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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的尊重。
“至于萧皇后和赵王,先召见她们吧!”
旨意已下,没有多少时间,萧皇后和赵王都入得殿中,各人一看,都地一惊,只见萧皇后云髻高耸,雾鬓低垂,宫衣华丽,又显出美妙成熟地身材,虽然脸色略苍白,但是美眸流盼,仪态万千,比一般的少女又多一份独到的成熟果实般诱人的风韵,当真是绝色,倾国倾城,让人目旋口迷。
杨宣凝也是心中一动,他记起了她的事迹。
历史上风流一时、迷君倾国地红颜女子不计其数,然而能象萧皇后那样数经改朝换代,总伴君王之侧地女人却是寥寥无几。
萧皇出生时,当时著名地占卜奇人袁天纲曾为她的相貌而惊奇不已,仔细推算了她地生辰八字,最后得出了八个字的结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由于有这一句“母仪天下”,杨广非常尊重她,皇后之位一直没有变,日后杨广上位,她也出了不少力,后来,宇文化及兵变,杀了隋炀帝,又当了他的淑妃,宇文化及死,又当了窦建德地宠妾,后当了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最后又成了唐太宗李世民后宫中的昭容。
据说,贞观四年,唐朝大将李靖大破突厥,索回了萧皇后。这时萧皇后已是四十八岁,但是还没有半点老态,其诱人的风韵,让李世民不禁为之心旌摇曳,封为昭容。
而在她身后地赵王,此时只有十一岁,虽然身穿王服,但是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是哭过,本来他应该是宇文家兵变,此子在帝侧,号怮不已。因此斩之于帝前,血贱于御服,时年十二。
》。帝风动不进膳,亦终日不食。又萧后当灸,先请试炷。后不许之,泣请曰:“后所服药,皆蒙尝之。今灸,愿听尝炷。”悲咽不已。后竟为其停灸,由是尤爱之。
“大胆,见了王上,还不见礼?”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思考,直见虞世基上前喝骂。
“唐王受封于圣上,圣上未崩。正统还在,我为皇后,岂可跪之?”萧皇后手拉着杨。不肯下跪。
虞世基又要喝骂,却见杨宣凝摆手说着:“萧皇后说的有理,圣上未崩,正统还在。不必拜我,不过,萧皇后,你也知道大势,寡人也不会矫情拜你,你和杨。寡人给你一千亩地。一处宅地。你可挑选二百太监和侍女,以居之。只是切守本分,不可多事,寡人心在天下,志在千古,也不会容不得你等二人,你等下去吧!”
萧皇后听了这话,说着:“唐王果还念得先前几分君臣之情分,既然如此,我就为多谢你了。”
说完,折腰一礼,就拉着杨下去。
见她离开,诸臣面面相觑,正要赞颂,杨宣凝却已经下得座来,来到殿外,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夜风吹动,殿上***通明,而居高临下,江水可见,凭栏而望,久久不言,然后才说着:“圣上英明神武,今天落得这个地步,寡人真是叹息。”
又低声吟着:“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
众人一听,就知道是隋炀帝的《春江花月夜》,隋炀帝精于文才和诗歌,其中春江花月夜,就是其中代表。
《旧唐书。音乐志》云:“后主常与宫中女学士及朝臣相和为诗,太常令何胥又善于文咏,采其尤艳丽者,以为此曲。”
可知陈后主之原作相当妖冶艳丽。但隋炀帝的《春江花月夜》却是意境优美的写景诗,写尽春江美丽地月夜景色,境界开阔,极富动感。
这时,魏征又上前说着:“恭喜王上,王上既见圣上之沦落,必心有警惕,不复重蹈覆辙,此诚社稷之福、天下之福,万民臣工之福。”
