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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主阿姨也是爽利的人,“成,那为了看效果,我便宜一点让你们先住着,要是没效果,房价还的按照之前所说的哪个价钱。”
大家都乐了,谁都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之喜。
叶茜高兴的拉着元琅的胳膊,“小学妹,你是怎么知道哪位阿姨患失眠的呀?”
这事吴刚也感到好奇,要知道,刚才也没见着小学妹给人把脉呀。
元琅却有些意外,“这个你们都看不出吗?她的脸色蜡黄,眼珠发红,眼睛下眼袋沉重,明显的睡眠不足的症状,再看刚才她神情中总带着一种焦躁,火气重,手时不时捶下头,头痛头晕,再看她说话间的气息不稳,精神疲乏,这都是明显的失眠出现的症状。”
“失眠,其实就是不寐,又叫做不得眠、不得卧,阴阳失调,然后导致内里紊乱,表现在表面上会出现。。。。。”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连串的小尾巴()
等元琅说完,这才发现竟然无一人说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保持着呆怔状态。
好一会,叶茜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学妹。。。你,你观察得好仔细哦,像你这般的理解,我第一次听,不过仔细回想起来,还真是让我有一番恍然大悟之感。”
这次连一贯看不起人的石子墨也点了点头。
元琅恍然感觉到,似乎自己所学王老之悟与现在学院派所教,在辨别诊断上有很大的区别。
“元琅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失眠其实就是阴阳理论?”
池有生不亏是被重点培养的对象,反应的能力十分迅速,只有他在元琅不甚清晰的语句中找到了关键点。
“《灵枢·口问》篇曰:阳气尽,阴气盛,则目瞑;阴气尽而阳气盛,盛则寤矣。《温病条辨》也有言:阳入于阴则寐,阳出于阴则寤。。。。。”池有生独自一人喃喃自语,陷入了自我思考的境界。
“别管他,老学究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扎莫西对刚才那事没太多的兴趣,反而对新租的两间屋子起了莫大的兴趣,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你们两个女人住那间小的,我们四个男人就在这件大的挤一挤吧。”
吴刚却摆了摆手,“我不跟你们住,我还是得去实习,不过我尽量每天都会过来一趟。”
左边小的那边,虽然小,里面的家具用具什么的都是齐全的,也用不着元琅她们重新去买,只要提包就能入住。
不亏是一个月房租,便宜了一点之后,还要25块的房子,贵还是有贵的理,缺什么,叫声房东就成了,省了元琅许多的功夫。
房间里摆放的是一张单人床,不过依照元琅跟叶茜两人的身材,并排躺着也不会掉下来,两人凑合着一起睡得了。
不过男同学们那边就有些愁人了,也是一张床,不过比元琅她们的那间大了许多,但三个高大的男同学一起挤?别开玩笑了。
这不,这三人正为谁睡床,谁打地铺吵得不可开交呢。
扎莫西率先往床上一跳,摊开身子占据床的一边,“我得睡床,不然睡不着。”
石子墨却不紧不慢的放下行李,“谁都想睡床,不过公平一点,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打地铺。”
“这个办法好。”池有生也觉得这样挺公平的,他也想睡床啊。
二比一,扎莫西没办法,也只能依照石子墨的方法来做。
结果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怎么滴,三局,都是他输。
石子墨跟池有生一人收拾一边床,施施然的当着扎莫西的面,躺下了,简直扎心。。。。
“你先忙吧,我有事出去一趟。”元琅想了想,还是决定到东街二巷,小麦他们那边去一趟。
“小学妹,你去哪里呀?反正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去吧。”
拗不过叶茜的要求,元琅只得带着她一起出门,结果刚走出他们小房间的门,搬了个长板凳坐在外面的扎莫西,扣着鼻子,瞧着往外走的两女生问道:“你们去哪啊?”
