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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地嘤嘤地哭了起来。
江氏神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再难听的她都听过了,再艰难的路她都走过了,这点羞辱算得了什么?
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
她深吸了口气,眼神温和地看向周妈妈,“去准备老爷爱吃的吧。”
“是。”周妈妈点头应道,便去了。
居氏将李妈妈送给她的东西如数奉还之事,江氏是不知道的,故而如今,还在盘算着如何牢牢地抓住秦城的心,如此,才能进行走她以后的路。
秦玥哭了整整一日,江氏并未理会,也不去宽慰,只是任由着她哭着。
等秦玥哭够了,江氏才进来。
“母亲。”秦玥声音嘶哑,眼睛红肿。
“哭完了?”江氏淡淡道。
“母亲,都怪秦蓁。”秦玥抽泣着。
“是她骗你去祠堂的?”江氏看着她。
“是女儿自己去的。”秦玥说罢,低着头。
“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被别人抓了把柄。”江氏捏着手帕给她擦着眼角的泪痕,“这次权当教训,日后你可要万分当心,毕竟这里是秦家。”
“女儿知道了。”秦玥也明白,江氏所言是对的,倘若不是她太急切,也不会被抓了错处。
“这几日,你好好养着就是了,想来老夫人也不想见你。”江氏低声说着。
“女儿明白。”秦玥敛眸,却也明白,倘若她还是嫡女,老夫人自然会疼爱她,可是如今,她不过是个姨娘生的,虽是小姐,却不过是个庶女,老夫人怎会放在眼里?
秦城从外头回来,先去老夫人那处。
老夫人将贤妃的话都与秦城说了。
秦城沉默了良久,才应了一声,“只要如今无事便好。”
“难道你真的想?”老夫人看出了秦城的心思。
“我答应了她。”秦城看向老夫人,“怎能食言?”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夫人气恼道,“难道你全然不顾及秦家了?”
“总能想到法子。”秦城觉得,不就是让江氏续弦吗?只要他好好与姑姑说了,姑姑自然会答应。
“你当真被她迷惑住了。”老夫人不得不承认,这江氏的手段厉害。
秦城不再多言,而是赶去见江氏了。
老夫人无奈叹气,眼下也想不到旁的法子。
秦蓁一早便知道,她那位好父亲定然不会顺着老夫人的意,如今,也只等着江氏临盆呢。
------题外话------
小a:啦啦啦啦,江氏要怎么才能扶正呢?
作者君:猜猜啊……
小a:信不信我放小蓁蓁出来?
作者君:好啊好啊,让小蓁蓁解决啊。
小a:嘤嘤嘤……作者君,我要给你寄刀片。
作者君:好啊好啊,我喜欢刀片。
小a:……感觉没有爱了……
小蓁蓁:作者君,你在找我?
作者君:啊啊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挥挥,明天见!
018 李妈妈忒混了()
秦城续弦之事在京城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多都是看笑话的。
而江家,也没少被指指点点的。
秦城这几日也为了避风头,并未出府,只是整日儿跟江氏腻在一处,反倒像是刚成婚的新人,显然是做给旁人瞧的。
秦蓁看着眼前熟悉而苍老了许多的钟妈妈,热泪盈眶。
前世,钟妈妈一去不返,她是再也没有见过的。
她连忙起身,亲自将钟妈妈扶起,“钟妈妈。”
“大小姐。”钟妈妈是跟着母亲陪嫁过来的妈妈。
“钟妈妈,是我不好。”秦蓁自责道。
钟妈妈连忙摇头,“大小姐这是何出此言啊,夫人去了,老奴心灰意冷,才回乡下去了。”
“钟妈妈,姑姑将您请回来,也着实是因着我这处没有个相信的人。”秦蓁敛眸,“若非母亲留下了茗香跟寄香,怕是我早已无立足之地了。”
“大小姐,您放心,老奴定然会好好伺候您。”钟妈妈心疼地说道。
秦蓁这才笑着点头。
钟妈妈收拾了一番,然后将院子里头的人又重新之后,便亲自去了老夫人那处请安。
老夫人是知道钟妈妈的,在心里多少也是感激的,虽然她是程氏跟前的,可是这些年来,若非是她照看着秦晚秋,秦晚秋在赵家的日子,怕是难熬啊。
“老奴请老夫人安。”钟妈妈恭敬地行礼。
老夫人笑了笑,“到底是老妈妈了,即便多年不在府上,也是规规矩矩的。”
“这也是托老夫人的福。”钟妈妈奉承道。
老夫人欣慰地点头,“蓁丫头跟前是该有个知进退的人,那李妈妈着实忒混了。”
钟妈妈也只是听着,恭敬地应着。
老夫人便又赏了钟妈妈一袋金叶子,便让她走了。
钟妈妈出来,苏妈妈也跟着。
二人也算是这府上的老人了。
毕竟,一直待在府上的,不是分房的时候走了,就是已然故去。
苏妈妈感慨了一番,而后看向她道,“你也回来了,这府上也热闹了。”
“热闹?”钟妈妈抬眸扫了一眼这林台水榭,不知为何,只觉得鲜血淋淋的。
倘若不是听说了秦家如今的事情,她担心秦蓁,才不会再踏足呢。
想起那些年的光景来,钟妈妈双眸一沉,看着苏妈妈时,也多了一些冷意,“难道我回来,你高兴?”
