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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孙简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为难也正常。
以前偶尔送进来的是女人,那也是惹了二爷,都是不论死活的,折磨至死都是正常,或者有女特工,那都是身强体壮,比男人也不差,所有刑具受了一遍,也不会死,可这次是这么个小丫头,何况二爷还要审讯结果,可不是就为难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内奸()
听了他的话,褚昌柏有些不满,语气冷了几分:“看来是爷让你们安逸太久,连审讯都不会了。”
那人关了一半的门,听了褚昌柏的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动作也顿在那里,毕竟这位褚二爷可是嗜血得厉害,手段也狠毒,他这失职,怕是要受罚。
看着他这幅模样,褚昌柏不满地扫了他一眼,孙简见状呵斥道:“还不快滚!”
“是……”那人反应过来,心里一阵后怕,赶紧带上了门,不敢再往里面多瞧上一眼。
孙简自告奋勇:“二爷,让属下来吧。”
“不用。”褚昌柏一口回绝。
听了他这话,知道二爷这是要亲自审讯了,孙简退在一旁。
“不肯说?”瞧着对面绑着的脸色惨白态度依旧坚决的女人,褚昌柏嗤笑一声:“你当真以为爷的牢狱里就这点手段?”
“二爷一口咬定二夫人的毒是春茗下的,那您可有证据?”
“爷可曾和你说过,二夫人是中了毒?”褚昌柏睨了她一眼:“这不打自招的能力果真是配这脑子。”
“事情不是我做的,可二爷既然认定了,那要杀要剐随您意!”即使被拆穿,春茗不过变了脸色,很快又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这是铁了心要抗拒到底。
“怎么?把自己当女英雄了?”褚昌柏嘲讽着:“可惜了,你再装出一副慷慨大义的模样也没人看,你背后的主子……只怕早就下令要处理了你。”
春茗不再说话,摆明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华夏文明几千年,关于刑罚的资料也是不少,”褚昌柏话锋一转,和孙简聊起天:“孙简,你猜,爷最欣赏哪朝哪代?”
孙简开口回答:“属下斗胆猜着,应该是明朝。”
“不错,确实是明朝,”褚昌柏赞同,又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为什么偏偏是明朝?”
孙简诚恳道:“属下不知。”
“明朝的东厂和锦衣卫都有刑罚,为了审讯犯人,也是花样百出,诸多刑罚中,爷最喜欢的有两种,”褚昌柏漫不经心地说着:“一种叫刷洗,另一种叫做油煎。”
“二爷说的这两种虽不比剥皮,勾肠这些,却也别有滋味,”孙简附和道:“属下从前只是喜好剥皮、拆骨或者是抽筋,偶尔也只是剁个胳膊、截个腿或是挖个眼睛,还从没有用过二爷所说的这两种。”
听着他们二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如何杀人,那些血腥的手段,让春茗听的头皮发麻,身体因为害怕也有些微微颤动,不过还是强忍着压下俱意。
余光略过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褚昌柏淡淡笑了,面上泛着嗜血之意,语气轻松:“那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这两种你选一个,爷给你展示。”
“刷洗吧,”孙简眸子里也闪过一丝兴奋,语气里带上了些愉悦:“久闻不如一见,属下这就去为您准备。”
“刷洗……”褚昌柏站起身,走到挂着一排刑具的墙边,手指拂过血迹斑斑的刑具,在一副钉满铁钉的铁刷子上停留片刻:“工具都是现成的,你去让人烧开水。”
孙简接了命令,转身开门叫来一个士兵,吩咐他去烧开水。
看着春茗掩饰不住的害怕,褚昌柏摘下铁刷子,心情极好地细细向她解释着:“所谓刷洗,就是将人脱光了衣服按在铁床上,浇上开水,然后就热用这个铁刷子刷着肉,一直刷到看见白骨为止。”
想着念念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还觉得不够,末了还补充着:“一般而言,人死了也就够了,不过爷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刷洗,自然要刷出一副完整干净的白骨才可以,想来你这一身傲骨,刷出来送往海城,也是一件不错的礼物。”
“我说,我说!”春茗再也受不住,声音因为急切变得有些尖锐:“我全都说!”
