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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来喝碗粥吧,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夫人温柔地把张云天扶起来,让他的头*在自己柔软的胸膛上,然后用羹勺一点一点地把粥喂给张云天吃。张云天连前生都算上,这样的待遇也只在母亲的身上感受过。记得那还是他六岁的时候,为了帮家里砍柴,从山坡上摔了下来,受了不轻的伤。在养伤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喂他吃东西的。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可张云天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软弱,所以尽量大口地吞食着羹勺里的粥。但那看上去很好看的稀粥到底是什么味道,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可是眼泪实在太多了,张云天自己控制不住,一不小心滴落在了粥碗里。夫人这才发现怀中的小男孩哭了,还哭的这么伤心。
有些慌了手脚的夫人急忙把粥碗放了下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粥太烫了?别哭了,我给你吹一吹再吃,别着急。”
张云天没有说明自己哭泣的原因,不过有这样一个温柔之极的夫人安慰自己,也让他转移了注意力,虽然还是眼泪婆娑,可也不象刚才那么汹涌澎湃了。
夫人为了给他把粥吹凉,把张云天的姿势改为*在枕头上,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每一勺粥都细心地吹凉到温度刚刚好。而张云天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夫人,感觉她竟然是那么好看,那么温柔。
现在这么一看,原来这个夫人也才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的算不上是绝色,最多就是小家碧玉而已。可是在张云天眼睛里,她就是女神,就是圣母,前生贴在他身边的那些明星,模特,和眼前的夫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庸脂俗粉,连她的一根小手指都不如。
夫人见张云天如此盯着她看,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张云天故做憨傻地说道:“因为,因为你长的好看。”
夫人轻轻一笑,说道:“小鬼头,你知道什么是好看?”
张云天说道:“你象妈妈,就是好看。”
夫人惊奇地道:“我长的象你的妈妈吗?在马车上的时候,你还在叫我妈妈呢!”
张云天摇头道:“你长的不象我妈妈,而是象我妈妈。”
这句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的,可夫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张云天说的是长的不象,可某些方面却很象。比如气质,神态,对他的态度。
夫人依然是温柔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又把一勺粥送到了张云天的嘴边。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言地一个喂,一个吃,很快就把一碗粥喝了个干净。之后,夫人又细心地扶着张云天躺下,给他盖上被子。
当夫人转过头去,想要离开时,却突然发现她的丈夫就站在她的深厚,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原本锋利的眼神也变的温柔多情了起来。吓了一跳的夫人娇嗔道:“干吗在这里吓人?武功强就好了不起吗?”
丈夫见妻子有些生气,急忙道歉道:“我这是不人心打扰你。你知道吗,你刚才的神态真是太美了!就象是天上的仙女,不,比仙女还要美……怎么说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总之就是很美很美。”
躺在床上的张云天见这个家伙笨嘴拙舌的样子,忍不住用依然有些沙哑的嗓子插嘴道:“那叫母性的光辉!笨蛋!”
这句话一出,顿时把两个大人说愣住了。接着夫人就轻声笑了起来,而丈夫则恼怒地冲过来要打张云天。可扬起手来,又觉得自己欺负这样一个小孩子,实在是太没面子,所以又只好怏怏把手放下来。而张云天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睁大眼睛看着他,对他要打下来的手掌根本不在乎。最后见他把手放下了,才冷冷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夫人见她的丈夫这个样子,更是笑的欢快了,说道:“我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的夫君原来也有被叫做笨蛋的一天,最难得的是,有火还发不出来。”
丈夫被妻子取笑的有些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妻子见他这个样子,才勉强收住了笑容。却没想到张云天在这个时候又插了一嘴道:“所有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笨蛋,傻瓜。原谅他们吧!阿门。”
小夫妻两个听了张云天的自言自语,顿时都笑不起来了。这个小孩子太古怪了,这样的话,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吗?先前张云天说了一个“母性美”,就已经让他们两个很惊奇了,现在又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来,怎么还能用巧合之类的借口来解释呢?
