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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二伯母太放肆了,把这个家搅乱了一锅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去找父亲,父亲就打发我来了,回头父亲会找二叔谈谈。”
贺言缕巴不得贺国公把二房一家全部撵走才好,省的看着闹心。
丫鬟愣了下,对着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拔腿就跑。
“二小姐,国公爷两日前就去了皇陵,二小姐何时见过国公爷?”
丫鬟阴冷的语气,直盯着贺言缕,再说贺言缕一向不受国公爷待见,哪有机会见国公爷?
胡扯!
贺言缕不会撒谎,一下子就被戳破了,小脸一红,梗着脖子。
“我和我父亲的事,还需要报告你这个丫鬟?你要监视我不成?”
丫鬟瞧了眼贺言缕,二话不说就把贺言缕拉了出来,不许进门,贺言缕气的没办法。
“玥表姐,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别担心。”
杨玥深吸口气,脑子里只有贺言缕刚才那句话,监视!
顿时豁然开朗,一定是厉氏派人监视自己,昨日季府门口那一幕,厉氏一定是误会了,认为自己没有价值,所以才会软禁自己。
杨玥紧紧握着拳,眼睁睁看着贺言缕走了,气恼不已。
这头厉氏得了消息,直接就去了蔷薇阁。
沈婉宁一脸疑惑,看着厉氏气冲冲地走来。
厉氏二话不说,对着沈婉宁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沈婉宁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厉氏。
“我警告你,少多管闲事,好好管好自己的女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厉氏找了一圈,没瞧见贺言缕,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陵还大,怒瞪着沈婉宁,一脸的鄙夷嘲讽。
沈婉宁更是一头雾水,迷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缕姐儿怎么了?”
厉氏眯着眸,瞧着沈婉宁眼中的疑惑不解,不似是作假,却懒得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还不知道呢吧,国公爷去了皇陵好几日了,这么多年了,琬宁表姐一点不长进,之前好好的一个妾不做,瞧不上,现在倒好了,连妾也做不成,一个表姑娘身份,赖在国公府不走,真够羞耻的!”
厉氏这几日,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子怒火,贺言绮伤了,贺二爷虽然没有埋怨她,可却疏离不少,厉氏的天一下子都塌了。
一股随之而来的疯狂报复想法在厉氏心中产生,毁掉一切不顺眼的。
沈婉宁小脸一白,更加的嬴弱,紧撑着身子,看向厉氏,沉声道,“这是大房的私事,还轮不着你一个隔房来插手,说起我,你不也是一样,夫君在外头养了多少个妾室,好歹,日后我还有旻儿,二夫人有什么呢?”
沈琬宁也不是好惹的,几句话就把厉氏逼急了眼,差点跳起来。
“好啊,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是不是,贱人,你敢嘲笑我?你也配?有儿子怎么了?国公爷可瞧得上,当年若非使手段爬上床,哪轮得着你生下国公爷的儿子?不要脸!”
厉氏直接就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往日的情面。
沈琬宁捂着胸口,“你!”
厉氏积攒几天的郁气,终于爆发,跟沈琬宁吵了一架,竟然好了不少。
沈琬宁一脸哀痛,当初那件事是她一辈子的伤疤,被人这么*裸的撕开,沈琬宁又气又怒。
“国公爷不在,少装出一副可怜样给谁看呢?狐狸精,小*!”
厉氏扬手又是一巴掌,打的沈琬宁猝不及防,直接栽倒在地,这一巴掌简直打上瘾,厉氏有些疯狂,好像打得不是沈琬宁,而是外头那个不要脸的外室,才解气。
沈琬宁身子瘦小,根本不敌厉氏,被压在身下挨了不少打,头发被厉氏扯在手里,头皮一阵发麻。
“住手!”
一声厉喝,贺旻手中提着剑走了进来,阴沉着脸色有几分相似贺国公,看得叫人心里发寒。
厉氏手下一顿,“我就不住手,你母亲是个爬床的贱货,你不过是被人算计下来的产物,有什么资格站在这个跟我指手画脚?”
