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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忆灵这三天吃的很少,她经常跪在灵堂前看着丁万山的棺椁发呆。
但到了饭时,花千秋总要亲自端来一碗羹。
…本章完结…
66思念的感觉()
丁忆灵不吃,花千秋就固执的拿着勺子舀了羹汤放在她的唇边。
每当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话都不多,就那么一个不吃,一个非要喂的僵持着。每次屈服的都是丁忆灵,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羹勺里,花千秋就会拿出手帕轻轻的帮她拭去。
看到现在的丁忆灵,花千秋总会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孤苦无依,如果有人像他照顾丁忆灵一样照顾他,也许那段日子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时常,花千秋看着丁忆灵跪在那里的背影,都好想将她柔弱的肩膀拥入自己的怀中,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温暖她冰凉的心。
三天的时间终于过去了,丁万山兄弟也都入土为安了,猛虎山上剩下的人超不过二十个去。
花千秋想要找丁忆灵,让她随他回无影楼,当然是为客,而不是为影子,但当他端着亲自熬好的莲子羹推门而入时,见到的只是一封书信。
“三叔,我走了,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照顾,灵儿无以为报,勿要挂念,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花千秋坐在桌子前,对着那张薄薄的纸张发呆好久。
魏婷婷这次再随花千秋回楼,性情大变,不再骄纵任性,变的沉默寡言,还请求花千秋给她安排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师傅,每天都非常刻苦的练功。
魏予诺留在了猛虎山,虽然剩下的人不多了,但寨子里不能没有人打理。
“主上,夜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月在一旁看着对月亮发呆的花千秋劝道。
“如月,你跟我时间最长,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主上是指?”如月谨慎的问道。
“我最近脑海里都是丁忆灵,就连梦里也是她孤苦伶仃的蹲在角落里哭泣,你说她是不是有危险了?”花千秋问如月,但连他都不知道的问题,如月又怎么会知道。
“主上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花千秋不解的看向如月。
如月点了点头,“恩,主上看丁姑娘的眼神就与寻常人不同,现在丁姑娘离开,主上就开始思念她了!”
“哦,这就是思念了吗?真的好奇妙,又很伤人心神,为什么世人却都甘之若饴呢?”花千秋问道,“也许,我开始明白了影十一望向南方的表情了!”
丁忆灵偷偷溜进安平王府,尽管已经动作放的很轻了,但以她笨拙的身手还是引来护卫队的注意,但护卫首领认出是她后又都装作没看见,继续巡逻。
反正也暴露了,丁忆灵也没什么可偷偷摸摸的了,索性大模大样的直接奔朱子阳的寝室而去。
本来想敲门再进的,但想想朱子阳有可能是凶手,也没什么礼数可讲了,瞬时一个大力无敌脚上去,门被咣啷一声踹开。
她气势汹汹的进屋转了一圈后,连朱子阳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气愤的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大声喊道,“安常!安在!”
丁忆灵见没人应她,刚要运气再喊时,侍卫首领小心翼翼的靠近,“秉,秉姑娘,那个,那个,两位总管大人都不在!”
“那朱子阳呢?”丁忆灵大声问道。
“那个,那个,王爷,王爷奉召入宫了!”
…本章完结…
67迎春楼()
迎春楼的大堂内布置的富丽堂皇,雕金的柱子,镶玉的栏杆,就连客人喝酒的桌子都是上好檀木打造的,来这里消费的人,没有千八两的银子,连门都不敢进。
这就是皇城最有名的妓院,迎春楼。
提起迎春楼,没有不知道花魁香秀的,许多风流才子,富豪乡绅,只是为了见她一面不惜一掷万金。
但香秀在迎春楼又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并不是有钱就可以见,有权就能够睡的,见不见客,留不留夜,全凭她一人决定,就连老鸨子见了她都得笑意逢迎的。
所以许多人都揣测,这个香秀怕是迎春楼真正的老板。
花千秋平日很少在迎春楼里露面,这次难得一连呆上三四天,香秀殷勤的侍奉在他身侧。
“主上,你尝尝这个从南方新运过来的荔枝,很是清甜可口呢!”香秀将荔枝包好了,用两根芊芊雪白的手指捏住送进花千秋的嘴里。
花千秋张嘴连手指一起含住,舌尖在滑腻的手指尖上舔舐了一下才把荔枝吸入口中。
“恩,香秀的手指比荔枝更甜呢!”花千秋目送秋波,纤长的手指抚摸上香秀的手背,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打着圈圈。
香秀羞涩的一笑,心中的甜蜜晕上双颊,娇态魅生。
这时一个龟奴走进内室,在花千秋的耳边轻声说道,“秉主上,鱼上钩了!”
