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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嫣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捏紧了拳头,“果真是她么!”
“侧妃,现在该怎么办?您可要救救奴婢啊。”盈秀急的抓住了朱宁嫣的衣袖,有些恐惧,夜潇寒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是我带来的奴婢,我一定会为你求情的。”
朱宁嫣也不希望盈秀出事,尤其是在这个捉襟见肘的地方,培养一个心腹实在太困难了。
盈秀松了口气,“多谢侧妃。”
“下次可不许这样鲁莽了。”朱宁嫣道,盈秀点点头,朱宁嫣顿了一会,“明儿,你派人去瞧瞧父亲有没有给我寄来家书,若是没有,就捎个口信回去。”
朱宁嫣对那个人抓心挠肺的好奇,直接告诉她,这个人她一定认识。
请来许太医,苏晗的烧终于退了,忙活了一个晚上,夜潇寒的心才稍稍安定。
“照顾好姑娘,若有什么直接去找夜三。”
夜潇寒冷声对袖儿吩咐,袖儿点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皇宫
尉婧约了戚曜好几次,戚曜都没见她,惹的尉婧有些气急败坏,一个两个都没拿她当回事,尤其是夜潇寒。
自从上次闹了不愉快,这两日她去太子府,根本见不着夜潇寒,去哪里都有人侍卫跟着。
“哼!太过分了。”尉婧猛的一拍桌子,气恼不已。
“国师,既然殿下一意孤行,大局当前,人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各忙各的,国师还是尽早做打算。”
尉婧点点头,沉默了好一会,
忽然想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戚曜和夜潇寒谈崩,还能顺势给夜潇寒一个教训,拔去心头刺。
苏晗在他手里握着,尉婧压根就不放心,万一心软放走了苏晗,或者直接跟戚曜达成了某种协议,
尉婧越来越肯定,一定是夜潇寒和戚曜两人商量好了,要不然苏晗不会这么快转移。
与其在夜潇寒手里,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去找请一个画师来。”尉婧忽然吩咐,既然不让她好过,她就搅浑水,谁也别想好过。
尉婧走到桌前,手执一支笔,极认真的画下一抹轮廓,五官令人惊艳不已,掩藏在花间,一笑倾国倾城。
“明儿,派人散布消息,夜潇寒擒住了东楚琅华夫人,另外,派人守住了太子府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本作报告。”
“是!”
很快,侍女带着一名画师走了进来,尉婧指着桌子上的画作,“将这画上的女子,描绘的再清丽三分,衣着不必太过华丽,娇俏动人,苦苦可怜,神态各异,多画出几幅来。”
画师睨了眼桌子上的画里的女子,栩栩如生,美的令人窒息,甚至比起尉婧更加夺目,画师难以想象,这世间还有这么美的女子。
“是!”
一个时辰过去了,画师很快描绘了三幅,姿态各异,都是同一张脸。
尉婧接过看了眼,点了点头,“不错,再配一副美人出浴图让本座瞧瞧。”
画师微愣了下,然后执笔勾画一幅美人出浴图,漂亮到极致,半遮半掩,身姿姣好,肌肤白皙水灵,眉眼间的灵气描绘出三分贵气,使人有一种征服的*。
尉婧看了极满意,“不错,颜画师的技艺果然超群,入木三分。”
“多谢国师夸赞。”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无论是谁,不许透露半个字。”
尉婧冷着眸凝着颜画师,颜画师愣了下,差点沉浸在一张容颜内不可自拔,只是太过凌厉的美,很快回过神来。
“是!微臣遵命。”
次日,东楚因为一条流言闹得沸沸扬扬。
夜潇寒捏紧了拳头,猛的砸向了桌子,又快又狠,一张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尉婧!”
夜潇寒几乎是咬着牙崩出来的两个字。
“殿下,现在怎么办?这流言越传越烈,迟早会传到皇上耳朵里。”
夜潇寒紧闭着眸,阴郁之色围绕全身上下,额角青筋暴跳。
“安排一下,将人送走!”
