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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给我带衣服啦。”岑念念跑过去,打开了箱子,秋敏知道她喜欢开箱子,所以特意让人先把东西就放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看了再搬。
“都是些连衣裙,你不是喜欢裙子吗,我让他们给你多做了几身,最下面还有几双平底鞋,都是手工的,软和不磨脚。”岑念念娇气,但凡鞋子有一点不合脚,她都能磨出水泡,机器批量生产的根本就穿不了,所以她的鞋子在前世今生都是手工定制的。
“这条裙子好看,我喜欢……”岑念念一眼就瞅见了箱子最中间的那条裙子,是条鹅黄色圆领纱裙,衣领处绣着小朵小朵的蔷薇花。
“你哪条不喜欢?”褚昌柏从花间堂出来,来了前院,就看到岑念念在翻着箱子:“定做裙子的时候,每条裙子都想要,哪条都是你的最爱。”
“你不懂,在女人的衣柜里,永远都缺那么一柜子的衣服。”岑念念一本正经。
显而易见,在这种关于歪理的诡辩上,褚昌柏永远对她甘拜下风,于是褚二爷就默默闭了嘴,看着岑姑娘欢脱地挑衣服。
褚二爷很不明白,反正都是要进她衣柜让她穿的,到时候想穿了再看,又不会跑,不是一样的?
可是岑念念不啊,还非常义正言辞地说:这就是女人的乐趣,一大堆莺莺燕燕等她钦点翻牌,有一种“后宫佳丽三千人”的舒畅感,而且作为唯一的统领,要均衡各方势力,一定还要雨露均沾,所以她一定要对每个佳人的构造了如指掌。
褚二爷只能表示:女人,你开心就好。
第五十九章 药丸()
秋敏去和管家说事情,褚昌柏也叫走了白海棠,岑念念就跑回屋子,翻出海纪之前给她的避孕药丸,就着温水吞了一颗。
“二夫人,大夫人让我过来问您晚饭想吃点什么?”吞了一半,春英推门进来,岑念念把药丸吞进去,嘴里还含着水没来得及咽下去,突如其来的惊吓硬生生就被呛着了,偏偏祸不单行,药丸还卡在了嗓子眼。
“咳咳咳……”岑念念赶紧拿起水杯,灌了大半杯水,先把喉咙里的药丸冲下去。
“二夫人,好点了没?”春英赶紧跑过去拍她的背,药丸是下去了,可这被水呛得的滋味还是很难受。
“春英啊,你……咳咳……下次进来提前说一声,要不然啊,下次我不是被呛死就是被噎死了。”岑念念缓了一会,才好受了点,可是嗓子里和鼻子里还是不舒服。
“我下次注意……”春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反应过来又有点疑惑,迟疑着开口:“二夫人,你这是喝的什么药啊?我记得医生说过您都好了,不用再喝药了啊?”
岑念念心底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又很快淡定下来,淡淡开口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就是些美容养颜的药丸。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奥……对了,二夫人,大夫人让我来问您晚饭想吃点什么,她吩咐小厨房给您多做些。”春英想着二夫人爱美,吃这个药丸也正常,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按以前的菜单来就行,把赵妈做的小菜放点就行。”岑念念放下水杯,去衣帽间换衣服。刚刚呛了水,衣服上湿了好大一块,穿着黏答答的不舒服。
“行,那我这就去给大夫人说一声。”春英看着岑念念进了衣帽间,又看见桌子上和地上都有不少水渍,就唤了外间的小丫头进来打扫。
春英去拉了窗帘,开了窗子,二爷和二夫人相反,喜欢透亮的。
只听“啪!”的一声,春英回头,看到桌子上那个精雕细琢的妆匣摔了下来,琳琅满目的首饰滚落了一地,刚刚进来的小丫头拿着抹布,站在一旁惊慌失措。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还不赶紧检查下东西有没有摔坏!”春英赶紧跑了过去,一边教训她一边捡起地上的首饰。
这匣子里可都是二夫人最喜欢的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真要摔坏了,二夫人还不知道难过多少天呢。
“春英姐……”小丫头反应了过来,赶紧蹲下身子战战兢兢地和她一起检查着。
春英先检查了妆匣,这匣子可是有年头了,比里面有的首饰还要贵呢,摔坏了可就没有了。
好在匣子只是沾了点灰,她又继续检查首饰,那些玉制的和宝石类的首饰大都放在专门的小盒子里。春英打开每个盒子都看了一看,看着没问题就一件一件又给放了回去,匣子里还散装着一些金制的和银制的首饰,除了一个银镯子磕得变了形,其他的都还好。
