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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单伽的淡漠是被人看穿了的恼羞成怒,而清尧却是心底笑翻了的得意,但是多年的修养让她没有那么失礼而已。
贺图之在一旁眼巴巴的等着单伽给自己解惑,单纯的他自然以为两人这一淡一笑是因为单伽的选择是对的。
所以到了不熟悉的地界,要是让单伽选走哪边,单伽的选择大多也是右手的方向,不为什么,他顺手而已。
对了,这就是俗称的——路痴。
这家伙的路感一向不是太强,若不是跟班的命,到了不熟悉的地方怕是得提前找好向导才不会迷失方向。
纵然单伽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熟知单伽的清尧哪里还能不明白这人在想些什么。
对上清尧投过来的好奇的眼神,单伽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了解了清尧的意图之后,贺图之在两边来回比较,单伽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毫不犹豫的就抬手指了指右手边的道路。
因为不着急,清尧反倒想要看看单伽和贺图之的选择。
其实清尧的手上有砚青师兄留下的手札,对于山洞的这一路来的描写的和分析怕是这世间出来开始的建造者之外,再没人能这么的清楚明晰了。
看清尧在分岔路口停下,单伽和贺图之都安静的在清尧的身后停下了脚步。
左手边和右手边的通道都是深得不见末路,光凭在分岔路上的探视是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名堂的。
随着深度的推进,原本只有一条道的通道在拐过一个转弯的时候,眼前蓦然就出现了分岔路。
因为通道两旁有灯烛点燃,倒是省了三人点火照明的功夫,当下便也顺着通道方向渐渐的往里推进。
相对于贺图之的毛骨悚然,清尧和单伽的反应倒是不大,若真的是有什么鬼魅作祟,在两人面前怕是分分钟就会显形了。
虽然没有凉风肆意,但也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心底一寒,一股邪风似乎从脚底心一窜而上,各中滋味怕是是有身处其中方能知晓。
风声倒是不显,只是这两边的灯盏没有了防风罩只有一个灯托,其中的火焰竟然在不住的颤抖摇曳,就像有什么人拿着扇子在旁边不住的扇动似得。
按说山门一关,洞中的气流减小,就应该不再有凉风阵阵了。
随着身后的山门慢慢的合上,通道两边的灯烛开始一盏接一盏的点燃,一抖一抖的光焰向着山洞深处蔓延开,一寸寸的点亮了原本漆黑的环境。
因为有清尧在,三人一行就顺利的进了山洞。
四十三、火河()
清尧歪着脑袋想了想,小心的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瓶子,青玉的质感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有
等到璇虚安然回到清尧手上的时候,贺图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问:“这些虫子怎么处理?真的不管了?”
单伽还好一些,贺图之则是当做逃命似的飞快的跑到了河对岸,生怕自己晚了几步就会被下面那些恶心的虫子做了食物。
清尧带头踩上剑身,淡定的就过了河面,任由脚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吃东西的声音。
“走吧!”
清尧沉默了半晌,随手一挥手中的璇虚就被扔到半空中迎风就涨,转眼就架在了两岸,充当了桥梁的作用。
贺图之的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那个碗什么的,不会也是这些东西吃的吧?
这些虫子在吃这些白骨!
而更加让人觉得恶心的是,这些虫子附在白骨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随着声音的源头看去,那一堆堆和虫子接触到的白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
密密麻麻的白骨堆下,竟然有一只只的长约一指的黑色软体虫,层层叠叠相互交叠涌动,看得人胃里一酸。
被恶心到了!
身后的两人凑过去一看,顿时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在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后及时的把剑撤了出来,收手的时候还借力把上头的白骨给挑飞了。
清尧也不理他在那边自言自语的模样,也没有马上就下去百骨中看看,反而是拿出刚才的璇虚在白骨堆中一阵翻搅。
“啧啧啧 ̄ ̄ ̄”贺图之摸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感叹:“这弱水竟然没把人的白骨架给腐蚀掉,难道其中又有什么玄机?”