花千秋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微正了一下身子,从软榻上的小茶几上拿来一块丝帕递给香秀。
“擦擦手过去吧,咱们等的人到了!”花千秋说道。
“主上就舍得把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送往别人的床榻?”香秀笑着问道,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在笑,但心里却很痛!
“乖!”花千秋勾起香秀的下巴,俯身印上一个吻,“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香秀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又换上妩媚的笑,“那香秀就先退下了,定不负主上的嘱托!”
香秀疾步走出了房间,转身靠在了门上,他的无情她是知道的,但为什么每次面对时,心还是不由自主的会痛呢?
门外香秀的小丫鬟见香秀出来,马上近身服侍着。
“走,陪我去见刚来的那位大爷!”香秀吩咐道,不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小丫鬟跟在香秀身边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她看的出姑娘是喜欢屋里的这位花公子的,只是不知为何,花公子总要把姑娘往别人的屋里推。
“公子也是,怎么又让姑娘去陪别人啊,能得到姑娘的芳心还不珍惜,真是不知好歹!”小丫鬟碎碎念叨着。
“啪!”香秀回身给了她一个嘴巴,低声斥责道,“公子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嘛?”
小丫鬟被吓的双膝跪地,“对,对不起姑娘,兰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魏婷婷一身护卫的行装站在走廊的转角处不屑的看了这主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窗外。
就是这短暂的一眼也没有逃开香秀的视线,她轻步走到魏婷婷身旁,“呦,这不是魏姑娘嘛,听说当日还扑进主上怀里大哭呢,怎的现在却做起影卫了啊?”
…本章完结…
68凤翔国皇宫()
“影卫也比妓女好吧?”魏婷婷的视线没有离开窗外,回答道。
“你!”香秀怒视着魏婷婷,下一秒又换上了妩媚的笑,“我是妓女,但也是主上的女人,你是他什么人呢?”
“是他的女人又有什么用,他不照样让你去接客吗?”魏婷婷低头抚平自己的衣角,回答道。
“那我至少还得到他的人了呢,你得到什么了?别告诉我你不想得到,大家都是女人,我看的出你也喜欢他!”香秀说道。
魏婷婷这次没有说话,香秀说的对,她也想得到,可是自己论长相,论才学,论什么都论不上,花千秋怎么会喜欢她呢?
香秀见魏婷婷吃瘪,郁结的心情好了一些,转身风情万种的向雅间走去。
只是笑容背后,她忍不住问自己: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偷得几尚欢愉,也是好的,你还有什么奢求呢?
皇城的驿站门口。
“卑职拜见王爷!”孟书臣站在驿站的门口多时,终于等到一顶华丽的轿子,安泰王朱文武由侍卫容海扶着下了轿子。
“孟大人无需多礼。”朱文武笑容和蔼的扶起孟书臣,亲热的说道,“辛苦孟大人在此久候了,嗨,都是老夫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这才得了风寒耽误了几日,倒是有劳孟大人在驿站久侯了!”
“王爷言重了,王爷正当壮年何来年纪大了一说,卑职也是刚到驿站不久,不知王爷的风寒好了没有?”孟书臣谨守礼数,有些拘谨的说道。
“好了,外面风大,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明天也该是进宫面见凤翔国君主了!”朱文武说道,然后让出一条路来,让孟书臣先走。
孟书臣赶紧谦让道,“下官不敢,还是王爷先走吧!”
“哈哈哈,孟大人就是太过拘谨了,那老夫先行一步好了!”
