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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那您让父亲还如何当这个父母官?何况天下人都知道,天地君臣父子孝嫡义。也就是说在孝之前。父亲作为臣子,眼下必须要先尽职尽责,为皇上办理人命案子才是他该做的事。”
“人命案子?”老太太有些茫然了。“难道家里出了人命案子?”三姨娘知道吴安死在儿子院里,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但为了能把老太太怂恿来,她没敢提起这事,怕把老太太吓得不敢来了。
瞧她和两个大丫鬟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冷凝霜心里便有了数,就朝身后挥了挥手,让几个护院让开。本来怕吓到老太太,有几人就站到尸体前把它遮住了,现在这些人豁然分开来,僵直恐怖的尸体就完全暴露在了老太太等人的面前。
“啊!吓死我了!”老太太和夏荷、冬梅哪见过表情这么可怕的尸身。霎时吓得双腿发软,惊叫连连。
“老夫人,此地晦气不易久留。您还是先回去吧。”冷绍辉趁机劝说:“我这正在办理案子,凝霜说的对,我作为父母官要以公事为重,不能为了孝顺母亲而耽误办案,还请老夫人见谅。”
“那这跟锦程有什么关系?为何我听到你说留他不得?”此时。老太太才反应过来,心想隐隐联想到冷锦程或许跟这个案子有牵连。这么一想。她脸色就瞬间几变,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抖了。
“唉!”还未开口,冷绍辉就先叹了口气,然后把事情的始末对老太太说了一遍,老太太听过当时就懵了。
“锦程要被砍头吗?”这念头一闪过,老太太就心慌了,“锦程,锦程会被砍头吗?” 她眼睛四处寻找,一瞧见冷锦程就嗷的一声叫起来,“这事一定不是他做的,我孙儿不会被砍头的!”
冷锦程被护院抓着手臂,听老太太嚎这一嗓子,就立刻挣脱开扑到老太太怀里,嚎啕大哭道:“老夫人,我没杀人,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根本不知道吴安是怎么死的?我也没让他去杀人!”
“你们听到了吗?锦程说他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要害我的孙儿!一定是。。。。。。”老太太恨恨地嘟囔着,转头狠狠地瞪着冷凝霜。她的心里和三姨娘那房人一样,以为是冷凝霜故意加害他们,就下意识的伸出一根食指,想指向冷凝霜。
但当她接触到冷凝霜那双幽深冰冷的大眼睛,却不由得一阵心虚。
她现在心里清楚的知道,冷凝霜不好欺负了,若是人惹了她,这小丫头可不管那么多的。因此,只要有冷凝霜在场的地方,她说话也小心了,甚至刻意的有点躲着,与她保持距离。
况且,她成为将军义女的事她自然也知道了,冷凝霜现在在家中的地位变得超然起来,在冷家已经建立起来新的关系模式。老太太不再掌握主动,她以后也别想再拿捏陈氏和这丫头了。
想到这,老太太就嘎巴嘎巴嘴,收起了指向冷凝霜的手指。不过转念一想,她是家里悲愤最大的长辈,竟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心虚,这还得了,于是就挺起腰杆,瞪着发红的眼睛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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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相互攀咬()
见老太太望着自己的目光狠厉,腰板也硬挺得直直的,但那肩膀却是微微地缩了起来,分明是底气不足的样子。冷凝霜瞧在眼里,唇角微勾,暗暗好笑。
对这个爱撒泼、无理取闹的老太太,她自然懒得搭理。不过,她既然口口声声说冷锦程是无辜的,那么,就让做知县大老爷的冷绍辉来堵住她的口吧,反正眼下最不愿饶恕冷锦程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父亲,老夫人说的这话,您咋看?”冷凝霜无视老太太,故意将问题丢给冷绍辉来处理。
冷绍辉揉了揉眉心,就颇为心烦地对老太太说道:“老夫人,我比你更希望锦程是无辜的,可这事是非黑白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他。不是只凭一句话,就可以脱了干系的。”
说完,就让冯杵作把证据对老太太一一道明,心想由外人开口,她该不好再胡搅蛮缠了吧。
“这些证据都不是真的,我根本不知道吴安养有毒蛇,更没有指使他杀任何人!至于我荷包上的珠穗怎么会在吴安手里我也不知,想必是有人趁我换衣时取下的也未可知。而我手腕上的伤,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那包蒙汗药也是有人故意藏在我房间的!父亲,孩儿说的都是真话,您要相信我啊!”
