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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在家不?”
“啊——我爸?他,他喝醉了。你问他干嘛?”
“喝醉了?”王勃一愣。
“是啊,今天晚上永城中学举行教职员工团拜会,我跟我爸一起去了。但是我爸他喝醉了,刚才被两个叔叔送回家呢。”梁娅说。
“这么说,你才回家?”
“嗯,回来还不到十分钟呢。回来后就一直忙,我老汉儿还吐了一次,我才收拾了,把我好一阵累……”梁娅絮絮叨叨的向王勃说着回家后的情景。
但此时的王勃,却没了听故事的心情,有的,只是万幸跟后怕!
“原来如此!原来张蔷会找自己,肯定是没找到梁经权,这才找到自己头上的!”王勃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心头再次感到万幸跟后怕,“如果昨天自己没有意外的问张蔷要传呼,或者要了对方的传呼,他没把自己的传呼告诉对方,此时的程文瑾,怕是已经……万一程文瑾被那个了,她会怎么想呢?是鱼死网破,闹个天翻地覆?还是在‘顾全大局’之下默默忍受,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然后,在对方得寸进尺,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要挟下沦落成那老色鬼的……”
王勃摇了摇头,已然不敢再想下去!
“臭家伙,你在听没有嘛?人家都累死了,你都不安慰安慰我!”梁娅说了半天,见王勃一直没吭声,生气了。
“在听呢,小娅。”王勃从后怕中回过神来,“不过,梁娅同学,现在我要十分遗憾的通知你,今天晚上喝醉了的,除了你父亲,还有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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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刺激()
梁娅被王勃用面包车接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快十一点了。
“这么说,是我妈喝醉后叫你来接她的?”梁娅进屋后,见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男友照顾得妥妥当当,睡得正香,紧张了好一阵的心情便落了下来,之后便向王勃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啊!陈阿姨大概打了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然后就想到了她的女婿我吧。”王勃开着玩笑说。有了张蔷的叮嘱,加上他对真实情况的猜测,王勃就不认为老老实实告诉女友真相是一件可取的事。
“臭美!你是谁的女婿啊?!”梁娅听王勃自称女婿,羞怯的白了他一眼,而后,精致的眉头挤出道道波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妈哪里是电话打不通,即使打得通,她也不会喊我爸的!两人现在还相互不理睬,冷战着呢!”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对于到女友的家事,王勃也不好过多置喙,只有将女孩搂在怀里柔声安慰,说些“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过不了几天自然会好的”之类的话。他的表情虽然是一副心有戚戚,跟着女友一起哀愁的模样,但心头,得知程文瑾和梁经权不和不睦,一直冷战后,竟然有种奇怪的欢喜。这种欢喜一开始还让他颇为享受,但很快就警觉起来,而后便是对自己的一番“鞭笞”和“痛骂”:
王勃啊王勃,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对梁经权再有成见,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小娅的父亲,是程阿姨相爱,相守了十几年的丈夫!你这种幸灾乐祸的思想,是既危险,又不道德,不论对小娅还是程阿姨,都是一种伤害哦!
