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路!”林卓尔等着泡泡在前面带路,而自己默默地跟在了身后,一言不发。
两人间这样的静谧一直持续到了站在修真协会的大门外才得以被打破。
天光已经大亮,在阳光下,摩登的大楼外仿佛是覆着一层光亮的金属光泽,一点都看不出属于修真原有的各色韵味,反而是透出了一股别样的冰冷强硬与肃穆。
看着眼前这栋55层高的大楼,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在外面能够被看到,只有一些稀稀落落的人坐着奢华的豪车,来往其中,下车后出示了一个什么东西刷过了门禁才能够进门。
林卓尔和泡泡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泛起深浅不一的凝重。
金丹期的修为,神识已经可以做到不动声色的外放,上下的探查过后,林卓尔已经将所有的人员信息都掌握了,除了微微的具体位置。
“你确定微微在里面?”带着浅浅的疑惑,林卓尔有些烦闷。
因为契约的成立,自己不得不忠实的履行契约中需要自己完成的部分,除非对方主动选择放弃,那么违背契约的惩罚会落在对方的身上,否则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惩罚,那样的结果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
林卓尔在空间里已经大致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虽然还有部分的内容,初初不愿意告知,但是林卓尔明白初初是为了自己好,在能力还不够的时候,有些东西确实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触碰的。
只有不断不断的成长,成长为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林卓尔才有资格再次一层层的揭开那重重迷纱,去触碰最核心,最禁忌的秘密。
泡泡慎重的点点头,琉璃色的双眸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星星点点:“我确定,我和微微之间有秘法,能够相互感应对方的位置。如果你感应不到,那就说明微微被对方给困住了,是一件能够隔绝气息的法器。”
泡泡没有告诉林卓尔的是,那件法器是从家族中带出来的,因为意外落在了那人的手里,结果没想到成为了那人如今困住微微的利器。
林卓尔吐出了一口胸中的郁气,开始正视这件事。
同样金丹的修为,楼中还有一人,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独闯,即使被发现都是不怕的,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没办法感应到微微的所在。
如果带上泡泡,一但触发了楼中的警报,即使楼中所有人都攻击自己,自己脱身没有问题,但是泡泡和微微,在众人的围攻下,自己有三成的把握是带不走的。
林卓尔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泡泡,两人商量过后,泡泡把自己的妖丹给了林卓尔,便于林卓尔在大楼中找到微微的踪迹,而作为没有战斗力的自己,乖乖的回旅馆等消息。
明白自己目前只能是拖后腿的存在之后,泡泡也是极为识趣的看
五十三、一二三四五六七()
等到众人眼前的景象散去,大家发现幻境中被烧成黑炭的同伴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似乎是还没有从那种剧痛中解脱出来,仍旧抱着手臂在浅浅的呻吟着。
而之前那个意外落入火海中,被烧得一干二净的那个大背头,此刻正脸色铁青的站在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身边,仿佛是遭受了莫大的恐惧,身子僵立着,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阵法正是当初千叶留给林卓尔的那几个阵法之一,属于顶级的幻阵。
林卓尔在学习了之后,是第一次用于实际。
在阵法中,虽然理论上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但是当人真正的身处其中的时候,五感却是能够真真正正的体会到那种真是的感觉。
就好比这次的火海幻阵中,闻到的是刺鼻的硝烟味道,看到了是随时都会舔舐上来的火舌,感觉到的是实实在在的高温,听到的是经受不住高温的岩石爆裂松动的声音。
每一项都真实无比的五感,对一般人来说,这其中的差距是让人无法分辨的
时间长了,没有决定的毅力支撑,大多数的人是真的会迷失在缥缈的幻境中,不可自拔,甚至在出来后都无法及时的反馈出是幻境还是现实。
“是你!”阿飞惊讶的举起手,粗长的手指直指着斗篷人,说不出其他的话。
其余的弟兄也是瞬间就明白了刚才所受的苦楚,都是眼前人所赐,但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指责,说上半句不是。
太恐怖了,不过是昨天小巷中的冲撞,今天竟然就被人找上了门,还是如此一番的经历,瞬间就让众人对这个还不及多数人腰高的斗篷人升起了莫名的恐惧。
对于未知,脑洞开的很大的人,总是会杜撰出各式各样的恐惧置于眼前,让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咯咯咯~~~~”几乎遮去全貌的斗篷随着里面人的笑声在慢慢的打抖,飘逸的材质看着单薄而清透,却把里面的人遮掩的刚刚好,外面无论怎样的祈福波动,都严严实实的不透出半边春光。
唯一还能带着理智的想法和眼光的就是见过一些市面的鲸鲨了。
只见他谦逊的躬身一礼:“您有什么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鲸鲨就是觉得眼前人不是什么无聊的要做恶作剧的人,他的行动一定有一定的目的的,而这目的没来由的让鲸鲨觉得是自己要做的很大的一个选择。
斗篷上的帽子顶尖尖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圆,最后微微的倾向了一侧,斗篷中的声音状若天真的孩童:“什么都可以吗?”
