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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得好死!”
范姨娘要不是被钳制,直接就会冲上来,又气又怒,要怪就怪浔王没本事,拿捏不住戚曜,景隆帝真是不开眼!
范姨娘更是恨毒了景隆帝,戚暄这么好的孙子看不上,戚昀宸,戚怀枫他也瞧不上,偏偏就瞧上了一个孽子。
戚曜大步走向苏晗,握住了苏晗的指尖,看清了苏晗眼底的自责,微微一笑。
“本王若是因为她的话就生气,岂不是要气死了?”
苏晗舒了一口气,想起戚妧音的话,浔王不止一次的怀疑戚曜不是他的孩子,纵观两人,确实一点也不像父子,样貌,品性,没有一处相似。
“去把世子抬过来!”
戚曜冷声对着卫然吩咐,卫然点点头,带着人极快的将戚暄带来,就放在范姨娘身侧。
戚曜松开手,一步步走近戚暄,范姨娘惊了惊,眼看着戚曜一只脚踩在了戚暄的手背上,狠狠的碾压。
“唔!”
戚暄吃痛醒来,一睁眼就瞧见了戚曜挂在嘴角的笑意。
“戚曜!”戚暄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带着一股极强大恨意
“就凭你?也配跟本宫一较高下?”
戚曜这话说的极狂妄,范姨娘简直要疯了,看向了苏晗。
“太子妃,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高抬贵手!”
屋子里审讯的戚妍音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闭上眼,眼角滑过泪珠。
“我说!”
苏晗抿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你!”
范姨娘刹那间被苏晗眼底的嘲讽和玩弄,气的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晃,一只手紧撑着身子,差点栽倒在地。
苏晗根本就是在玩自己,压根就没想过救戚暄。
“去找王爷来!”范姨娘一回头,冲着宝翠喊。
宝翠摇了摇头,“姨娘,王爷闭门不见,奴婢根本见不着王爷。”
范姨娘心底咯噔一沉,瞧着戚曜眼底的嗤笑,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死过去。
戚暄更是不可置信,“不会的,父王怎么会不管本世子,是你使的诡计!”
戚曜大笑,“是本宫又如何?”
“你!”
戚暄想站起来,身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混沌,紧咬着牙刺激着大脑,才有了一丝理智,胸口痛意袭来,脸色煞白一片。
画珠见状,走到范姨娘身边,对着范姨娘的人中猛的一掐,范姨娘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戚曜,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放开暄儿!”
范姨娘捂着胸口爬了过去,对着戚曜厉吼,“是,季妃,是我算计的,谁叫她傻!还有戚昀,是你那位好父王,亲手灌下毒药致命的,季妃的死,也是你父王亲手打死的,怪得了谁?”
范姨娘直接疯了,又吼又叫,“戚曜!阁主不会放过你……噗!”
范姨娘瞬间瞪大了眼,死死的瞪着戚曜,砰地一声倒下,死不瞑目,唯有喉咙间有一只细小的血珠冒出。
“追!”
戚曜话落,身边立马围拢一大批暗卫,垫着脚尖跃上了屋顶。
冥幽阁主,终于让本宫等到你了,戚曜勾唇。
下一刻,数百名锦武卫闻风而动,行踪鬼魅,身姿矫健绰约,一眨眼的功夫已奔出了老远。
“务必给本宫捉拿活口!”
“是!”
一抹黑色身影极快的越过一座屋顶,很快从那座屋顶上空,涌现一批同样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暗卫,黑色身影混入暗卫中,一下子消失了。
两边人马很快就打起来了,戚曜站在一处屋檐,很快,从四面八方涌现出一批官兵,个个手执弓箭。
戚曜摆手,很快,那些弓箭犹如雨点一般落在了黑衣暗卫中,很快,就有几名黑衣暗卫倒下,一咬牙全都死了。
“杀!”