面对这一条条的证据,冷锦程明知即使自己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但还是极尽所能的辩驳着。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冷绍辉目光冷沉,恼怒道:“我已经给你辩解的机会,可是,你不觉得你的话毫无说服力吗?”
其实,他也心存侥幸,希望冷锦程能够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即使这个儿子多么的令他失望。但是冷锦程的反驳太过苍白无力,登时,他的这一丝侥幸就被打散了。
冷锦程脸上的肌肉,因为恼怒而微微地扭曲。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心里憋屈的厉害,又见冷绍辉好像认定了这些事都是他做的,就忍不住大喊出声道:“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硬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你说什么?!”见他对自己语意不敬,冷绍辉铁青着脸,大喝一声:“这事要是搁别人身上。我立马就把他给杀了,岂还会给以辩驳的机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瞧着他看向自己的怨愤眼神,冷绍辉知道他是恨上自己了,不由自主地心里更加透心凉。想到他被杖责禁足之前。自己明明挡在冷凝霜身前,他还仍旧挥落到自己手臂上的那一巴掌。而此时,他对自己的这股怨愤比那时更甚,想必他以后即使有了出息,只怕对自己也不会有感激之情,甚至不反过来报复自己。也就算是不错的了。
这么一细细思量,冷绍辉再看向冷锦程的眼神,就已经恍似在看一个废人。“你竟敢对为父如此不敬?瞧瞧你那要吃人的眼神,是不是还想要弑杀为父啊?!”
冷绍辉对这个儿子最后的一点不舍,此时也被他所表现出来的对自己明显的恨意,给彻底消磨掉了。低下头,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再抬起头时,冷绍辉眸中已是一片酷寒。
“你已经做了一次错事。却不好好呆在屋子里思过,反而还继续兴风作浪,又唆使奴才对你嫡母、嫡妹暗施毒手,谋害不成又杀人灭口你以为你是男丁就可为所欲为吗?可是,你别忘了,你这做的已不是宅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公然违背大顺律法是要被杀头的大事!”
说到这里,冷绍辉叹了口气,随即就声音冷峻而坚决的道:“罢了,罢了!你终究是我儿子,我就冒险徇私免了你死罪,但这个家你却是不能呆了。”
冷绍辉冷冷的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你有个堂叔在乡下务农,我会派人送你过去,连同修书一封,他看后便知道该怎么做。以后每月为父会给你定额银两,终会保你吃穿不愁的。”
“父亲!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可以不信我的话,而任由别人谋害我?!”冷锦程听冷绍辉要把他送到乡下堂叔那里去,瞬间完全愣住了。
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奢侈生活,那种穷山恶水的乡下生活他怎能忍受?不,他不愿意任人摆布、坐以待毙。于是,冷锦程就慌乱地拼命想着托词,“父亲!你清醒清醒,这些事情都是有人设下的圈套,是他们串通起来故意谋害我。。。。。。”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冷绍辉的表情始终无动于衷,看向他的眼神也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个白痴。这深深刺激到了冷锦程,令他的怒火冲上了脑门,只想找到罪魁祸首,只想发泄!
于是他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冷凝霜,好像光用眼神就能杀了冷凝霜一般,“一定是你这个贱丫头,是你在害我!你等着,我一定会叫你死在我眼前的!还有你——”
他突然又掉转头,伸臂指着大姨娘狂吼道:“大姨娘,你不是很仇视贱丫头母女吗?你不是明里暗里的使些小绊子让她们憋屈吗?你不是经常在我娘还有我和若雯面前说她们不好吗?这会你怎么装起好人不说啥啦?咱们可是一条道上的,你现在倒是为我说句话呀!难道你就咽得下这口气,任由这个贱丫头爬到你我的头上面吗?!”