*
“一,二,三,四,五,六,七。”轻快的声音从女厕所中传来。
只见一个矮小的斗篷人轻松的把一个一个的大汉结结实实的捆好,再一个一个的按入小小的厕所隔间中。
看着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两个厕所隔间的大汉,斗篷人笑着点点头,尖尖的帽顶不住的打着颤,看上去极是欢乐。
斗篷人抬头对着最上面的鲸鲨点点头:“谢谢你们啦,很高兴你们愿意帮助我!”
看着斗篷人哼着奇怪调子的小曲慢慢的消失在眼前,众人脸上一直带着惨不忍睹的假笑才得以退却。
“这他妈的就是个变态!”被压在最底下的阿飞,恨恨的往旁边的地上吐了口口水,在四肢受限的基础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叠在中间的大背头恨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费力的扭头看自己身上的鲸鲨:“大哥,我们要不要呼救?”
阿飞张嘴就是:“对对对!赶紧喊人过来,老子的手到要被扭断了!”
“呵”鲸鲨冷笑声音却压得低低的:“你们如果想让人知道是我们主动带人进来的,尽管喊,大声点!”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个大汉顿时噤声,已经来过不止一次的人都知道,一旦被贴上这样的标签,在未来,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众人听见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几个叠罗汉的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不敢轻易的被人发现。
直到高跟鞋声再次的响起并远去,才有人慢慢的额恢复了粗重的呼吸。
“大哥,我们就一直这么呆着?”被压得脸色涨红的阿飞有些郁闷。
鲸鲨淡定的闭上了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等。”
已经引燃了隐身符的林卓尔满意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后,施施然的出了卫生间,顺手给里面的人下了一个噤声咒,才跟随泡泡内丹的指引去找微微的踪迹。
感觉到自己这边的人都一个个的说不出话的时候,鲸鲨睁开黑黝黝的双眸,漾出一个浅浅的笑纹,真好,更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了。
*
随着浅浅气息越来越清晰,林卓尔的隐身符也快要到时间了。
随手取出一张继续在指尖化作一道青烟,延长隐身符的做用时限后,林卓尔谨慎的为自己施了一道隐息诀,让自己的气息完全的隐匿在空气中。
“鹤蓝志,你不得好死!”
“呵呵,小姑姑,你怎么能这么诅咒你的侄儿呢?”
“我没有你这样的······”
“嘘······小姑姑,话可不要说的这么的绝对呀!”
片刻的静谧后,微微的声音瞬间沙哑了七八度。
“畜生!