凤翔国皇宫内,朱子阳自第一日进宫被传召了一回,凤翔国皇帝不温不火的说了一会子话后,就把他一个人撩在了月辉殿。
月辉殿离嫔妃的住所很远,比较偏僻,服侍的宫人也不多,朱子阳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月辉殿虽然比较偏僻,但离太子所居的景阳宫很近,多年来,朱子阳与太子相交甚少,好在太子对他这个质子王爷还算客气,二人一直相安无事。
晚饭后,朱子阳在月辉殿的门口赏月,远远的看见宫女领着一个男子向九阳宫走去,那个男子的身影很眼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竟悄悄的尾随在他们身后。
四个小宫女一边走,一边装作不经意的瞥向身后的这位公子,不是没见过美男,但这位公子不仅风度翩翩,貌若潘安,更难得的是对她们这些宫女都和善有礼,刚说的小笑话逗的宫女们都抿嘴偷笑。
“花公子,前面就是太子殿下的景阳宫了!”一个小宫女说道。
“是,那要谢谢晴姐姐和诸位姐姐带路了!”花千秋微笑着作揖道谢。
“公子这样叫都把我们叫老了,看绿莲那个小妮子还偷笑呢!”另一个小宫女说道。
“四位姐姐为我走了那么多路,当然得叫声姐姐了,恩,绿莲姐姐还是笑起来好看,不对,是笑不笑都好看,皇宫果然是人杰地灵啊,几位姐姐都美若天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仙女们下凡呢!”花千秋笑的百媚生,看的小宫女们脸颊微红,羞得把脸侧过去。
这时身后拐角处传来脚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没能逃过花千秋的耳朵,他警惕的转过身望向拐角处,“谁?”
…本章完结…
69刀入腹中()
朱子阳看见花千秋向这面望来,立刻躲了起来,顺着花径快走两步,躲进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这里本来偏僻,离皇宫东面的小角门甚近。
花千秋虽然见到有人影闪过,但自己入宫都是太子幕僚的身份,又在耳目众多的皇宫内,自是不便大展伸手前去查看。
朱子阳静静的听了一会,见没人跟过来,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能确定了,那个人的确是猛虎山的三当家花千秋,而且此人的功力甚高,那么远的距离,他都能听见脚步琐碎的声音。
可是他进宫为何?又跟凤翔国太子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朱子阳想清楚他们错综复杂的关系,就听见有急促的呼吸声从远及近,而且远处隐约传来皇宫侍卫的呵斥声。
朱子阳起身跃上一棵大树,在黑夜的掩护下,不仔细看都不会有人察觉高大的榕树上居然还藏着一个人。
丁忆灵手握着一把防身的匕首边跑边向后张望,本来都安全的着陆了,对她来说多么不容易,况且那个墙那么高。
没想到她气还没喘匀,就路过一行侍卫,没来得及隐蔽好,就被他们发现了。
朱子阳一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想都没想的直接一跃而下,提着她的后领口将她带到大树的背后。
丁忆灵被吓了一跳,拿起匕首慌乱的看向身后,不忘嘴里威胁道,“谁?我可告诉你啊,本姑娘武功高的很,别逼我出手,否则,呜呜!呜呜!”
朱子阳用手掌堵住丁忆灵喋喋不休的嘴,小声的说道,“是我,灵儿!”
丁忆灵看到是朱子阳,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她待朱子阳松手后,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举起匕首,“我问你,朱子阳,我与你可有仇?”
朱子阳见丁忆灵对自己摆出一副防备的姿势,还把匕首对着自己,心情顿时不好起来,连带着也想起了被踹进湖里的那只无情脚。
“有仇,我当然与你有仇,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朱子阳脸色有些清冷的问道。
“是你,果真是你吗?朱子阳,我们也算认识不短了,就算我踹了你一脚,你也不该如此报复我吧?”丁忆灵气愤的问道,从听见有仇那两个字时心就疼痛起来。
“我报复你?我是想报复你,你知道那湖水有多凉吗?我,我当时又是那种状态!”
丁忆灵没等朱子阳说完,气急败坏的问道:“朱子阳,你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