丈夫现在对这个小家伙好奇极了,这样的孩子可真是千年难见,说起话来和大人一样,甚至比大人懂的还多,所以他很想现在就把张云天抓起来,详细地拷问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张云天实在是太累了,转眼间就发出细细的酣声。夫人见张云天已经睡着了,连忙拉住了她的丈夫,道:“夫君,还是让他先睡吧。有什么话,等他睡醒了再说。”
丈夫不愿违扭妻子的意思,也只好耐心地等张云天睡醒了。只是他的心思已经全被这个奇怪的小孩吸引了,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问他的妻子般地说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来历呢?虽然我们救他的时候,他穿的是很象是穷人家的孩子,可从他的气度,言谈中来看,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的。最难得的是,他还这么小,就已经有如此的修养,可以说是天纵其才了。”
夫人很了解她的丈夫,微笑道:“怎么?又想收徒弟了?不过也是,这个孩子确实不一般,若是再能得到你天下五绝之一,黄老邪的指点,将来的成就一定是不可限量啊!”
“原来,这个英俊潇洒,风度不凡的丈夫,竟然是黄老邪!这也太扯了吧?”虽然神智已经有些迷糊,可又因为刚刚经历了别人难以想象的大变,心中忐忑的张云天,无意中听到这个信息,顿时吃惊不小。这让他不由得哀叹:“穿越就穿越吧,怎么还能到书中的故事情节中来了?老天,你他妈玩我!”
却听黄老邪又道:“这个孩子确实不错,尤其他那股倔强的脾气,我很喜欢。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将要出生了,我们得给他找个伴不是?玄风,超风他们几个的年纪都太大了,不太合适。”
黄老邪的夫人冯衡羞红了脸,拂着自己的肚子嗔道:“胡说什么呢?我们的孩子才三个月,早着呢。”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张云天又是一呆:“黄老邪要我做徒弟,还没降生的黄蓉,岂不是我的师妹了?……哎呀,不好!陈玄风和梅超风要偷了《九阴真经》私奔,脾气乖僻的黄老邪就会把其他的土地都打断腿,赶出桃花岛。我这个身体还这么小,再遭到那样的惨事,小命不就又危险了?我还真是命苦啊!怎么总逃脱不了死亡的威胁呢?”
自怨自艾的张云天,想到这里,再也坚持不住了,终于又昏睡了过去。
正文 第三章 不要黄老邪做师傅
当张云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船上了。这时,张云天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力气多了,所以强撑着爬了起来。可是当他的双脚一落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如此虚弱的身体,让张云天想起了自己大学毕业后,独自在大城市闯荡的日子。有好几次,弹尽粮绝的张云天被饿的直打晃,再去干体力活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过张云天是绝对不会强调客观理由的,他直知道,那时他身上还背着沉重的麻袋都还能再站起来,现在他可没有任何负重,所以也一定站得起来!张云天从来都相信意志能战胜一切!
头上冒着虚汗,腿打着摆子,由于用力过度,手也有些颤抖。可是,张云天还是站了起来,并且顽强地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前。
这时,张云天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走到了张云天正对的这扇门前,更不幸的是,外面的人正要推门进来!而张云天这个时候就站在门后,如果对方一推门,门板正好撞到张云天。
张云天这个时候已经是全凭着毅力在支撑了,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体力让他灵活地避开门板的这一撞。所以,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误住了鼻子,免得被撞塌了鼻梁,然后闭上眼睛,就等着一阵巨痛了。
可是,张云天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被门板撞到的感觉,疑惑地睁开眼睛,就见黄老邪和他的妻子正站在门前,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而那扇本应该撞在他身上的门板,就停在距离他的鼻尖不到一寸远的地方。
原来,黄老邪在门外就听到了张云天那拉风箱似的喘息声,知道这个小家伙耐不住寂寞,自行下床了,所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妻子推开的门,这才救下了张云天。不然,张云天还得在床上多躺上几天才行。
黄老邪两口子看着张云天捂着鼻子,等着挨撞的糗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是在笑的同时,黄老邪又为张云天的意志力感到惊讶,而冯衡则是有些心疼。才三岁的孩子就有如此的毅力,那得经过多少苦难才能锻炼出来?这是黄老邪两口子不了解张云天心底的秘密,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不过也因此对张云天更加高看了一层。
冯衡连忙把张云天抱了起来,送回床上,温声道:“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要乱动了。等到彻底把身体养好了,随便你去哪都行。”
张云天对冯衡的印象极好,她说什么,张云天就听什么,乖乖地点头答应。而当黄老邪说话时,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黄老邪早就想收这个很特别的孩子做徒弟,也趁这个机会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你的父母呢?”