春英松了一口气,这银镯子倒不是什么稀罕的,在这一匣子首饰里最不起眼也不是多贵,就是做工精巧了些,上面串了个小巧的铃铛,二夫人看着好玩,在街上随手买了带回来的。
不过,那个暗红色的木质小盒子好像有点裂了,春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淡粉色的珍珠小耳环,到没有什么损伤,不过……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春英揭开上面一层红绒锻……
岑念念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有个小丫头在那里哭哭啼啼的,眼眶都肿了一圈。
“春喜,这是怎么了?”岑念念认出来这是后来给她安排的几个丫头之一,叫做春喜。这小丫头和春英不一样,性子内敛,胆子也小,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年纪小也才十五六岁,岑念念平时都是比较照顾她的。
“二夫人……”春喜抬头一看是岑念念,哭的更加厉害,语气断断续续还带着泣音:“您罚我吧,我刚刚把您的首饰盒打翻了,这个镯子也被我摔坏了……”
岑念念低头,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有点变形的银镯子,又看了看她哭的通红的小脸,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开口说着:“你下次小心点就行,一个小镯子没什么的。”
“不行,春英姐说这匣子里都是您喜欢的,我给您摔坏了,您还是罚我吧……”小丫头眼睛红通通,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小声说着,语气里却没多少底气:“不然您扣我月钱也行,只求您不要开除我……”
“行了行了,下不为例,这个月起你春英姐她们几个人要开始涨月钱,你过上三个月再涨。”岑念念知道这小丫头胆子小,你要是不罚她点什么,还要担惊受怕好久,就罚她了个最轻的。
“谢谢二夫人,谢谢二夫人……”春喜说着说着就又要哭:“那这镯子……”
“镯子你拿着,就当买个教训……”
“可是……”春喜有些为难。
“说了给你,你就拿着,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拿着玩就是了。把眼泪擦擦,哭哭啼啼的让人笑话,赶紧下去休息吧。”岑念念挥手赶人,这小妮子动不动就哭,她可不会哄人。
“嗯……”春喜握着镯子,慢慢挪着往外走,走一步回个头,红通通的眼睛里还含着眼泪。
岑念念无奈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挪了出去,关了房门,赶紧拿出匣子。
匣子里面被人整理过,岑念念知道春英检查过了,肯定没什么问题,只是想起最底层那个装了避孕药丸的小盒子,有些不安,翻出了盒子,看不出来是不是被人动过,揭开上面的红绒锻,看着药丸数量没太大变化,这才放下心来,又给收拾好装起来了。
岑念念想了想,这妆匣放在外面太不安全,万一下次谁又碰倒了,药丸掉了出来就坏事了,要让褚昌柏知道她吃避孕药,那可就要出大事。
先不说这拒不怀孕的态度问题,单就这药丸的来历,她就已经是百口莫辩了。万一牵出来海纪,还跑什么路啊,数罪并罚,岑念念想想褚昌柏要是发了怒,还不得生生扒了她一层皮……
光是想想,她后背就冒出一阵冷汗,到时候秋敏都不肯保她,秋敏心心念念让她怀孕,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和褚昌柏一起把她关在褚家,天天造人……岑念念想想都是一阵后怕。
可是这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合适安全的地方放药丸,就暂时先放在那里,想着过两天再转移。
打定了主意,岑念念收起妆匣,下楼去找秋敏,她还要问问褚昌柏在别院要呆几天呢。
岑念念过去的时候,秋敏在给春英交代着什么,看到她来了,秋敏挥挥手让春英先下去,朝着她走过来,开口说着:“我听春英说你这段时间睡不太好,不过这次还好给你带了香薰,是玫瑰的,你晚上记得点上。”
“知道了,大嫂。”岑念念确实有些睡不好,大概是因为快到计划实施的时候了,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进展得也有些太顺利了。