五十四、挑翻全场的斗篷人()
其实最简单粗暴地就是把匕首拔出来,林卓尔自带的恢复功能肯定不会出现
门内的林卓尔看着腰侧的匕首犯了难,自己虽然会处理小伤口,但是这种刀伤是真的没有遇到过,怎么处理又是一个大麻烦。
虽然都是单人份的,但是泡泡对于林卓尔的雪中送炭还是极为感激的。
一个乾坤袋里都是一些日用品,货币,甚至还放了几件防身的法器。
对着门感激的笑了笑,也没敲门,带着微微就走了。
泡泡看着因为被大力的摔上而有些微微震动的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的收好林卓尔扔给自己的乾坤袋,泡泡的瞳孔微微的一缩。
泡泡也没来的及说上什么,手上抱着还在昏迷的微微就被赶出了门。
回到旅馆后的林卓尔啪的一声把手上的鱼还给泡泡,马上就下了逐客令。
“带着它赶紧滚,暂时别让我在看到你们。”
*
这算不算是工伤啊?
林卓尔小心的错过身上的伤口,勉强赶回旅馆。
虽然不会有很大的影响,但是痛感却是一直存在的。
这样的伤口对于林卓尔的体质来说只是小意思,取出利刃之后,一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自己不是小气的,可是这么**裸的中山狼,林卓尔还是觉得心寒。
想着自己今天好心好意的来救人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林卓尔只觉得出离的愤怒。
是真正的拖着走,听着鱼尾啪啪啪拍在地上的声音,林卓尔一点都不同情。
林卓尔发泄了心中郁气后,也不打算多做停留,一个手刀砍在微微的后颈处,拖着人就走了。
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幸免,一个个被无形的大风给吹的哭爹喊娘的,最后又一个个倒栽葱的被扣在地上。
众人看到这翻转的剧情也是惊呆了,詹华呆愣过后马上就有了反应,谁知脚还未踏出一步,整个人就被突如其来的飓风给刮上了天,最后狠狠地撞在了鹤蓝志的旁边。
能够这般近身下手,不引起自己警觉的的除了微微还能有谁?
林卓尔下意识的推开微微,低头一看,自己的腰间赫然插着一柄匕首,入肉极深,只留了一个刀柄在外。
林卓尔明显大额感觉到在鹤蓝志的话说出口时,微微的身子僵了僵,还不等林卓尔说什么,忽然就感觉腰间一阵剧痛。
拎着微微就准备往外走,谁知已经躺在废墟中奄奄一息的鹤蓝志,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沫子,阴狠一笑:“我没有把他们放到该放的地方。”
林卓尔皱眉,顿时一点交流的兴趣都没有了。
果然!
谁知和鹤蓝志刚一交手,林卓尔就明显的觉察出不对劲了,仅用了两招就推了鹤蓝志后,林卓尔才有心思分出大部分的注意力向周围的人群扫去。
林卓尔嗤鼻一笑,正好探探对方的底,虽然只是个筑基,但是看着年纪也应当不错,应该也不算自己欺负小辈了。
鹤蓝志一路顺风顺水的发展,哪里受过这样当众的侮辱,头脑一热就扑了过来。
大人的世界果然很危险!
刚才不是还在口口声声的叫着小姑姑吗?
现在才看清微微受罪的模样,林卓尔也有些咋舌,这是多大的仇啊!
对方的反应倒也是快,虽然有些狼狈,但也是被躲了过去,看着被风刃整齐切割的如镜面的墙壁,有人咽了咽口水,詹华的脸色也是微微的有些凝重。
“哼!你们做的好事!”林卓尔甩手就是一道风刃对着鹤蓝志甩了过去。
看着鳞片倒起的鱼尾,蓝色血液斑驳的在鱼尾上遍布,有的已经干涸,有些还在涓捐的的留着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分外的显眼。
红光一闪,微微伤痕累累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白皙的肌肤上浮起的红色鞭痕纵横交错,原本秀美的长发更是被烧了多半,参差不齐的挂在肩头漂荡,更让人觉得糟糕的是,微微现形了。
林卓尔抬手就放出那件贝壳状的法器,笑的恶劣:“你喊它一声,看它会不会应?”
看着鹤蓝志着急的模样,斗篷下,林卓尔的下巴抬了抬:“就凭你?”
“什么叫你的人!明明是······”鹤蓝志有些着急了,这名分一旦定下来可就不是自己在能够插手的了,自己都不愿意拿出来分享给会中,哪里由得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就这么半道截胡了。
“你们的人也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