厉氏抬起下巴,一脸挑衅。
“别说了!别说了!”沈琬宁大叫。
厉氏嗤笑。
贺旻紧抿着唇,“我母亲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厉氏还未开口,贺旻提着剑一步步靠近,薄唇微掀,“就凭我姓贺,是国公爷的儿子,也容不得在这撒野!”
厉氏丝毫不惧贺旻,将沈琬宁的头重重磕向地面,“你父亲也得认你才行啊?”
话落,厉氏下的花容失色,一身惨叫,贺旻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向厉氏的胳膊,一剑没过了剑尖,在狠狠拔出,鲜血直流。
“算不算轮不着你来说!”贺旻阴冷的表情,让厉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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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新晚了,么么,抱歉亲爱的们,有点事耽搁了
第284章 ,香气不对()
陆夫人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回头又招惹上了季无忧这尊的煞佛,又气又恼,脑子里的思绪转的飞快。
一转身的功夫,就要带着人去了贺府,想抬回聘礼。
陆尚书知道后,狠狠瞪了眼陆夫人,“你给我安心呆在家,哪都别去,陆家也不差那点,打发个下人去就成,日后少给我惹事!”
陆尚书心里就是忐忑,万一杨姑娘生死未卜,那季无忧该不会怪上了陆家吧?
“哼!杨玥跟季无忧的事,怎么事先都未查清楚?都是你办的好事。”
陆尚书哼了哼,一脸恼色,心里虽然恼怒季无忧,却没那个胆子跟季无忧做对。
陆夫人脸色讪讪,点了点头,心中郁气更甚,但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是,老爷说的,妾身都记得,这件事是贺家千叮咛万嘱咐,保证过的,杨玥跟季无忧并无关联,所以才。。。。。。。”
陆夫人也是有苦难言,陆尚书瞥了眼陆夫人,眼中尽是厌恶。
陆尚书府的一场婚事还未开始,就已经草草结束,撤去了一切婚宴准备的东西,乱成一团,大门紧闭。
另一头,贺家得了消息,贺二爷脸色阴郁着。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季无忧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把玥姐儿带走?”
厉氏摇了摇头,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似要发生什么事,从花轿出门,一直在跳。
“这个妾身也不知,老爷,玥姐儿去找了季大人两次,季大人都拒之门外,去抢花轿,这。。。。。。”
厉氏仍旧是一头雾水,“不过话说回来了,玥姐儿虽不姓贺,可终究是贺家养大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季大人这么做也太不将贺家放在眼里了。”
贺二爷听着,眉头微闪了闪,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然后道。
“你去一趟陆家,了解下情况,顺带将聘礼如数抬回去!”
厉氏心疼死了,那些聘礼足够支撑二房好几年的开销呢,好不容易进了二房,又要拿回去,厉氏有些肉痛。
贺二爷狠狠的瞥了眼厉氏,厉氏立即点点头,“老爷,你放心,妾身这就去。”
大街上,一匹马飞快地奔走,一袭红衣霎时亮眼。
“爷?”季七骑马迎了上来,“太医已经在府中了。”
季无忧目光一沉,鼻息间的呼吸越来愈弱,小脸苍白如纸,宛若透明般,呼吸浅浅。
下了马,季无忧一把抱起了杨玥,直奔屋子里去。
“小姐?”落雁吓呆了,怎么好端端的,小姐就变成这样了?
季无忧手上都是沾满了血迹,将杨玥放在榻上,转眸看向连太医。
“连太医,杨姑娘是服了毒,瞧瞧能不能医治。”
连太医将手搭在了杨玥的腕上,蹙眉,“这毒深入五脏六腑,若非送来及时,恐怕早已毙命,我先用银针护住心脉,必须尽快将毒逼出来才行,否则,命不久矣。”
季无忧沉着眸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有劳连太医了。”
连太医从药箱里掏出一盒银针,分别插在杨玥的身体穴位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连太医额角开始渗出些汗珠。
渐渐的,日落西山,杨玥还是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脸色却没有方才的白了。
季无忧坐在一旁,目光紧盯着杨玥,眉头紧锁,耳边是落雁低声诉泣。
“季大人,我家小姐原本是希望能救晴姑娘一次,可惜了,晴姑娘昨晚便去了,我家小姐得知后,一直自责,谁知道天微亮,一群人闯入屋子里,让小姐更衣出嫁,小姐连老夫人的面都未曾见过,季大人,要不是您出面,我家小姐早就……”
落雁欲言又止,还不知道杨玥会怎么样,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季无忧捏紧了手中茶盏,紧抿着唇。
“大人,殿下说随意您如何处置。”季七忽然在季无忧耳边小声地呢喃。
就在这时,门外侍卫走了过来,“大人,贺家二老爷求见。”
季无忧潋眉,“让他去偏房等着。”
“是!”
