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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附近的一个团部,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对于这样一件轰动的八卦,有人惊讶,有人不信,但也有许多人信了。
信了的这部分,大部分是军属,女人本就爱八卦,信也好不信也好,很多人当成乐子当成新闻说给第二个人听,所以这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的年代,这八卦流传的度一点不比几十年后慢。
郑慧雅也闹不明白,她不高兴,她觉得伤心委屈,到底是因为意外怀孕导致的情绪不稳,还是她真看到历天明沉默,觉得他的表现伤了自己的心?
反正,她在车上就忍不住落了泪,回到家看到孩子们和童阿姨玩的高兴,先去卫生间把脸洗了,看不出来哭过出来。
“妈妈,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是爸爸忙着没时间吗?”这回问她的以辉,孩子们都以为,她怎么也得到了下午才能回来?
童佳佳是女人,一眼就瞧出她的不妥,就打孩子们进屋去玩,“妈妈累了,你们先进屋玩,让妈妈休息一会。”
“你怎么了?哭过了?是不是历哥不要这个孩子,你又有些不高兴?”作为女人,她能理解她的感受。
自己说不要可以,可对方若因各种原因嫌弃这个孩子甚至是嫌弃她怀了孕,肯定会不高兴的。
“不是,就是觉得这祸是两个人闯的,却要我一个人受这个罪,有点委屈。”她随便说了句,问:“他没有时间,后天星期一,我想去医院做流产,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反正也通知他了,这个孩子左右不能要,干脆点做了得了。
“真想好了?”童佳佳说完叹了口气,“也是,不想好又能怎么办?政策也不允许啊!行,我跟我家那个说一声,陪你几天。”
周日,她去买了些够两天吃的菜和一只老母鸡,家里还有小米子,小月子也得养好,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才心疼,指着别人是不可能的。
历天明没回来,她又是伤心又是委屈,心里恨恨的想着。
她买够两天吃的,再多,放不住该坏了,这样这两天就不用麻烦童佳佳再跑菜市场了。
周一一早上,她送孩子们去了学校,然后去和童佳佳约好的医院。这回,她去的医院是当初做检查的那一家,而是很自然的去了军区医院。
她是军属,这么多年,有病去军医医院检查早就成了习惯,那天只是因为太过难受,才就近选择的医院。
她去的有点早,童佳佳还没有来,就挂了号坐到凳子上等了一会。因为历天明的级别也算可以了,她们平常总上这里看病开药,这医院里的很多医护人员,她都是认识的。
有些小大夫小护士平常看到她,都会很热情的叫她嫂子,而一些老大夫或矜持的,不说多热情,还是会说几句话。可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对劲。
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出不妥,她坐在长凳上等着,后来看到一位认识的,曾经还挺说得来的女大夫,这女大夫每次见她都很热情。她刚要打招呼,谁知道那女人像没看到她似的,在她离她还有三米多远的地方突然拐进了一间诊室。
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不过,她并没察觉出不妥,还以为她确实没看到自己。
可这样的情况生了三回,她意识到不对了。
她想了想,难道是历天明那天出了什么事被免职了?这些人听到消息所以都躲着当没看到自己?
她的脑洞拐的有点大,不过这也不怨她,做梦她也想不到,莫名其妙就被人当成不正经的出轨的女人。
如果真是那样,这可真是人走茶凉!她的心里不禁为历天明揪紧,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没有回来?可是,她们不缺钱,他能犯什么错误?
她的心里忐忑不安,直到那位女大夫从那间诊室出来,当做若无其事的往她相反的方向回去时,她跑过去拦住了她。
“华大夫,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听见。”她小声的埋怨,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她的表情,想要看出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躲自己。
“啊,”华大夫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跑过来专门拦住自己,要知道,平常她并不是特别热心的人,和她打招呼说几句话也是自己主动。
难道,真是心虚?
华大夫不由的看向她,而郑慧雅看到她的表情,不由的心下一沉,“华大夫,我有事问你。”她不等对方拒绝,拉着她就靠了边,“华大夫,咱们也认识一段日子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我家老历怎么了?”
她已经做好准备,这流产也不做了,直接就去历天明的单位问问情况。
“啊?”华大夫被她问懵了,“你家老历?我不知道啊?”你们家男人的事,我哪知道啊!看来这传言真是真的,要不然,她男人的事她能打听到医院来?
郑慧雅脸色一沉,“你不知道?那你躲着我干嘛?”她索性直接问道。
华大夫被她问的有些挂不住脸面,有些不悦的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上医院来干嘛来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想通()
“我?”郑慧雅犹豫了
华大夫的脸色彻底变了,冷哼了一声,“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她刚要开启长篇模式,好好训训她,这人怎么好意思就这么大咧咧的说什么怀孕,政策不允许!
童佳佳急匆匆的过来了,也顾不上和二人打声招呼,拉着郑慧雅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还有话和华大夫说呢!”什么意思啊,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好像她没做啥天怨人怒的事吧!也没做啥对不起普通大众的事吧!
“出事了。”一句话就把她的心勾起来,“什么事,是天明出事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说被撤职就撤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她一听以为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忙不迭的问,焦急的了不得。
童佳佳拉着她一直出了医院,来到一个偏僻的院里,这才说:“不是你家老历,你怎么能寻思是他出事啊!”她自己身上的事够大够多了,她都没点自觉,还以为是男人出事了。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她连问两句松了口气,“不是他就好。”接着瞪着眼睛说:“不是他你着什么急?我还有话问华大夫呢,你不知道她说话多气人,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听听,什么话啊,害的我以为我做了什么天怨人怒被人们所不容的恶事了呢!”