一整块的河底,满满的都是堆砌的不见河底的白骨,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到了河岸边,不知贺图之,就连单伽都隐隐倒抽了一口气。
之前为了避免弱水反噬,圆坑的位置挖的比较远,再加上避让的距离,所以还真的没办法看清被吸干弱水之后,干涸的河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走吧!”清尧支起身子,带头往河岸边走。
但是现在的珠子比起之前看到的那颗珠子又多了几分危险性,隐隐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舒服。
把容水珠从坑底捡上来的时候,原本莹白如玉的珠子颜色上已经隐隐开始泛了黑,看上去有些灰蒙蒙的,没了之前的光彩照人。
清尧其实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之前没有很清晰的概念,在看到这样的场景后,心里对着小小的容水珠又多了几分喜爱。
最后的时间里,几乎就是容水珠在强制从河中抽取弱水,直到吸干了最后一滴弱水,容水珠还不甚满足的在坑底蹦了蹦,滚了滚才安静下来。
这个容水的能力是越来越强悍,从开始不能很好的适应到后来弱水过来的速度完全不能跟得上被容水珠吸收的速度。
原本在慢慢升高的水位线在到达了一个顶点之后开始疯狂的往下降,知道坑底的容水珠露出来,几个人才看到了它的威力。
在察觉到单伽投过来的鄙视的眼神,贺图之一梗脖子强撑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想到那只被腐蚀殆尽的小金碗,贺图之咽咽口水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几乎就是同一个瞬间,弱水沿着开出来的长坑慢慢的注入了圆坑中,一个呼吸的时间,本就不大的圆坑顿时就被覆住了一半,照这个架势,弱水很有可能会满的溢出来。
带着灵力的加持,沿着白线滑下来的璇虚很顺利的就在河岸边和圆坑之间划出了一条深深的长坑。
眼睛认真的在地上的那条白线上扫了好几眼作为标准,沉寂一二后,清尧手腕一翻,剑尖直抵河岸那头的线头,迎线而下。
清尧比了一个起手式,带着灵气运输在剑身上流转了一圈,带的整把剑都开始从内里慢慢的绽放出莹白的光芒,充盈了整个透明的剑身,颜色也是越来越接近手柄上的白灵玉。
清尧有些感慨的抚上了剑身,十多年了,除了第一次在大殿上的使用之后,后面再拿出来的次数不足一手之数。
清尧没有刻意的压制,玉制透明长剑即使再在黑暗的环境中也也熠熠生辉没有因为环境的黯淡而失去自己独有的灵性和光芒。
看到那条白痕清晰的出现在了地上之后,清尧取出了自己佩剑——璇虚。
把容水珠放在圆坑的最底部,清尧让单伽和贺图之退后,自己掏出一颗尖尖的石头,从河岸边开始垂直的在坑边和河岸边划出了一条直线。
其实也不用多大的坑,约莫挖了以婴儿手臂长为直径的圆坑后,清尧就让两人停手了。
当即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就顺着蹲下身来帮忙——挖坑。
虽然不太明白清尧的而意图,但是两个大男人在总不好意思让女孩子一个人做这种粗活的,而两个大男人在一旁站着看看吧?
单伽和贺图之能看到的就是清尧取出了一个檀木盒子,蹲下来就开始挖坑。
心里的所思所想清尧在脸上可没有显露出来半分。
清尧心里暗暗地嘀咕,心里想着回去的时候好像是这家伙的四十正岁了,可以考虑给他送个襄阳一点的礼物了,算是感谢他无意间帮了自己大忙的谢礼。
这礼物倒是送对了!
四十四、红烛()
因为,眼前一副新娘大打扮的人,不是清尧
话刚落地,贺图之就是一震。
贺图之一急,大喊“那个不要命的敢袭击小爷,小爷让你牢饭吃到死!”
