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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找对象[穿越]-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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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天柔……”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段天柔温柔地应答。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就当是我多心乱想神志不清,你千万不要生气,你会不会骗我?”我没有看段天柔的眼睛。

    这种话这样问出来,我知道很不好,可是不问我心里有憋屈地荒。

    段天柔正了正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扶起:“我不会害你。”

    这是什么意思?答非所问啊!不过我的问题的意思,跟段天柔回答的这句好像也差不了多少,既然段天柔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必要不相信她。

    “喂,还傻站着干什么,来暖床啊!”彼时,身后传来段天柔的声音。

第56章 南征之行的谜团() 
尽管是在山洞,但夜里的风还是能透过单薄的帐篷让里面的人感到寒意。

    段天柔紧了紧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因为寒冷的关系,我顺势把我的被子披在了段天柔点身上,多一层被子好歹能暖和点,只是我因为这个举动,反而让风钻得更劲了。我背对着段天柔,尽量用我的身躯给段天柔挡住一些风寒,这样一来她就会暖和一些了。

    但我似乎忽略了夜风寒冷的程度,不一会,我的手脚就变得有些冰凉,我把一只手紧贴在自己的腰上,想借此让手上的温度有些回升。虽然寒意逼人,可良人就在身边,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更让人喜上心头、心里一热的事呢?

    忽然,段天柔的手附上了我的腰间,正好盖住那只冰凉的手。我怕冰到段天柔,想收回那只手,谁知在收回的那一瞬间,段天柔紧紧地握住了它。

    我心里忽然一阵懊恼,没让段天柔暖暖和和地睡觉不说,反而还要让她暖我的冰手。正当我陷入思考该怎么回避这份温暖时,身上忽然被盖上了一层被子。我转头望去,段天柔阖着双眼,面容沉静,呼吸声均匀地传入我的耳中。

    想必段天柔也没睡,不过看她这副模样也许是真的很累了。我不再动弹,就静静地平躺着闭上了眼睛,也许因为折腾了一天,车马劳顿的,没一会我也睡着了。

    次日,没有人像前两天一样叫我们起床了,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在斜上方候着了,出了山洞就看到了小田在忙着,于是我叫住他。

    “小田,今日为何不急着赶路?”

    “回皇上,翻过这座山就是铜柱了。”小田放下手中的活,转身回答我。

    “这都过了几日了,也不见那边有什么消息。”我有些忧心,毕竟之前战报说铜柱被攻打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皇上您大可放心,铜柱三面环山,敌军很难攻打进来。”

    听了小田的话,我心里稍微有些宽慰。

    我往前走了几步,一棵树的树枝上已经吐出了一些细嫩的枝桠,看来春天将至啊,如果不用打仗,跟段天柔来这里郊游踏青倒也是不错的。

    这时身后陆续传来了兵器碰撞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大家都陆续整装完毕,段天柔也跟着走了出来,凌轩禾清点着随行人数,魏晟正朝我走来。

    我朝他们走去,段天柔自然地站在我的一侧。

    看到这个小的细节,我的心里忽然有点感动,虽然不能和段天柔踏青游玩,可有她在的地方,我却感到无比安心,有什么比这一点更重要的呢?

    本以为翻山越岭会有多辛苦,没想到有一条通往铜柱的捷径,这条路的宽度虽然能容纳的人不多,一排最多走三五个人,正好足够容纳一辆马车的宽度。但好在我们这一小撮人马并非主力,主力部队大概一两天前就到了这里,路上还留着车轴碾过的痕迹,由此看来这条路应该也不常有人走动。

    因为是走捷径,大概在下午就到了铜柱,日头距离西山还有一段距离。

    进了铜柱,我本以为会受到夹道欢迎的场面,没想到铜柱空得像一个空壳一样,街上没有任何的平民百姓。可再仔细看,街上还是有人们生活过的痕迹,一些摆放摊点的固定摊位还存留着。