由于担心梁娅的母亲要喝水或者要上厕所,王勃和梁娅并未去客厅,而是坐在卧室内田芯给他买的那张布衣沙发上。
这是女孩第一次在晚上来他家。窗外是宁静的夜色,为了让“丈母娘”好好睡觉,天花板的吸顶灯也关了,只有一盏写字台上的台灯亮着,发出一片不大的晕黄的灯光。王勃和梁娅,便躲在了灯光触及不到的阴影之中,相互依偎,说着恋人间都会说的小话。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说话,而后,王勃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只手,如同一条游蛇,掀开女孩的外套和毛衣,隔着一层保暖内衣摸来摸去。嘴也不闲着,一会儿亲亲女孩凉丝丝的,带着香味的头发,一会儿又将自己的嘴凑到女孩吹弹得破的脸上袭击一下。由于王勃都是浅尝辄止,一沾即去,梁娅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成男孩对自己的喜欢和爱恋的表达。直到男孩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脸,将他的那个大嘴朝自己的小嘴上凑的时候,梁娅才一下子警觉过来,将头偏往一边,回头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远的母亲,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此时的王勃,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跟冲动。他抬眼随女孩的目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程文瑾,对方眼眸紧闭,嘴角微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放佛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而脸色,却依然如三月的桃花一样泛着醉酒带来的绯红,泛起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王勃吞了吞口中,感觉心头的渴望跟冲动更为剧烈了。
“没事儿,阿姨睡得很沉呢。”王勃用手重新将女孩的头掰了回来,嘴凑在女孩的耳边,小声的说。
“不要嘛——”女孩扭了扭身子,咬着嘴唇,小声的撒着娇,神态妩媚,面容羞怯,看得王勃顿时火气,根本难以招架,干脆抽出那只在女孩腰背间来回捏来捏去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固定住女孩的头,大嘴一张,直接埋了下去。
“呜呜呜——”一声软软的嘤哼从女孩的喉间响起,女孩轻摆着头,但当王勃用自己的舌头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后,女孩便不动了,十指交叉,环在了王勃的颈脖间。
梁娅的母亲程文瑾就在距离两人两三米外的床上躺着,这给深情激吻中的二人带来了难以言喻,如同偷//情一样的刺激和快//感。仅仅几分钟之后,将女孩压在沙发上肆意轻吻的王勃就有些受不了,探手,将女孩塞在裤子里面的秋衣下摆朝外扯,想像上次一样零距离的去摸女孩温暖,柔//嫩的身体。
这次,梁娅却不敢了,用手按住王勃想扯自己内衣的手,拼命的摇头,楚楚可怜的哀求:“不要嘛,小勃。下次……下次我再让你……好不好?”
被女孩这么一阻止,王勃终于清醒了些。他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而且,刚才和女孩亲热的时候,他自己的脑海,大部分时间所浮现出来的面影,竟然都是女孩的妈妈,他未来的丈母娘程文瑾。他不受控制的想着他背对方出宾馆时对方身体压在他背上的重量;呼吸时喷在他耳边的那带着温度,混合着浓浓酒香的气息;到了印刷厂小区后,抱对方回家时手揽腿弯和后背所感受到的那惊人的触感,以及回到家后他给对方脱鞋子和外套时,呈现在他眼前的那副凹凸有致,诱惑力无穷的娇//躯……
王勃忽地站起,使劲的摇了几下头,转身就朝卧室外走。
还躺在沙发上的梁娅见了,以为王勃生气了,大吃一惊的道:“小勃,你——”
王勃回头,苦着脸瞪了她一眼,说:“洗个冷水脸啊!再不降降温,全身上下怕是要冒火了!”
“咯咯咯——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的坏蛋,烧死你才好呢!”王勃这么一说,梁娅顿时放下心来,发出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担心男友再被自己刺激,王勃一走,梁娅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王勃弄乱的头发,衣领和下摆,如是还觉得不太保险,干脆站了起来,坐到了对方书桌前的椅子上。
用冰凉的冷水强行给自己降温后的王勃,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不正常”,所以,回到卧室后,王勃便规矩了不少,不怎么动手动脚了。他觉得,在他自己三心二意,“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情况下,即使勉强跟女孩亲热,也是对对方极大的不尊重,甚至说侮辱。