俗话说人急造反,狗急跳墙,冷锦程便是这么回事。此时,他已经隐约地意识到,冷绍辉打定了主意要把他送走,除非他能证明这些事不是他做的,可悲的是他又没法表明自己的清白,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索性豁出去胡乱攀咬,想就此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二少爷,你这,你这话从何说起呀?”大姨娘脸色突然一白,身子晃了晃。就急忙辩解。
下人们闻言都面面相视几眼,眼中均泛起兴味之色。
冷锦程在焦急之下,还真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其实,下人们的眼睛是雪亮的,纵然大姨娘八面玲珑,表面上也都做的面面俱到,但是时间久了,又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想要将人永远蒙蔽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 大姨娘的手段再阴、再妙,还是被人发现了她的坏。虽然没人敢议论主子。但是心里面,肯定都是有数的。因此,这会儿听冷锦程无意间把大姨娘的这块薄皮给揭掉了。顿时都有种看好戏的念头。
“老爷,你听听二少爷这说的是啥”大姨娘似乎很激动,两眼含着泪颤抖的手指着冷锦程。那表情和语气,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谁不知道这宅子里是老夫人和夫人说了算,说啥也轮不到贱妾对夫人和四小姐使绊子。”大姨娘向冷绍辉诉说委屈。“再说了,夫人和四小姐谁说一句,我都洗耳恭听,尽心尽力的听喝跑腿,没说过半个不字,和她们也从没脸红脖子粗过。又怎会生出仇来?”
大姨娘表面上期期艾艾的辩驳,心里却在大骂冷锦程狂犬病发作。如今她知道只要你不去招惹,冷凝霜其实也容易相处。但若是让她察觉到有人对她母女使坏。这丫头就会变成狠辣有心机的对手。因此,大姨娘不想正面与冷凝霜交锋,而冷锦程方才的话会打乱她的这一计划,所以她急忙否认。
可是她**裸的否认,无疑像一把把尖刀。更刺激到了冷锦程,也让他忽然意识到。他们那房人以往被大姨娘当枪使唤了! 于是,恼怒之下,他也不留情面了,完全撕破脸地说道—— “大姨娘,你以往说过的话我还都言犹在耳,这会儿你却不承认了?”冷锦程不可置信的怒瞪着眼,“你说父亲打算娶我娘以前,是夫人横加阻挠。我娘初次怀胎小产,也是喝了夫人送的燕窝粥才流掉的。。。。。。”
听到这些话,冷凝霜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怪不得三姨娘一家三口,对陈氏那么有敌意,总是对其极尽所能的讽刺挖苦,原来都是大姨娘在背后搞鬼!”
三姨娘那房人虽然霸道、不讲理,但都在明面上,直来直去的。而大姨娘却是脸上带着笑,背后捅刀子的人。相比较之下,这样的人更需要防备,杀伤力也更大。
见冷绍辉和冷凝霜,听了冷锦程的话后都低头沉思,大姨娘心里就莫名的有些慌乱,急忙说道:“老爷,二少爷这是疯了吗?贱妾知道他心情不好,可也不能胡乱撒气,这样污蔑贱妾那?!大少爷眼看着就要考功名了,我好歹是他的生母,这要把贱妾的名声搞坏了,岂不是也毁了大少爷的前途!”
她并不辩驳冷锦程说的话,而是避重就轻说冷锦程是拿她发泄怨气,还把冷绍辉最看重的冷天佑的前途牵扯进来。
觑着眼睛偷偷打量冷绍辉似乎有些动容了,大姨娘灵机一动,干脆就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哭喊道,“我也没脸面见人了,为了冷家的名声,为了不影响老爷和大少爷的前途,贱妾不活啦。”
“你引起的混乱还不够多吗?非要我当着众人的面给你没脸吗?”冷绍辉揉了揉眉心,他已经被吵得烦不甚烦,在冯杵作面前更是丢尽颜面。
经大姨娘的提醒,他也想到若让冷锦程再继续说下去,说不定还会道出一些令他感到丢人现眼的话,无疑也会影响到冷天佑的前途。于是,他也无心再去辨别冷锦程话中真假,甚至连老太太的阻拦也不顾了,就皱起眉头,厉声道:“让他住嘴!”挥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