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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便从袖中拿出太后钦此的宫牒,“你可知晓,这是什么?”
张妈妈半眯着眸子,瞧着秦蓁手中的宫牒,即便有太多的怨恨,此刻也只能捂着脸,低头不语。
居氏听到动静,连忙冲了出来,便瞧见了这一幕。
她愣了愣,不满道,“这是怎么了?”
“二婶,我为何不在府上,二婶不知晓,祖母也是知道的,我在外头为了谁?可是如今呢?钟妈妈乃是我好不容易求了姑姑请回来的人,您却如此羞辱她?日后,钟妈妈有何颜面在府上待着?就算二婶不将我放在眼里头,可是也要顾及姑姑啊,钟妈妈一直跟在姑姑跟前,您这般折辱钟妈妈,难道不是打姑姑的脸吗?赵家倘若知晓了,又如何看待姑姑?”
秦蓁大气不喘,一口气说完。
居氏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是怔怔地瞧着她。
今儿个秦蓁回来的有些早,不过也已然是日落西山了,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折射着夺目的红光,却透着居氏都不敢靠近的冷。
居氏想要再开口,却又被秦蓁抢先了。
“可是二婶将钟妈妈绑在这处的?”秦蓁沉声质问道。
“不……这……”居氏想要说是老夫人,不过如今却也不敢抬出来了,毕竟,若是真的说了老夫人,那赵家岂不是认为,秦家都不会将秦晚秋放在眼里头了?
到时候,秦晚秋在赵家,怕是没有好日子过,秦晚秋是什么性子的,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到时候,必定会找她算账,她少不得吃挂落。
如此一想,她也只能暗暗地认下,接着道,“厨房管事常财家的畏罪自杀,江姨娘如今还昏迷不醒,而常财家的临死之前,说乃是收了钟妈妈的东西,大小姐与此事儿也脱不了干系。”
秦蓁笑了笑,“常财家的?”
“正是。”居氏道,“如今人赃并获,我自然要秉公处理。”
“好一个秉公处理。”秦蓁冷笑,“我倒要问问,江姨娘自打进府,我便一直不曾见过她,何曾会做这种事儿?更何况,仅凭一人之词,便咬定此事儿乃是钟妈妈所为,何更甚至与是我所为了?”
居氏接着道,“你是认为我冤枉了你?”
秦蓁淡淡道,“倘若二婶执意认定了,我无话可说。”
“大小姐,老夫人唤您进去。”苏妈妈看着她,躬身道。
秦蓁看了一眼她,越过居氏,进了屋子。
钟妈妈跟在秦蓁的身后,一前一后。
屋内。
老夫人端坐着,也只是半眯着眸子看了她一眼,“你也是越发地没规矩了,竟敢在我这处闹腾起来。”
“孙女如此做,也是为了保全祖母跟姑姑的名声。”秦蓁看向她,理直气壮道。
老夫人当然听到了秦蓁所言,沉默了半晌,适才是被居氏吵嚷着头疼,又担心江氏腹中的胎儿,故而才让居氏去将钟妈妈带了过来。
只不过,瞧见秦蓁这般,她也只能默默地将此事儿让居氏认下了。
“罢了,江姨娘吃了厨房送去的东西,差点滑胎,如今还昏迷不醒,那常财家的服毒自尽,最后说是钟妈妈指使。”老夫人也不与她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
秦蓁淡淡道,“敢问祖母,常财家的是与何人说的?”
“将人带过来。”老夫人冷声道。
“是。”苏妈妈垂眸应道,便亲自去带人了。
没一会,便瞧见另一个婆子走了进来,恭敬道,“老奴见过老夫人,大小姐。”
“常财家的何时与你说的?”秦蓁转眸看向那婆子。
“江姨娘出事之后,常财家的便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头,后头,老奴瞧着不对劲,便冲了进去,只瞧见常财家的剩了半口气,她临死之前说,是钟妈妈让她做的。”
那婆子一五一十地回道。
秦蓁勾唇冷笑,“还有呢?”
