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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纵火之人必是他了。
此时,当着谢琨的面,冷绍辉心知无法再包庇他了,遂面色一整,厉声道:“杜子腾,我待你不薄,你却深夜纵火害我妻儿?快快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言,别怪我对你用刑!”
杜子腾浑身一个激灵,滴流圆的眼珠就转了一圈,道:“大人何出此言?纵火之人怎会是我,小人又不认识后院的路。再说了,纵火对我有何好处?”
“哼,没有贼人主动说自己是贼的,我看不如打他一百个板子,什么时候承认了,什么时候再叫停!”谢琨插话进来,并且颇为自己出的这个点子而自得。
一听说要动刑,杜子腾吓得够呛,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道:“大人,小人跟着大人当差好好的,您又供我吃供我住,小人何故来烧您的房子呀,求大人明察,小人真的冤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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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始料不及()
“父亲,既然他求您明察,不如暂且对他不必用刑。”突然听旁边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如此提议,杜子腾心中一喜。
正以为逃过了一劫,却听她又说道:“今晚刚刚纵火,想必他作案时穿的衣服等物还未来得及处理。请父亲派人即刻到他房中搜查,一旦证据确凿,他若还是狡辩,那时再用刑不迟!”
冷冷斜睨一眼佝偻着身子,眼神只敢看着地面的杜子腾,冷凝霜不禁冷笑一声。不管此人有何背景,只要铁证如山,再加上谢琨在场,冷绍辉是无论如何都不好徇私包庇了。
听闻她后面一句,杜子腾登时心头大惊,神色也不够镇定了,惨白个脸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心里更是念头数转。今晚作案时他小心谨慎,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即使被带到了这里,起初也只当是例行问话,万万没有料到事情竟然暴露的这样快?
完事后回到屋里,因怕引人注意就没把换下的衣服烧了,只是暂时藏在了木柜后面,想趁人不注意时给处理了。此时,听说要到他屋里搜查,杜子腾暗暗叫苦不迭,唯有在心里心存侥幸的祷告,祈求衣物千万不要被人给搜出来,否则真的是难以抵赖了。
然而他的祷告未见成效,没过多久,就见搜查的人回来,手里还拿着他换下的夜行衣和一张纸。刹那间,杜子腾觉得身子忽然变得拔凉拔凉的,似有冷飕飕的寒风刮到了心里。
冷绍辉检查了衣物和纸张,面色霎时阴沉似水,看向杜子腾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森寒。
谢琨也拿来瞧了瞧,眼见那摊开的纸张,和有大片大片火油渍,袖口上还被火星燎了几个孔洞的衣服,就两眼闪亮地兴奋说道:“衣服上的这些污迹和火烧的洞,就是确凿证据,连衣服上的味儿,都和被烧房舍冒出来的味儿一样。还有这张纸上画的,想必就是后院的路线图吧?大胆恶贼,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谢琨自觉审案子的人很威风,没想到他今晚也过了一把瘾,而且还是为了帮助小美人。顿时,一颗虚荣心就膨胀了起来,颇有志得意满之感。
已经这样了,还有何话好说?冷绍辉便挥了挥手,颇为失望地道:“杜子腾,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心里却暗叹一声,希望此事与她无关。
“你招不招?不招现在就拖下去,打一百大板!”谢琨威风凛凛的一声大喝,把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杜子腾,吓得立刻弹跳了起来,煞白着脸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拼命道:“我招,我招。。。。。。我全招!”