“我跟元琅一起出门一趟。”
“我也去。。。。”扎莫西马上踢开凳子,“你们两个女生出门多不安全,我们可是一起来的,坚决出门也得一起。”
这话让元琅两人都无力反驳,元琅无奈的说道:“可我是去干正事的。”
扎莫西指着叶茜,“那她怎么可以一起去?”
在屋内听到声音的池有生,也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哪里?我也一起。。。”
最后出门的时候,元琅走在前,后面紧跟了四个尾巴。
就连瞧不上元琅的石子墨,也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态度,默不作声的也跟在后面。
一出门就是电车车站,在城市里行走,方便得很。
到小麦他们那个街道,有直通的车,没坐一会,元琅带着一长串的尾巴,就直奔小麦家。
“谢大夫,你可算来了,大家都在盼着你呢。”
“是啊,谢大夫,他们可都说了,你要还是不来的话,大家得直接杀到中医药大学去找你了。”
“谢大夫,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啦。。。我家小孙孙多亏你的方子,现在吃饭也香,人也胖了起来,健康伶俐得很。。。。”
“谢大夫。。。。”
几人下了车,一进入街道的范围内,几乎路上的每个人都对元琅很熟悉,不断的跟她打着招呼,更有听到声音,打开窗户,伸长脖子探出来,特意给元琅说话的人。
跟着走在元琅后面的扎莫西,叶茜等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这么多人有老有幼,瞧着都对元琅报以热烈的欢迎。
叶茜从后面小心的拉了拉元琅的衣服,问道:“你做了什么,他们怎么对你这么热情?”
扎莫西也揪着小辫子问道:“他们为什么都叫你谢大夫?”
元琅一边应承着街坊邻居们,一边随口答道:“因为我给他们治病了呀。。。”
石子墨震惊的直接就大声的喊了出来,“你可以单独出诊了?”
“是啊,很奇怪吗?”
池有生用一种奇特的神色,上下扫视了元琅一遍,“小学妹,你今年未满二十吧?”
“难不成芯子里装的是个老妖怪?”
叶茜捶了对方一下,“别乱说话,小学妹青春靓丽,怎么能跟鹤骨鸡肤的老人家相提并论。。。”说着,叶茜还恶寒的抖了抖。
扎莫西更是一直追着元琅不停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像我们这种比你多学一两年的姑且做不到,胆敢独自辩证的程度,就是有老师在一旁,也往往是临证缺乏定见,以致认证不准。”
确实,这是现如今很多学院派教导出来的学生的通病,迟疑不决,耽误病机。
“不过是学未精深罢了。”
元琅一针见血便指出了症结所在。
但说到这个,池有生却是不服,他可算的上是全校里熟读经典的第一人了,说他学未精深,这个他不认。
凡是说得出的经典医术,他都能倒背如流,但往往真的碰上病患,却总是辨证失误。
“《药性赋》,《时方歌括》,《医学三字经》,《伤寒》,《内经》凡事你们看过没看过的医学经典我都能背。。。。”说起这个,池有生很得意的昂着头,傲视其他几人。
虽然他现在学的是针灸推拿,但论药理,恐怕有些个老师都不一定比得上他。找本站请搜索“6毛”或输入网址:。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里没有长翅膀的鸟人()
不过元琅仍旧打击他道,“你读经典的方法完全不对,不是你能背就能运用的。”
“依照我所认为的,攻读经典的方法是相互参证,实践中出真理,这样的效果才最好。”
“要知道疾病总是千变万化的,同一种疾病会因时,因地,因人而证相径庭,所以才会需要我们去辨证。。。。”
这些都是学医之后,元琅所产生的一系列感想,今天被同学们一问,元琅则是全部托口而出。
这番话让其他几人内心都遭受到了一次冲击波,各个都沉默不语,不断的在脑海中思索着元琅所说。
好半晌,扎莫西终于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难道我们需要向你一般,出外行医?”