“从常财家的搜出来的。”苏妈妈说着,便将那金佛拿了过来。
秦蓁看着那金佛,而后又看向老夫人,“听起来倒是没有任何的疏漏。”
“你此言何意?”居氏走了进来,看向秦蓁质问道。
“二婶难道不觉得奇怪?”秦蓁接着道,“倘若我真的有心要害江姨娘,何必做这等事情,我只管天天去寻她的晦气,将她气得一病不起,岂不更好?更解恨?”
“简直是胡说八道。”老夫人听不下去了,扬声道。
“我恨江姨娘,这是众所周知的。”秦蓁直视着老夫人,毫不掩藏自己对江氏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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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小蓁蓁这么直白好吗?
作者君:很好啊。
小a:就应该这样,啦啦啦……
小蓁蓁:傲娇脸……
046 居氏被怼()
“足见此事儿与大小姐脱不了干系。”张妈妈在一旁附和道。
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双眸盛满了怨毒。
秦蓁斜睨了一眼她,接着道,“二婶,张妈妈是您跟前的老妈妈了,您瞧瞧她对蓁儿的态度,这难道不是上行下效?”
居氏没有想到,秦蓁现在她都怼上了。
“如今证据都摆在面前,也由不得你狡辩。”居氏知晓,此事儿不论如何,她也要摆明立场了。
毕竟,老夫人这处,她终究是不能得罪的。
老夫人瞧着秦蓁这幅底气十足的模样,她脸上也露出了不悦之色。
不过,她却瞧见了秦蓁手中的宫牒,即便有心要怒斥她,如今倒也只能强忍着。
“证据?”秦蓁冷笑了一声,“二婶可将那金佛拿来,让我瞧瞧?”
“好。”居氏可是亲自验证过的,那金佛本就是当初程氏留下的。
她觊觎了很久,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手,不曾想,便这样白白便宜了一个厨房的管事婆子。
如此一想,她这心里头着实不是滋味。
她看向秦蓁,认定了,此物便是秦蓁送给厨房管事常财家的。
张妈妈让丫头将那东西拿了过来,“大小姐,您可要看清楚了。”
秦蓁垂眸扫过那金佛,转身看向寄香,“你去库房,将金佛拿来。”
“是。”寄香垂眸应道。
老夫人眉头一皱,“这是何意?”
“祖母,这金佛并非是母亲留下的,那金佛一直锁在小库房里头,倘若祖母不相信,大可瞧瞧这金佛底座,待孙女让寄香将母亲留下的金佛拿来,您一看便知。”
她继续道,“倘若祖母不放心,可让苏妈妈一同前去。”
老夫人瞧着秦蓁语气笃定,故而点头,“你跟着过去吧。”
“是。”苏妈妈低声应道。
倘若换作从前,老夫人必定会趁此机会,处置了秦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现在,秦蓁不同了,她手中捏着的可是秦家的命脉,她自然不能轻易地处置了她,就算要对她动手,也要在过了这个风口,然后寻个众人都信服的由头才是。
苏妈妈跟着寄香一同去了。
而秦蓁看了一眼那婆子,继续道,“你在厨房多久了?”
“回大小姐,老奴比常财家的还来的早。”那婆子如实回道。
“可我没见过你。”秦蓁狐疑道。
“老奴一直负责一些杂活。”婆子接着道,“大小姐自然瞧着眼生了。”
“哦。”秦蓁也只是不紧不慢地问着。
居氏瞧着她这幅不疾不徐的模样,着实气的不轻,“难道你以为是我冤枉了你不成?”
“二婶,我听说,術哥儿在麓山书院过得并不如意。”秦蓁看向居氏道。
“你不过是个闺阁女子,怎会知晓外头的事情?”居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声道。
秦蓁接着道,“蓁儿前些时日去了程家,表哥提起的。”
“这?”居氏愣了愣,而后道,“我不知你要说什么?”