原来杜子腾是四姨娘的一位远族堂兄,从小就品行恶劣,喜欢饮酒赌博。后来见堂妹嫁给了知县老爷,就千里迢迢的来投靠。由于他所居住的乡里比较遥远,冷绍辉并不知他的品行如何,只见他甚是机灵,言词讨喜,就爱屋及乌冲着四姨娘的面子,给他在县衙里谋了一个差事,并让他住在冷宅前院。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没多久,杜子腾逢到机会又跑到赌场厮混,并且渐渐成为那里的常客。直到前段时间他再一次进入赌场,这次他没那么幸运,直接输了个底朝天,还把从放债人那里借的钱也输个精光。接连几次之后,由于太多的债务没还上,就没人再借钱给他。
杜子腾正赌性正浓,加上输了钱急于翻本,却又无钱可赌,正急得怒火攻心,恰好有一婆子找上门来,说她是四姨娘那房的奴婢,受主子所托请他办一件事,事成之后不仅把他的赌债还完,还会另给他五百两银子。并且说,四姨娘已经怀了儿子,凭冷绍辉对她的宠幸,夫人没了后必会扶她为正妻,到那时杜子腾更是可以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少不了他的好处。
利欲熏心之下,再加上急想着拿钱再去扳本,杜子腾便答应了下来。当即就拿了婆子给的冷家内院路线图,和二百两纹银的定金,就又急吼吼的进了赌场。
听完了前因后果,冷绍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怒声道:“你说的可是实话?真是四姨娘让你做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亲耳听到,他还是不愿相信,那个小鸟依人的四姨娘,会做出如此狠毒的事。
面对冷绍辉逼视的怒目,杜子腾哆嗦着磕头如捣蒜,“四姨娘是我堂妹,我怎会平白无故的诬陷她?小人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财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大发慈悲,放过小人吧!”
四姨娘年轻美貌,自持有冷绍辉的宠爱便有些清高自负,但平时倒也循规蹈矩,没做过什么恶事。此时咋一听到此事是她背后指使,下人们全都面面相觑,无不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气氛沉闷的几乎叫人窒息。
大姨娘和冷茹月、冷星妍,则是被另一个消息惊住了。心想四姨娘如此受宠,若是真的怀了儿子,还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心随意动,不由自主地她们就悄悄地,往依然神态自若的冷天佑身上瞟去一眼。
她们瞟的这一眼很快,但还是被一直留意她们的冷凝霜捕捉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冷凝霜感觉到,她们偷瞄冷天佑的眼神颇为复杂,似乎里面还有着一丝庆幸之意。
一旁静静地看着,冷凝霜目中神色不定。真的是四姨娘做的吗?不过,她既然有了儿子,无疑便有了很明显的动机,只是。。。。。。万一她怀的是女孩呢?现在就这样做,岂非太冒风险了?抬起头,冷凝霜就说出了自己地疑问,“四姨娘怎么知道她怀的是男孩?她如此迫不及待,就不怕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闻此一问,冷绍辉的眼神就黯了一黯,面色复杂难辨。
那边,大姨娘却接过了话茬,笑着说道:“四小姐有所不知,一直给咱们家治病的周大夫,有一祖传的手艺,能通过号脉辨别男女。我怀天佑的时候,周大夫就告诉我肚子里的是男孩,结果一点不假。”说完还扭头看了冷天佑一眼,一脸的自豪状。
“原来如此,看来四姨娘必是找周大夫号过脉了。”冷茹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她的声音却很清晰,而且语气肯定,“可是她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呢?”她紧接着抛出的这一疑问句,顿时让人浮想联翩。
“这件事我知道,只是四姨娘说为了保孩子平安,等满三个月再公布。”冷绍辉地声音有些闷闷的。有了孩子本来是件喜事,不存想却让她产生了非分之念,他心里不由地一声叹息。
见到他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大姨娘暗暗冷哼一声,眼里有一丝混杂着笑意的嘲弄。
涉及到了冷绍辉的小妾,谢琨自觉不便多言,但听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插话进来道:“仅凭这恶贼的一面之词并不可信,还是要好好查问一下才是,切莫冤枉了四姨娘!”
