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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嫌呢。”
若有似无瞥了四周围一眼,果然看到好多暗哨,但瞧着,真心不像是在防外人的,倒像是在防……
瞥了夏阳和李旭的屋子一眼,姬氏极顿时忍俊不禁——看他这宝贝妹妹也是够奇葩的!
反正她也不像是真被监禁的样子,那他就不管这些闲事惹人厌啦,立马拉上索琅穆就走。
索琅穆沉着脸道:“这就走?你咽得下这口气?还有,你不问了?”
姬氏极白了他一眼:“你不怕惹阳阳不高兴自己问去,我不奉陪。桃花巷里还有很多很多好妹妹等待我去拯救呢,你慢慢了,我走了。”
索琅穆一听脸都黑了:“阳阳要知道你成天去青楼,保准不认你这哥哥。”
“那就一起呀。”姬氏极居然真的又转回来了一把勾住他就走:“我发现了非常好玩的东西,保证你看了之后不后悔。”
索琅穆看了看他竟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
姬氏极和索琅穆走后,夏阳也觉“大势已去”,跟李旭闹也没意思,也就不闹了,倒是……
“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她倒也不是很好奇,只是闲着没事随便问问。
李旭不知是常年呆在军队里习惯了,还是中午没吃饿到了,埋头吃得很快,闻生也没有抬头:“父皇交代办件事。”
夏阳撇撇嘴,阴阳怪气:“你父皇可真是看重你啊。”
李诚李靖都在,却使唤李旭这个才刚刚回来的……
李旭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良久才道:“二哥的人被举报,二哥不好出面,三哥又与二哥闹得凶,而七哥家里出事。”
所以,他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夏阳怔了怔,好奇问道:“多大的事得出动你们兄弟几个?”
李旭张了张嘴,却最终只道:“洗钱。”
夏阳看了看他,突兀问道:“军资?夏家军的钱被人黑了?”
李旭面色有些微妙,没否认。
夏阳仔细想想后,一点都不惊讶……
夏家军美名曰夏家私军,属于夏家所有,照理说应该夏家自己养,可夏家军镇守的毕竟是大华重关,年年大半时间都在跟北狄打仗,死伤消耗都巨大,光靠镇北侯那点封地的税收是养不活的!
也不知是先代大华帝王控制夏家军的一种变相的手段,还是夏家两代侯爷都确喜征战而不擅权谋,担心功高盖主惹麻烦,反正夏家有天大的功劳却最终只封了个一品侯,封地也不大还不算富裕,而作为补偿,夏家军的庞大开销就由国库支持大半……
而这大半,不用想也知道是天文数字!
夏家军军资被动,恐怕早就不是秘密,甚至夏阳父祖两代就有,也都知道,只是那时候他们还在,威慑够强,克扣并不严重,也为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忍了,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嘛,闹开了谁也不见得能好哪里去,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回来他们都去了,而她被变相的禁在帝都回不去也得不到他们的消息。
夏家军至此群龙无首两年多!
两年能做很多事……
因为老人们还在,帝都这些权贵手伸不进夏家军,但他们可以动军资!
有老战王威慑?
那就慢慢来,一点点来,慢慢蚕食,只要够漂亮,天高皇帝远谁会知道?惠武帝也想要夏家军,说不定知道了还默许了呢?只要不闹起来不就好了……
等李旭和薛琅去北门关的时候,就算发现了,也恐怕链子已经成型,甚至根深蒂固,牵扯太大不好动!
不过,薛琅都没提……
多半当时他们并没有及时发现,那些人很谨慎,或者发现了但是并没有她所以为的那么严重,后来才慢慢严重起来,而如今李旭回来了才被翻出来,只能说明,事情被人操作着忽然放大了,或者,有人准备借此生事!