“你啊,一天到晚也别想太多,不然脑子累,还影响休息。”秋敏知道她这是有心事,才会一直睡不好,就开口开导着她。
“我知道了。”岑念念应着她的话。
第六十章 普宁寺()
秋敏只在别院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褚家,她的生辰快到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到时候少不得要邀请各大家族的人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要提前做好周全准备的。
岑念念倒是不用跟着,毕竟她和褚昌柏只是订了婚,还没有真正嫁进褚家,这样的事情不去做也无可厚非,虽然秋敏把她当自家人,可是毕竟没有仪式也没有大家的见证,这样的场合她还是避着一些比较好。
最最重要的是,她和海纪的计划坚决不能被打乱,当初他们设想的计划很完美,可是谁能想到后来还出了那么多纰漏,她还要一一地填补上,毕竟老话说的没错,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可不能在中间再出了什么岔子。
秋敏只当她是在犯懒,心里又想着让她好好养养,虽说是枪伤已经好了,可在秋敏眼里,那都和心脏擦了边,还是多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让人放心,而且再过几个月,等她和昌柏结了婚,到那时昌柏生辰宴的准备工作她可逃不了。
用过了早饭,送走了秋敏,岑念念去和褚昌柏报备一声,就要按着惯例去普宁寺抄写经书了。
先前静空住持和她说过,这中间是不能断的,少一天都不行,何况岑念念是个强迫症患者,又有点完美主义倾向,这要是中间断了一天,那心里就膈应得不行,所以她是一定要去的。
“你看,行不行嘛?”岑念念说了好久,对面软塌上靠着的男人就是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给你说了,自己偷偷去。”岑念念看着他没有一点反应,小声嘟囔着,语气里有些埋怨。
这男人来了一点都不好,什么都要给他报备,去哪还要经过他的同意,她真是烦透了这感觉。
“还就非去不可了?”褚昌柏听到了她的抱怨,对着她控诉的小眼神,淡淡开口,不过心里就没有这么淡然了,看来他这散养政策不行啊,才一个多月,这妮子的心就浪的没了边,看来以后还是要给她好好收收心才行。
“静空住持都说过了,这中间不能停的,是要给大嫂祈福的,断了一天就没诚意也就不灵了。”岑念念索性搬出了秋敏这座大靠山。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不信这个的,怎么现在就这么上心?”褚昌柏有些奇怪,他还记得当初岑念念和虚云大师的对话,她当时的态度可是摆明了不信佛的。
“我是不信,可是大嫂信这个啊。这生辰礼物,就是要送到心坎里,那才叫用心呢。”岑念念郑重其事。
“行吧,我和你一起去。”褚昌柏被磨得没了脾气,她这都说了这么久,他不同意她还能继续磨下去,这位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不过褚昌柏还是有些不满:“之前我生辰,你的礼物送的可没这么用心。”
“褚昌柏,昧着良心讲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岑念念抬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眼中含着控诉:“当初我跑了八条街才买到的礼物,还是大嫂提前一天才给我说是生辰,已经很尽心尽力了好趴?”
“嗯,可能我的良心是被你吃了吧。”褚昌柏摸了摸她的头,头发丝滑柔顺,手感不错,就多揉了几下。
最后的最后,褚昌柏还是被岑念念拖着去了普宁寺,美其名曰不能白白被他占了便宜,他得去当保镖护送着。
偏殿里,岑念念坐在桌子前认真抄写经书,褚昌柏坐在另一边翻翻书看看公文,闲暇时还过去看看她的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和谐得不行。
不得不说,小丫头的进步还是相当明显的,当初她的字还是丑的不忍直视,如今已经是字迹娟秀,也不是软趴趴很女性化的那种,一笔一划之间颇有一番风骨。
都说字如其人,看来这小妮子的内心可不像表面那般随和,她应该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褚昌柏危险地眯了眯眼,他对这小丫头了解的越深,就越怕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