夜潇寒只能将苏晗暂时送走,太子府已经不安全了,若是有心人挑拨,依明初帝的性子,定然会不择手段的要回苏晗!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别院
戚曜静静等着消息,听着城中越来越多的流言,勾了勾唇,无外乎是琅华夫人美若天仙,天下第一。
“将军,太子府那边有动静了,刚才有四辆马车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还有另一拨人紧盯着太子府。”
“应该是尉婧的人,咱们派人一定要跟紧了。”
戚曜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等了这么天,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皇宫
明初帝一脸高深莫测,凝望着夜潇寒,“怎么回事?宫外流言可是真的?朕在西北边界四下打听,确有其事,这件事你怎么密而不报?”
“二弟呀,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瞒着呢,听闻戚曜对琅华夫人极尽宠爱,又是东楚苏家权臣之女,护国将军嫡妹,若是有了她在手,别说三座城池,就是六座,东楚也会乖乖的让出来。”
夜焕宇一脸惋惜,越是这样说,明初帝的怒火就越大。
夜潇寒半眯着眸,瞅了眼夜焕宇,“大哥所言差异,什么琅华夫人,我根本就没见过,我抓来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细作,就在府上,也不知怎么就传成了琅华夫人,若真是她,又怎么会到现在才有动静?”
苏晗消失的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戚曜也不会傻到四处去宣扬,不管怎么问,夜潇寒一口否决。
“父皇,儿臣是想着将功补过,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怎么能贸然的将人领到父皇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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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
第一百六十八章,解救()
<;/script>;夜潇寒否决的很干脆,坚决不承认俘虏的苏晗。
明初帝质疑的看向夜潇寒,凝了好一会,夜潇寒不卑不亢,眼波未动没有丝毫异色。
“果真如此?那可问出了什么?”
夜潇寒摇了摇头,“暂时并未,儿臣这几日正在审问中,若是有什么消息一定会尽早禀告父皇。”
夜焕宇根本就不信,能将戚曜引来明初除了苏晗,根本就是一件极不易的事,玲珑绣阁远远的那一抹白色身影,倩丽婉约,定然就是苏晗无疑。
“二弟,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若是抓到了琅华夫人,别怪大哥好奇,想见一见,听闻琅华夫人倾国倾城,小小年纪已是绝色……”
夜焕宇说着,夜潇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抬眸看向了明初帝,果然原本兴致缺缺的明初帝眸光有了些趣味。
夜焕宇似笑非笑,“真是可惜了,二弟,你不是去过东楚么?琅华夫人长的如何?”
明初帝的目光顺势转移到了夜潇寒脸上,紧盯着他,一旁的尉婧见状唇角微弯勾勒出淡淡的嘲讽。
“大哥,在臣弟眼中,女子长得好不如性子讨巧,臣弟看人首选是品性,琅华夫人,臣弟在选妃宴上一瞥而过,并未传闻中那样绝色。”
夜潇寒话说的棱模两可,是在告诉众人,在他眼中琅华夫人长相尚可,但是在别人眼里就不知道怎么评价了,夜焕宇给他挖的坑,也瞧他跳不跳!
夜焕宇浅笑,“原来如此,是大哥唐突了。”
明初帝兴致被一扫而空,摆摆手,“既然是一场误会,都退下吧。”
明初帝扶着晴妃的手,转身回了内宫。
夜潇寒斜睨了眼尉婧,尉婧不躲不闪反而迎了上去,“太子,这可是欺君之罪!胆子越发的大了。”
夜潇寒抿唇,“国师方才为何不揭穿本宫?”