    我问了问身边的段天柔,段天柔也觉得奇怪,但她给我了一个好的建议,让我住下后问问驻扎在这里的士兵。

    比起街上的萧条,军营里就热闹地多了,士兵们在认真操练着,营内则是几个将领在谈论着目前的局势。

    安排好住处后,这里的将领特意设宴款待我们,我本想拒绝,但想着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众将士们,犒劳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宴上,我把心中的疑虑忍不住说了出来,一个叫聂初荣的将军回答我:“战争难免殃及无辜,我们一早就把百姓疏散到铜柱周围的地方,万一发生什么,也不至于祸及百姓。”

    原来是这样,这主意挺不错的,以前总想不通为什么打仗的时候不让百姓先撤走呢,非得等到打了败仗之后让百姓被对方屠城吗?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喝得酩酊大醉,凌轩禾也早早地被小田送回了房间睡觉。聂初荣似乎跟大家关系很是亲近,席间跟众位兵士把酒言欢不分你我,看来这个将军似乎很得人心。

    大概是这里的太烈酒我不太适应,才喝下几杯脑袋就有点沉沉的,平时我也很少喝酒,想来也许是因为我不胜酒力的缘故吧,看着大家其乐融融,我一个皇帝在这里众人难免有些会觉得有些束手束脚地。跟魏晟打了声招呼,我就跟段天柔先回房间了。

    其实本来刚刚还有几个人来敬酒,什么年少有为、前途无量之类的云云听得耳朵根快磨出茧子了,段天柔在我身旁轻轻拽了我的衣角,我便明白她这是让我不要再喝了,我这才跟众人挥手作别。

    一走到室外,凉风吹过,我的脑子立刻清醒了一些,但是还是有点沉沉的。我扶着头靠着墙壁,摆手让几个伺候的下人离开,我跟段天柔单独倚靠在走廊上的柱子上,欣赏着被云遮住一半的月光。

    我本想着在屋外吹着风能凉快一阵子,但好像待得越久,我整个头越是沉得厉害,单是扶着柱子都难以支撑起我的身体。很快,我的异样被段天柔察觉了,段天柔立刻用手摸着我的额头、颈部,紧接着段天柔低语一句:“糟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段天柔抱进了房间,我的脸有些发烫,我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刚刚喝的酒还是段天柔离我太近的缘故,总之,我觉得我现在的身体很异常。

    不一会段天柔端来一盆水,不断用毛巾擦拭我的额头,深情看上去很是凝重。

    “我怎么了?”我开口问道。

    “没事,你会没事的。”还没说两句,段天柔就端着水盆离开了。

    可此刻我在床上却坐立不安,原本刚刚的头疼已经变成了全身发烫,并间歇伴有寒冷,这种感觉很奇妙,之前中毒的时候最多是昏倒,醒来之后就已经被段天柔解毒了,现在这种状态却是忍受着双倍的煎熬。身体烫得出奇,体内却像是在最寒冷的地方□□被吹刮。

    大脑的意志想要做抵抗却发现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你指挥不了身体的任何器官,只能任由它们这样平躺着,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火,更是让我痛苦加倍。

    没一会段天柔来了,依旧端着一盆水,只见她把手探向我的额头,眉头更蹙了一分,接着问我:“现在什么感觉?”

    “难受……身体……冷”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都明显感觉到嘴唇和牙齿之间的颤抖。

    “可是身体很烫啊!”段天柔又摸了摸我的脖子,接着另一只手探进去我的衣服里,“出了这么多汗!”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觉得此刻无比寒冷,身上的汗在我看来冷汗居多:“冷……冷……”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这时段天柔把旁边的棉被拿来盖在我的身上,可是身上只是觉得重了很多,丝毫没有驱除体内的寒冷。

    段天柔看我似乎没什么改变,对我说了句“我去找大夫”就匆忙离开,我不得不待在这偌大的床上,体会着此生难忘的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段天柔一直没来,我觉得我仅存的意志在一点点地消亡,直到……房间忽然弥漫着难以忽略的刺鼻的浓烟,每呼吸一口我都觉得肺扎得慌,几乎是本能的求生意志的驱使,刚刚还无法动弹的四肢,此刻却渐渐有了一点能被控制住的趋势,面对整个房子的浓烟,我得尽快找到一扇最近的窗户,才能让自己稍微能喘一口气。