戚曜对着锦武卫冷声命令,很快数百名锦武卫分散开来,将黑衣暗卫团团包围。
突然,就在这时,几名黑衣人高高跃起,对着低下的人撒向白色粉末。
那些官兵十分有默契,一眨眼,就换上了另一批带着遁甲的官兵上前,犹如巨大的雨伞,挡的密不透风。
戚曜接过弓箭,手执长弓,对准了其中一人,极快的瞄去。
嗖的一声,那人一惊,极快的避闪,噗嗤一声,弓箭入骨声传来,黑衣男子不可置信地回头,瞧了眼不远处的一名锦武卫。
胳膊上鲜血直流,黑衣男子一咬牙,拔除了手上弓箭。
“撤!”
戚曜这根本就是早就埋伏好的,故意等着自己,再不走,还会有更多的官兵涌入。
很快,黑衣人围成一团,试图找出一条出路。
戚曜勾唇,目光紧盯着其中一名。
“冥幽阁主,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远来即是客,本宫一定会设宴款待各位。”
戚曜踮起脚尖,丢弃手中的弓箭,拔除佩剑极快的冲着黑衣暗卫冲去。
戚曜一动,身边的那些锦武卫极有默契的围着戚曜,将那些黑衣暗卫一个个拆散。
戚曜对着黑衣男子挑剑,男子手里的配剑一挡,两人落在一旁,极快的打了起来。
那身影,瞧着有几分熟悉,可惜蒙着面。
戚曜几次靠近,都被他躲了过去,黑衣男子退后几步,很快又涌入另一批黑衣暗卫,人数众多,身姿矫健,将黑衣男子极快的包围住。
砰的一声,一个巨型烟雾弹在空中炸开。
“快退后,有毒!”
戚曜大喊一声,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等烟雾散去,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无影无踪。
“太子爷……”
戚曜也不恼,朝着某一个方向笑的邪魅。
“罢了,扯吧!”
“是!”
驿站,上官明瑶忐忑着心坐在窗前走来走去,桃夭睨了眼上官明瑶。
“公主,阁主这次很生气,公主擅自行动,害得阁主损失几员大将,又让东楚太子得了民心。”
上官明瑶心沉了沉,焦急不安的来回走动,明明算计的好好的,她也亲眼看见了苏晗腕上的血丝,那就是中了断魂针。
怎么可能短短几日的功夫,就好了?难不成,苏晗身边有世外高人,不,断魂针本无解药,谁也无法解开。
上官明瑶越想越心急,跺跺脚,“走,去找大皇兄!”
桃夭拦不住,只好跟着上官明瑶身后,上官明瑶刚一凑近,就被门外的两名侍卫拦截。
“公主请回吧,大皇子不会屋子里。”
上官明瑶有些失落,正要往回走,里面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破碎的嗯哼声,转瞬即逝,上官明瑶听力一向很好,非同常人。
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上官明瑶又转了个身,对着两名侍卫阴沉着脸。
“本公主不是来找皇兄的,快让开,本公主的一只帕子落在了皇兄这里,本公主去找找,找到了立马就出来。”
上官明瑶说着就要往里闯,两名侍卫丝毫不让。
“公主,大皇子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放肆!本公主又岂是外人,快让开,否则等皇兄回来,你们一个个等着挨罚。”
上官明瑶不忘威胁,饶是这样,那两人还是纹丝未动。
“你!”
上官明瑶气急了,桃夭见状赶紧劝道,“公主,不如咱们先回去吧,等大皇子回来,咱们再见可好,这屋里许是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公主若要求得阁主的原谅,少不得大皇子的求情,何必惹恼了大皇子呢?”
上官明瑶愣了下,咬了咬唇,分析了利弊后,才点点头。
“走吧!”
桃夭赶紧带着上官明瑶离去,上官明瑶被困在一座小宅子里,哪里也去不得,外头闲言碎语,听得心烦意乱。
“桃夭,那个明初公主何时能来?”
此次来和亲的不止是秦国,还有明初,听说也是个绝色美人。
桃夭神色闪烁,“公主,明初乃是战败国,岂可与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相提并论?”
上官明瑶听着眉宇间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不过很快就蹙眉了,“本公主嫁不成戚曜,她也别想,不是还有个郡王爷和离了?”
桃夭语噎,明初公主和亲就是冲着戚曜来的,十里红妆嫁妆都准备好了,要明初公主嫁给连郡王做继室?