又过了一会,连太医终于站起身来,浑身湿透。
季无忧也站了起来,“如何?”
连太医深深叹息,面容凝重,“一时半会可能是醒不过来,不过也没有性命大碍,每日煎服一碗药,两三月之内便可痊愈,这种毒急不得,需要慢慢清离。”
季无忧点了点头,“有劳连太医了。”
“不麻烦,救人乃是老夫本份,何况又是季大人亲自来请,稍后老夫边将药方写下,每三日来一次,换一次药方,余下的季大人也不必担忧了。”
连太医摆摆手,笑了笑,许是年纪大了,跪在地上三四个时辰,走路有些虚晃,幸好季七手急眼快的扶住了。
“送送连太医。”季无忧对季七吩咐道。
“是。”
季无忧居高临下看了眼榻上沉睡的小人儿,唇紧抿,杨玥紧闭着眸,死死咬着唇好像是在害怕什么,一脸惶恐不安。
季无忧瞧了眼,深深的叹息,看了眼落雁,“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是。”
季无忧转身,抬起脚步去了另一间屋子,一身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季大人?”贺二爷赶忙站了起来,语气谦卑,退让了几步,坐在了下首。
季无忧双手靠在后背,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你找本大人何事?
“我,我是来看看玥姐儿的,也不知道玥姐儿如今如何了,有些关心,所以来看看。”
贺二爷讪讪道,骨子里的懦弱立显无遗,好像就是个卑微的尘埃,在季无忧面前,完全没有了自我。
季无忧挑眉,“既然担心,又何必将杨姑娘送给陆尚书家?”
语气里遮掩不住的嘲讽,鄙夷,瞧的贺二爷涨红了脸。
“季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件事也并非我本意,贺家被贬,也不能因为这个连累了玥姐儿,玥姐儿能被陆夫人赏识,嫁去陆家,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贺二爷话落,又顿了顿,“谁知道季大人和玥姐儿还有这等渊源,哎,玥姐儿也从未提及过,所以才造成这等误会,这孩子,太傻了,怎么做出这么傻的事来呢。”
贺二爷惋惜道,要知道一个陆家比起季无忧,简直无法比较,贺二爷肯定是希望杨玥巴结上季无忧的。
可季无忧的心思才更叫人捉摸不透,杨玥去找,他不见,杨玥出嫁他又去抢花轿,这不是很矛盾吗。
季无忧斜了眼贺二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贺二爷,你可知太子殿下为何不待见贺家?”
季无忧一问,贺二爷懵了,摇了摇头,“难道不是因为公主?”
“也不全是,贺家的所作所为甚至包括你贺二爷,这些年来的所有作为,太子殿下都一清二楚。”
贺二爷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手心里全是汗,讪讪道,“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是贺家亏欠太子殿下的,我们也想尽可能的弥补,只是殿下还一时想不开罢了。”
季无忧蔑视一笑,瞅了眼贺二爷,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
“贺二爷未免太高估自己,贺二爷,你能有今日,少不了殿下照拂,甚至在沧州时,就开始了,不要触犯殿下底线,在皇室最不需要的就是累赘,而贺家,对殿下而言,是什么,贺二爷心里清楚。”
季无忧实在懒得搭理贺二爷,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走到哪里都端着架子,时不时的会扯上戚曜,索性就让他死个明白!
贺二爷愣了下,“你是说那些生意亏损,都是殿下指使的?”
贺二爷一夜之间亏损了数百万两银子,几乎赔掉了整个家产,到最后走投无路,才回到了贺家。
这都是戚曜干的?贺二爷不敢相信。
“贺二爷,你手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