结果人烟没发现,却逮到一个监视者,眼看监视者就要跑了,来不及细想,这一出手,监视者也死了。
李阳并不后悔下手太重,拖着黑棺重新换了个地方,感知附近没有活人气息后,便从黑棺中拿出镐头、铁锹。
以异鬼状态下的蛮力,十分钟便挖出了一个大坑,将黑棺埋进去,添好土,又用碎石岩石好,就差给立一块墓碑了。
“对不住了兄弟,带着你太累赘,我先给你埋这,反正你也是一口棺材,埋土里,很适合你的画风……”
“这样就没人发现了”
“发现了也拿不走,连魔戒世界里的次神都奈何不得,何况是这个民国世界的凡人”
李阳确定万无一失后,拎着单独拿出的马克Ⅴ号手提箱,拉着黄包车,重新回到北平城内。
到了新月饭店。
李阳刚准备洗洗睡了,却被尹新月带人闯入。
“李阳,我问你,你把我的人弄哪里去了?”尹新月一进门,便气呼呼道。
“你的人?”李阳一下便想到了之前跟踪自己的人,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原以为这个大小姐虽然刁蛮了些,但还明些事理,可现在居然派人跟踪自己,她想做什么?又为什么监视自己?
其中原由,越想越觉得耐人寻味。
“喂!问你话呢?”尹新月注意到李阳脸色变化,但并没放在心上,这里可不是野外,是新月饭店,是自己的地盘。
而且她也自认没干什么事,只是派人盯着李阳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新月饭店内,哪个人不是在听奴的监视范围内?
嘶!
好冷!
尹新月忽然觉得屋内气温骤降,仿佛提前进入了冬季,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李阳,竟给她一种恐怖的心悸感。
“有些人,你惹不起,所以,就离他远点!”
李阳眼底划过一丝深邃的蓝色,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令他看上去格外恐怖。
他缓缓的走向尹新月。
一向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恐怖的气势,脚步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你,你…我警告你乱来,这里可是新月饭店,是我家…”
从小到大,尹新月最怕的人就是她爹,每当看见爹时,她只要犯了错,都不等爹开口,便会吓得直接跪下来承认错误,此刻,她竟觉得李阳比她爹还要吓人。
李阳的眼珠已经变成了冰蓝色,只一眼,便叫尹新月如坠冰窖,她双腿有些发软,见李阳越来越近,下意识便低下头,就像从小给她爹认错时的样子,不敢与李阳直视。
“踏踏”脚步声从身边走过,又渐渐的离去了。
走了!
“呼……呼”当彻底听不到脚步声时,尹新月连连吸气,仿佛想用新鲜的氧气,驱散方才李阳带给自己的窒息和恐怖感。
“踏踏”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
尹新月就如惊弓之鸟般,吓得娇躯一抖,打了个激灵。
“小姐,小姐”
原来是听奴。
尹新月顿时松了口气,这一放松下来才发现,光洁的额头上竟满是冷汗。
“小姐,你没事吧?”听奴拿着手帕,连忙上来给尹新月擦汗。
“早干什么去了?”尹新月已恢复常色,却是再也不敢去找李阳的麻烦了,一想到那冰冷幽蓝的眼神,她便直打哆嗦,而这股气自然便撒在了下人身上。
听奴委屈道:“是您吩咐我们,不用上来的嘛”
“你还敢顶嘴?”
“…是,是奴婢的错”
“这还差不多”
“小姐,要不要派人去教训李阳,让他尝尝新月饭店的厉害”
“当然……不要”
“啊?”
“啊什么啊,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噢”
听奴苦笑的应了声,暗道大小姐的脾气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她却不知,尹新月现在哪里还敢找李阳的麻烦,躲还来不及。
刚才那一幕,当真是给她吓怕了。
而出了门的李阳,披着夜色,径直朝火车站附近的旅店去了。
这新月饭店,他是不想住了。
而之所以去火车站,则是为了搭上张启山同一列车,在火车上,他将正式接触张启山,获取三味奇药。
389章忽悠二月红()
三天后,北平站,李阳拿着火车票,拎着马克Ⅴ号手提箱,就像个普通乘客似的,踏上了前往长沙的火车。
“在哪节车厢呢?”李阳拎着手提箱,穿梭于车厢之内,寻找着张启山等人。
看过剧情的他直接忽略硬座,朝舒适的软座包厢而去,无视那些被他惊扰的乘客,在靠前第三个包厢找到了张启山。
包厢内,张启山等人拿到了药,可谓满载而归,二月红一想到夫人丫头的病有希望痊愈,便恨不得现场就给丫头熬药,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张启山,也比往常多了些笑容。
这时,“呼啦”一声,包厢门大开。
众人不由转头看去,当看到是个陌生人后,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丫头脸上都闪过一丝紧张。
谁知道这是友是敌?