这次元琅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做回答,她的经验并不适合于大众,所以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们不应该来问自己。
“元琅你可算来了,我们都快要被这些街坊邻居们烦死了。”
带着后面的几个小尾巴,元琅一走进小麦家的院子,小麦妈妈便欢天喜地的扔下手里抱着要洗的衣服,赶紧小跑了过来。
在里屋听到声音的小麦也赶紧迎了出来,首先便是大大的给了元琅一个拥抱,松开之后,便是一番挤眉弄眼的。
“元琅听说你在我们这一片可出名了,大家都管你叫谢小神医。”
“据我妈讲你来义诊的那天的盛况,可把我激动得。。。”小麦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到这些,甚至比元琅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
“诶,这些人都是你朋友?”
等大家都围着元琅说了好一会话,才有人注意到一直跟在元琅身后的几人。
元琅反过头,一一介绍道:“这些都是我同学,听说我要过来,他们也都非要跟过来。”
元琅的同学,那不也是学医的,估计医术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于是院子里的这群大爷大妈们,倒是把叶茜,扎莫西他们也都给围住,不停的问他们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大夫来了,在哪里呢。。。。”
人还未到,离着老远,就听到一声声很大声的嚷嚷声,边喊边朝这边接近。
元琅转过身朝院门口看去时,二狗正好一个急刹车扶着门栏,弯着腰直喘气。
见着元琅第一句话便是,“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高老头的媳妇邬兰也在旁边搭腔道:“这南华药铺的二狗子也是奇怪,这些天是天天到咱们院里来报道,总是问你有没有来过,好像有事要找你呢。”
元琅疑惑的问道:“怎么,你找我有事?”
跑得太急,喘了好几口气的二狗,总算是感觉双腿松弛了一下,“有事,当然有事啊,还是大事呢。。。。”
“上次谢大夫你不是治过一个被毒蛇咬了的洋鬼子嘛,这些天,他那个同伴是天天过来药铺里烦人,总让我们去把你找出来,据说,那个洋鬼子现在的状况不太好。”
元琅的这些同学,听了一会,也算是听出了个味道出来,一个个看向元琅的目光顿时变的跟以往很不相同来,他们已经不能单纯的将她当成一个小学妹来对待了。
元琅不甚在意的问道:“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那个被毒蛇咬的依照现在西医的医学手段,应该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才对。”
“可是他很烦啊。。。烦得我们连正常的生意都做不成,一定得让我们把你的地址给他,他必须得找到你。”
元琅歪着头,不厚道的笑了,“难道良心发现,知道我缺钱,给我送急救诊费来了?”
“可以,只要你愿意救我同伴,你说个价,我都愿意付给你。”
李腊月蹩脚的中文突然在院外响起。
进接着,便是被逼无奈的南师傅带着金发碧眼的外国小伙李腊月,走了进。
李腊月正好在外面听到了元琅的那句玩笑话,心里立即一喜。
只要对方有所求,那白龙马的事情便好办多了。
见对方一直未说话,李腊月急了,加重的语气,说道:“钱,我们都很有钱,只要你能让白龙马保住手,我们可以出到让你满意的价钱。”
李腊月话里的意思并不能让人喜悦,至少在叶茜看来,对方颇有些用钱砸人的意思。
不过元琅却不这么想,送上门的钱,何必拒绝。
元琅笑了一下,随意的问道:“你能出多少?或者你认为你同伴的那只手能值多少钱?”
这话可难到了李腊月,在他看来,依照这块地方住的人的都处于温饱的生活水准来看,他拿出几百块,对于对方来说,这便是一笔巨款了,但对自己来说,不过是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白龙马的手当然是千金不换的金贵,但这个应该怎么去衡量呢?
李腊月觉得自己有些小看了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她可真是精明。
元琅一眼便能瞧出李腊月心中所想,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看来你同伴的手臂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嘛。”
李腊月一时间,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一千块,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这个数额都是吃惊的模样,一千块对他们来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随意我说个价?”
“一万