“我会处理好。”
李旭的声音拉回夏阳的思绪,抬眸,便见他定定的望着自己,带着一种“信我”的讯息,竟似乎还有些紧张。
夏阳想了想,点头:“嗯,等你好消息。”
李旭绷紧的脸顿时松了不少:“我吃好了。”
“要去走走消食?”夏阳问。
李旭满脸写着“只想用你消食”,却最终不知想了什么,点了头:“嗯。”
夏阳一脸算你识相:“那走吧,去夜市转转看有什么好玩的。”
李旭一听就皱眉了:“夜市太远。”
散步消食何必去那么远,当然最主要是去半天回半天,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她?
坚决不同意!
夏阳强烈鄙视他:“你昨晚答应过今天带我去玩的!还说我想去哪里都行!可你今天出去了一整天刚才回来!接下来又肯定很忙没空陪我!”
李旭无法反驳,却还是皱着眉头:“所以我更想节省时间多抱抱你。”
夏阳愣了愣,面红耳赤:“你敢不敢不要一本正经的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
“哪里不正经?”李旭面无表情道:“我想省点时间多抱抱自己王妃又不是在省时间抱别的野女人,哪里不正经。”
“……我们还是先去散步吧。”
“我不去夜市。”
夏阳皱眉。
“我累。”
夏阳想,他昨晚就没怎么睡,今天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去了哪里,刚才才回来,估计真的没有正经休息……
“那好吧,下次你得补给我。”
李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然而一个时辰后……
那个据说很累很方很木头的人,竟然把她坑进了浴室,直接在浴室里把她给办了。
“李旭你个王八……”
“嘘~,会被听到,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哪里干了什么。”
你妹的!
还我方方的木头!
**
第二天一早李旭便又出门去了,夏阳再度趴死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可沈妙梅身边的刘妈妈却来了……
毕竟是沈妙梅的人,夏阳也不好装死把人打发掉,免得回头传到沈妙梅那里,沈妙梅倒未必会责怪她,但却说不好会不会想到什么,回头碰面沈妙梅不提她也尴尬。
“刘妈妈怎么有空过来?”免得被刘妈妈看出来,夏阳特地穿了女装,梳了个优雅的发型,把英气卸掉,妩媚透出来。
很显然她很成功,刘妈妈看到她便是眼前一亮,印象深刻,但并未敢盯着使劲瞧,自也瞧不出什么来,颔首便应道:“是烨王妃特地吩咐奴婢亲自跑一趟的,具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说着,递上一封信。
夏阳发现字迹不是沈妙梅的字迹。
挑了挑眉,接过一看,信果然是李烨写的,主要是慎重谢她那天出手相助,并表示柳明月和她的关系只有他和沈妙梅以及胡亮三人知道,不会传出去。
如此迫不及待的道谢,一是真诚感谢,二多半是不愿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她多想……
夏阳莞尔,暗道这个沈妙梅还真是个小心仔细的人——她相信李烨一个大男人不会特别注重这种小细节,就算心中对她感恩,也只是记在心里,日后有机会见面再慎重道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方便出门还特地早早写一封信来!
“回去告诉七哥七嫂,信我已经看过了。等七嫂出月子我就去找她玩儿。”
刘妈妈怔了一怔,不回信?
但也不敢多问,应诺便推说府里还有事,回去了。
夏阳也没别的好交代她,更这会儿也不方便给沈妙梅送吃喝(怕人从中下药诬陷她),也就没拦着。
刘妈妈还在回烨王府的路上,诚王府和靖王府便相继得了消息。
赵芸惜与李诚道:“沈妙梅不可能无缘无故让刘妈妈亲自跑这一趟的。”
李诚却有点晃神,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那日夏阳盛装步入朝堂的画面……
要说喜欢,他自是更喜欢赵芸惜的,温柔大方,持家有道,还那么争气的给他生了个长子,那可是皇长孙啊!
可……
男人嘛,天然带着一股子兽性,家花再好再喜欢,也依旧还是喜欢去采野花摘野草寻野味!