“自然?”苏妈妈见她面色严肃,便也不打趣了,“你我各为其主,却也不曾红过脸,怎的这次回来,却这般对我?”
钟妈妈也只是笑了笑,“许是在乡下待惯了,有些不适应。”
“罢了,你早些回去吧。”苏妈妈知晓,钟妈妈许是想起了夫人,才会如此。
她也不想触霉头,故而便先走了。
钟妈妈回了院子,进了屋子,便瞧见秦蓁正看着窗外发呆。
她走了过去,轻声道,“大小姐在想什么?”
“钟妈妈,我有一事相问。”秦蓁回神,看向钟妈妈道。
钟妈妈垂眸,“大小姐尽管问就是了,老奴定当知无不言。”
“那李妈妈是如何进来的?”秦蓁低声问道。
“是老奴挑进来的。”钟妈妈敛眸,“不过,也要查明家世的,才可,那李妈妈当时乃是孤身一人,我瞧着她可怜,才选中了她。”
“可是墨香是她的侄女。”秦蓁看着她道。
“侄女?”钟妈妈一愣,这才恍然,“老奴想想,当初,李妈妈之所以进来,是因她还有个未断奶的儿,家里没了人,不得已进来的。”
秦蓁便将那日李妈妈所言,以及这一年来李妈妈的所作所为都与钟妈妈说了一遍。
钟妈妈蹙眉,“怎会如此?”
“我也不知,李妈妈自从母亲不在后,便性情大变,那日,她似乎也有难言之隐。”秦蓁看向钟妈妈。
“难言之隐?”钟妈妈接着道,“大小姐,此事儿老奴必定给您查清楚。”
“有劳钟妈妈了。”秦蓁点头。
钟妈妈也不曾想,自己竟然招了个祸害,内疚不已。
居氏那处,钟妈妈也该去请安的。
而府上,每日都午饭,不必要时,都是在自家院子吃,有厨房的管事分派下来,而后亲自送到各院子。
秦蓁这处的,钟妈妈不放心,故而亲自去了。
毕竟,她从前乃是秦晚秋跟前的,故而,这秦家就算她不常回来,如今回来,那些个人多少也是会给她几分薄面。
可知,这府上,还有不少人也是因她而留下的。
瞧着钟妈妈过来,厨房管事常财家的,连忙迎了过去。
二人便去了小隔间闲聊起来。
“我刚给江姨娘炖了安胎的补品,这江姨娘是个娇贵人儿,老爷爱护的紧,每日的吃食,都是亲自让人过来拿走的。”
常财家的许久不曾与人说这些话了,只因钟妈妈回来,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这也是难怪。”钟妈妈淡淡道,“当年,夫人还在的时候,老爷不也如此吗?只不过是在外头,谁也没瞧见罢了。”
“哎。”常财家的叹了口气,若非她是家生奴才,怕是一早就被居氏撵出去了。
当年,也多亏了姑奶奶信任,还有钟妈妈帮衬,她如今才能当上厨房的管事。
常财家的看向钟妈妈,“大小姐这些时日憔悴了许多。”
“我知晓你是不会在这上头亏待她的。”钟妈妈顺着说道。
“那是自然。”常财家的说道,“只不过,你不在的时候,那李妈妈可是张狂的很,偷偷克扣了不少大小姐的吃食呢,对了,有意事儿,我要与你说说,也是让你警个醒,你自个知道就是了。”
“何事?”钟妈妈见常财家的这般谨慎,想来是要命的事儿。
常财家的附耳说道,“昨儿个,我瞧见江姨娘跟前的周妈妈偷偷地将安胎药倒了。”
------题外话------
小a:呀呀呀,为嘛要倒了安胎药呢?