“孙简。”褚昌柏收了笑意,放下铁刷子,坐回椅子上。
“是。”孙简从一旁取了纸笔,开始记录。
“是江海让我干的,本来我不想害夫人的,夫人对我好,我知道,可是他拿我父母的性命威胁,我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而且我想……”
春茗看了眼褚昌柏,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似乎不敢说了。
褚昌柏的神色有些不耐烦:“继续。”
春茗闭上眼,做都做了,索性豁了出去,继续说了下去:“我想着……不过是个孩子,女人流产也不是没有的,又不是伤及二夫人,所以……”
褚昌柏已经阴沉了一张脸,语气带上一分愠怒:“所以你就答应了,并且保住了家人,自己的良心也过得去。”
“可是,我真的没想过害夫人的命……”春茗急急说道。
褚昌柏冷笑:“只是孩子没了,你觉得这样伤不到她?”
春茗有些心虚:“我……”
确实,无论怎样,杀了孩子,都不可能对母体没有伤害,她也不过是催眠自己,毕竟比起父母,二夫人再好也是外人,只不过多了几分愧疚。
褚昌柏不想同她多说,转头对着孙简冷言道:“你继续审。”
孙简会意,这是要斩草除根了,能在二夫人身边,必然经过严格审查,这当中必定还有叛徒。
近卫兵队长苏齐、情报处科长刘戈、后勤部副部长沈辛……
褚昌柏捏着那张签字画押的纸,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很好!人都插到自己身边了,还都是身居要害,偏偏没有一点察觉!
走出审讯室,将纸团成团扔向身后的孙简:“情报处、后勤部、近卫兵,这是你们三个的管辖范围,一个不落,全都出了问题!”
“属下失职!”
“马上去查,不管是不是内奸,这人都不能用了。”
春茗说的未必就是真相,也有可能是在诓骗他们,亦或者根本就是对方给她了假消息,但是她知道了并且说出口,人就未必没有问题。
“是!”孙简面色也有些不好,三个部门,两个都是他负责,就出了这么大纰漏。
“二爷,那她……怎么处置?”
“你太久不见血,生疏了就练练手,”褚昌柏意有所指:“记得刷干净些,内奸查出来后一起处置,爷要送江海一份大礼。”
第一百二十五章 谈话()
从西苑出来,褚昌柏径直走向会客厅,海家和陆家的人都还在,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一面了。
他原本是想在念念身体情况好一些,云城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带着念念正式去海家拜访,可谁知道中途出了这样的事情。
只是给乔家打了电话,谁知道乔傅和海瑜去了海家,刚好陆飒和陆新蝉都在海家,这一下倒是全部都凑齐了。
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半,从四点到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着结果。
乔夫人说念念的情况还需要再观察,就在这里等着,海家人则是不放心,也想一起等着看结果。
至于陆飒,他留下的理由更简单,不想都知道这里头绝对有江海的手笔,合作自然又要加紧了,陆盛还未解决,又多了江海。
会客厅在主屋的东南角,他和念念的卧室则在二楼,楼梯设在会客厅的旁边。
褚昌柏刚刚走进屋子,就看到乔夫人从二楼走下来。
“怎么样?”还没等乔夫人开口,海澜最先开口闻着,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担忧:“念念的身体情况有没有好一些?”