长大后的夏阳,艳光四射,浑身散发着一种让男人想要征服她蹂躏她的气息……
一想到将她摁在身下,他就浑身兴奋。
“王爷喜欢的话,妾身倒是可以帮个小忙。”
高烧中……
【129】寄养的狗?()
赵芸惜的提议,让李诚惊讶又惊喜,但,他也并未因此就亢奋得失去了理智……
“不急不急,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的。”
思绪转念,又回到了洗钱案上,李诚道:“再不济,我们也不过是损失点人和部分银钱来源,火还也不至于能烧到我们身上来,何况现在事情落在老九手里,也并不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如今父皇尚不服老,俨然是要将老九磨成把唯他能用的快刀,为让老九甘心卖命,自是偏宠一些。老九这又禁欲多年才刚刚开荤,自是分外宝贝那丫头,贸然动她,定然激怒老九,保不准就疯狗似的死死咬住我们不放了,往后想安生都难,不划算不划算。”
听着李诚冷静的分析,赵芸惜眼中满是笑意和满意,嘴上却道:“王爷这是不相信妾身的能力吗?既是要帮忙,又岂会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又怎么可能闹到九弟知道呢?”
李诚怔了一怔。
“王爷。”赵芸惜掩嘴轻笑:“你知我知最多也就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有第四个人知道?难不成,九弟妹还敢自己去与九弟说不成?就算她有那个脸说,我们……不也可以说是她自!愿!的!吗?”
“可……要是她当场寻死……”李诚皱了皱眉。
“寻死?咯咯咯……”
赵芸惜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王爷,妾身敢用项上人头跟你保证,我们这位九弟妹不!肯!死!的!”
“不肯?”李诚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赵芸惜道:“以前妾身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她既然那么没有野心上进心,除了吃喝玩乐以及睡觉之外基本别无所求,又为什么就是不肯把夏家军交出来呢?明明只要她主动把夏家军交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是吗?她照样可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说不定父皇一个心情好,还直接让她继承镇北侯的爵位呢?”
李诚一听也皱起了眉头——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
“九弟妹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些,可想到了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必定是有她不能这么做的理由!”赵芸惜道:“为搞清楚缘由,两年多前妾身便拜托父亲那边偷偷调查了,但进展似乎一直不太顺利,不过最近峰回路转,忽然就有了进一步的消息……”
李诚一把将赵芸惜抱上腿,把她亲了又亲的夸了一番后,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探来的消息——不是他没能力非得靠自己的王妃办事,而是他军中能用的人少之又少!
赵芸惜却是青云侯之女,青云侯又自初代起便是掌军的,至今仍得惠武帝重用,在军中的根基之深绝不是他一个皇子所能相比,调查夏阳就得伸手夏家军内部这种事,他还真做不到……
赵芸惜甚至男人的耐性有限,便也不与李诚卖关子,笑着便附去他耳边低低道:“两位镇北侯一前一后相继而去,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据说……有~蹊~跷。”
李诚一怔:“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爷,老镇北侯与战王老祖宗一同南征北战开创了这大华帝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受不住小小的丧子之痛?”赵芸惜道:“要说年纪大了一身旧伤的话,战王老祖宗没有吗?要说丧子之痛的话,整个大华又谁比得上老祖宗?”
三子四孙一脉断绝,老战王甚至老王妃都挺了过来,而还有个孙女年幼明显需要照看的老镇北侯却没能挺过来……
是老镇北侯不如老战王坚强?
笑话!
那是老镇北侯落的旧伤比老战王更严重?
可也不至于严重到说走就走连句正经的遗言都没留下吧!
赵芸惜又道:“也是得了这些消息后父亲才猛然想起,当初老镇北侯去之前的几天,还见过一次老镇北侯,那时候老侯爷虽然精神确实不太好,可也不像是要去的人……”
“所以……”李诚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夏阳也知道两位镇北侯死得蹊跷,迟迟不肯交出夏家军是要追凶?”
“大仇未报交出兵权,她个不带把儿的黄毛丫头又拿什么去寻仇报仇?”赵芸惜嗤笑。
李诚点头,兴奋起来了……
不管是谁害死的两代镇北侯,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却说不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