    可是,刚一下床,我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上,我抬头看见窗户正处在距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这平时只要两三步路的距离,今天在我看来却是那么地漫长。

    这时体内似乎寒冷的地方慢慢开始汇聚,而炎热的地方和那股冷流则慢慢交融汇合,此刻我的体内像极了一个炉子,而那两股冷流和热流则在我的身体里上蹿下跳。我发送,虽然现在很难受,但我好像能控制我的四肢了,虽然这种控制表现出的是身体在地上挪动。

    不过,总比在床上等死地好,没错,就是等死,因为我明确地察觉到,死亡如此地逼近。

    好不容易爬到窗边的时候,我用力掀开窗户,一阵冷风“嗖”得一下就钻了进来,我立即把头偏过去,而这时我回望身后,身后已经不在是弥漫着烟雾的房间了,而是有了些许湍急的火焰,

    我把头探出窗外,窗外是一条流淌的小河,顾不得许多,我身子凑近窗户微微向前,整个人因为重力的关系就沿着窗户滚了下去。

    滚的过程是我没有预料过的痛苦,身子毫无防备地装在建筑的边角上面,难受之极,最终我顺着房檐如愿以偿地跌入河里,大概因为前面的翻滚减少了缓冲,所以掉进河里后反而没有“扑通”一声,而且轻轻地就像沿着锅边下饺子一样缓缓汇入河中。此刻的河水冰冷彻骨,想起前一天我还觉得晚上太冷懂得发抖,跟现在比起来真是有些小巫见大巫。

    就在这时,我住的那屋檐忽然掉下来一块砸在地上,这让还在河水里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从远处望那个房子似乎正在慢慢烧毁,可想而知,如果现在我还在里面,可能我现在正在被大火吞噬着。

    掉进河水里之后,之前身体的那种异样似乎消失了,这让我在河里也可以有体力游水。

    我终于明白皇祖母对我的告诫了是什么意思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走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

第57章 置之死地的重生() 
初春的河水冰冷刺骨,可是却没有人心的薄凉来得彻骨,但身处河流中的我无暇顾及其他,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先找个地方上岸,找一处栖身之处换了这身衣服。

    可这初春的河水实在是有些匆匆,虽然水位很高但是距离岸边却是有一段距离,在河道中间的我想要冲过激流也着实困难,我尽量保留着体力,闭着气想要节省一点体力。

    想要靠岸我只有借助外力完成,于是开始试图在这一片湍急的水流中寻找什么能够固定自己的力量。我隐约记得刚刚掉进水里的时候身体像是撞在了什么上面随即弹开,如果是石头的话应该不会有一点点弹性,手在水面胡乱地抓了一把东西,水草。

    但是弹开我的一定不是水草,我开始思索会在水里出现的一切有可能的东西,我的脑海里一个个画面快速地闪回,最终定格在了一个上面——树桩。

    水边的树桩因为长期被河流的冲刷,整棵树里面饱含着满满的水分,因而身体撞击上去很好地缓冲了本来应该受到的力量的冲击。想办法找一个树桩然后抓住它,顺着树桩我就有可能爬上岸。

    等等,前面是——

    虽是晚上,但借着月色依稀还是辨认得出一些东西的大概轮廓,比如前面这团黑漆漆的,就很有可能是——树桩!

    不过片刻我就被冲到树桩这里,这时我把刚刚剩下的力气一股脑地使出来,想抓住这根也许是唯一一根的树桩,由于河水的冲刷,树桩上面有一层厚厚的青苔,隔着青苔抱住树桩确是有些困难,但如果错过这根树桩也许今晚我就真的折寿于此。

    兴许是下定了决心,亦或是上天见我今晚遭遇于心不忍,我真的抓住了这根树桩并牢牢地让自己的整个身体贴近,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水流分开。

    尽管抓住了树桩,可此刻我却没有半点力气,凭借着仅剩的求生的意念勉强抱着树桩后的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进行多余的事了。

    我抬眼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嘴角不禁带出一丝苦笑,这明月照人的夜本应是安静惬意地或把酒或高歌或人生几何地赋诗吟对。

    可是坚持了一阵子之后我的胳膊也渐渐有些颤抖,我知道我有些坚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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