乔夫人面色带了一丝倦意,不过心情却放松了许多:“刚刚醒了,精神看着还不错,情况稳定,算是过了危险期,不过以后还需要格外注意。”
后一句是说给褚昌柏听的。
陆桦起身,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找了个由头离开:“你们聊,我上去看看念念。”
说罢起身上了二楼。
乔夫人跟着请辞:“既然念念身体稳定了,那我也该回去了,乔府还有其他病患,这里有阿傅和小瑜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晚辈替念念谢过乔夫人,”褚昌柏态度是难得的谦逊,转头对着身后的白海棠开口:“海棠,你去送送乔夫人。”
乔夫人摆摆手:“不用客气,只要你好好照顾念念,我就知足了。”
虽说褚二爷地位极高,可是她也算念念的半个长辈,事关念念的未来,理应多嘱咐几句。
褚昌柏面色没有半点不耐,态度依旧谦和:“晚辈知道了。”
乔夫人走了,陆飒看这情况,也知道海家这位是要会会外甥女婿了,索性找了个由头,拉着最不靠谱的海昭出去逛了两圈。
这下,会客厅里就只剩下褚昌柏和海澜海纪三个人了。
“褚二爷,”海澜最先开口,语气带着指责:“你知道,念念是我海家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你也不该随随便便就把人带走,而且现在还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事。”
海澜这番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丝毫不顾及褚昌柏的身份,他这话就是实实在在站在一个疼爱外甥女的舅舅的位置上说的。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褚昌柏认错态度诚恳:“之前带走念念,也是无奈之举,您也知道,一旦念念怀孕的消息泄露出去,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会陷入更大的危险。”
“可是你也不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随意把人带走,”海澜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语气依旧严肃:“而且她怀孕这事,说到底还是你泄露出去的,之前她都好好呆在海家,根本就不会出问题,也不会有人知道。”
褚昌柏依旧平和开口,可是语气里已经有一丝不悦:“可是江家的势力和能力,远比您想象的更厉害,您应该知道,念念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海家的潇溪苑不出门。”
“那也比现在的情况好,”海澜冷着一张脸,指责道:“起码不会在孕期就被人下毒。”
提起这事,褚昌柏自知理亏:“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可是我只希望您明白,我对念念的在意,不比您更少,她是您的外甥女,同时也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都会相守的人。”
“你和念念的婚事,我还没有同意,”海澜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之前北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过订婚是你褚家一厢情愿,做不得数,既然念念回了海家,我这个做舅舅的,自然要给她把把关。”
“这个自然。”褚昌柏知道,他这是要为难人了,原以为念念无父无母,就少了老丈人这一关,谁知道蹦出来一个更难缠的舅舅。
褚昌柏笑了笑,继续说道:“虽然不想以此要挟,可是您也要记得,念念肚子里的,是褚家长子,也是褚家未来的继承人,褚家二夫人这个位置,也只有念念能坐,所以……即使您不愿面对,这也是既定事情,无可更改。”
不过他也不是任人蹉跎的,身居高位已久,为人处世自然有自己的法则,一味地退步可不是他的风格。
即使面前这位是心上人的长辈,他的退步也是有限的,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所有的疼爱和耐性,都是只给念念一人的。
海澜的面色变的不好,语气越发不客气:“别说两个,就算是念念怀了十个,我海家也养得起。”
褚昌柏毫不退避:“既然是褚家的孩子,很多时候,有些责任,不是您想让他逃避就能逃开的。”
“父亲,褚二爷,”看着氛围不对,海纪赶紧出来打圆场:“这事还是要看念念的态度,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念念的身体。不如过了这段时间,等念念身体情况稳定了,再讨论这件事。”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念念跟着褚昌柏,已是必然,一旦真的计较起来,以褚家的滔天势力,海家对上去,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毕竟如今陆家也要依仗褚家的帮助,就更不可能有胜算了。
海澜叹了口气:“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海澜心中到底还是有气的,好好的一个外甥女,被人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心里终归难受,总是要对罪魁祸首撒撒气的。
当初褚昌柏一声不吭地带走人,他们几次三番过来要人都被拦在门外,知道他不会伤害念念,可是担惊受怕总是有的,就怕念念受半点委屈。
何况褚昌柏态度强硬行事霸道,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晚辈,他自然是赞叹一声人才,可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