这一句话一出,顿时将一种感伤地气氛一扫而光,杨宣凝心赞魏征既是赞美,也是劝谏,心想此人就算不如原本历史上,喜欢强谏,也很是愿意多出谏言,当下笑地说:“正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寡人有一诗,也是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光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本是日后张若虚之诗,此是千古绝唱,有“以孤篇压倒全唐”之誉,语言清新优美,韵律婉转悠扬,完全洗去了宫体诗的浓脂艳粉,给人以澄澈空明、清丽自然地感觉,该诗中的“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和“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等皆是描摹细腻、情景交融地极佳之句。
诗的内在感情热烈深沉,又以自然平和而宛然流出,实是不朽之诗篇。
诗一成,不顾群臣之眼光,手指明月初生,不由哈哈大笑,声震整个帝宫与江上。
此情此景,指点江山,言感古今,江山如画,舍我其谁?论得平生多少事,只有一股英雄气为之心声,驱之共在而已。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九十五章 … 送于圣上粮―
越池塘花圃的曲廊,左转右曲,步移景异,意境奇特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点,被石桥连接往环绕庭院一匝的回廊处。
内阁诸臣,连同房玄龄、刘子、虞世基、裴矩、宋师道、高占道等人都前来参与,诸臣应旨前来,却不是到那个明珠满堂的正殿,而来到一处小宫殿中。
这是一片人造的小丘陵,多是竹林,丘陵之下,又有一个大池塘,四周有水车,专门引得水来,引到一处小宫殿的四周,水花四溅,又就着风一吹,顿时一阵阵凉意徐徐而来。
众人一个个依次入内。这座纳凉殿,取其轩敞宽大通风之意,一阵阵凉风伴着水花吹将进来,众人都只觉清凉舒适。
众人见得,里面有二个女子正在下棋,显示是宋王后和商贵妃,而诸多侍女都等候在旁,个个丽质天生,眉目如画,肤若凝脂,虽然有家之女,以及受圣宠过的,都给予放出,但是还有大半宫女,没有受过隋炀帝圣宠,又自关中而来,哪可能回得家去?因此都留在宫中。就这一批,就知道隋炀帝宫中佳丽,的确不凡。
而杨宣凝笑吟吟的观看。
众臣连忙上前,行跪礼:“臣等拜见王上,拜见王后,拜见贵妃。”
其中,石之轩眼神最为奇怪,本来,按照协议,石青璇为贵妃,但是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有意如此,总之,是商秀珣为贵妃,也是四正妃之中第一位。
不过,事后。杨宣凝也给予解释,并且许诺,如果日后石青璇入宫,四正妃不会少得,毕竟四正妃是平等的,稍有差异也没有大关系。并且提拔石之轩为兵部侍郎,参与军国之事,作为一个帝王,这已经作的不错了。
至于惠妃卫贞贞,现在怀孕五个月,不会来此。
“诸卿不必多礼。”杨宣凝说着。
这时,宋玉致把棋一推,笑着:“妹妹,王上要说正事。你我还是先下吧!”
这一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暗中赞叹,到底是汉统世家。知道礼节,如是李阀那种满染胡化的家族,女性干政的情况非常严重,甚至有传统。
当下一行丽人。一阵衣裙摩擦地悉索声,各自退下,只留下了几个侍女,以及女官。
“为诸大臣上冰镇酸梅汤。”杨宣凝说着,接着又说着:“想不到圣上行宫,还有储雪之地下窖。倒是便利。”
冰镇酸梅汤早有准备。没有多少时间。就送了上来,又上了些西瓜。众人一拿到手中,就觉得凉意,一口喝下,已是暑气尽消,再稍吃了几块西瓜,众臣都自收手。
宫女又上了茶水,然后就一一退下,顿时,整个大殿中,除了殿外上百禁军侍卫外,就剩下这些大臣在内。
“诸位卿家,议事顺序,诸事宜,都见过了吧?那我们一件件开始议,罗士信现在兵力正足,于古荆州地攻略,现在竟陵、江夏、巴陵已下,而阳投降,并且永安已指日而下,这时并无大敌,因此荆州落到我手,只是迟早的事情。”杨宣凝说着:“之前,先南后北,先固后攻的政策,也获得各位同意,那我等应该如何具体落实呢?”