毕竟他们这次取药的手段很不光彩,会遭遇危险实属正常。
唯独一人,在看到李阳后,低呼一声,将头埋在丫头身后,仿佛这样掩耳盗铃的举动,就能让李阳看不见。
尹新月。
李阳看见她了,但没说什么,甚至毫不意外,因为剧情这一段,的确有尹新月的戏份,讲得是尹新月爱上了张启山,并一路跟随去了长沙。
“阁下是?”二月红疑惑的问道。
“抱歉,你可能走错房间了”张启山更干脆,站起来就要关门。
李阳却先他一步,迈入包厢内,“没走错,找的就是你”
张启山脸色微变,与二月红、齐铁嘴暗暗打了个眼色。
二月红挪了挪位置,将丫头、尹新月、齐铁嘴护在身后,而张启山,则是挡在李阳前,阻止李阳进一步靠近不会武功的丫头等人。
“阁下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毕竟这里不是长沙,张启山也不敢胡来,只得提高警惕道。
“我叫李阳,你现在认识了”李阳把他们的小举动都看在眼里,并未在意。
“你是跟我开玩笑吗?”张启山脸色一沉,作为长沙布防官,军政一把手,老九门之首,长年身居高位,让他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威严,叫人不敢对视。
然并卵,对李阳没用。
“我可没有和陌生人开玩笑的习惯”李阳指了指除尹新月所有人,道:“你们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在拍卖会上绑走彭三鞭,你们早就露馅了”
“你的话,我听不懂”张启山可不会因为李阳一句话,便承认下来。
“直接说吧”李阳一摆手,懒得再废话,直接道:“我想要那三味药,可又没钱,又不想大打出手,所以便暗中帮助你们,让你们成功拍得三味药”
“那你是来抢药的?!”张启山寒声质问道。
身后的二月红一只手已伸入怀中,扣住了三枚铁弹子,只要李阳敢对药下手,他便会将李阳当场击毙。
丫头一脸紧张的抓紧了二月红的手臂。
齐铁嘴往后退去,若不是有车窗在,怕是要一路退出火车外。
倒是尹新月好奇的看着这幕,暗想李阳这家伙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是故意找茬不成?但怎么看都像是找死,要知道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功夫也不是盖的。
包厢内气氛顿时变得紧张,唯有火车驶过轨道发出的隆隆之声,不绝于耳,为这剑拔弩张的局面中,注入一丝热度。
李阳还是那副德行,摇摇头道:“我不会抢,你们会主动送给我的”
“嗯?”张启山眼睛一瞪,没想到竟会听到这种荒谬的回答。
这三味药,可是他冒着风险从彭三鞭手上偷得请帖,又千里迢迢亲自来到新月饭店参加拍卖,散尽家财才成功买下…送给李阳?除非他是脑子被驴踢了。
他正要赶走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时,又听道:“我能治丫头的病!”
这就是李阳的妙计,就像神话世界似的,继续充当神医,只可惜这个世界是民国,人民思想越来越开放,像张启山、二月红之流更是,不可能像秦代古人那么好骗,不然,李阳就把他在秦国招摇撞骗的神医招牌带过来了。
对面,
“什么?”一直警惕十足的二月红惊呼道,关心则乱,一听李阳能治丫头的病,他便坐不住了。
相比之下,张启山就稳重得多,戒备之色依旧不减,冲李阳道:“阁下能一眼看出我弟媳妇患病在身,确实厉害,但她的病,我们已经找到了解决之道,就不劳阁下费心了,还请回吧”
说着,冲包厢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下了逐客令。
李阳当然不会走,道:“鹿活草,救不了她”
此话一出,张启山瞬间脸色一变,暗道不好,这话自己听着都变了脸色,何况是心系夫人的二爷?
回头一看,果然二月红已经急得站了起来,方寸大乱,“你为何说鹿活草救不了我夫人?你凭什么这么说?啊?说啊?”
一旦涉及到丫头,二月红便心神大乱了。
不等张启山开口,李阳便道:“你夫人已经病入膏肓,鹿活草也救不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的,当年神医化千道亲口告诉我,丫头的病,只要有鹿活草当药引就能治好”二月红已经越过张启山,冲到了李阳面前,双目隐带血光,如果李阳说不出个能说服他的道理来,只是单纯诅咒他夫人,怕是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李阳其实想说不知道,因为剧情就是这么演的,鬼知道原因,若真要原因,怕是只有去找三叔问个究竟了……
但看二月红有要暴走伤人的趋势,李阳还是多扯了两句,倒不是怕了,只是不想做无意义的争斗。
“当年是哪年?”李阳反问道。
二月红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没听过,今时不同往日这句话吗?”李阳并未细说,这个时候,沉默远比说再多更有用。
大凡聪明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想得太多,也就是常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例如现在,听完李阳的话,二月红直皱眉头,却一下子便想通了。
是啊,今时不同往日,这都过去多久了,自己居然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