眼前人顿时模糊了三分。
就在贺图之痴痴的看着不肯眨眼的时候,腰上突然狠狠的一痛!
曾经赞美佳人和绝色女子的诗句此时一句都说不上了。
枉费贺图之身为丞相幼子,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子,可以这一刻看到新娘的想法就是:美人!绝代佳人!
好美!
一瞬间,新娘的脸就展现在了眼前。
想法不过一瞬,贺图之还是按着规矩老老实实的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贺图之看着红盖头上的并蒂莲,忽然有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旁边的喜娘递过来一把红绸缠满的称杆,让贺图之挑开眼前人的盖头。
“请公子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和和美美。”
天下第一美人,在过了今晚之后,怕是就要换人了,这最后一眼,得赶紧过来看仔细了。
而此时的房间里,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人,都是来看新娘子的。
婴儿臂粗的红烛在桌案上牢牢的立着,已经被点起了,这象征性的东西会在房间里燃上一整晚,象征着夫妻二人白头偕老。
“送入洞房!”
这感觉,总做不得假吧?
这,真是自己的心上人?
到了最后的夫妻对拜的时候,贺图之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在扑腾扑腾的乱跳,好像一对上眼前人,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有了这第一拜,这后面的也就简单的顺理成章了。
仓促间,贺图之只觉得膝盖一软,人就乖乖的跪了下去。
贺丞相与其夫人正坐在高堂上笑眯眯的等着儿子和媳妇的拜见。
贺图之抬头一看,不是自己的双亲还能是谁!
等到两人站定,身边的喜娘就开始喊:“一拜高堂!”
紧接而来的就是周围人的笑闹声,让贺图之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两人之间的红绸被绷得直直的,旁边就有人笑言:“贺公子,太心急了吧?这就急着拜堂了,连这几步路都等不了了?哈哈哈 ̄ ̄ ̄,但也要等等新娘子的脚步速度嘛!”
手中突然被拉了一下,贺图之回头一看,是红绸的另一头,一个着大红喜服的女子,红盖头掩去了女子的容貌,可这身段和气质却给了自己说不出的熟悉感。
眼前的景象再热闹,朋友、家人的表情再正常不过,但是贺图之的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自己:“快醒醒,快醒醒,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贺图之有说不出的茫然,却不知从何说起。
贺图之这边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另一边像是被提了线的木偶一般,一举一动都被人带着一一做了,直到手里被塞进了一段红绸,然后,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就出现在了身边。
等等,某人,是谁?
别逗了!
对着某人也就算了,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这样的行为怎么可能是小爷做的出来的?
贺图之顿觉得无语,什么嘛?还哭着喊着,怎么可能!
冷月心在一旁冷不防的踹了贺图之一脚以作提醒:“你怎么了?踢轿门啊?当初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娶人家的吗?”
······
“嘿嘿,换我我也高兴的不得了,天下第一美人啊!”
“就是啊?怎么傻站着不动弹啊?高兴坏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不踢轿门,不接新娘啊?”
贺图之这边迟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周围的环境顿时慢慢的安静下来了。
但是,这一切,都好真实!
贺图之有些茫然,天下第一美人,什么情况?
······
“不过这贺公子长得也着实不错,一对璧人站在一起甚是养眼啊!”
“就是,就是,男才女貌嘛!哈哈!”
“说什么呢?美人再好,这贺公子可是丞相的幺子!”
“这贺家的公子可是真有福气,天下第一美人这说娶也就娶了!”
跟在冷月心的身后踏出府门,贺图之听见了震天响的鞭炮声,唢呐的喜庆声,还有门外热闹的人们之间的交谈声。
贺图之咬咬牙,狠下心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一张脸顿时就疼得皱了成了一张包子脸。
但是眼前这一切却又真实的不像是梦!
是做梦吗?
贺图之莫名觉得头更加疼了。
新娘子?
冷月心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把人往外领:“走啊,踢轿门去!新娘子的花轿都到了!”
贺图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