尉婧浅浅一笑,眼看着夜焕宇走了过来,两人闭唇。
夜潇寒甩袖离去,将两人抛之脑后,眼色是冰冷一片。
“国师,二弟太不给您面子了,竟然不将您放在眼中,岂有此理,我可是再替国师担忧啊,国师若是想去,大皇府随时恭迎大驾。”
夜焕宇笑着道,尉婧斜睨了眼夜焕宇,嘴角轻勾,“大皇子,本座若是得空一定会去坐坐。”
夜焕宇笑意更深了一层。
夜潇寒回到了府中,直接就问,“不能再留了,人要赶紧送走,再待下去迟早要出事。”
夜一犹豫,“可是外面全都是眼睛盯着,一旦出府,必然有危险,属下打探过,不止一波人在等着,且力量旗鼓相当。”
夜潇寒抿紧了唇,寒光一闪,喃喃着,“不能再拖了,拿着本宫的手信,去找戚将军,就说本宫要见他。”
皇宫
明初帝这么多年一直养成一种习惯,将所见到的绝世美女,无论什么身份,都会保存一幅画作,以供观赏,更甚至后宫嫔妃,都有一幅画,每晚选妃时,明初帝都会看一眼画像。
若非几个有印象的,一般明初帝都想不起来谁是谁,天下六国,唯有明初帝的宫妃最多,每隔三年还会选秀女,充盈后宫,新鲜感一过,随即抛之脑后。
明初帝最大的喜好就是选妃,上至臣子妾,下至百姓妻,凡是明初帝看中的,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这些年无一例外。
只有尉婧,明初帝一直未尝得愿。
“陛下,今晚……”
明初帝摆摆手,“这些天了,没个新鲜,去画师那里瞧瞧。”
“是!”
明初帝扶着小公公的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近殿中,摆满了各色画卷,上面画着无数个女子,或娇俏可爱,妩媚动人,清冷高傲,小鸟依人的,各类女子跃然于纸上,明初帝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明初帝穿梭于画间,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好似这些女子的体香味,透过纸张满满的缭绕在眼前。
“唔,张贵人,最近许久未去了,还有沁芳华,丽贵嫔,都许久未见了。”
明初帝每念到一个名字,身后的公公都会记下来。
“暂时就让这三人侍寝吧。”明初帝满意的收回神色,这时耳边突然有两人小声的在议论。
“真漂亮,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呢,六宫的娘娘也不及她半分。”
“是啊,好美啊,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竟比国师还要漂亮。”
明初帝有些好奇,心里听着痒痒的,比尉婧还要漂亮?
顺着脚步一步步迈过去,那是画师的书房,有两个小公公守着。
“咳咳……在看什么?”
明初帝轻咳了咳嗓子,两个小公公一回头,差点吓腿一软,手里的画卷一松,掉在了地上,展现在明初帝面前。
“皇上饶命,奴才们不是有意的。”两名小公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明初帝目光一撇,落在了画卷上,顿时移不开眼,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红纱珠裙,站在白雪间翩翩起舞,略一抬眸间露出了整张小脸,身姿妖娆,似媚非媚,清丽无双的容貌足矣配得上倾国倾城,一个眼神,勾人心魂,让**罢不能。
明初帝赶紧问,“这人是谁?”
两人摇了摇头,“奴才并不知晓,只知道这是刚送来的一批画卷,还未来得及打开,皇上,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刚送来的?
明初帝瞄了眼桌子上摆放着还未来得及拆开的画卷,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卷直接拆开。
女子隐藏在花间,仅露出一抹侧颜,头戴小凤冠,拈花一笑,略带羞涩,楚楚动人。
紧接着第三幅,明初帝忍不住倒抽口凉气,移不开眼睛,紧紧的盯着画卷上的女子出神。
只见女子仅穿着一件白色纱衣,长长的拖摆逶迤至地,湿发微挽随意的披在脑后,乌黑透亮,红唇微张,眼眸带着三分倨傲,七分慵懒,肤色白皙如瓷,一只腿微抬,修长圆润,薄薄一层白纱,半遮半掩,几乎能瞧见里面春光无限。
这三幅画都是同一个人,时而娇媚时而楚楚可怜或是慵懒迷人,明初帝猛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只盯着女子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