童佳佳松开她,叹了口气,斜了她一眼,“你之前和哪个男人去医院了?”她当然不会怀疑她的人品,之前那么多年两地分居几年才见一面,她是年轻漂亮的大学生,都没出什么事,如今男人升官了,她当了老师,以后可以一周见一次面了,除非她疯了才会这时候红杏出墙。
“啊?”郑慧雅愣了,“我没和……”她顿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难受,以为是感冒了,正好碰上我们学校的邓老师,他看我走路摇摇晃晃的,不放心,就跟在我后面进了医院,还帮我挂的号,内科。”她说到这儿,突然觉得不对,“咋的,有人说闲话了?”
她恨恨的说:“我当时就怕被人看到说闲话,态度很冷淡的,估计邓老师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临走时还说了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把我说的还挺惭愧的。没想到,真被人猜着了,真特么有人吃饱了撑了。”
童佳佳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问她:“慧雅,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我绝对相信你的人品,不过,这事怕是说不清了,你赶紧去找你家历哥说清楚吧,要不然,这误会怕是大了。”
“什么误会?他要是因为这样就随便怀疑我,那他也不配当我男人了。”神情又骄傲又自信。
童佳佳很为她难过,低声说:“你家历哥,当初受伤的时候,大夫或是他本人,跟没跟你说过……”
说到这儿她没再往下说,这事她一个女人怎么好启齿?
郑慧雅却着急了,催促她道:“什么事啊,你快说啊!”
童佳佳咬了咬牙,问道:“说没说过,他受了伤,以后不能有孩子啥的话?”
“啥?”她觉得今天她耳朵有问题,怎么听到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她吃惊。“你说啥?”她摇了摇头,“没有啊,没有人跟我说过。”
不能生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来儿的?不会是吹气吹出来的吧!
她觉得自己冒出的想法挺好笑。
突然,她脸色黑下来了,她终于反应过来,这一系列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你从哪听来的?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肚子里怀的是野种吗?”她几乎是咬着牙在说了。最新
“你别着急。这事,是历哥大队里的一位女军医说出来的,她说当初她就是历哥的主治医生,这事,现在都传遍了。”她有些不忍的看着对面那苍白的,被气的浑身抖的女人,“就怕,历哥也以为自己不能生了,这事,可真说不明白了。”
郑慧雅终于站立不住,伸手拄着旁边的杨树,深吸了口气问她:“这么说,历天明也以为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哽咽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不相信她,这比什么流言,什么造谣都让她伤害。
如果真的怀疑,为什么不直接问她,任由这些话传的满天飞?
别说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就是她真的出轨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也不能这样没有度量的把她往死路上逼。
毕竟,她跟了他,像他说的,几次差点没命,付出的不是一丁半点。
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疼。
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心里一阵阵冷,难道,她的命就这么苦,不是当寡妇就是被男人冤枉的命?
童佳佳看到她这样,忙扶住她劝道:“历哥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去军区开会去了,这事,也许他压根不知道,慧雅,你要冷静,千万别激动啊!”
郑慧雅握住她的手,“你是说,历天明他,他不在?他去军区了?”
“嗯,我家那口子给他打电话,说是他前天就去开会了,今天上午能回来。你还是去找找他,跟他解释清楚的好。如果他没有误会,那么他出面澄清这事最好了。慧雅,今天这孩子先不能流掉,你得先去办这事,要不然,三人成虎,万一传到你学校里,你都没法做人了,说不定工作都保不住了。”她顿了顿,“更何况,你得和历哥好好解释解释这事……”
如果男人认为医生的话是真的,不相信她那是极有可能的。
“我知道了,我会去问问他是啥意思。”她苦笑着摸着肚子,“现在,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这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为了几个孩子考虑。
如果她被人冠上出轨的名声,那势必会影响到三个孩子,特别是宁宁,将来打对象,要是好人家肯定会打听家庭情况,要是知道对方有个不正经的娘,那正经人家都不会愿意这婚姻。
她很清楚,如果不能证明她的清白,她和历天明的婚姻就走到头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心自己头上绿油油的,关键是这事还被捅开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为了面子,这婚到时候也不得不离。
童佳佳很不放心她,“我陪你一起去。”
“佳佳,谢谢你。”能在这时候相信她,陪着她,这样的人才值得她交心。
一路无话,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军营,她的心里竟然异常的平静。
为了公道,她会把孩子生下来。国内现然做不了d检测,不代表国外也做不了。她相信,自己总会能找到公道的。
那么,历天明呢?
如果,他也对自己持怀疑的态度,那就离婚吧!
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当初,从历家出来,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她已经过了八年这种美好的日子,足够了。
不过,即便离婚,她也不会轻饶过盛瑶。她也不会让人把这么一个大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二人刚下公交车,旁边一辆军用吉普车从身边驶过,在前方几米处停下了。
历天明打开车门,看着二人道:“慧雅,上车!”
态度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她心想,难道他是相信自己的?
而童佳佳则想:“看这态度应该是没事了,唉,真是吓死人了,她就说嘛,那个女军医纯属胡说八道。”她家男人说了,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就冲这军医这人品,这部队她肯定呆不下去了,指定得转业到地方。
二人上了车,历天明才温和的说:“那天你刚走没一会,我就接到了军区的命令去开会,所以也没倒出时间回家去。”
这是解释这几天他没露头的原因。
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