王勃在卧室陪女孩聊天聊到十二点半,期间,躺在床上的程文瑾突然嚷嚷着说口渴,他便去厨房把干姐姐为程文瑾煮的姜糖水递给梁娅,让梁娅喂她母亲喝。梁娅见黑黝黝,如同中药一样的姜糖水,就好奇的问是什么,王勃便说是姜糖水,醒酒用的。
“你给我妈煮的?”女孩听了,当即眼睛一亮,咬了咬嘴唇,感动,幸福,如同浓雾一样弥漫了整个心房。
在开车去接梁娅期间,考虑到喝醉酒的丈母娘不良于行,而且回到家也没人照顾,最好还是在他这里让他跟女友一起照顾好了,王勃便把干姐姐送到了父母所在的烟厂小区,以便睡觉的时候他好睡干姐姐的床,把自己的床留给梁娅和程文瑾这两娘母睡。
姜糖水是干姐姐烧的,现在干姐姐不在,王勃就不介意鸠占鹊巢,乱揽功劳了。
“这屋头就我,你和咱妈三人,不是我煮的,还有谁嘛?”王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小勃,你好好……”梁娅定定的看着王勃,又大又亮的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嘻嘻,谁叫她是咱妈呢!”王勃嘻嘻一笑,调笑说,目光不经意的划过已经重新躺下,睡在床上的程文瑾,心头,是无比的温柔。
“臭美!才不是你妈呢,是我妈!”梁娅这才反应过来王勃对自己母亲的称呼似乎有些不对,娇嗔的反对着。
“嘿嘿,迟早……迟早的事哈!”(未完待续。)
622,梁经权的愤怒和程文瑾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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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勃被透窗的阳光刺醒。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穿衣服,然后去自己的卧室看女友和丈母娘醒了没有。
然而,刚走到卧室门口,王勃便傻了眼:
原本紧闭的卧室门大大开着;枕头,床单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被叠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而昨晚犹如并蒂莲花,海棠春睡般的一对母女却不见了踪影。
“这就走了嘛?都不喊我一声!”王勃歪了歪嘴,小声的说。他走进房间,走到程文瑾曾经躺过的地方坐下,而后干脆又躺了下去,很快,一种熟悉的,好闻的味儿,便在他的鼻端荡漾开来。王勃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胸腔尽量扩张,深吸了一口气,那种让他感到迷醉进而胡思乱想的气味便愈发的浓烈了。
王勃床上躺了十分才爬了起来。他来到自己写字台,发现正中央有一张黄色的便签。捡起来一看,几行用圆珠笔写的,十分娟秀而漂亮的小字顿时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帘:
“小勃,谢谢你昨天为阿姨做的一切。给你添麻烦了。有空的话,请来一趟图书馆,阿姨想亲自表达一番对你的谢意:)——程文瑾。”
王勃将这张便签纸端在手心,念了三遍,越看越觉得这字写得漂亮,一横一撇,一撇一捺,都带有一种飘逸而又克制的美感。尤其是对方学着他在句尾点上的那个冒号和半个括号,王勃偏着脑袋端详了好几次,越多看一次,就越感觉那是程文瑾在对他笑。
“字如其人!完全是字如其人呐!”王勃点头赞叹。他其实一直不相信什么“字如其人”的说法的。学校内的几个美女,孙丽,廖小清,包括女友梁娅,她们的字都只能说秀气,工整,却谈不上漂亮。
但是,现在看了程文瑾写的字,王勃觉得“字如其人”,某些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普通的便签纸,王勃看了就扔垃圾桶了。但这张程文瑾留给他的便签,他却有些舍不得扔。王勃直接将黄色的便签贴在了书桌上的那个他去年过生时韩琳送给他的笔筒上,拍了拍,笑嘻嘻的说:
“程阿姨呐,就让你每天对着我笑吧。”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晚上小舅团年,但是白天并没什么事。既然丈母娘相招,吃了早饭后,王勃便带上写小说的笔记本,骑车去了图书馆,打算今天一天,就在图书馆混算了。
在图书馆馆长助理办公室,王勃见到了焕然一新的程文瑾。
“程阿姨,你好点了吗?要不,今天你就请个假吧?”看到程文瑾的第一眼,王勃便关切的道。
对王勃来说,这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客气话,跟问别人“你吃了没有”一个级别。然而,他这句普普通通的关切之语,听在此时程文瑾的耳里,却让她极受触动,几乎想哭。程文瑾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挽救了自己,挽救了她整个家庭和人生的男孩,好想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感激他,对他说无数声谢谢。
王勃被程文瑾目光灼灼的盯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以为对方还处在宿醉之中,没听清他的话,便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