桃夭只觉得上官明瑶脑子不正常。
上官明瑶想的却是简单,都是公主,一个太子侧妃,一个郡王妃,太子侧妃将来很有可能就是贵妃甚至皇后,郡王妃到死也只是郡王妃!
传出去,她的脸面往哪搁啊。
“你懂什么,皇兄若是知道,就该知道如何知难而退,趁机回了东楚婚事,咱们秦国岂能落后明初国?”
桃夭点点头,“是,公主所言极是。”
下一刻,一道圣旨突至驿站。
将上官明瑶赐婚与瑾安侯,两个月后完婚。
连公公浅笑,“侯夫人,快接旨吧?”
上官明瑶接到圣旨那一刻,人都傻了,转眼看了眼桃夭。
“方才他说什么?”
桃夭也没恍过神来,“不是郡王妃吗,怎么成了侯夫人?”
连公公倒是没有在意一个奴婢的莽撞,笑着解释,“方才,皇上下旨绛了瑾郡王的位份,即日起,就是瑾安侯了,再无瑾郡王。”
上官明瑶脸色阴沉沉的,紧咬着牙不松,看上去有些吓人,满脸的阴郁。
“侯夫人,接旨吧。”连公公又说了一句。
上官明瑶松了唇,笑了笑,“父皇母后尚未来信,东楚皇帝岂能擅自做主?这是不将秦国放在眼中吗?”
“公主!”
上官明瑶又道,“本公主的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况且皇兄不在,明瑶岂敢私自接旨?”
连公公笑意一收,板着脸,“放肆!公主竟敢质疑皇上?”
上官明瑶也不惧连公公的怒意,说什么也不同意接旨,什么侯夫人,郡王妃她都不稀罕!何况侯夫人,简直就是在折辱自己。
“明瑶并非此意,一切等到父皇母后旨意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明瑶不敢违背。”
上官明瑶绝不相信父皇能同意将自己嫁给一个侯爷!
连公公怒极反笑,“公主,皇上也不是多管闲事之人,是贵国皇帝八百里加急,公主婚事交给皇上全权做主。”
连公公话落,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上官明瑶不敢相信,一把抢过书信,一打开,那里面熟悉的字迹还有印记,是做不了假的,真的是父皇写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
------题外话------
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宴会篇
某世子妃以及贵女一脸鄙夷对着某女指点。
某女娇气一上来,“今天起,所有的珠钗首饰不许供应。”
某爷双手赞成。
于是乎,那些贵女眼睁睁看着别人戴着漂亮精致的首饰,自此见着某女一个劲的狗腿卖好。
第一百八十七章,上门滋事()
上官明瑶惊呆了,还是不肯相信,摇了摇头。
“胡说,这一定是假的,本公主要去找大皇兄!”
上官明瑶理也不理连公公,直接转身就去找上官黔城。
连公公斜睨了眼上官明瑶的背影,嗤哼了一声,“回宫!”
连公公走时,手里还捏着圣旨,日后有上官明瑶后悔的时候。
上官明瑶又返回上官黔城的住处,小脸一沉,恰好这时门开了,上官黔城走了出来。
上官明瑶小嘴一瘪,“大皇兄,父皇和母后当真要将明瑶嫁给瑾郡王,不,是瑾安侯?明瑶也是一国公主,东楚欺人太甚,怎么能如此羞辱明瑶?皇兄,你可要替明瑶做主啊。”
上官黔城唇色抿的发白,往日里一双温和的眸子此刻却带着几分凌厉,惊的上官明瑶一下子愣住了。
“大皇兄?”
上官黔城勾唇,“我早就告诫你,不要擅自做主,如今弄成这幅局面,你又能怪得了谁?险些坏了师傅大计,明瑶,你太让皇兄失望了。”
上官黔城深吸口气,眸光里划过一抹晦暗情绪,转瞬即逝,语气冷的发颤,对着上官明瑶毫不客气的指责。
上光明瑶一双雾气朦胧的眸子,晕染几分委屈和无措,像极了迷路的羔羊。
“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