“王上,荆州并无大敌,各郡守军薄弱,当可在三月内结束战事,这样,立显当年吴国全盛版图,而此时并无曹魏在,正可图之天下。”虞绰为内阁成员,当然可以随意指点政事,说着。
“正是,攻下郡县,吏部已派遣人员进行管理,纳入行政体制,一旦战事平息,就可走上正规。”房玄龄说着,他对罗士信一人掌五万军,是有点警惕的,因为这已是现在的杨唐国三分之一的兵力了。
“南方以长江为天险,水师才是屏障,要想北上攻击,也必须先守得南方固若金汤,因此目前地水师,还要加强。”鲁妙子说着。
“现在水师已有五牙巨舰二十艘,各船五百计,人数五万,还要加强水师,似乎是不妥吧?而且造船也耗资巨大。”李百药为户部尚书,掌着钱粮,不由说着。
“各位大人,此次,我们占领江都,获得了大批圣上留下的船队,虽然其中很多是专于用于旅行,但是和战船在船体结构上并没有大差别,无论楫、、、橹、帆、席、索或沉石,都是同样的东西。只要稍加改造,就可转为军用。唯一的局限就是,精于水战的将领士卒,还要一些时日。”身为水军大都督,高占道胸有成竹的说着。
“而且,臣已设计出一种飞轮战船,利用水对船产生的反作用力推船前进,平时用帆,战时转弯或者快进快出,可用飞轮,放左右弦下置轮激水,翔风鼓浪,疾若挂帆席,比用船桨更省力和有效,就算在无风时,亦可日行百里。”鲁妙子说着:“臣得工匠,已经试制一船,结果所行甚好。”
在场的人一听,都是一惊,然后大喜,连一直
口的第一宰相李播也说着:“不知道改造费用可多?
“尚可,涉及一些船体结构地变化,不过耗费还不算大,工部联合水师,经过计算,大概耗费五十万两白银,就可改造完成。”
“恩,想想水战多风时,有时风向不对,虽可望而不可及,有这一批轮动战船,再配于精锐水师,的确天下水道是任我们横行,这点钱不算多。”石之轩也开口说着。
诸人对视,都是大笑,杨宣凝笑后,长嘘口气,说着:“此时,我军已掌天下十之七八的水师,如是尽多改造整编,在十年内,北方绝无可以突破我方水师地舰队,当年先帝和圣上讨伐陈朝,大造水师,也耗费数年不止,何况今日情况?能守得,我方才可从容北上。无论胜负,都可进退不伤根本,这是第一件要事,各位要谨慎作,用心作,不可怠慢了。”
“至于安抚流民。开垦农田,按丁授田,都已作了几年,已成定制,按照原本法度作,我相信各位卿家不会让寡人失望。”
杨宣凝也算是白手起家,从当日几十人走到了现在地位,已有开国开朝太祖之相,这一言出来。众臣低头回说:“臣等必用心作事,使王上放心。”
“不必如此惶恐,只是寡人受命于天。要兴天下汉人之道统,想千古兴衰大业一肩在身,就感如履薄冰,万千谨慎。不敢丝毫大意,也望卿等与寡人同心,共创大业。”
“臣等谨受命。”这一句话一说,诸臣一起下跪。
“都不必跪,此事议事,不必如此。各位卿家请起。我们再议下面的事。江都落下。而还有二患,那就是李子通和杜伏威二部。至于丹阳郡,已经上表,表示臣服,一应官员,等候处置。”
诸臣起来,对丹阳郡的情况却不放在心上,丹阳郡兵小力弱,怎么可能抵御大军?根本没有抵抗意义,又有屠城在前,当下就降了。
刘子上前说着:“杜伏威部,二万大军尽失,虽退回历阳,但是所剩兵马不足万人,其中精锐不足一千,再无违抗之力,丹阳既下,或战之,或劝降,都可为之,唯王上一念耳。”
“刘爱卿果是老为将,知得兵,的确如此,不过,杜伏威此人,不可小看,寡人宁愿劝降之,已派使者前去,不日应该就有消息了。”杨宣凝基本上,对杜伏威投靠并无疑问,因为此人本来就愿意投靠别人,并非一心想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