张云天先翻个白眼给他,才没好气的说道:“我叫张云天。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的情况吗?都把我带到船上了,再问这些是不是有些迟了?万一我是有父母的,他们担心我怎么办?”
以黄老邪傲气的脾气,什么时候这样被人当面讽刺过了?却在这个小孩面前连连吃憋,这让他顿时变了脸色,说道:“你父母担不担心,与我黄某何干?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小子,实话告诉你,你是我黄老邪看中的徒弟,你就得乖乖地叫我师傅。”
张云天撇撇嘴,不屑地道:“你说收徒弟我就一定要拜你为师吗?你想收,我还不想拜呢!你以为你是谁?”
冯衡见这一大一小两个人顶上了,急忙插话道:“孩子,你可知道这是天大的机缘啊!你眼前的这位,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他……”
冯衡的话还没说完,张云天就打断她道:“我知道,昨天你们谈话时我听到了一些,这位是天下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不但武功排在天下前五,而且精通奇门遁甲,医卜星象等杂学,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奇人。只是,他的脾气比他的武功学问更出名,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黄老邪是个秉性乖僻,不屑礼教,动辄杀人的邪道人物。虽然还说不上是魔头,可也是生人勿近,动辄得咎的人物。”
这一席话,几乎是完全按照书中所写的黄老邪来说的,对他这个人的分析,可谓是鞭辟入里,入木三分。把个黄老邪说的脸色发黑,把冯衡说的忍俊不禁。可他们都不能不佩服张云天这个三岁的小娃,说的实在是精彩。
冯衡眼见黄老邪有发飙的迹象,担心他对这个小孩子不利,于是急忙又道:“既然你知道他是个学究天人的奇人,为什么还不愿意拜他为师呢?不管他脾气有多么怪,可他的学问是实实在在的,你不想学到本事吗?”
张云天摇头道:“本事我是想学的,可是跟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了我的师傅,我宁肯拜您为师。即使您的本事不如他,我也愿意跟着您。”
黄老邪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说我秉性乖僻,不屑礼教,这我都承认。我就是不屑礼教了,谁又能把我怎样?可是你说我动辄杀人,我什么时候胡乱杀人了?我所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怎么能说是动辄杀人?”
黄老邪在愤怒之中,不自觉地把张云天这个孩子当作了成人来看待,说话的口气也郑重了起来。冯衡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偷偷的一笑。她觉得自己了解她的丈夫,既然肯和一个人辩论,那么就表明这个人在他的眼里有了相当的分量。只是她不知道,张云天是凭着成人一样的思维能力,还是凭着倔强的脾气得到了黄老邪的看重。总之,黄老邪既然肯和这个孩子辩论,那么就不会动他一根寒毛的了。
张云天对黄老邪的抗议不屑一顾,黄老邪做的那些事情,说是令人发指丝毫不为过。不说别的,就是说陈玄风和梅超风背叛师门,他就把其他无辜的弟子也都打断了双腿,赶出了师门,就是标准的任性妄为,只凭自己一时喜怒行事的混蛋行为。只是这件事情现在还没有发生,连黄蓉都还在她娘的肚子里呢,根本不能作为证明。而黄老邪其他的事迹,《射雕英雄传》里又没有详说,所以张云天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论据支持自己的言论。
可张云天也是经过无数风浪,在生意场上纵横捭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