“是啊,谢公子说的有理!”冷绍辉神情一震,心里也有了一点希翼,就说道:“去个丫头,把四姨娘连同她那房的人都给我叫来,一个都不能落下。”一个小丫头应声而去。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冷天佑,唇角突然露出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他的那抹异色收入眼底,冷凝霜微微地眯起眼睛,歪头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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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孰真孰假()
折腾了大半夜,不知不觉中天已蒙蒙亮,凉嗖嗖的刺骨寒风,又呼呼地吹了起来。
冷绍辉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压顶的天色,犹豫了一下,就对谢琨说道:“谢公子,您看天都亮了,这会儿寒风刮的也猛,不如您先去吃点早膳,然后再到热被窝里补个眠,反正贼人也已抓获,这边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其实,谢琨心里此时正有退意,既然涉及到了人家的小妾,家家都有**,他还真不便在这里待下去。因此,一听冷绍辉这么一说,就立刻顺势言道:”既然冷大人吩咐,小生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先行告退。”
说完,谢琨还伸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似乎真有了倦意。只是在临走前瞟向冷凝霜的那一眼,却是精神气十足。对这一双桃花眼直接选择无视,冷凝霜也未打算挽留他。此事既然已经当众戳穿,由不得冷绍辉再行包庇,不仅如此,只怕此时最想知道结果的人反倒是他,所以谢琨在不在场已无大碍。
屋外寒风冷冽,再加上冷绍辉觉得此事令他颜面无光,于是,就把一些下人遣散,决定主子们回屋关起门来审理。至于此处焚烧后的狼藉,自有赵管事安排壮劳力和雇佣工匠来清理修缮。
冷凝霜随着冷绍辉、陈氏等人到了正厅,却见老太太已坐在上位等候。陈氏母女差点被烧死,也没见她这么积极的来看望,一听说纵火之事与四姨娘有关,就匆匆先行用完早膳便跑来了,这样的长辈还真是令人无语。
按照主次尊卑位置落座,小丫头给每人斟上茶和点心后,约莫过了一炷香时辰,四姨娘才打扮利落的,带着她那房的丫头婆子来了。看得出来,她今儿的装扮颇费了一番心思。只见她上穿碧绿的翠烟缎袄,下着散花水雾绿草棉裙,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淡扫娥眉眼含春,一颦一笑都带着点融娇欲滴的味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若有人说她歹毒,还真叫人无法相信。
见她姗姗来迟,老太太先动了怒气,哐啷一声将捧在手中的茶盏,大力的掼在桌上,喝斥道:“你这个狐媚子,打扮成这样想勾引谁?这大冷天的,叫我这个老太婆在这里耗着,我看你准是没安好心!”
一进门,猛然见到一屋子的人,又莫名挨一顿老太太的痛骂,四姨娘也是十分惊讶,下意识地瞅了冷绍辉一眼,见他也是脸色阴沉,心里登时就有些惶恐不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去唤她的小丫头只说家主找她,并没说有老夫人还有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她,更没说有啥要紧的事。这几天,冷绍辉和冷天佑都陪着谢琨宿在前院,今儿这一早醒来,就听冷绍辉急吼吼的要见她,还以为想她了呢。当时心里还颇为自得,就刻意妆扮清爽了才来,全不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老夫人,贱妾不知您也在这儿,都怪那个小丫头不跟我说清楚,否则贱妾岂敢有半分的耽搁。”四姨娘言笑晏晏,神色毕恭毕敬。
“哼,少装蒜了!我问你,昨晚的那场大火,是不是你指使人放的?”老太太目光咄咄,这段时间憋屈的厉害,正好借机泄泻火。
四姨娘身子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瞪视着老太太,疑惑道:“老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昨晚的大火跟贱妾有啥关系?”
她确实知道昨晚有人纵火,但她自持怀有身孕,为了胎儿的安危,她没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探望夫人,凭借冷绍辉对她的爱护,想必也不会介意的。
老太太冷笑,横了她一眼,就转头对冷绍辉道:“辉儿,你这娘们忒不老实,若不是冲着她肚里的孙儿,如此歹毒之人不给弄死,也要把她赶出冷家。”
前三个姨娘都是经由她手挑选的,唯独这个四姨娘是半年前,冷绍辉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自从她进门后,冷绍辉差不多每晚都宿在她那,俨然和当初对待陈氏那般,顿时就令老太太心里不舒坦起来。只是她一直被冷绍辉护佑着,老太太又正忙于拿捏陈氏,才会让她太平无事到现在。
突然被这么一个大罪名砸到脑壳上,四姨娘显然有些懵了,猛然又听到老太太这么绝情的话,当下就白了一张脸,乞求地望向冷绍辉,脱口而出道:“老爷,您快帮贱妾说说话,老夫人她这是怎么了?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怪罪到贱妾的头上?!”
冷绍辉一直都在看着四姨娘,面色看起来阴晴不定,心里更似一团乱麻。如今他已年近五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