作者君:猜猜。
小a:哼哼,信不信我抽你。
作者君:猜中有奖啊。
小a:那我去猜了,啦啦啦……
亲耐哒们,猜一下,为嘛要倒了安胎药,嘿嘿,猜中有奖哦!
019 收买人心()
“倒了?”钟妈妈一愣,“她有喜不假,怎会将安胎药倒了呢?”
“她那处也是刚搬进去的院子,还没有小厨房呢,我估摸着,这里头指不定有什么事儿,毕竟,这江姨娘瞧着就是个惯会收买人心的,比起夫人来,看似严苛,实则存着宽厚的心不同,这江姨娘是个很会做表面功夫的人。”常财家的嘀咕着。
这些年她也见过不少宅子里头的人,自然也能看出个一二来。
“难不成她给你什么好处了?”钟妈妈笑着道。
“不止我这,分派的管事儿都给了,而且还不少。”常财家的冷笑了一声。
“我瞧瞧,给你了什么?”钟妈妈好奇道。
常财家的看了一眼四周,便转身去了前头的高柜,推开柜门,里头有个暗格,上了锁,她打开之后,便拿出一个匣子。
“你给瞧瞧。”常财家的倒是很少见这种东西,生怕有个不妥当,故而才特意与钟妈妈说的,毕竟钟妈妈比她有见识。
钟妈妈见常财家的将匣子打开,乃是一尊小金佛像,不过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看着便价值不菲。
她拿起,低头看了一眼,眼神一沉,缓缓地放下,抬头看着她,“你自个瞧瞧就是了。”
“怎么了?”常财家的也只瞧了这是个好东西,便收下了,可是自打收下之后,这心里头便惴惴不安的,听说钟妈妈回来了,这才想让她瞧瞧的,免得到时候惹起什么祸端来。
“想来你也是能看出来的。”钟妈妈淡淡道。
常财家的瞧着钟妈妈的脸色太冷,连忙将那小金佛举起,瞧着底座上的印鉴,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将手里头的小金佛给丢了。
“这……”常财家的腾地站了起来,一副见鬼似的将那金佛放在匣子里头,惊恐不已。
“这可是夫人的陪嫁,不过一直都放在库里头。”钟妈妈看着她,“她这哪是送礼,分明是要你命啊。”
“这个黑心的,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常财家的愤愤道,可是如今东西已然在她手里头了,瞧着的人也不少,这次怕是有口难辩了。
钟妈妈叹了口气,“这东西我先带走,晚些的时候,送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你收着就是了。”
“是我糊涂了。”常财家的感激道,“亏得你回来了,不然,我这一家子可都要遭殃了。”
毕竟家生奴才是不用在官府登记的,是没有卖身契的,也不可能消奴籍,故而,是可以任由着家主处置的,是死是活,与官府无关。
而常财家的一家子都是家生奴才,倘若此事儿被揭穿了,少不得全家被活活打死,或者是发卖了。
想及此,常财家的便越发地恨起江姨娘了。
钟妈妈也不曾想,这江姨娘竟然会将夫人的东西送给常财家的,难道江姨娘一早便知道常财家的与她不同心,故而,才设计要除掉她,换成自己的人?
“你这几日留意一些,瞧瞧你这里头有没有外心的。”钟妈妈附耳又与常财家的嘀咕了几句,这才走了。
常财家的面上不显,出去的时候,与钟妈妈依旧是有说有笑的,旁人瞧着,倒是这二人在唠家常。
钟妈妈回了院子,与秦蓁禀明了此事儿。
秦蓁看向她,“依着厨房管事所言,那江姨娘这两日在府上没少走动了,钟妈妈,哪些是二房的人,哪些又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