秦蓁随即便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她,而后道,“二婶,这是今儿个表哥送过来的,我原本是想交给父亲裁夺的,不过父亲不在府上,想来術哥儿也是报喜不报忧,二婶也很想知晓他在麓山书院到底如何了,我便先让二婶瞧瞧吧。”
居氏如今哪里还在乎常财家的事儿,连忙伸手便从秦蓁的手里头拿过书信。
等看过之后,焦急不已,看向秦蓁,“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秦蓁接着道,“不过二婶信不信,端看江姨娘是如何与二婶说的了。”
老夫人听着秦蓁与居氏的对话,颇为不解。
“这又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沉声道。
“二婶还不将书信递给祖母瞧瞧,祖母自然会给二婶做主的。”秦蓁看向居氏道。
居氏如今也是六神无主了,连忙将书信递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看过之后,也是一愣,双眸闪过诧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知。”秦蓁继续道,“不过,前些时日,有人去了一趟麓山书院,不知与術哥儿说了什么,術哥儿便一蹶不振,整日魂不守舍,每夜噩梦连连,故而,学业也耽搁了,再如此下去,怕是麓山书院便会让他回来。”
老夫人腾地起身,接着道,“到底去了何人?”
“孙女不知。”秦蓁继续道,“怕是要问術哥儿了。”
居氏却突然惊醒,接着道,“他可是收到了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封书信。”秦蓁如实道,“不过这也是表哥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她看向居氏道,“二婶,倘若您真的关心術哥儿,就应当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居氏犹疑不定,她担心,这是秦蓁使诈。
可是这书信上所写,的确让她心惊不已。
老夫人眉头紧锁,“这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何事了?”秦城正从外头回来,听到江姨娘出事了,后头又听秦玥说起经过,便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如今瞧着居氏乱了方寸,老夫人眉头深锁,手抖地厉害。
“父亲。”秦蓁见秦城进来,也只是微微福身。
“江姨娘可是你害的?”秦城瞧见秦蓁,当即质问道。
秦蓁抬眸看向秦城,心中冷笑,她知晓,在秦城的心中,早已认定是自己所为了。
秦蓁不卑不亢地看着他,“父亲,女儿有心要加害江姨娘,可以用许多法子,断然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法子,毕竟,女儿不屑。”
秦城挑眉,脸色阴沉,不过却还是心存了一丝的理智,毕竟,老夫人跟居氏的脸色都不好看,如今也没有一同问罪秦蓁,反而是焦急地看着他。
秦城在想,到底又发生了何事。
“还请大伯救救術哥儿。”居氏看向秦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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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这是要一次性解决江姨娘吗?
作者君:看样子是。
小a:好期待啊。
作者君:明天精彩继续,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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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都是江姨娘指使的()
“術哥儿怎么了?”秦城不解地看向居氏。
“大伯,您看看这封书信。”居氏说着,便将那书信递给了秦城。
秦城看过之后,一怔,“怎会如此?”
“这是蓁丫头托程家送来的。”居氏连忙看向秦蓁道。
秦城看着她,“你说说看,到底发生何事?”
“父亲,術哥儿前些时日,不知见了什么人,不过,二婶说是那人给了術哥儿一封书信,后头,術哥儿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秦蓁不紧不慢道,“女儿也觉得奇怪,二婶可是给術哥儿送去书信了?可是,那书信不是一直都是府上的人直接送过去的吗?”
居氏一愣,看着秦蓁,“是你送来这书信,说是術哥儿出事了,怎的反倒编排起我来了?”
“二婶,我也只是担心術哥儿,故而才托表哥去看了一眼。”秦蓁叹了口气,“难道是我的错?”
“这是何意?”秦城只觉得这里头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秦蓁继续道,“二婶想要给三妹妹治病,故而让女儿去询问徐大夫,徐大夫听说術哥儿资质不凡,便提出了让術哥儿换三妹妹的条件,奈何,二婶不同意,我担心術哥儿,这才托表哥去瞧瞧。”
“那之前给他书信的是何人?”秦城算是理清楚了。
“这要问二婶了。”秦蓁看向居氏,“毕竟,是二婶说是一封书信的。”
居氏一愣,仔细地想来,秦蓁说的并无不妥,立刻道,“是……是江姨娘……”
“她?”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